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哪去了?」某人氣得跳腳,段連城突然間心情甚好,「以前你想以身相許,我都看不上,更何況現在呢?」
「……」舞唯昕吐血,想撞牆的心都有了,「既然看不上,為何還讓我做你的女人?」賤人賤人賤人賤人!!!
「做我妻子,方有資格以身相許。做我的女人,相當簡單,我讓她往東,她就不能往西。除了听話之外,不用陪吃暖床舉案齊眉,如何?」
舞唯昕暈死。繞了這麼大圈子,他無非是想找個奴才而已,還美其名曰做他的女人,呸!!!
「做你的女人,有什麼好處?」想到段連城的通天本事,有求于人的舞唯昕敢怒而不敢言。
「只要我心情好,有求必應。」段連城何許人也,自然知道她在打什麼算盤。
舞唯昕眼楮一亮,「那你現在心情好嗎?」
段連城淡然道︰「還好。」
「如果我答應你了,是不是就可以對你……」舞唯昕當即露出絲笑容,伸出自己的小尾指,比劃道︰「提那麼一點點要求?」
段連城飲酌,但笑不語。
他的笑容,相當罕見,短暫而璀璨。舞唯昕的心,撲通一下,跳了。十幾年了,久違的笑容,她曾以為這一生都不可能再見到了。
「我答應你。」為了舞家也好,為了內心深處的貪婪也罷,她的心似乎已經失控。
「你可以走了。」某人失神間,段連城已下了逐客令,「你爹他們的毒蠱,已經有人解了。」
「……」舞唯昕愕然的合不上嘴巴,半晌才大呼上當,「你……」啊啊啊,他就是故意的!!!
「別礙了我的眼。」段連場瞪了她一眼,「我既然能解毒蠱,便有方法下蠱。」
舞唯昕忍辱負重,「謝謝連城大哥,你簡直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蟲。」
段連城抬手,指間輕輕彈了下她的額頭,「你將心事寫在額頭上,瞎子都能看出來。」
舞唯昕撫住被彈痛的額頭,咧嘴傻笑著離開酒館。真是討厭,她哪有將心事寫在額頭上,除了他誰也看不出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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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唯昕在心里將段連城及他的祖宗十代問候了一百遍,她半信半疑的回了客棧。剛要進門,二師兄便激動的迎了上來,「師妹,師父他們的毒蠱已經解了。」
「真的?」舞唯昕錯愕。敢情,他是真沒騙她呢?
舞唯昕往房間走去,「是誰解的?」
「你走之後沒多久,進來個不起眼的老頭,說能解鴛鴦毒蠱。起初我怕他是騙子,沒敢讓他解,可師父他們實在痛得不行了,加之老頭說分文不取,若不成功還把命貼給我們。」
「老頭?」舞唯昕愕然。不是段連城麼,哪來的老頭?該不會,又請了什麼世外高人吧。他到底是什麼身份,先是輕而易舉的請了武林盟主出面,現在又來個神秘的駝背老頭,個個身份都不簡單。
二師兄亦甚是奇怪,「是啊,是個駝背,解蠱之後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