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弦毒妃,王爺不能休 095︰這蠢女人總是能給他驚喜

作者 ︰ 奶昔慕絲

墨尋便偷偷地試圖把膝蓋收回來,就听他忽然道,「該換藥了,勞駕王妃。……

外面傳來砍殺聲的時候,墨尋的鼻子正在飆血。

胸肌,銅色,雖然腰部往下有衣服遮蓋著,但墨尋偷偷瞄過,絕對不止六塊瑚。

更糗的是,她那呆滯到痴色的眼神,被他逮了個正著。

丑男人不再是丑男人,還變成了身材超棒的美男子,這殺傷力果然是不同以往了。

若不是外面忽然傳來月兒呼救的聲音,墨尋的鼻血怕是會流到天色大亮。

昏黑欲明的天幕下,墨尋瞟到那為首的人臉時微微一驚,竟是那戊奴蠻漢子?還真是痴心不改,居然跑到軍營里來抓人了,速度還真快鑠!

「把人放下,今日本帥饒你不死!」

連成翩焦攔在馬前,手持弓箭,明顯有些亂了陣腳。

戊奴蠻漢騎在馬上,單手扣著月兒的喉結,嗤聲笑他,「你這架勢便是三軍主帥,也不過是領著一群烏合之眾!我也不怕告訴你,今日我領地這支隊伍全是精銳騎兵,不想讓我踏平你的營地,乖乖讓開,我只想要這女人!」

他那‘精銳騎兵’四個字,已讓眾多圍過來的兵丁心頭大駭——連續兩次交戰,他們雖人數眾多,都是敗在戊奴的騎兵手下,如今乍一听到,更是慌亂無措。

「你放屁!」

連成翩的心,被月兒蒼白泫泣的臉給狠狠糾著。

戊奴蠻漢一個揮手,袖中一只穿雲箭飛速射向他,擦著他的發絲而過,射中他身後的一個兵丁,那手法乖戾地狠,一眾兵丁都被

連成翩急向他攻擊前,連城裔忽然開口攔下他,「九弟,讓他走。」

那月兒顯然詫異,呆呆地看著他,連聲地喊著,「穆王,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穆王……主帥大人,救我!我……你們怎麼能這麼對我……」

隨著馬蹄聲噠噠遠去,她的呼喚終于散在風里。「四哥!」

連成翩的惱怒,卻只換來連城裔淡淡地一句,「不過是個女人,比得過你的命?」

他那語氣竟無半絲對月兒的憐愛,墨尋心下微沉,只是仍有點小小地遺憾,她家男人對美貌居然不感興趣?

這讓墨尋多少有些難以理解,照理說,那‘月兒’都舍命救他了,他居然都不為所動,真不知道是柳下惠,還是那心里真的就只有他的那個前妻?

唔,不好se的連城裔——

墨尋忽然覺得有些難度。

不過,也更加讓人期待——

哼,老娘還有三十六式,總有一招能拿下你。

……

墨尋還未進門,便听到里面傳來奇怪地聲音,低低嗚嗚,像是在呼救一樣。

心下大駭,猛地撞開門沖進去,就看到一個男人伏在綠梧的身上,衣衫已幾乎給她褪了個干淨,綠梧的嘴里被綁著布條,想要叫卻叫不出聲來,整張臉上已是滿滿地淚痕——

墨尋直接上前,將那光著膀子的男人從她身上一把扯下來,用力摔向牆上。

紅了眼的墨尋完全忘了自己是有多大力氣,一下兩下,直到雙手浸滿了鮮血,那人的頭發全都染成了紅色,才惶惶一個撒手,那人沒了支撐,倒在地上,早已斷氣。

墨尋這才發現,這男人的死相有多猙獰,手上的鮮血與捻星死時沾在她手上的鮮血一點點地重合,脊背一涼,忍不住打了個冷噤。

……她居然殺人了。

身後傳來綠梧嗚咽地聲音,墨尋才驀地反應過來,去將綠梧嘴上的布條扯斷,衣衫攏好——

綠梧趴在她的胸前,眼淚很快濕透了她的衣襟。「對不起……」

墨尋心下如刀絞痛,一手的血想要抱抱她,又不知該如何下手,更不知該說什麼,只一個勁兒地重復著這三個字。

若是她剛晚來一會兒,那綠梧勢必要給這男人糟蹋了!

心中愧疚到不行,她這段時間,一心撲在連城裔身上,竟險些害了綠梧……

……

扇娘痛戾地罵聲,即便是隔著門也听得甚是清楚,「簡直廢物!這麼多天沒能拿下他的命,居然還暴露了!你,還有什麼臉面來見我?」

「端月知錯。可是干娘,那穆王也絕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簡單,這幾日來,我給他下毒他沒事,我用迷香藥他,居然也沒事,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根本不讓我近他的身……我把您交代的所有方法都用了,他居然完全不好……」

端月的聲音十分虛弱,想來是從那戊奴漢子手里逃月兌費了些功夫。

只是這速度,已然讓墨尋詫異——扇娘訓練下的艷關樓姑娘,個個非凡,目的只為給她的爹娘報仇,可謂煞費苦心。

「什麼不好,我看他根本就是不行!」提及那男人,扇娘就面露痛恨。

而最可惡的,她果然還是低估了那個丫頭,絕美容顏讓人不省心,給她毀掉了,居然還能給她惹事生非!

「可是,昨夜我看他和穆王妃在一起,看上去就是在行親密之事……」端月質疑。

她還未說完的話,被驀地推門而入的墨尋給打斷——

「扇娘,我想好了。听你的,報仇。」

她面無表情,那神色甚至是冰冷的。

扇娘一怔,卻隨即明白過來定是綠梧的事刺激到她了——

「哼,你這丫頭倒是識時務。」

「是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她要保護的,不止連城裔一個人,扇娘既然能夠讓人去強綠梧一次,也必能有第二次,她不能冒這個險。那種打擊,對于一個姑娘來說,太重。

「我想讓你听听我的方法。報仇有很多方式,殺人只是其一。連城璧或許會有他自己的死法,不一定非要我殺掉他。」

她的話讓扇娘神色微疑。

墨尋凝著她,眼里有淺淡地堅定,「我要給連城裔生孩子。我要幫助他登上皇位。我要我的孩子繼承皇位,將來名正言順地執掌整個燕蒼。我要用我的方式給我的爹娘報仇!」

「墨錦歡,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扇娘的瞳孔一下縮緊,危險地盯著她。

「隨便你給不給我解藥,我決定了就是決定了。我想,我的方法比你的要少犧牲掉很多的人命,還有,我身上流著我爹的血,如果他的後代能夠成為燕蒼的皇帝,他一定會很高興。至于這是不是個好辦法,你可以考慮考慮。」

墨尋留下這話,淡然離開。

「你最好別耍花樣!」

扇娘在後惡狠狠地喊著。

但墨尋知道,扇娘已經被她說動了。

她並沒有騙扇娘,至少她想要幫助連城裔奪取皇位是真的——

景妃與她說華漣笙的故事之時,與她提過一句話,說她直到死掉的那一刻,都還在念叨著要她的兒子做皇帝。但連城璧是絕對不許的。

所以……娶了墨錦歡的人,才會是他。

而連城裔,既然深深掛念他的母親,必是希望能夠完成她母親遺願吧?

不然,為何會同意娶她?

如果說,在得知華漣笙的死因之前,她會相信連城裔對皇位完全沒想法,那麼在得知她的死因之後,她便能斷定——連城裔對他娘的死有多恨,對皇位的覬覦就有多深。

如果艷關樓,握在她手中的父親散落的兵權,還有她娘親留下的那些財產,是連城裔會娶她的原因,那麼……她願意把這個砝碼加得更重些。

……

雙方交戰的消息來得很快,連成翩因為月兒的事與連城裔大吵一架後,便急不可耐地向戊奴發起了進攻——

戊奴與燕蒼在人數上相差並不多,但每次交戰都是敗局,皆是因為戊奴的那支精銳騎兵隊伍。

其他倒是沒有什麼獨特,只是其馬匹精良彪悍,且都釘了馬掌,奔跑速度快;士兵所向披靡,生戰勇猛,經驗豐富;武器全部為玄鐵利刀,削鐵如泥;這隊騎兵所過之處,幾乎可以被稱為雲卷風殘。

而戊奴經過上次瘟疫,本就戰斗力大減,再加之副帥連城煬的腿腳莫名斷掉了,在軍帳內又是摔又是砸,好大的動靜,搞得軍心惶惶。

主帥連成翩又是個愣直地心性未定的毛頭小子,頭腦一熱一熱的,完全沒有兵法計謀可言。

這樣軍心不齊的燕蒼,幾乎沒有可以與戊奴抵抗的能力。

連城裔在戰場上瞥到某個奇怪裝束地人影時,眼皮驀地跳了一下——

他好像看到了……那蠢女人的身影?

一連數日,她都沒有再來過軍營找她,怎麼可能會在這戰場上見到她?

而下一個瞬息,連城裔盯著那個朝著自己揮著手臂走來的身影,忽地怒起,沒有好像,那根本就是!

這蠢女人,總是能給他驚喜!

墨尋一身地鮮血,黑色斗笠遮著臉,踏著遍地尸首跑過來,似是無比地激動,「連城裔,我有辦法攻破戊奴的騎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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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晚了,不好意思哦,妞們。今日七千字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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