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尚未結婚的朋友年的四十歲不久前才訂婚。他未婚妻勸他學跳舞這在他來說或許太遲了。他告訴我經過情形的時候說︰
「天曉得我需要學跳舞——因為我現在跳起來還是像二十年前開始學跳舞的時候一樣。我所請的第一位老師說的或許是直一話。她告訴我說我的舞步完全不對必需從頭再學起但那使我很灰心。我無心再繼續學了所以我辭掉她。
第二個老師說的也許不是實在話可是我听了很高興。她冷漠的說我跳的舞步有點舊式可是基本步子是對的她說我不難學會幾種流行的新舞步。
第一個老師打消了我的興趣第二個老師恰好相反她不斷的稱贊我減少了我舞步上的錯誤。她肯定的對我說︰「你有一種很自然的韻律感你該是一位天才的舞蹈家。」可是我自己知道我祇是一位第四流的舞蹈者。可是在我心里卻希望她所說的也許是真的。是的或許是我付了學費才使她說那些話的。
但無論如何我現在所跳的舞步要比她還沒有說我有一種「很自然的韻律感」那句話前感到好得多了。我感謝她她那句話鼓勵了我給了我希望使我自己願意改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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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一個孩子、一個丈夫或是一個員工他在某一件事上愚蠢至極沒有一點的天倫他所做的完全不對。那你就破壞了他想要進取、上進的心情。可是如果運用一種相反的技巧多給人們一些鼓勵把事情看成很容易。使對方知道你對他有信心他有尚未展出的才干那他就會付出最大的努力爭取到這個勝利。
那是湯姆士所用的方法——他該是人類關系學上一位偉大的藝術家。他會成全你給你信心他用勇氣和信任來鼓勵你。我現在舉出一個例子來︰
最近我同湯姆士夫婦消磨周末星期六晚上他們約我一起玩「橋牌」。「橋牌」那對我來講是一竅不通;這游戲對我就像一個極神秘的謎。「不不我不會!」我不得不這樣說。
湯姆士說︰「戴爾這並沒有什麼技巧——在玩、橋牌。時只要用點記憶和判斷就行了此外就談不上任何的技巧了。你曾寫過一章關于記憶方面的文章所以、橋牌。對你是一項極容易學會的游戲。」
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坐在「橋牌」桌上那是由于湯姆士說我有玩「橋牌」游戲的天才而使我感覺這種游戲並不難。
談到「橋牌」游戲使我想起克白遜來。凡玩「橋牌」的場所沒有人不知道克白遜這個名字的。他所著有關「橋牌」的書籍已經譯成十二種語言銷售行的數量不下一百萬冊。可是他曾經這樣跟我講過——若不是有一個年輕少*婦告訴他說他有玩「橋牌」的天才他一定不會以玩「橋牌」游戲為職業……
當他在一九二二年來到美國時他打算找一個教哲學或是社會學的職業可是沒有結果。
後來他替人家推銷煤結果失敗了。最後他替人家推銷咖啡也一無所成。
那時候他從未想到去教人玩「橋牌」游戲。他不但是個不精于玩牌的人而且很固執;他常會找出很多麻煩的問題去問對方所以誰也不願意跟他一起玩牌。
後來他遇到一位美麗的橋牌老師「狄侖」女士對她生了愛情他們就結婚了。當時狄侖注意到他十分細心的分析自己手里的牌于是說他對于「橋牌」有潛伏的天才。克白這對我說就是由于狄侖那句話的鼓勵使他後來成為職業的玩「橋牌」專家。
所以如果你要改變人們的意志而不觸犯或是引起反感第八項規則是︰
用鼓勵使你要改正的錯誤看來很容易做到;
使你要對方所做的事好像很容易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