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悠理,要到怒潮洶涌的地步。
這份像火一般的獨佔欲到底從何而來?
為何他會對這樣一個小女孩的身心有如此狂烈的執著?
「悠理,答應我!永遠不能離開我!」
他憤怒地再一次抵在她額前咬牙嘶吼。
「我……永遠不離開你……」
隨著他放心似地低吟,他強而有力地沖刺進入她的處子領域,
她的劇痛借由抓苗頭著他肩頭的縴縴玉指傳到他身上來,此刻他無法溫柔,也不想溫柔,只想瘋狂地燃起兩人前所未有的烈火。
他無法減輕悠理的疼痛,卻以他的唇舌與火熱的手指掀起她體內另一波狂潮,讓它淹沒她的難受。
一時之間,她的感官接受太多刺激,分不清是快感還是疼痛,只感到天旋地轉,喘不過氣來。
他不了解自己對她的**為何如此狂猛,仿佛想借由ru體的掠奪攻陷她的靈魂,將她的人和她的心都擒在掌中。
說來可笑,憑他一個身經百戰的武人,不曾為生死擔憂,卻為了悠理一再陷入不安之中。
他總覺得她隨時會飛走,不管她是不是天女,他總有股隱憂,怕她會像降臨塔密爾般忽然神奇地消失在這個世界中。
他無法解釋自己為何會如此關注她的一舉一動,也不知道心里對她的獨佔欲為何愈來愈重。
他絕不會允許她離開,絕對要把她永遠鎖在身邊!
從今以後,在他內心劇痛、屈辱、羞憤、空虛、悲愴的時候,他再也不怕會寂寞。
他有悠理,只有她了解他的夢、他的痛。
等悠理自宣德懷中悠悠轉醒時,已是午夜時分。
在她揉著尚未清醒的惺松雙眼,赫然發現身旁竟然躺個男人時,嚇得哇哇大叫。
「宣德,你怎麼在這里?!你的衣服呢?啊!我……我的衣服怎麼也……」
等她抓著棉被死命包裹自己時,才忽然想起他們在下午發生的情狂。
「吵死了!一起來就只會吵!」
宣德不耐煩地也坐起身來,沙啞的嗓音睡意濃濃。
「對不起,我……我忘記了……」她躲在棉被後的臉當場炸成一團小紅球。
「我……沒有跟人共寢的習慣,所以嚇到了……」
「我也不希望你有這習慣!」他打了個大呵欠,翻身下床。
「從今以後你也只能習慣枕邊有我。」
「啊!你怎麼不穿衣服?」
他居然這樣光溜溜地在房里走來走去。
「啊什麼,你又不是沒看過。」
他毫無顧忌的大方走向花廳桌前,挑著桌上一樣樣的東西。
宣德的身材實在沒話說,他身上線條剛猛的肌肉,就像她在意大利看到的古典雕塑,
完美而強勁的肌理與高魁的骨架,將他的ru體塑造成最精粹、最自然的藝術品,看得她不禁不起有點痴迷。
原來之前她所踫觸到的結實肌肉長得這麼精壯,她甚至還曾被那粗壯有力的雙臂困在懷中。
透過微弱燭光的照映,更顯得他……
咦?燭光?
「宣德,是誰點上房里的燭火?」
「虹妞兒。晚餐是我叫布佔泰張羅的。」
他嘴里嚼著東西,手上捧滿挑好的菜色往內房里走。
「虹……虹妞兒?布佔泰?」她整個人快羞得起火。
「他……他們不就都知道我們的事嗎?」
「只有你一個人以為大家都不知道而已。」
當他吻過悠理的事傳出去時,早被加油添醋地走樣成另一種版本。
只有當事人才知道自己的清白。
「把被子掀起來,我要放餐盤。」
「好……」她裹在棉被里拉扯著,忙著空出床榻來,卻在瞄到褥上的痕跡時驚恐地放聲尖叫。
「你嫌知道我們之事的人不夠多嗎?」
老天,他才剛起床,就已經一肚子殺人的沖動。
**********
今天是七夕情人節哦,經過大街時,蕙看到了有ki大會比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呢?晚上決定偷偷去看看。*(^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