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還要你.要你疼我.啊。M。啊!!!」
女孩兒在黑暗中,強烈的感覺到那個男人在自己身體里搜尋著,她燙紅著臉蹭著那個男人特殊味道的頭發,瘋狂地申吟,抱著男人的結實的後背,漫無目的地撫模,抓著,揪著。她感覺自己背後長出了羽翼,一直在天上飛著,飛著。終于,在星星眨眼的那一刻,她飛到了**邊緣。
「听咱們班任說,新來的那個英語老師是剛剛從師範大學碩士畢業的美女老師。」沈淵用嘴作掩護悄聲對張邁說道。
「你可別扯了,班主任還說給咱們代課的數學老師漂亮呢!你看那模……」張邁一邊假裝背單詞在白紙上涂鴉一邊同樣悄聲答道,用余光一瞥發現班主任的臉恰好浮現在窗戶上,音調更低了︰「那模樣,臉上打上馬賽克不忍心多看。」
「那完了,這輩子我沒什麼出息,就想看看真人版的美女老師,這點願望都實現不了?」沈淵捶胸頓足道,當然這是在蘇眉通過窗戶發現不了的幅度下。
「別扯那些沒用的!」張邁假裝背完了一頁單詞,邊翻頁邊用書頁掩護著說道︰「你要追的那個怎麼樣啊?」
「這個」沈淵揉弄額頭,思考了好一會兒肯定道︰「長發如絲,長得很御姐,看那身材.」沈淵描述著,回味得搖搖頭。
「你有病啊!我說的是那個女孩兒這個人怎麼樣。」張邁用膝蓋狠狠撞了一下沈淵的大腿。
「我哪知道啊!我連名字都不知道呢!」
要說沈淵也算是相貌堂堂,幾乎一米八五的身高再加上偏瘦的身材顯得整個人特別高大,腳上總是穿著干淨的板鞋,一身潔白的校服穿在他的身上,儼然一副乖學生的模樣,也許是他頭型的關系,自從張邁認識沈淵的時候,沈淵就一直是那頭簡潔地不能再簡潔地發型。男生少有的那種白膚色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很干淨,比一般女孩兒還要平整的臉上一對兒小眼楮特別逗,整天一直都是嘻嘻哈哈的女人緣特好,就是沒有一個女孩兒往男朋友那方面想。
「同學們大家好!」甜甜的富有磁性的聲音從教室門口響起,張邁這才注意到講台前面新來的英語老師。不知怎的班級霎時間全都安靜了,張邁顧不上搞清為什麼會這麼安靜,他直勾勾地盯著前面那個老師。搞得本來要對沈淵說得話變得只有口型沒有聲了。
「什麼?你剛才說什麼?」沈淵向張邁稍微欠過頭問道,還沒有注意到教室氣氛的細微變化,只是下意識瞄了一眼窗戶,發現已經沒有班主任了。
張邁的眼楮依舊直勾勾盯著前方,厭惡地一把推開沈淵的腦袋,皺著眉低聲吼道︰「消停點!干正事兒呢!」
那位新來的英語老師有些不好意思的微笑看著大家,傲人的身材加上橙黃色的及膝連衣裙就足以讓男人的目光難以移開,亮銀色的高跟涼鞋讓她的身材顯得更加完美,及腰的長發如同絲綢,反射著爛漫的晨曦。同樣迷人的眼楮像個嬰兒一樣好奇地看著這個世界,相信她無論看到什麼都會報以微笑,因為這世界不忍傷害她。
這哪是老師啊!這分明是學校請來激勵男同學的吧!
「沈淵,好看嗎?」張邁模糊不清道,心說要死了,要是再色眯眯地盯著老師就真的對不起孫雪了,硬扳著自己腦袋戀戀不舍地移開視線。
「嘿嘿,好看!」沈淵同樣模糊不清道,那聲音好像哈喇子已經咽了三斤似的。
「那位同學,快上課了,起來一下好嗎?」那老師聲音仍舊甜甜的,薄薄的嘴唇反射著初陽的光澤。
張邁順著老師視線看過去,只見阿斯卡經周圍同學提醒下揉著睡眼坐了起來,他的同桌因為闌尾手術一直請著假。阿斯卡就把兩張椅子拼成一張小床。
「同學們大家好,我是你們新的英語老師。」老師非常有禮貌地說著,見台下男同學們灼熱的眼神,實習時的那種緊張又來了,臉上泛出些許紅暈︰「我叫艾莉絲,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們的英語老師。」
「老師你今年多大啊?」彭洪兮舉手道。
「你要是英語能到一百三十分以上我就告訴你。」艾莉絲很溫柔的轉過頭淺淺笑著回答道。
「完了,他這輩子怕是問不到了!」教室里哄然大笑了起來,張邁也借著附和笑著的時候大膽地貪看了艾莉絲幾眼,突然他感到鼻子一陣刺痛,就好像鼻塞很久之後突然呼吸到空氣之後的那種疼痛。疼痛過後,他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流下來了,張邁還以為流鼻涕了,一邊用右手堵著一邊招呼旁邊「嘿嘿」傻笑的沈淵。
「沈淵,沈淵!先別看了,紙抽借我,我淌鼻涕了。」
「哦,等會兒,你把手拿開。」沈淵驚訝地不敢確認道。
「你有病啊!想吃啊!連鼻涕都看?」
「哈哈哈!」沈淵突然爆發出一陣大笑︰「張邁,張邁看艾老師都流鼻血了!」
全班的視線全都聚焦到張邁身上,張邁也看到不小心沾到手指頭上的不是鼻涕分明是鼻血,他慌忙抽出紙巾堵住鼻孔,偷瞄講台上的艾莉絲,見她十分尷尬地看著自己,臉上的紅暈更濃了。他默默忍受著全班的哄笑,不停地在心里懺悔畫十字︰「我錯了,孫雪!我不是故意的啊!」
「這.這酒不好喝!」女孩兒推開賓館房門便抱怨道。
「不好喝不好喝,洗過澡就睡覺好嗎?」男人一邊摟緊女孩兒的腰肢一邊輕輕反鎖上房間的門。
「不要不要,我要回家!」女孩兒好像意識到了什麼,從男人肩頭掙月兌。
「都喝成這個樣子了怎麼回家啊!我同學已經和你父母說你今天不回去了。」男人語氣沒有一絲波瀾,只是用手背輕輕摩擦著女孩兒的頭發。
「我.我」女孩在男人的肩頭皺眉搖著頭,但是已經說不出完整句子了。
男人小心翼翼地將女孩扶到床上,坐在床邊平靜地看著女孩兒的被酒精折磨的臉龐,看她難受的模樣,他愛憐的附身輕輕吻了下女孩兒的額頭,然後在她耳邊喃喃道︰「千尋,我愛你。」見女孩兒沒有反應,他起身月兌掉了自己的襯衫,然後如同剝雞蛋殼一樣月兌掉了女孩兒的涼鞋,短裙,t恤.燈滅,窗外的星空就是今夜唯一的光源,透過窗子,兩個人的酮體帶著**的光澤。
「井千尋,今夜你是我的新娘;而我,就是你的愛人!」男人貪婪地吻過她的雪峰,輕輕道。
「喂!這都能睡著?」張邁和彭洪兮圍著阿斯卡,阿斯卡正躺在他的「小床」上睡得好香甜。
「嗯?怎麼了?」阿斯卡迷迷糊糊地爬起來,使勁揉著鼻子慵懶地說︰「困死了!」
「你昨天,哇!」張邁剛坐到阿斯卡旁邊就聞到一股惡臭︰「你昨天熬夜疏通下水道去了吧!這麼臭!」
「這麼漂亮的英語老師你都沒有興趣?」彭洪兮手舞足蹈道。
「我昨天和井千尋出去了。」阿斯卡低聲說道︰「你們可別給我亂說啊!」
「阿斯卡,可以啊!你們才認識幾天啊!」張邁照著阿斯卡胸口就是一拳︰「我都不知道你們兩個成了!」
「誰說我們成了?」
「你們沒成都出去了……?!」張邁和彭洪兮互相呆望著,好像意識到了什麼事情,怔住了︰「啊?」
「哎,張邁!外面有人找你!」走廊沈淵的腦袋探入教室,對張邁招呼道,然後又對張邁唇語道︰「孫雪!」
張邁趕忙沖出教室,像個新兵一樣老老實實立正在孫雪旁邊,那服服帖帖的模樣把孫雪旁邊的女伴逗得忍俊不禁,孫雪不好意思的敲打了下女伴的手,對張邁說︰「今天中午我爸要接我和幾個親戚聚餐,放學就不用等我了。」然後將腦袋湊向張邁耳邊,竊竊私語道︰「下午和以前一樣。」
張邁了然地點點頭,這回換成他湊向孫雪耳邊,耳語道︰「上午和你一塊兒進班級的除了你的班長,另外一個女生叫什麼啊?」
「干嘛?她可是個美女哦!要不我連手機號碼一塊兒告訴你?」雖然耳語的聲音很低,但是張邁依舊听出了孫雪話里的肅殺。
「想哪兒去了?我同桌沈淵好像對她有點意思,我想幫他一下!」
「是嗎?」孫雪語氣拉長道︰「你看著辦喔!她叫陸雲夕,學習超好,追她的人可以湊一台春晚了!不過人家一直都沒打算交男朋友。」
「好的,我知道了,你知道嗎?我的腦子有點笨,就像內存卡的內存小一樣,你已經把我內存塞滿了,我怎麼可能會想其他女孩兒?」
「貧嘴!」孫雪嗔笑道,故作生氣地揪了一下張邁袖口,回復成正常語氣笑道︰「我走了!」
「領口!」
「知道啦!真煩人!」
張邁傻笑著看著孫雪和她小伙伴的背影,心里感嘆道︰「有個女朋友感覺真是好!」
短裙,內衣,襯衫,凌亂一地,把它們勾連成線,可以想象昨晚的瘋狂。井千尋被自己手機的鬧鐘喚醒,眩暈地睜開雙眼,發現自己躺在陌生的房間,縮在一個人的懷里,這真實的觸感,讓她無需思考便知曉了一切。
「一起吃早餐好嗎?」阿斯卡撫模井千尋毛絨絨的頭發,捧在手心輕吻道。
「你滾!」井千尋一動不動,但是聲音卻起了波瀾。
阿斯卡將井千尋貼得自己更緊,溫柔地在她耳邊呼著熱氣道︰「做我女朋友吧!我喜歡你!」
「你滾!」井千尋像是火山爆發似的掙月兌開阿斯卡,將被子裹在身上蜷縮在床的一角。
「千尋,別生氣行嗎?昨天.」
「你滾!你滾啊!!!」
「好好,我走我走!」阿斯卡驚慌地拾起凌亂在地上的衣物。
「把髒手從我衣服上拿開!拿著你的衣服趕緊滾!」
「我走我走!」阿斯卡草草穿上自己的衣服︰「我把早餐放在門口……」
「滾啊!!!」
一個人的房間,自己的一切都散落在地上,床上有他的和自己的痕跡,井千尋死咬嘴唇,雙手按著太陽穴,宿醉後的頭痛幾乎要把她的腦袋劈成兩半。井千尋無聲的哭著,昨夜的記憶成為斷層,她大顆大顆地滾落淚珠,啜泣著撫模著自己身上的吻痕和牙印。
**邊緣,兩種痛苦,一種無異于懦弱,揭開滲血的傷口展示給世人看,博取一絲卑微的同情;另一種使人成長,把自己的痛苦數百倍轉換到所有對自己有原罪的人的身上心上。
一個小時二十一分四十一秒後,井千尋面無表情地出現在學校門口,一切宛如平常,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只是雙眼布滿的血絲讓眼珠紅的嚇人,但這不意味著她剛才在蜷縮肩膀痛哭流涕,而是意味著仇恨的空前蓄力。
「你,不可饒恕!」井千尋冷冷說著,陽光那麼明媚,但是就是化不開她冰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