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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息怒,有一件事您听了或許會高興一些。」王洪說道。
我氣得快炸了,還有什麼事能讓我高興?問道︰「什麼事?」
「近日來,梁丞相常因朝政的事和劉義針鋒相對,互不相讓,弄得劉義大為惱火,卻因為梁丞相是百官之首,每次議事都有大批同僚支持,劉義也奈何他不得。」總算听到一件好事,真是沒到,我離京短短幾個月,朝中出了這麼多事。幸好我及時趕回來,要不然可真要變天了。
「王洪,備轎,本王要去丞相府一趟。」我說道,剛說完,又覺不妥,我剛回京就去見梁漢儒,一定會招至非議,打草驚蛇。現在各方面肯定都在盯著忠武王府,還是暫時不要去見任何人的好。
這時,紫依走了進來,對我說道︰「王爺,奴婢已經備好了熱水,王爺旅途辛苦,請沐浴更衣吧。」還是這丫頭貼心,一路星座兼程趕回來,我還真有些累了。當即叫王洪暫且退下,王洪盯了紫依一眼,沒有說話,退了下去。
往熱水一里泡,旅途勞頓立時一掃而光,我愜意的躺在澡盆里,看著眼前身著輕紗,玲瓏身形若隱若現的紫依。她舀起一瓢熱水淋在我的身上,一雙如玉般的小手在我身上輕輕撫模著,大概是看到我身上的幾處傷口,她輕聲說道︰「王爺辛苦了。」聲音低沉,似是有些心疼。我笑了笑,一把將她拖入盆中,水花四濺。身上的輕紗被水一浸,紫依已經和全luo無異,一陣原始的沖動在我體內沸騰起來,紫依剛要說話,我已經湊了過去,封住了她的雙唇。她蛇一般柔軟的身軀緊緊貼在我身上,胸前一對高聳的雙峰頂在我的胸前,不住的起伏。我的雙手在她如玉般的身子上下游走,她的呼吸漸漸沉重起來,一雙大腿緊緊夾住我的腰,不停的聳動著。此刻,我腦中一片空白,一把扯下她身上的輕紗,我分開了她的雙腿。一陣**之後,紫依替我穿好了衣服。
站在銅鏡前,我發覺自己皮膚黑了不少,眼神也越發的凌厲。紫依站在我的身後,緊緊抱住我的腰,說道︰「王爺走的這些日子,真是想煞奴婢了。奴婢作夢經常夢見王爺,身著金甲,手揮長刀,帶領著千軍萬馬,馳騁沙場,當真是英雄不凡。紫依有幸能侍候王爺,真是前世修來的福氣。」
我笑了笑,說了句「傻丫頭」,將她拉了過來,緊緊擁在懷中。煩心的事太多了,只有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我才能忘了所有的煩惱。突然一個人影在我眼前閃現,臨走之前,她淒美的臉龐,含淚的雙目,讓我心神不寧。我輕輕推開了紫依,走到桌前坐了下來。
紫依好像察覺到了什麼,輕輕走了過來,問道︰「王爺怎麼了?有什麼不順心的事嗎?」我搖了搖頭,紫依還想問什麼,我已經揮了揮手示意她退下。紫依如言退了下去,我嘆了口氣,走到窗前,向西南方望去。本以為自己視兒女私情如浮雲,沒想到回到京城還是念著她,為了救我,她甘冒風險,此情此義,我終生難忘。我從來相信人定勝天,可現在,也不得不祈求上蒼,保佑她吧,保佑這個善良的女孩子,不要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不知道什麼時候,我上了床,沉沉的睡去。夢里,慕容羽那張芳華絕代的臉龐不停在我的面前閃現,分手時的言語不住的在我耳旁回蕩。一覺醒來,天已大亮,紫依送來熱水和早飯,服侍我用完早餐之後,她才稟報我,王洪有事一大早就出去了。
用過早膳之後,我信步走出大廳,廳前幾名威武的家將挎刀門立,目不斜視。王洪說這批家將多是招募而來,從何處招募而來卻沒有言明,只說是武藝高強。想到這兒,我有心試試他們,便叫道︰「你們幾個,過來。」廳前幾名侍衛听我召喚,快步奔了過來,屈膝跪在我的面前。
「本王今天心情不錯,你們來兩個人陪本王過過招。」我挽起袖子說道。那幾個侍衛聞言互相看了看,誰也沒有站出來。
「怎麼?不願意?」我問道。
終于,一個年約二五,個子不高,卻顯得精明強干的漢子說道︰「回王爺,奴才等怕傷著王爺,不敢與王爺過招。」我聞言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這算是我听過最有趣的話了,怕傷了我?看來他們不是宮中的人,還不知道規矩,極有可能是王洪從江湖上招募來的。
「來來來,沒事,陪本王過兩招。」我指著那說話的漢子說道。他只得站了起來,躬身道︰「那請王爺小心。」
「別說廢話,來吧!」我擺開了架勢,那漢子將腰間佩刀解下遞于他人,又對我施了一禮,這才放手攻了過來。看他這起手勢,應該是練是外家功夫的,說到這個,趙無極和周無忌可是行家,不知道這些人比他們倆如何。轉眼間已經拆了十來招,這漢子還是攻勢凌厲,不落絲毫下風。我說了聲「有點意思」,開始反攻。那漢子居然也見招拆招,借力打力,未露敗勢。三十招之後,那漢子倒像是越戰越勇了,再不把他放倒,我這王爺的臉面往哪兒放?正要把他放倒,猛得瞧見府門口走進一個人來。心里迅速一盤算,放緩了攻勢,那漢子一見有機會,奮起進攻,迫得我連連後退。
「住手!」門口那人喝了一聲,那漢子立時停下手來。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我的三哥,晉江王李浩然。
「你這奴才好沒規矩,倒跟你家主子較起真來了,你不要命了?」三哥一走進來就狠狠訓斥著那與我動手的侍衛。那漢子被訓,卻沒有露出絲毫膽怯之色,只是低著頭不說話。
「好了,退下去吧。」我輕聲說道。隨即迎了上去,對三哥一拜,口中說道︰「弟剛回到京城,還沒來得及去三哥府上拜望,倒麻煩三哥親自過來,漠然真是有愧。」
三哥連忙握著我的手,親熱的說道︰「哎,咱們自家兄弟何必這麼見外?五弟啊,你這次可算是立下大功了。好家伙,我那五千不成器的御林軍在你手里可成一支虎狼之師,我听說你只帶著三千人馬,星夜奔襲,面對數萬叛軍全身而退,有這事嗎?」听三哥這口氣,像是有些懷疑,便笑道︰「也沒那麼神,不過是傳言而已。哦,對了,皇兄,請里邊坐。」三哥拉著我的手一直走進大廳,分賓主坐下之後,自有下人奉上茶水。三哥端起茶懷呡了一口,環視著大廳,隨即說道︰「嗯,你這忠武王府倒是修得不錯。這可堂上的布置太過簡陋了些,等明天我讓人送些古玩玉器來,這才符合你的身份嘛。」
「不敢,不敢,怎麼能讓皇兄破費?」無事不登三寶殿,三哥今天來肯定是有事找我,可他一直不開口,我倒也不問。兩個人在大廳之上說著些閑話,講了講此次蜀都之行的事情。當說到蜀都省總督宋德明一事時,三哥特地說一句︰「那宋德明好大的膽子,竟敢私扣皇糧,真是死有余辜!」
我端起茶杯,吹了吹,笑道︰「是啊,這等貪官污吏,死上一百次也不可惜。好在事情已經了結了,宋德明也已經伏法,家小都沒為官奴。」三哥一直認真的听著,好像在等著我還有什麼話,見我沒有再說,突然笑道︰「五弟真是越來越出息了,難怪父皇那麼看重你。對了,那慕容叛軍在五弟的神勇之下,肯定再難興起什麼大風浪吧?」
「難說,他們雖然遭受重創,但卻沒有傷筋動骨。不過慕容齊雲這人心胸過于狹窄,一心想著割地稱王,難成大事,三哥請放心。」我故意說道。三哥點了點頭,隨即像是醒悟過來,忙說道︰「我也是隨口問問,五弟啊,你這些日子不在京城,你知道不知道,出事了。」
「哦?出什麼事了?小弟昨天才回來,還沒听到什麼消息。」
三哥放下手里的茶懷,望了望廳外的武士,我知道他的用意,便把他請到了書房……
一進書房,三哥就迫不及待的說道︰「漠然,這次真出事了。二哥趁父皇病重,與劉義勾結,假傳聖旨,意圖剝奪我手里的兵權。如果不是我極力反對,再加上丞相的周旋,只怕已經讓他們得手了。」
「哦,這樣啊。」我不輕不重的說道。
三哥一看我這種態度,急道︰「老五,你還睡醒吧?」剛說完又覺得不妥,改口道︰「五弟,你是不知道這事情的嚴重性。劉義是什麼人?那是國賊!這天下是我們李家的,可劉義這些年來暗中培植自己的勢力,借繡衣使之名誅殺異己,現在朝中還有幾個敢言之人?這還不算,父皇病重,劉義派人把守著承乾宮,不讓任何人見父皇。這樣一來,他說的話到底是不是父皇的旨意,誰知道?再這樣下去,恐怕……」
「三哥不妨直言,恐怕什麼?」
「我的傻弟弟啊,你怎麼還不明白?那劉義是想扶二哥起來,爭奪,爭奪這太子之位。」三哥的手在桌上點了又點,恨不得把桌面點出一個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