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跟陳子賢出去了兩次的間隙,安然帶著陳子賢去了一個小飯館去吃了一次,看著身上時時帶著紈褲子弟氣息的陳子賢確實對簡陋的菜色毫不在意的樣子,也多少讓安然的心里有了一些觸動。
淡白色的月亮高高的掛在灰色的夜空,四周高大的樹木上和地上的青草間,不時傳來一聲聲不知名的蟲子的叫聲。
在神都城內一角,一處不起眼的院落內,安然和陳子賢經過幾重身在暗處的查問後,此刻正坐在一間精致優雅的房間內,桌上放著四碟小菜,一壺酒,安然身邊坐著一位姑娘正端著酒杯向安然勸酒,另一個姑娘正依偎在陳子賢懷里,在小桌的不遠處的一角,一張桌子上放著一個黑色的木盅,旁邊擺放著兩個骰子,一位著裝清涼的少婦正坐在桌子旁,有些無聊的修剪著已經被修剪的無可挑剔的指甲,一會那邊桌子上的兩位客人會過來這邊,她要與那兩位客人對賭搖骰子,不過顯然,正在邊喝酒邊與姑娘調笑的胖子與斯文的坐在那里,臉上總是帶著微笑的少年,一眼便不難看出玩這個不是老手,所以她提不起半點興致,但上面安排下來的,又不能不來。
上面已經交代下來了,那個與姑娘調笑的胖子身價不菲,她得按上面所說的把握好火候,一會讓那胖子出點血,但又不能出的太多,否則一次流血流怕了,後面就失去了一個長久的客戶,想著這些,她的心情便有些煩躁,低頭看了眼自己胸前的衣服,這股燥意更是翻騰不止。
胸前的衣服開襟極低,一大片女敕白露在外表,中間一條深深的溝,這一切都是上面指定的,只為了分散據說的那個胖子的精力。
強壓下心態的燥意,把那雙白女敕好看的小手在燈下仔細看了看,徐徐的對著剛修剪過的指甲吹了口氣。
……
雖然從第一次見到陳子賢開始,一直到後面與他的那幾次接觸,安然都知道胖子的家底深厚,出手闊綽,但看著對面那個穿著一身清涼的少婦,一次次揮動白女敕的小手,一次次搖出的點子,胖子一張張數額巨大的銀票從面前跑到了少婦的跟前,安然還是忍不住在心里暗暗的咂舌。
看著隨著那只揮動的小手一起晃動的那片白女敕,陳子賢掏出手帕擦了擦鼻尖和額頭上的汗珠,揉了揉眼楮,嘆了口氣,道︰「今天晚上可真是怪了,這點子老是押不住。」
一旁觀戰的安然拍了拍陳子賢的肩膀,表示安慰。
因為一直押不住點子,總是贏小輸大,陳子賢此時面前的銀票已經縮水了一半兒,安然計算著,這個時候陳子賢已經輸掉的銀子已經過了一萬兩了,看著對面那張頗有姿色的臉上似笑非笑的樣子,安然皺了皺眉。
因為一直是陳子賢一個人在和少婦對賭,所以在一邊服侍的兩位姑娘和正在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