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不知道,穿著男士襯衫的她有多誘人。
海藻般的長發柔柔的散開著,末端還閃爍著調皮的小水珠。
眼眸清亮,面容白希而甜美,長長的襯衫下,是一雙比例完美的勻稱美腿。
黑曜澤想到做到,立即付諸行動。
藍雪兒呆的醫院就是蘇沫父親蘇錫山所在的醫院。
黑曜澤慵懶的眼眸瞬也不瞬的盯著如一朵水蓮花般傲然美麗的蘇沫,第一次深切體會什麼叫做‘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這句話。
異物入侵從未被進入過的禁地,蘇沫疼得叫喊出聲。
最後蘇沫陪著藍寶兒說了一會兒話,然後離開。
長舌劃過貝齒,急切的搜尋著躲閃的丁香小蛇,蠻橫的攪動、追逐著。黑曜澤仿佛是沙漠中極度渴望著水源的旅人,攀著水源的‘源頭’,饑渴的不停吮、吸
不施脂粉,卻遠比那些淡妝濃抹的女人迷人得多。
父親醒過來了!
「開始吧,取悅我。」
他的身體早就已經‘認可’她了,沒有一個女人可以像她那樣能讓他那麼迅速的起反應。他就像個初嘗情/欲的懵懂小子,想要得到她的渴望幾乎要將他滅頂。
「啊——」
女醫生抬起頭,看了蘇沫一眼,例行性發問,「是家屬嗎?」
男士襯衫把蘇沫身上該遮的地方都遮了,嬌軀在寬大襯衫里若隱若現的模樣,比**著身體還讓人浮想聯翩。換句話來說,蘇沫此刻的這一身裝扮,不露比露還要性感得多。
看黑曜澤這副模樣就知道他從開始之後,就沒有再停下來過。
疼痛達到了極致,蘇沫暈了過去。
「你說呢?」黑曜澤瞳眸爍爍,沒有直接回答蘇沫的問題,問題的答案其實已經很明顯了。
蘇沫的話,消失在黑曜澤又急又凶的親吻里,撲閃著的美眸,閃過一抹特別晶亮的光芒。
他不是第一次看到她的身體,心情卻依然‘激動萬分’,身下的某物,更恐怖的脹大了起來。
蘇沫一陣小跑來到病床前,開心的看著蘇錫山,「爸,太好了,你終于醒過來了!」
足以見得當時黑曜澤下手有多重、有多狠!
昨天蘇沫一天沒來,他們都以為是學校的事情太忙,萬萬沒有想到蘇沫當時是在黑曜澤的別墅里‘昏睡’著。
「你爸醒過來就一直念叨著你昨天學校的事兒太忙了吧,其實就該這樣,忙的時候來不了就別逼自己跑醫院,你爸這里有我照顧著,真有什麼事情肯定會第一時間打電話給你的」
特護告訴蘇沫,她們會在照顧藍雪兒的同時照顧這個痴呆少年,蘇沫雖然不想如此,可也沒有別的辦法,藍雪兒姐弟情感深厚她不是不懂,也許是看到自己的姐姐就這麼不聲不響的睡著,做弟弟的想陪著姐姐,直到姐姐醒來吧。
性感之中還帶著幾分清麗絕俗的美,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同時又怕玷污了。
黑曜澤痛苦的皺眉,他已經快要忍不住了!
不過他並不介意,在他看來最重要的是接下來對蘇沫宣示‘主權’的佔有,他要讓她成為他真正的女人,只專屬于他黑曜澤一個人!
「出去——好疼——你出去——」
「老頭子,來,再吃一口,張嘴,啊——」
「她現在的情況已經穩定很多了,不過因為腦震蕩太厲害,顱內還有積血,還指不定什麼時候會醒,」看到蘇沫刷白了一張臉,女醫生口氣淡漠,「上頭已經交代下來了,會給你家人用最好的藥、動最好的手術。」
晶亮的美眸緊張得撲閃撲閃,黑曜澤原本想要撐開身子,看到蘇沫眨眼的可愛模樣,腦子倏然一熱。等他回過神之後,才發現自己已經把蘇沫按壓在在床上了,兩具交疊著的年輕身軀,不留一絲空隙。
「沫沫,快來你爸這兒——」李梅對著蘇沫招手,看看碗里的肉粥已經喂得差不多了,她站起身,準備把碗放到桌子上。
都是因為她雪兒才遭受這樣的對待,是她連累了雪兒!如果雪兒真的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她不僅不會原諒黑曜澤,就連她自己,她也不會原諒!
蘇沫不再說話,黑曜澤直入正題。
他的‘小地弟’似乎特別的喜歡她,她見到它的時候,它總是‘昂首挺胸’的迎接她。
在聞到那股香味的那一刻,黑曜澤就已經醉了,心中隱忍的欲念開始不斷的膨脹、瘋長zVXC。
心急火燎的趕到病房,等待蘇沫的卻是藍雪兒一動不動的身軀,病床旁邊坐著只會經常性發呆、傻笑的藍寶兒,一名拿著听診器的中年女醫生正在給藍雪兒檢查身體。
他等得太久,已經不想再浪費一分一秒了,今天,他要她心甘情願的給他!
蘇沫像幽魂一般在醫院里蕩著,藍雪兒的病房和蘇錫山住的那間最豪華的病房相隔並不遠,心里想著事情、腳下邁著步子,蘇沫很快來到蘇錫山的病房門前。
「好美」
「過來。」黑曜澤的嗓音,明顯地帶著一絲黯啞。
因為蘇沫終于‘榮幸’的得到了黑曜澤身體的‘認可’,成為了他的女人,所以受傷的藍雪兒也跟著沾光,被送去醫院醫治,並且還有專人護理。
離開別墅之後蘇沫首先去的不是學校,也沒有回租住的單間,而是去了醫院。
「是!」
身下的女人,居然還是個處!
走出病房,蘇沫這才發現全身已經布滿冷汗。她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黑曜澤這麼一個動作,居然就讓藍雪兒腦震蕩了,並且還顱內積血!
黑曜澤再也忍受不住。
幾次的‘逗弄’之下,黑曜澤睡躺在蘇沫旁邊,在他快要‘爆炸’的時刻依稀記起來應該是蘇沫‘取悅’他才對,「對就是這樣吻我」
「我昨天走著走著摔了一跤,傷口很小,不礙事。」蘇沫忙說道。
開門的聲音雖然不大,但還是把病房里的人的注意力給轉移了過來。看到來人是蘇沫,蘇錫山和李梅臉上各自扯出了一抹笑。既然他都已經有了反應,這算不算他的身體‘認可’她了?
最後一次醒來,天已經黑了,黑曜澤依舊趴在她身上,活力四射的做著活塞運動,額頭上滿是激情的汗水,一滴一滴的滴落在蘇沫雪白的胸脯上。
其實蘇沫又何嘗不是這樣的人呢?她憎惡權勢,卻又不得不向權勢低頭。
他不是沒見過比蘇沫還要漂亮的女人,可是能吸引他的,只有她一個。
說完蘇沫就要走,腳步才邁開,縴腰一緊,她被黑曜澤大力一扯。
黑曜澤以一波更強有力的佔有回答蘇沫的哀求。
整整昏睡了一天一夜,蘇沫醒來之後依舊身處別墅,只是黑曜澤已經不在別墅里了。蘇沫堅持要走,一名保鏢致電黑曜澤,得到準許之後這才開車送蘇沫離開。
「不要了黑曜澤不要了」渾身酸疼、疲累到了極致,蘇沫甚至連動一動腳趾頭都覺得沒有力氣。
往前一個頂撞,阻礙頃刻間被破除,蘇沫痛苦的尖叫聲隨之從紅唇邊上溢了出來。
年少時藍雪兒家中遭逢巨變,她拉扯著患痴呆癥的弟弟一同長大,身邊早已沒了親人。她和藍雪兒情同姐妹,早就把彼此看成是家人,說是家屬並不為過。
當然,他不會直接告訴她。
襯衫被很快褪下,蘇沫雪白得近乎剔透的美麗身體瞬間呈現在黑曜澤的面前。
即便處于瘋狂的渴望當中,黑曜澤也清楚地蘇沫在打什麼主意,可惜的是他知道得有些晚了。
蘇沫怕打擾到醫生給藍雪兒檢查身體,所以並未吱聲,倒是藍寶兒一看到蘇沫,就‘咿咿’的笑了起來,跑到蘇沫的身邊。蘇沫愛憐的揉揉他的腦袋,示意他先不要出聲。
很快黑曜澤便不再滿足隔著襯衫,兩只大手來到襯衫的下擺,往兩邊用力一撕,所有的襯衫扣子全都崩開來,彈落在地。
「唔嗯」
蘇沫一聲低呼,臉上滿是驚慌之色,身體驟然不穩往下跌,她的雙手乃至雙腳下意識的尋找‘依靠’,整個人像只無尾熊那樣巴在黑曜澤身上。
他說不出蘇沫于其他女人有太過特別之處,但有一點他必須承認,她一點點的風吹草動都能影響到他!
被猛烈佔有著,蘇沫嬌喊出聲,黑曜澤被蘇沫激情中的嬌媚模樣you惑,身下的力度越來越狂猛
被蘇沫的四肢這麼‘巴著’,黑曜澤的身體同樣是不穩的,蘇沫跌坐在床,黑曜澤身體的大半重量都壓在她身上。
途中蘇沫有過一次蘇醒,之後又被強悍的黑曜澤給弄得昏厥過去。
「雪兒對不起」蘇沫無比酸楚的喃喃。
女醫生說完就離開了,她在門外交代兩名特護一些什麼注意事項,很快兩名特護走了進來。
心中多少緊張著,蘇沫下意識的扯了扯襯衫的下擺,想調整坐姿。海藻般柔軟的一縷發不經意間飄至黑曜澤的鼻間,縱然只是洗發乳的清香,黑曜澤還是全身一震,緊接著肌肉緊繃了起來。
一股淡雅幽香在蘇沫坐到床上的瞬間,撲入黑曜澤的鼻間,那是沐浴乳的香味和人的體味混合在一起的特殊味道,比香水更能讓人迷醉。
「磨人的小妖精你贏了」
「黑曜澤,你——」
女醫生很快檢查完畢,拿下了听診器。
蘇沫沒有忽略女醫生在說到‘上頭’二字時,帶著點蔑視的口氣,這年頭有‘霸王存在,自然也有看不慣‘霸王’的人,只是那些人之中,很多人為了生活,不得不向霸王低頭罷了。
黑曜澤已經發號施令,蘇沫只有點頭的份。
趴在黑曜澤身上的蘇沫送上紅唇,她‘笨拙’地伸出粉紅的小舌頭學著黑曜澤的樣子描繪黑曜澤的唇形,小身子‘不適’的在黑曜澤堅硬的身體上動了動,只听得黑曜澤粗重的一聲低喘,一陣天旋地轉,蘇沫又被壓在了黑曜澤的身下。
蘇沫移動著步子,來到床邊,「黑先生,我是不是可以認為,您的身體已經‘認可’我了?」
身體的柔軟處被大力揉捏,蘇沫‘忍不住’吟哦出聲,她嬌媚的聲音一出,立即感覺到黑曜澤的手勁更大了,另一只大手甚至也加入了進來。
「醫生,病人情況如何?」蘇沫急急問道
「呀——」
「沫沫,你受傷了?!」
他像一只不知饜足的獸,有著讓人懼怕的超強耐力。
黑曜澤卻是絲毫沒有減緩速度,緊致舒服的感覺已經掌控了他,直到長龍的前行遇到了一層阻礙,黑曜澤才倏然停下。
蘇錫山已經又恢復了用藥,接受著極好的治療。
******眼身該亮。
蘇錫山張嘴剛想說什麼,盯著蘇沫的額頭,臉突然刷的白了。
栗色的眸子,散發出絕美的光彩。
蘇沫又向特護了解了一些事項,她哄著藍寶兒,想把他帶在身邊好照顧他,畢竟藍雪兒如今這個樣子,是沒法兒再照顧弟弟了。哪知道藍寶兒說什麼也不願離開病房,哪怕是一眼見不到藍雪兒都不行。
蘇沫的心,狠狠的疼了起來。
在黑曜澤的一只大手想要挑起那縷發絲再細細地聞,不料蘇沫卻倏然站了起來,「抱歉,頭發太亂了,我去梳理一下。」
蘇沫用力的推拒,她難受得小臉漲紅一片,小身子不停的擺動,想要借此把龐然大物送出體外。
「啊啊啊啊啊——」
心下一喜,蘇沫推開門。
糟糕!
她竟然忘了額頭有傷,醒來之後就發現傷口已經被小小的包扎了,傷口處有著淡淡的清涼,一點也不覺得疼,以至于她忘了額頭上有個傷口。
從小到大,只要她腦部有傷,父親就會特別緊張,緊張到她即使小小年紀也能感受到。父親告訴她,那麼緊張是因為腦袋是人體最最重要的部分,傷到了輕則會變成傻子,重則可能就這麼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