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計劃好要離開王府,剛好準備娶妻的動作可以作為掩飾。」
「原本你早就想離家出走。」她就奇怪,宣德怎麼可能只听她一句看法就決定照她的建議去做。
她閉著雙眸,呼吸卻開始失去規律。
她沒想到宣德的手會有如此的魔力,凡是他手掌所經之處,都會有股灼熱感蔓延,仿佛每寸肌膚都要燃燒起來。
「悠理。」
當他緩緩壓在她身上,貼著她雙唇低語時,她才察覺自己已經一絲不掛地合貼在他身上,赫然繃緊了身體。
「別緊張,我有重要的話問你。」
當她張開雙眸時,差點被宣德火熱的眼眸與沉重的男性氣息融化。
「跟我走,是絕對沒好日子可過,甚至比在塔米爾還苦,你敢不敢?」
她無助地凝視著他,嬌弱地點點頭。
「可是……你不能半途拋下我,不可以隨便把我一個人送走。」
宣德的臉上勾起自大的笑容。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
隨即他的唇火熱地覆上她的,開始期待已久的甜美饗宴。
他的吻饑渴而狂野,充滿官能性的挑逗。
他的一只大掌插在她後腦的發絲之中,強迫她迎接他更深入的唇舌探索,他的另一只手則緊緊壓在她背後,讓她一身細女敕的肌膚完全與他密合。
他唇舌的一再刺探沖擊著她的意識,他喉間發出的滿足低吟聲更讓她神智迷離,不自學地微微扭動身軀,想再汲取他身上更多的灼灼熱氣。
「喜歡我這樣吻你嗎?」
他貼在悠理唇上沉重地吐息,拇指輕柔地在她頸邊揉撫畫圈。
看著悠理依依不舍地模樣,他差點笑出來。
他得意地再次吻吮悠理,輕咬著,挑弄著她的下唇。
「我喜歡你的味道。」
尤其是她完全不敷脂粉的細女敕臉龐。
老天,他從在塔米爾的時候就一直渴望這一刻,現在她人就正在他的懷中,她的心正擒在他的掌中。
「宣德?」當他的手捧起她的ru房,以手指來來回回地戲弄她的蓓蕾,嚇得她連呼吸都頻頻顫抖。
「你……你到底想……」
「想嘗嘗看。」
他直接將她的蓓蕾含入口中,深深地吸吮著,兜轉著,挑弄到令她全身神經緊繃至極限,明明有點恐懼,卻又無法自制地弓起背。
他真是挑了個最恰當的時機,午後明燦的陽光,透過床頭薄紗照得悠理一身雪膚晶瑩剔透,讓他忍不住想一寸寸地品嘗下去。
「等一下!你不可以再吻下去!」
她驚慌地推打宣德結實有力的肩頭,阻攔他一路吻到她小月復的唇舌。
「你到底想干什麼?」
她不知道所為兩情纏綣會「綣」到什麼地步,也不曉得放下紗帳之後,帳內的兩人到底在搞什麼把戲,
不是兩個人光溜溜地抱在一起翻來翻去,然後睡覺就可以了嗎?
「我都已經是你的人了,你還想怎樣?」
「你什麼時候變成我的人了?」
他根本什麼都還沒做。
「我們明明都已經……已經做完了嘛,就……就應該好好睡覺了。」
她的臉紅得一塌糊涂,舌頭打結。
「天哪……拜托你不要在這個時候笑話。」
他伏在她的小月復上低頭申吟,真是……無言以對!
依她以往的言談與反應,他以為悠理多少已知道男女之事。
但究竟是多還是少,現在可成了大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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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彩和霽月都說要蕙惡補這方面的知識,不然以後要在出現這樣的事,她們就不幫我了(+﹏+)。不要嘛,你們就不想想蕙才多少歲,蕙還只是個學生,怎嘛補啊t。t決定以後要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