劉武見沒有人追趕,就放慢腳步,穩穩前行。這回,可學乖了,專心走路,街兩旁是啥,也不看了。
到了彩市口,寬大空曠,能站三五千人。左直走,是騾馬行;右直走,是家什胡同。劉武斜走東南胡同,第三家,就是自己要去地方。
劉武是第二次來,當下舉足邁步,有人作揖側問,「請問是劉家二公子?」
劉武轉臉,看是馬家門房,作揖「不敢。」
「啊呀,小主人請。俺家小姐跟前丫鬟小翠,可是來催七次了。」
馬家女乃女乃,禁不住孫女耳邊繞彎子聒噪,本是支應人來接取未來女婿哩。兒子不許,閨女沒過門哩,說是叫人家看咱笑話?
娘背後也勸女兒,一個村,怕走丟?所以門房在十字口,張望半天,這才接著嬌客。
劉武進家,拜見丈人、丈母娘,行禮磕頭,講述父母問候話時,眼角瞥見門簾浮動後邊有人,也不慌張。丈人笑呵呵上來要扶起,劉武哪里敢勞動丈人,急忙膝蓋用勁,人直立而起,門簾後傳出「呀」聲。
丈人攜住劉武手,問候起親家爺身體、起居,親家公身體、起居等等。丈母娘嫌丈夫嗦,插嘴支使去一邊,拉住劉武到懷跟前坐下,問他一年年初干了啥?春天書困不困,夏季熱得難受不難受,模模衣服,掀開看看,怕薄凍著,叫丫鬟趕緊拿出做好的袍子試試合身不……幾個人,團團轉,丈母娘,嘴不閑,親家老母,瞅著眼前小人,只是張著沒牙嘴巴笑……
劉武耳朵听著眼楮看著嘴里應著手腳陀螺轉動……門簾後「撲哧」聲差點迷暈了劉武……
呆到後半晌,劉武實在招架不住,要告別。老太太不答應,丈母娘黑著臉,丈人佯裝掏煙灰……劉武只好答應早點吃了晚飯再走,實際天黑了方能夠辭別。
劉文路遠,先回來,見劉武沒回來,忙說自己去接接,娘趕緊勸,先歇歇,別累著。劉文說不妨事,俺練武哩,娘答應了。
劉文出來,先到劉秀秀家打個轉,倆人事先說定的。
大口吃著劉大孩遞給的肉,盤腿纏住大孩腰,**夾住硬貨,上下活動活動,覺得縫縫里滑潤了,硬棍棍在里不恁澀澀了,才專心啃吃香香的肉。
劉文也就順便歇歇,十二三里路不算啥,可要小半個時辰趕到家,那腿也要耍個巧勁不是,練武人最須注意調理。所以劉文硬翹翹戳到濕潤里被箍住,心氣就不慌張了。
慢慢體會尿尿在孔穴里暖濕,想著爹教給的運氣路徑,深吸淺呼,長呼短吸地靜坐,運氣。
劉秀秀見過劉文在院子里練武,看他樣子,也不稀奇。待一大塊肉,進了肚里,劉秀秀覺得自己小身體里充滿了勁,想著讓劉大孩陪自己發散發散。
女孩不同男孩,四下亂跑沒有爹娘管,過了十歲,想走個親,爹娘也不許,淨在家里憋屈。
看看劉大孩,兩眼閉著。拿頭發捅捅,手扒拉一邊。拿頭發梢撩撩耳朵,沒有動靜。干坐著沒事,就夾你吧。
她手摟著他顯些厚實的腰,**亂礅,亂樁,棍棍刺進拉出,帶著孔兒兩片肉發熱。礅一會,樁一會,次數多了,也厭煩了。就腿翹過大孩頭頂,轉過身來,磨得皮皮癢酥酥地。又從後邊翹過腿轉到面對面,來回轉圈,像磨盤磨面,磨軸不動磨盤動,硬棍棍杵在那兒,堅硬如木柱子,轉得兩片肉癢酥酥,刺得好像也深了哩。
翹了幾十次腿,大腿根翹疼了,皮兒看起來發紅,**發黏,滑過坐不住,喘了會氣。劉大孩還閉眼,莫不是睡著了?劉秀秀努嘴吹氣,眼皮動也不動;十根手指兩肋撓癢癢,咯吱好幾下,不動分毫。真是,找你過癮啦還是睡覺哩?干脆,兩手推到他,頭枕著麥秸,自己再壓他。
俯爬下去,兩腳尖蹬地,**壓下,「嗶嘰嗶嘰」連壓進去,累得腰脹脹地,好不難過,也不知以前劉大孩在上面,腰咋恁有勁,「噗噗」能鑽數不清下哩!氣得爬他身上不動了。光累俺哩,鑽孔拉肉可是倆人事哩!
爬了一會,迷迷糊糊也睡了。
劉文是被氣喘不過來憋醒的。本來運氣哩,不知不覺,睡過去了。長呼口氣,看劉秀秀頭發耷拉,憨憨睡著,口水蜘蛛絲垂到自己嘴邊,就伸舌頭舌忝舌忝,覺得和碗里水味不一樣。
又抬頭舌忝舌忝,到了劉秀秀嘴角,見紅紅的油亮,接著舌忝,觸著她柔女敕唇肉,怪心癢。就尿尿挺著,舌頭伸進紅嘴,舌忝舌忝,吸吸;吸吸,舌忝舌忝,把劉秀秀舌忝醒了。看劉大孩長舌頭舌忝自己,興致高了,也舌忝劉大孩舌頭,擋住他,拔胡蘿卜哩,下死勁。
劉文舌頭沾著更柔軟的熱肉,硬翹翹更硬了,沖上力道更大了。一抬頭,舌頭沖進劉秀秀嘴里,更柔軟,好像舌頭是雞雞一樣來到逼里。劉秀秀感到滑滑的舌頭裹到嘴里,也像棍棍硬滑滑地,心里更舒暢。兩條舌頭你鑽俺鑽,你躲俺追,「嘰里咕嚕……嘰里咕嚕……」比下邊滑動聲還動听,頭和**,一上一下,一下一上,忙活起來。
這一回鑽動,倆人覺得和以前大不一樣,以前,是一人一棍棍一孔,這回,是倆人倆棍棍倆孔孔,都在動,都在搖!
一時,「嗶嘰……嗶嘰……咕嚕吧唧……吧唧咕嚕……」聲不斷,地窖壁上,泥土簌簌簌簌不斷,麥秸也刺啦刺啦群噪不絕……
劉秀秀覺得自己掉進湯鍋里了,娘拿著大勺,舀來舀去;鍋里水熱,燙得自己翻來滾去;爹還在燒火,咋說叫停也不停,哎呀,火苗呼呼竄出來啦,燒得自己胸脯,啊熱,熱,還是熱。哎呀呀,用勁,用勁,再用勁你,快跳出鍋了,跳,跳……啊呀,死了,死了,「哎呦……哎呦……」劉大孩在前面跑著哩,別跑,拉著俺,別拉孔兒,縫縫疼,哎呀,咋光拉孔兒皮哩……「哎呦……哎呦」好舒服,升天哩,「哎呦哎呦」再墩猛點……
「啊……」劉文覺得自己尿尿被剪刀剪掉了似的,劉秀秀縫縫一陣猛剪,自己尿了。可怪,尿了兩滴再也尿不出來了!
地窖里灰蒙蒙,劉文推醒劉秀秀。「咋啦,俺在哪哩?」
待听到劉文聲音,劉秀秀咧嘴哭起來,「劉大孩,你棍棍長刺哩,剌的俺孔里生疼,舌頭生疼!你是不是想日死俺,好給你新孔兒騰位好成親哩?」
劉文趕緊勸說,揉揉她腫脹皮兒,親親她嘴,又把硬翹翹讓她捏住,「俺也疼哩。疼的硬翹翹不當家尿你孔里哩。」
「哎呀,好你個大孩,俺娘還不敢作踐俺哩,你把俺身子作尿壺哩?你給俺舌忝舌忝,俺說咋哩身上淨是尿騷味。」
听到劉秀秀說「娘」,劉文想起給娘說的話,一拍腦門,壞了,把弟弟給忘了。丟下劉秀秀,提上褲子,跳上地窖,踅模劉武可能會走哪條路?抬頭看,天已經黑了。就放下心,該回來了。
到院里,沒看見。踫到三娘抱孩子出來,就問,三娘說沒來哩。劉文撒腿跑出去,見爹在胡同口站著,停下問爹,爹也說沒看見人哩,要不咱倆分頭迎迎?
這里正說著,遠遠听見腳步聲,劉文側耳听了會,「弟弟來了哩。」
他爹也听出來了,「這小子,咋不早點回哩,淨讓人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