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拜托你不要在這個時候笑話。」
他伏在她的小月復上低頭申吟,真是……無言以對!
依她以往的言談與反應,他以為悠理多少已知道男女之事。但究竟是多還是少,現在可成了大問題。
「不要笑!我是很認真地在——」
「的確,游戲時間已經結束。」
他的唇移回她臉上。
「我已經沒有興趣再照你的方式耗下去!」
「那你就快滾吧!回去收拾你要離家出走的行李,或去準備上元家宴的事宜也行。
去忙你的正事,少在這里耍著我玩!」
「好,咱們就來忙正事!」
他狠手抓住悠理在他身上羞憤捶打的小拳頭,俐落地以左掌將她雙腕緊緊扣在她後腰上。
「你干什麼啦!」
她氣惱地扭動著,可是非常奇怪地,宣德只用很少的力氣就有效地鎖住她雙腕關節,任她如何掙扎都使不上力,扭不開他的箝制。
「你不是要談正事嗎?那我們言歸正傳,繼續偵查的任務吧。」
他刻意地貼緊悠理扭動的身子,結實的胸肌壓迫著她豐潤的雙ru,享受她的乳jian在他身下挺立的美妙觸感。
「你先放開我再談!」
他好惡心,居然故意對著她的耳朵吐息低喃。
不過她也滿下流的,竟然有點沉醉在這種微微暈眩的氣流之中。
「杜悠理,你老實招供,你是不是私下毀了我的東西?」
他以右手探索著她全身上下的曲線,貪婪地撫摩著她一身細女敕的感觸。
「我只是……不小心摔壞你的書和剛才的藥膳而已。」
他模她的方式實在很澀情,可是她又很罪惡地沉溺在這股奇異地酥麻感里。
她完蛋了,她已經成了一個浪蕩的女人……
「不只,你破壞的不只那些東西,你連我的禮物也毀了。」
「你的什麼禮物?」
「裝蒜?」他邪邪一笑,手指掐捏著她的蓓蕾。
「那些被你剪得粉碎的小帶子,你怎麼說?」
強烈的觸電感覺霎時射向她的全身,令她驚駭地倒抽一口氣,更加貼近了他火熱的身軀,呼吸也不由自主地淺促起來。
「那些明明是我的東西,你為什麼把它們全毀了?」
「為什麼你會……」
「只要是你的事,我沒有一樣不知道。我一直在等你把東西送給我,為什麼你要將它們毀尸滅跡?」
他的手逐漸往下游移,在她驚喘的同時覆上她最溫柔的核心。
隨著他的愛憐地撥弄,悠理陷入陌生的火熱漩渦,這是怎麼回事?
她的腦子已經無法思索,兩手在背後緊握成拳頭,頻頻顫抖!
「我這兩天沒來看你,你終于知道等待有多難受了,嗯?」
他以舌尖**著她柔細而敏感的頸項。
「你開始不來夜闖我臥房的那天起,害我接連數夜等得無法成眠。該罰!」
他的手指開始幾近凌虐的甜蜜折磨,悠理帶有懼意的嬌吟全被他含在吻中,僅有的意識也全潰散在他狂野的探索之下,連他也深陷波瀾中。
「悠理,你必須跟著我!不能離開我!」
他松開扣住她的手,改而緊抓著她後腦的頭發,逼迫她的額頭貼近他的。
他的渴望已達極限,官能性的欲火焚盡僅剩的溫柔。
他要悠理,要到怒潮洶涌的地步。
這份像火一般的獨佔欲到底從何而來?
為何他會對這樣一個小女孩的身心有如此狂烈的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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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不知不覺已經過半了,童鞋們你們的作業完成的腫麼樣啦,沒動的要開始寫了,別等到火燒眉毛才知曉哦。嗯哼~話說明天就是情人節了哦,你們有啥打算蛤,可惜蕙是沒人陪了。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