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嗚……」
「醒了嗎加奈。」
天已經亮了,加奈和平常一樣迷迷糊糊的醒了。
「早上好,邪月君。呃 ?不是應該雪姐看後半夜的嗎?」
加奈揉了揉眼楮看見是我在守夜,疑惑的問道。
「我看雪姐白天太累了,就沒叫她起來。讓雪姐好好睡吧。」
「那個,加奈問你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加奈為什麼來到我身邊?」
「因為是邪月君讓我留下的啊,我還記得邪月君那時是這樣說的︰我想加奈一個人的話會很孤獨吧?而且我也是一個人住,兩個孤獨的人住在一起應該不會再孤獨了吧。邪月君難道忘了嗎?」
「不這個我沒有。我是想問我們第一次見面的那天晚上加奈為什麼會來到我的房間?」
「不知道。」
加奈毫不猶豫的回答了我的問題,但答案卻將我雷的是外焦里女敕。
「不知道?」
「嗯。加奈不記得那天晚上為什麼會去邪月君的房間了。」
「這樣嗎。」
昨天晚上和淺井惠的交談讓我產生了許多疑問,首先為什麼說加奈會害死我,加奈和這件事到底有什麼關系。其次十個古老家族到底是什麼樣的家族。最後那所謂的禁忌到底是什麼。
「邪月君你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在想一件事情。」
「啊!已經天亮了!」
原本還在睡覺的西倉雪突然醒來大叫一聲,嚇了我和加奈一跳。
「雪姐,不要這麼嚇人好不好。」
「小子為什麼沒叫我起來?!」
西倉雪看起來很生氣呢。
「昨天我看雪姐已經很累了,所以我就沒有叫你。」
「你哪只眼楮看見老娘累了!老娘可是清醒的很呢!還有你難道沒有想過自己的安危嗎?你要是被吳水月那混蛋給宰了,老娘我可是會很苦惱的。」
「對不起,雪姐我知道錯了!」
西倉雪生起氣來可是很恐怖的,我還是馬上道歉的好,免得沒被吳水月那小子殺了,就先死在西倉雪手里。
「雪姐,你就饒過邪月君吧?」
「嗯?」
「嗚,雪姐好可怕!」
加奈幫我求情結果被西倉雪一個眼神嚇的躲到了被子里。
「昨天晚上那個混蛋沒有來,也就是說那個混蛋已經離開了嗎?」
發完脾氣的西倉雪冷靜了下來。
「嗯。那小子去四國了,有段時間回不來。」
「邪月君怎麼知道的?」
「昨天晚上那個叫淺井惠的女人來過,我和她聊了一會,打听到一些情報。」
「什麼!」
听到昨天晚上淺井惠來過,西倉雪直接怒了。
「當時你為什麼不叫我們起來?那個女人可是很危險的。」
「放心吧,要殺我的是吳水月,不是她。」
「可是……」
「不用擔心雪姐,我和她只是聊了一會而已。」我打斷了西倉雪的話說道。
「切!」
西倉雪十分不爽的啐了一口
「邪月君,你都打听到什麼重要的事了嗎?」
「嗯!」
我點了點頭。
「雖然吳水月那混小子暫時離開了,但我們並沒有安全。從我打听到的信息來看,還有兩個對我們來說危險的人在,只是我們沒有踫到他們而已。不過不用擔心,只要不踫到他們,他們就不會知道我們的存在。」
「真的嗎?你就不怕那賤人把我們的情報告訴那兩個人嗎?」
「我想那個淺井惠應該不會的。」
「為什麼邪月君那麼肯定呢?」
「因為她和吳水月那小子屬于同一種人。」
「打听出來吳水月那混蛋是什麼人了嗎?」
「吳家和淺井家是都是神秘的古老家族,像他們這樣的家族還有八個。」
西倉雪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其實我並沒有說出和淺井惠對話的全部內容,不是我不信任加奈和西倉雪,而是有些事我還沒有想明白,等我想明白自然會告訴她們。
「我們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早個安全的地方呆在那里。」
「來我家的道館吧,那里足夠安全。」
「雪姐,不是討厭回那里去嗎?」
「沒辦法,誰讓那里安全呢。」
西倉雪和西倉櫻兩姐妹的家是開道館的,但兩姐妹因為受不了道館的環境所以在外租房住,除了過年過節或西倉雪犯了大事一般不會回去。
安全的在醫院度過一天,第二日我們三人來到西倉雪家的道館。
「你們在這里等一下。」
來到西倉家的道館,西倉雪讓我和加奈先等一下,獨自一人先走進了道館。
「加奈你的手還好吧?」
每次看見加奈的右手我就是一陣心疼。
「還可以,就是使不上力。」
加奈露出非常失落的表情。
「加奈沒是的,我會照顧加奈一輩子的。」
雙手輕輕地按在加奈的雙肩上,貼著加奈的後背在她的耳邊說甜言蜜語。
「加奈是屬于我一個人的,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詆毀你。」
「邪月君……」
加奈的聲音小的讓人難以听見,臉上升起緋紅之色。
加奈是我的,不論將來發生什麼都不會變。淺井惠的忠告只是為了挑撥我和加奈的關系,就算加奈真的會害死我,我也無怨無悔……
「沒想到,你還會回來。」
西倉雪的父親西倉皇看著許久不見的女兒並沒有太多喜悅。
「遇到點麻煩沒地方去了,只有來這里了?」
「哼!只有犯事的時候你才知道回來,說說看你又惹上誰了?」
「這次不是我,是我一個朋友。」
「哦?男朋友?」
西倉皇听到是女兒為了幫朋友而找自己頓時來了興趣。是什麼樣的朋友能讓女兒這麼在意?
「現在還是別人的,不過將來會是我的。西倉家的女人會去搶屬于自己的愛情。」
西倉皇饒有興趣看著女兒。
「哈哈……有意思,他都干了什麼事?」
「無緣無故被他義兄追殺,說他觸犯了什麼禁忌。」
西倉皇一愣,義兄追殺義弟,這可真是不仁不義。
「沒想到還有這種事。他觸犯了什麼禁忌。」
「不知道,那混蛋一上來就說他觸犯了禁忌要殺他。」
西倉雪通過那天晚上加奈和吳水月的對話以及自己和加奈的對話知道這個所謂的禁忌,和邪月可以創造生命的能力有關,但她並沒有說出來,這種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你的朋友現在在哪?」
「就在外面,和我的情敵在一起。」
「和你的情敵在一起?哼,你對他還挺放心的。去把他帶進來吧。」
我摟著加奈感受著她柔弱的身體。
「喂,你們兩個要抱到什麼時候?」
西倉雪從道館走了出來。
為什麼我每一次我和加奈在一起你儂我儂的時候都有人打擾!
「進來吧。」
跟著西倉雪進入道館來到一個房間,一個中年男子靜坐在房間中央。
「介紹一下這是我的父親。」
原來是西倉雪的父親。
「叔叔你好。」
「爸,這就是我將來的男朋友王邪月和我現在的情敵加奈。」
喂!這算是什麼介紹啊!
「小女不才,平日里承蒙二位照顧了。」
「哪里哪里,平日里是我們受西倉小姐照顧比較多。」
「王君你過獎了,小女平日里只會打架傷人一定給王君填了不少麻煩。」
你女兒打架傷人本事是你教出來的,你還好意思說。
「沒有沒有,倒是我給西倉小姐填了不少麻煩。」
「你們兩個有完沒完啊!兩大老爺們磨磨唧唧的想干什麼。」
見我和自己的父親在那里互相客氣西倉雪看不下去了,一聲咆哮讓我們進入了正常談話。
「王君的事我我已經听雪說過了,遇到這麼一個無情無義的義兄,王君還真是不幸啊。」
「叔叔的話我可以當做是對我的嘲諷嗎?」
「隨你怎麼想好了。小子,你的事本來和我西倉家沒有關系但你是我女兒欣賞的男人,我就當是為了幫我女兒幫你這一次。」
「那還真是謝謝叔叔了。」
我皮笑肉不笑的向西倉雪的父親道謝。
「雖然我是為了我的女兒,但這忙我也不能白幫。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
這個男人,真不愧是西倉雪的父親。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這個道理我還是懂得。不知道叔叔讓我做什麼?」
「喂!別太認真,認真你就輸了。」
西倉雪拉了我一下小聲對我說道。
「這個嗎?我還沒想好,等我什麼時候想好了我什麼時候再告訴你。」
「叔叔你這是在玩我嗎?這和打欠條有什麼兩樣?」
「我就是在玩你,你有意見嗎?」
果然,西倉家的人都很難纏啊!
「叔叔有所不知,我這人不喜歡欠別人東西。所以叔叔有什麼要求就現在提出來吧。」
「既然你不喜歡欠人東西,那我就更不能現在說了。」
這個家伙簡直就是個為老不尊的臭無賴,不,他就是一個為老不尊的臭無賴。果然是有什麼樣的孩子就有什麼樣的家長。
我在心里咒罵著,不過,我好像把雪姐和小櫻也給罵了。
「好吧,那我就听叔叔說的。等你什麼時候想好了什麼時候再告訴我吧。」
我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
果然,我不適合應對這種無賴型的人物。不過算了至少在吳水月那小子回來殺我之前是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