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步重生路 第十七章 畢業前後

作者 ︰ 大拇指湯姆

生活其實最多的是平淡,就如同這篇文一樣。——大拇指湯姆說

五年一班的舞蹈節目表現很出色,所以學校決定讓五年一班的舞蹈節目也代表鎮中心小學參加全鎮的小學生六一兒童節匯演比賽。

這個消息,陸寶寶並不意外,中心小學一直以來都有這個習慣。但是,陸寶寶還是第一次參加全鎮的六一文藝匯演,所以她也是懷著興奮和期待的心情來迎接鎮六一匯演的。毫無意外,她們學校包攬了一等獎的前三名。她們學校的師資力量本來就比下面的村小學要成熟,要好。她們能在學校獲獎,那就代表了鎮的最高水平,所以得獎是意料之中的事。

陸寶寶她們每人都得了學校的獎勵,居然是每人10塊錢現金。這個真是意外的收獲。

陸寶寶珍而重之地把這個錢放進錢罐子里。沒辦法,陸媽媽太摳門,零用錢幾乎沒有。以前偶爾陸媽媽還會給個早餐錢,但是自從陸寶寶提議喝牛女乃開始,陸媽媽就斷了這個財源供給。作為重生人士的陸寶寶同學真是窮的叮咚響。現在忽然得了一筆「巨款」,自然要慎重對待,先收起來再說。

六一那天,陸寶寶和一大群人都梁海榮家的飯店海吃了一頓。梁海榮的爸爸給他們整了滿滿一桌子的菜。陸寶寶和文清點名的菜系一樣都沒少上了個全。陸寶寶吃著肉皮騷軟爽口的扣豬肉,滿嘴肉香,一點不膩人,愛得不得了。那個本地豆腐釀做的豆餅,她自離家之後都沒有吃過,豬油炒出來的韭菜瘦肉餡合著濃濃豆香的豆腐的滋味,會把別井離鄉人的魂都招回來。

六一過後,陸寶寶和陸承希的晚自習就改在了家里。不知道陸爸爸是怎麼樣談的,反正,兩人沒有上晚修,沒有遭到任何的阻撓。有陸寶寶坐陣,陸承希每天做作業都很乖覺,自動自發的完成了交給姐姐檢查。不懂就問,一改在學校不懂就跳過去的習慣。陸寶寶還給弟弟規定了一本課外練習冊的作業,比課本的作業要深一些,是同步知識的拓展訓練。有陸寶寶盯著,陸承希一點都不能落下。還能找到時間給他預習新課。陸寶寶是怎麼樣要求自己的,就怎麼樣要求陸承希。

陸承希明顯地感覺自己的課堂知識吸收得很快,作業也做得很快,拓展練習也越來越感覺輕松。這是一個良性的循環。每一次學習都是溫故——知新的過程。他也逐漸得心應手,找到學習的規律。以前單元測驗,陸承希只能拿到90分,但是現在他可以很輕松就拿到滿分。本來對于他退出晚修很不理解的老師,現在也放下心來,對于陸承希的進步也不吝嗇表揚。成績有了底氣,陸承希變得越來越有自信,學習也更加自覺了。

陸爸爸和陸媽媽見兒子不再有空就鑽游戲機室,成績也上去了,欣喜的同時,更加地丟開手把兒子的學習都交給陸寶寶來管。回家晚修的請假申請直接改成免修申請。

期間,李雲龍和陸爸爸的交情不錯,他現在經常上陸家蹭飯吃。因為現在陸家基本上都是陸寶寶掌廚。陸家女兒煮飯比媽媽還好吃,這是一個公開的秘密。

日子有條不紊地來到了期末考。

考完試的第二天,陸寶寶約上文清和小虹到平洲公園玩了一天!陸承希則和朋友到鎮政府的球場上打籃球友誼賽。如今的陸承希有了很多朋友,經常放學一起打球。游戲機,他偶然會去玩一下,但是不再有上癮的感覺。

暑假正式開始,陸爸爸正式邀請美術老師馮家華開始來為寶寶他們家授課教畫畫。

一些鄰居們看到陸家的孩子在學畫畫,有興趣的,也把自家的孩子送過來一起教。馮老師覺得其中一個叫梁若的男孩子,畫畫特別有靈性。還特別愛水彩畫涂鴉。陸家的弟弟喜歡畫人物,還是有點夸張逗趣,有點故事情節的那種,他對人物的表情的勾勒似乎有種天生的直覺。陸家的姐姐反而沒有什麼出彩的地方,畫什麼都中規中矩的,嚴格按照他布置的要求作畫。畫出來的作品也不差,但是連她自己都覺得沒有弟弟和梁若畫的好。

九月開學前的幾天,陸寶寶一直念叨的慧姐姐終于來她們家拜訪了。原來她已經考取了茂城的幼師,就快要開學了,她從老家出來,家里托陸爸爸送她去學校。從老家出來那天就在陸寶寶家落腳住一晚,明天一早再走。

慧姐姐還是記憶里溫溫柔柔的小女子模樣,她拉著寶寶的手說著她在學校的一些趣事,和離家的不舍。她似乎非常喜歡陸寶寶的小電子琴,陸寶寶就把它送給她讓她一起帶去學校。慧姐姐卻是拒絕了。

她說︰「帶著它不方便,而且我現在還不會彈,拿了它去同學肯定笑話我的。」

陸寶寶想想也是,也不勉強了。

第二天,陸媽媽一早買了幾條古中籺,煮了四個雞蛋讓他們帶上路上吃。陸寶寶就在路邊等車的地方和堂姐依依惜別了。

告別了堂姐,陸寶寶他們也要開學了。

——這是一個時間的分割線

又一個寒來暑往,春去秋來,陸寶寶終于如願以償和文清一起考取了平洲中學。錄取通知公布在學校的張貼欄上。一幅喜氣洋洋的紅紙,大大的黑字寫著「熱烈恭賀陸寶寶、文清同學考上平洲中學!」

陸寶寶知道她即將要離開這個度過了七個年頭的小學了,她家要搬到平洲,以後回來這里的機會是少之又少。她帶著文清小虹,把學校從里到外,後山操場都走了個遍,還讓人照相留念。

今天的同學們都有意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連平時不穿裙子的女孩們今天也破例了一回。

陸寶寶今天就穿著她自己叫梁師傅剪裁的那條淺綠色格子裙。頭發被分成兩扎,在耳垂下邊綁了個粉紅色的蝴蝶橡皮筋,看起來又清爽又活潑。這兩年她的皮膚好像越來越好了,不知道是不是她堅持喝牛女乃的功勞。

文清也越來越漂亮,她原來皮膚就比陸寶寶好,一雙漂亮的大眼楮最是迷人眼,只是身高一直停留在一米四八,連胸前都長了小貧乳,個子都沒長,把她給氣得!

小姑娘們亭亭玉立,站在哪里哪里就是一道風景。她們班的男生一個個扭扭捏捏地上前來要跟她和文清合影。

陸寶寶也不推開,來者不拒。這些同學,可能除了文清,以後可能再也沒有見過面了,十年後,再回頭,在她有限的記憶里,能讓她記得名字的絕對十個手指頭都數得出來。

歐海燕和鄭歡玲也猶疑地走過來找她們合影,不過歐海燕的嘴里說得卻是︰「要不要跟我們合照?」

陸寶寶失笑,沒思考就答應了她們的請求。昨日的笑鬧都是過眼雲煙。

照完相,歐海燕對陸寶寶說︰「謝謝你!但是我還是想跟你說,我非常非常地討厭你!不要忘記我。」說完,她就跑了。歐海燕本質上還是個很坦率的人。

文清被她的話氣著了,她指著那兩個人的背影說︰「這什麼人哪?真是好心沒好報!我們怎麼能跟這人合照了呢?」

陸寶寶就說︰「你當是被狗吠了……」

文清听了馬上又是樂呵呵地笑。

陸寶寶其實挺能理解歐海燕的心情的。比了這麼多年,最終還是比不過。最多也只能做下口頭強人了。

陸寶寶無聊地想,這兩個同學,本來和她們不是一路的,甚至有過矛盾,卻偏偏就是這兩個人,即使十年、二十年,關于她們的記憶都沒有褪色。所以,矛盾沖突是讓人記憶深刻的一**寶。就好像《義不容情》里的大壞蛋丁有康,看過的人都不會忘記。她忽然因此又得出一個愛情的啟示,她告訴文清︰「如果你有愛的人,一定不要對他千依百順,否則他不會在意你的。」

她沒想到,這句話,後來竟然陰差陽錯地救了文清的貞操。陸寶寶覺得文清的老公應該感激她的無聊,雖然他可能並不介意。

這個暑假,陸寶寶和陸承希被送到鄉下的女乃女乃家,美名其曰︰憶苦思甜,下鄉教育。

陸承希沒了消遣,天天跟大堂哥他們一群人出去河塘里捉泥鰍,去果林里爬樹做「木貓」,跟爹爹去山里放牛,看見人家的荷塘呼啦一聲招呼就跑去摘藕。鄉下的人單純熱情,你不摘他都送你幾條,他更加肆無忌憚。女乃女乃又把他看得眼珠子似的疼愛,他在鄉下竟然過的如魚得水。

慧姐姐暑假留在茂城打零工,陸寶寶又實在不願意跟這些泥猴子一起混,所以她就背個畫夾去寫生。畫著畫著,也讓她找到一點作畫的感覺了。

在鄉下逍遙了半個月,小孩子的自制力有限,陸承希帶的暑期作業是一點都還沒做,陸寶寶不干了,叫爸爸來接人,于是,鄉下之旅結束。

回了鎮上,陸寶寶跟文清她們小聚一番,就督促陸承希做作業,還開始教他學英語。她知道弟弟轉到平洲的東風小學,那里也是要開英語課的,雖然不參加畢業考試。但是陸承希的英語基礎那麼爛,即使小升中不影響,但中考、高考呢?那是主修科目,上輩子他就一英語白痴,能考得好才怪事。現在給他打打基礎,不至于一開始學就被打擊了,以後學都學不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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