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她介意的不是接下來要發生的事,而是這種根本無關緊要的措辭。
這到底是哪里養出來的怪胎?
「你打算納我為妾?」
「不是,我要找個伴一起亡命天涯。」
「為什麼?」
「剛才是誰豪氣萬千地宣揚人要選擇自己走的路,管他什麼逐出家門、身無分文?」
他惡狠狠地貼在她臉前吐息,讓她的羞怯無處逃避。
「你要跟我私奔?」
「你不敢?」
他逐漸加重的氣息,隨著起伏的胸膛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我有什麼不敢的?反正我也不怎麼喜歡這里!」
「很好,很高興我們能在這點上達成共識。」
他當下立刻扒開自己的衣襟,粗暴地甩掉外衣。
「你……你這是干什麼?」
他該不會是要打架吧?
「我剛才不是說過了嗎?」
他蹙眉一扯里衣扣,肌肉累累的上身立刻**地呈現在她眼前。
「等一下,等一下!」她還來不及退開,就被宣德一手攔住,他的另一手則正在松開他的長褲,
「太快了!這樣根本不對。」
「不對?」
他歷練男女這事十多年,今天竟會由一個小處女來指正他的行為。
「什麼地方不對?」
「你不應該……這麼快就月兌衣服。
你……你應該要先輕輕擁抱我,對我說綿綿情話才對,然後再很溫柔地吻我,然……然後把紗帳放下來,然後吹熄燭火……」
「你從哪來的這些‘應該’、‘然後’?」而且現在大白天的,吹什麼燭火!
「戲里面和書上面都是這麼演的……」
他真想當場掐死她!
「好,咱們照你的規矩來。」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
誰教是她的第一次,為了體貼她的羞怯與恐懼,他也只好認了。
宣德就照她方才的步驟一一進行,只是她沒想到他的擁抱會那麼火熱,幾乎是在拿他魁梧的身軀**她的同體,緊緊的摟著她不停扭動,引燃兩人之間高張的烈火。
尤其是他貼在她耳邊半舌忝半吮的呢喃情話,差點把她燒成焦炭。
「悠理……平常厚衣重袍的,我根本看不出你的身形,原本你衣衫下包裹的身子如此撩人……」
他的拇指隔著她身上唯一僅剩的薄衫,**著她敏感的蓓蕾,讓它們在他指尖的撥弄下挺立渾圓。
「唔……真想嘗嘗它們含在我口中的滋味……」
「宣……宣德,你的情話好像有點……不大對……」她快被這股莫名的觸電感覺繃斷了全身所有的神經。
「下一步該怎麼做?吻你是吧?」
他的最後一個字是連同深吻一起覆上悠理的小嘴,他的來勢如此洶洶狂野,讓悠理連更正他的機會也沒有。
不對不對,不應該是這樣子的。
他的唇舌蠻橫地飽嘗她雙唇的滋味,火熱的翻攪起**,並強迫她的唇舌與他交纏。
悠理在他熾烈的侵襲下不自覺地顫抖,讓他放緩了強烈的侵襲,免得把她嚇壞了。
她實在純真得令他想一口把她吞下去。
宣德快手一揮,芙蓉粉帳層層籠下。
時值下午,根本用不著打燈,所以捻熄燭火這道無聊程序可以免了。
「悠理?」他好笑地輕拍她醉倒似的暈眩臉龐。
「你說的規矩我全做完了,然後呢?」
「然後……」她兩眼迷蒙,焦點不清地看著宣德方才與她熾熱糾纏的雙唇,些許依戀,又些許猶豫。
「然後我就不知道了……」
通常不是來段「夜月一簾幽夢,春風十里柔情」的詩句,就是一片薄紗飛蕩,桂子飄香的唯美夢幻景象,兩個靈魂就此融為一體。
親愛精誠,永結同心……
「你的規矩完了?」他得意地揚起嘴角。
「好,現在輪到我的規矩上場!」
*********
抓狂抓狂,蕙實在是寫不下去了,大神快救救蕙,這一章都死了那麼多腦細胞,下一章,蕙要求助要求助,阿彩快救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