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看電視劇,如果結局是男女主角都死了,或者因為別的男女主角沒有在一起,她會覺得劇情真扯,為什麼相愛的人不能在一起,後來,她便明白了,生活不是偶像劇,不是你想安排什麼樣的劇情就會按照你的安排來出演,電視劇也來自生活,小說也來自生活,只不過,展現給別人的東西是經過加工制作的。////
「小愛,這邊。」幕老太太擺了擺手。
舒小愛看去,正好闖進幕旭堯的視線內,這一刻,她的鼻子酸了。
她強顏歡笑,扯動了一下嘴角和鐘御琛走向幕老太太的方向。
「女乃女乃。」
幕老太太看向她,「來坐。」
說完看向鐘御琛,「怎麼,怕女乃女乃將小愛拐跑?」
鐘御琛淡笑,「瞧女乃女乃說的,你要拐跑,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能追過來。」
幕老太太笑了,「鴻塘和旭堯在那邊呢,去找他們說說話,我有話和小愛說。」
「好。」
幕老太太拍了拍椅子,「小愛,來坐下。」
舒小愛點點頭,走在她旁邊,問道,「女乃女乃今日好精神。」
幕老太太握住她的手,低聲說道,「小愛啊,時至今日,將旭堯當做一個親人,答應我,好嗎?」
舒小愛低頭,「我已經這麼做了。」
「小二對你好嗎?」
她應道,「好。」
幕老太太笑眯眯的開口,「這麼我就放心了,一個女人一輩子不求別的,只求找個能對自己好的男人就知足了,女乃女乃結婚不到一年,就沒了旭堯爺爺了,當時懷著旭堯的爸爸,那種痛苦到現在,好多年過去了,突然有些想旭堯爺爺了。」
舒小愛心驚,「女乃女乃,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幕老太太嗯了一聲,「什麼問題?」
「我爸爸對我說,我親女乃女乃跟我一樣,是擁有陰陽眼的,但是,生下爸爸和雙胞胎姑姑就去世了,不出三年呢,您丈夫很早就去世了,是不是我們這樣的人,不好。」
「看人的命了,像你,能跟小二在一起,是再好不過的,對你和他都有好處,女乃女乃甚是欣慰。」
跟鐘御琛在一起有什麼好處?晚上不用見到鬼倒是真的。
「小愛,今天真漂亮,像新娘子一樣美。」
舒小愛臉上微微泛紅,輕嗔道,「女乃女乃。////」
幕老太太拍拍她的手,「害羞了。」
訂婚典禮很快便開始了。
鐘御琛和舒小愛坐在一起,右邊是鴻塘,小咪沒來。
舒緩的音樂奏起,舒小愛看著鐘御琛和未婚妻千詩詩一起從紅毯上緩緩朝著那頭走去的時候,她的眼楮變得再無光彩,一幕一幕,從最初的相識到離開再到重逢,似乎每一個鏡頭都是那麼記憶猶新,以至于她記得雙方互說的每一句話。
她在心里告訴自己,幕旭堯大婚的日子,她絕對不來,絕不!
記憶被一個溫熱的唇沖散,周圍一陣驚呼聲,舒小愛看著近在咫尺的鐘御琛,通過他又看向不遠處也在看著他們的幕旭堯,淚水朦朧了她的眼楮。
這無疑是雪上加霜,他的手悄然將她的淚給抹去,一雙冷到極致的眸子警告著她,如果再忘記自己現在的身份,他的懲罰將會再度令她生不如死!
舒小愛輕輕推開他,他的手霸道的攥緊她。
訂婚宴開席,大家剛開始動筷子,孫丹丹和小咪才趕來。
「媽蛋,導演不能來也不讓我們來,緊趕慢趕,終于來了。」孫丹丹坐在舒小愛旁邊,江小咪坐在鴻塘旁邊。
孫丹丹話剛說完,鐘嘉麗落座了,許亮一起跟著坐下。
「御琛,你真的跟她交往了?」鐘嘉麗問,她真的看不出舒小愛除了長得漂亮點,還有別的什麼優勢。
鐘御琛不緊不慢回答,「怎麼?想盡姐姐的義務過問我的私事?」
舒小愛和孫丹丹記憶江小咪都沒想到,鐘御琛對自己的姐姐也是愛答不理的。
鐘嘉麗顯然早已習以為常,「隨口問問,你不愛回答就算了,只是,御琛,幕少都找的門當戶對的女孩,我們是大戶人家,找門當戶對的閨秀對家里有幫助,若找個不三不四的女孩,會拖後退的。」
孫丹丹想說什麼,但給忍住了,畢竟鐘嘉麗想整她,那她基本後半輩子的演藝生涯就此斷送了。
但江小咪不顧及這些,率先說,「鐘小姐這樣的大家閨秀,說話還經常將不三不四掛在嘴邊,可見,閨秀這倆字的門檻也沒多高,我覺得吧,說別人的時候先看看自己,咳咳,我大姐可是人民警察呢,吃的可是公家的飯。」
鐘嘉麗呵呵冷笑一聲,「你就是鴻塘找的小女朋友吧?年紀輕說話沒腦子我不怪你,誰讓你比我小那麼多呢,姐姐讓著你,不跟你一般見識。」
江小咪學她冷笑,「是呢,多謝姐姐不跟我一般見識,姐姐說話有腦子,我以後要向姐姐多多學習呢,學會做一個有腦子的新時代好女性。」
鐘嘉麗哼道,「鴻塘,你這第一次交女朋友,找的也不怎麼樣嘛。」
「找的怎樣不怎樣要看當事人的眼光,別人說再多也是枉然。」舒小愛終于忍不住出聲。
「喲,憋不住了?」
舒小愛笑著站起來,「還真憋不住了,我先去趟廁所哈。」
鐘嘉麗頓時黑了臉,看著她的背影,說道,「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鐘御琛放下筷子,拿起手帕擦了擦嘴,隨後,直接扔在了湯里,濺了鐘嘉麗一臉,「姐,適可而止吧。」
鐘嘉麗擦了擦臉,「對你的眼光真是不敢恭維,吃的窩火,不吃了。」
她看向自己的老公,「我們去別的地方吃。」
***
舒小愛從洗手間出來便踫見了秦子臻,其實,秦子臻早就看見了她,萬萬沒想到,這個自己當初看不上眼的前妻搖身一變搭上了鐘御琛。
「舒小愛。」
「干嘛?」她回頭,不想搭理他。
「你真是讓人看不懂啊,怎麼搭上鐘御琛的?」
舒小愛下巴一抬,「你覺得我會告訴你麼?」
秦子臻嗤笑,「不過有錢人的玩/物而已,真把自己當根蔥了?」
「那你喊我干什麼?」舒小愛淡漠的說,「我怎樣也跟你毫無關系,少咸吃蘿卜淡操心。」
「怎麼毫無關系呢?你可是我的前妻啊。」他言笑不苟,「我只是沒想到,我不要的前妻居然這麼會勾//引男人而已。」
「你是猴子請來的逗比麼?給老娘滾遠點。」
秦子臻靠近她,「不滾遠點怎麼樣,不要以為你現在給鐘御琛舌忝鞋我就怕你了……」
舒小愛準備張口的時候,赫然發現他身後的鐘御琛寒著臉朝著這邊走來。
「舌忝鞋?秦總真是會用詞……」
森冷的嗓音突破空氣,冷咻咻的從秦子臻身後撲面而來。
他猛然回頭,對上鐘御琛厲色的眼楮,心驚肉跳。
「鐘……鐘總……」
鐘御琛站在他面前,「秦總,你說我的女人給我舌忝鞋?」
「不……沒…………」秦子臻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
「既然說了,怎麼又不敢承認了呢?」
「鐘總……有些話,我是不該說的,但是,我想還是應該告訴你,舒小愛是我的前妻。」
「所以?你是想告訴我,我的女人是你不要的麼?」幽深的眸子帶著透骨的涼意,一起迸發射向了秦子臻。
秦子臻語塞,不知道接著說什麼,但他心里忐忑無比,不安的感覺漸漸地越來越濃重,壓迫的他快要喘不上來氣。
鐘御琛冰寒可怖,唇角的薄笑睨著他,「你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了麼?還有膽子在我面前說,想過說後的後果嗎?」
「沒……沒想過。」
鐘御琛抬起腿,一腳便將秦子臻給踹出了幾米遠。
撲通一聲,舒小愛被嚇著了。
她第一次見一個成年男性將一個成年男性一腳便能踢幾米遠的。
這得多大的力氣。
秦子臻艱難從地上爬起來,不敢反抗,「對不起,鐘先生,冒犯您了。」
鐘御琛目不轉楮的盯著他,「向她道歉。」
秦子臻不敢怠慢,立刻對著舒小愛說道,「對不起。」
他打橫將舒小愛抱起,大步離開。
秦子臻直至他們不見才敢抬起頭,伸出手捂住自己的肚子,疼的鑽心。
他小看舒小愛了,萬萬沒想到,鐘御琛這麼看重她。
從洗手間出來一直到出了酒店,再到車里,這一路上,多少女人的目光向舒小愛投來羨慕嫉妒恨,舒小愛幾次讓他放下,他一聲不吭。
直至車門關上,車里只有他們兩個人。
他猛烈的吻捕獲她的芬芳,啃噬,吸允,帶著情谷欠色彩的吻讓舒小愛快要窒息。
「唔……喘不過氣來了……」
他松開她,握緊她的手腕,「你當初,眼楮是瞎了麼,嫁給他……」
舒小愛其實心里蠻觸動的,他踹秦子臻那一腳是在維護自己,她是知道的,「現在眼楮也沒恢復光明啊,依舊瞎著。」
他彎了彎唇,下巴抵在她的脖子里,不消片刻,便傳來舒小愛的痛呼聲,他竟然咬人!
「你是狗嗎?」
「我若是狗,那你就是骨頭,專吃你。」
「狗不只是愛吃骨頭吧,還愛吃屎,你知道麼?」
「……」
這個死女人,她是在說他應該吃屎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