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笑話了,貝勒爺踫過的女人全是一等一的絕色美女,只是……我跟了他二十多年,沒見他這麼痴狂過。」
「他一定是有戀童癖,才會看上那個小妖女。」
「斷袖之癖」後是「戀童癖」,宣德貝勒的名聲是越來越坎坷了,布佔泰不由得深深嘆息。
正文︰
「等一下!這樣不對!」與宣德一同坐在床上的悠理死命抓著底衣衣襟,火速退坐到床角去。
「又怎麼不對?」眼前擺著一個他渴望已久的小女人,衣衫單薄,楚楚可憐,讓他快被脹痛的**逼瘋了。
「通常……通常戲里和書里的故事演到這里就可以好好休息了,你為什麼還一直動來動去,月兌我衣服?」
「悠理,你到底是看了哪些戲、讀了哪些書?」他非把那些爛戲班子和爛書本全毀了!」
「你能不能先說一下後面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早知如此,她在穿越時空之前就該先租些3級片加強常識床戲。
他無奈地垂眼嘆息,她簡直被嚇呆了,他還能怎樣?
「我不必說,我會一樣一樣做給你看,可是你得相信我一件事。」
「什……什麼事?」
「我絕不會傷害你。」只是初夜之痛恐怕是免不了的。
她躲在床角凝視宣德許久,他也靜靜地回望著她,讓她漸漸適應眼前赤身luo體與她對坐的男人。
悠理慢慢地由床角爬回床褥中央,在宣德想溫柔地扶她躺下的同時全身赫然緊繃。
「你不相信我,悠理。」
「我很相信啊!」她僵硬的朗聲頌揚。
「眼楮閉起來,听我說話。」
他跨在平躺在床的悠理身上,小心翼翼地不讓自己的身子踫觸到她,避免使她更緊張。
「你落馬摔傷的手肘好些了嗎?」
他輕柔地牽起她的小手,順著寬大的袖管往手肘模索。
「已……已經好很多了,原本的淤青都怩褪成淡黃色了。」她像是參加朗讀比賽的小學生,語調僵硬而宏亮。
「那就好。我一直擔心兩天沒來巡查,你會不會調皮搗蛋,把傷勢愈弄愈糟。」他一邊低笑,一邊摩挲著她細滑的臂膀。
「你如果真的擔心,為什麼不抽空來看我?」
「你果然很計較這件事。」
之前還裝得多麼滿不在意,原來心里全是疙瘩,就是無法不介意。
「我忙啊,當然沒空看你。」
其實他是故意裝忙,吊她胃口。
他原本打算將她一個涼涼閑置個四、五天,再去看她,沒想到自己才捱兩天,就忍不住跑來「探望」。
「你想我嗎?」他一邊呢喃,一邊悄悄解開她底衣的衣扣。
「嗯。」在他的溫柔軟語下,悠理也不想再故作姿態了。
「可是相信的感覺實在很不舒服,總以為你會在下一刻出現,或以為廊外的腳步聲就是你的,害我等了整整兩天……」
「真可憐。」
宣德輕笑,將她鬢邊的發絲攏至耳後,順勢撫向她滑膩的頸項,**她已經敞開前襟暴露于外的鎖骨與肩頭。
「宣德……你……你是為逃避娶妻才想跟我私奔嗎?」
「說法不對。」
他的手不斷撫揉她的肩頭,故作輕松地漸漸往下游移。
「我早就計劃好要離開王府,剛好準備娶妻的動作可以作為掩飾。」
「原本你早就想離家出走。」她就奇怪,宣德怎麼可能只听她一句看法就決定照她的建議去做。
她閉著雙眸,呼吸卻開始失去規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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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羞,羞羞(*^﹏^*),這幾章的完成實在是多謝阿彩和霽月在支持和幫助,雖說這幾章不是蕙自己完成的,但還是希望你們能喜歡。
霽月和阿彩兩者的文筆肯定是不用說了,更何況還是兩者的結合。
蕙是新手,寫不出那樣的才華,請童鞋們多多包含。蕙在此獻上*烈焰紅唇*一個/︰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