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越听見金主任的話,心里頓時七上八下的,他一把拉住她,焦急的問︰‘那怎麼辦!怎麼辦!’
‘必須要做一個b超看一下。’金主任詢問著他。
‘那就做啊!你還嗦什麼!’安越瘋狂的推搡著金主任,催促著。
金主任急忙和護士一起將佩慈推進檢查室,王主任看事態嚴重,連忙撥通了董事長的電話︰‘喂……請問是安董嗎?’
‘恩,你哪位?’電話里傳來安逸低沉的聲音。
‘董事長,我是德利醫院急診科主任老王,你兒子的女朋友好像是懷孕了。不過……剛才她被人偷襲,現在有流產的跡象了。’王主任焦急的向安逸說道。
安逸本來听說佩慈懷孕了十分的高興,可是一听見佩慈有可能流產又有些焦慮不安了,他連忙囑咐道︰‘一定要給我保住這個孩子!我馬上就趕到!’
王主任答應了一聲,趕緊放下電話趕到b超室詢問道︰‘怎麼樣,是懷孕嗎?’
‘是,’金主任很肯定的說著,隨後又問道︰‘董事長什麼意思?’
‘他說讓保住這個孩子。’
金主任有些羨慕的看了看床上的佩慈,感嘆道︰‘這孩子可真有福啊!她應該是安家的準兒媳吧!’
王主任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焦急的問︰‘廢話少說,能保住這孩子嗎?’
金主任點了點頭,肯定的說道︰‘沒問題,只要打一針保胎針就行了,剩下的就是靠她回家養了。’
安逸夫婦不到一小時的時間就趕來了,看見安越坐在b超室門口,連忙走上前來,擔憂的喊著︰‘安越!安越!’
安越看見二老都來了有些詫異的看著他們︰‘爸!你怎麼來了?’
安越滿臉怒容,氣憤的說︰‘出了這麼大的事我能不來嗎?’
‘那……那佩慈懷孕的事你們也知道了?’安越小心翼翼,吞吞吐吐的低下頭,偷偷地抬起眼瞄著他們。
‘知道了……’母親黃鶯喜笑顏開的走了過來,拉著安越高興的說︰‘孩子,不要怕,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
听見母親的話,安越猛地抬起頭興奮的望著她︰‘爸!媽!你們同意讓我和佩慈結婚了!’
安逸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這事兒急不得。’
‘孩子都有了,還不急啊!’安越看著父親不明所以。
安逸听見他的話忍俊不禁,勸慰著︰‘你們還小,還要完成學業,等學業有成了,我就給你們補辦一個風光的婚禮。’
‘可是,她都有孩子了,還怎麼去上學啊!’安越疑惑的問。
黃鶯解釋道︰‘她不上,可是你得上啊!’
安越听見母親的話想了一下,無奈的點了點頭︰‘一切就听爸媽的安排吧!’這時候金主任的聲音從屋里傳了出來︰‘安少爺,她醒了!’
安越顧不得許多飛快的跑了進去,拉起佩慈的手,關切的問道︰‘佩慈,你還好嗎?’
佩慈迷茫的看著四周,點了點頭,然後轉過臉問道︰‘我怎麼了?這是在哪里?’
安越心疼的將她擁入懷中,氣憤的說︰‘你被人襲擊了,現在這是在醫院。’
佩慈听到安越的話皺了下眉,努力的回憶著,無奈怎麼想都想不起來,她看著安越疑惑問︰‘是誰襲擊我的啊?’
安越听到佩慈的詢問,突然想到他在尋找佩慈的時候,曾看見葉子驚慌失措的跑回宿舍里,當時沒有怎麼在意,現在細細想來,一定就是她了!安越怕說出來佩慈傷心,于是就安慰道︰‘還不知道呢,好了,別想了,你先回病房里等我,我有點事兒,一會兒就回來。’說完就轉過身氣呼呼的向學校跑去。跑到葉子宿舍門口,他一腳就將房門踹開,看見葉子正好就在里面睡覺,安越二話不說上前就將她從被窩里拽了出來拳打腳踢的。
‘不要打了!安越,再打下去會出人命的!’听見響聲的同學紛紛趕了過來,看見安越雙眼通紅的毆打著葉子連忙上前勸阻道。
安越卻像沒听見似的邊打邊怒罵著︰‘你這個瘋子!你要是再敢動佩慈一根頭發,我就殺了你!’
葉子被他打的鼻青臉腫,痛哭流涕的看著他,心碎的說︰‘安越,你當真要為了她要和我拼命嗎?’
安越諷刺的一笑,上前又給了她好幾個耳光,而後惡狠狠的看著說道︰‘拼命?我是要你命!’說罷,便轉身離去,只留下後面傷心絕望的葉子在那里怒吼著︰‘安越!我恨你!我恨你!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的!你等著瞧吧!’
醫院,佩慈已經被轉到了一個臨時病房觀察一下,黃鶯看著面前的女孩兒,笑著走上前去,拉住她的手,輕聲的說︰‘佩慈,你懷孕了知道嗎?’
佩慈听見黃鶯的話,驚訝的望了望自己的小月復,然後抬起頭看著她詢問著︰‘我……我懷孕了?’
‘對啊,已經一個月了。’黃鶯笑呵呵的說。
佩慈看著黃鶯的笑容,有些僵硬的試探著問道︰‘伯母,你是不是覺得我很不知廉恥。’
‘怎麼會呢?’
‘那……’
黃鶯拍了拍她的手背,解釋著︰‘伯父伯母是想讓你退學然後把孩子生下來,等安越完成學業,再給你們補辦一個風光的婚禮,就是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我……’佩慈猶豫了一下,心里想到要告別她夢寐以求的大學,她的夢想,她的心就如同刀絞一般的疼痛。可……佩慈低頭看著平坦的小月復,手輕輕地放在上面,仿佛感覺到了一個小生命在里面跳動,那是她的孩子,是她的骨肉,如果,真的要讓她在孩子和學業之間選擇一個的話,她想,她一定會去選擇自己的孩子了。想到這兒,佩慈含淚點了點頭。
這時,安越正好跑了回來,在門外就听見母親的話,心里氣憤不已,連忙推開門說道︰‘媽!你不要逼佩慈,讓她自己選擇!’
佩慈看見安越眼中的怒火,心里暖融融的,看著他笑了笑說︰‘安越,不要為我擔心。我知道你懂我,知道上大學一直都是我的夢想,可是它要是和我肚子里的骨肉相比的話,那也就不值一提了。’
安越听見佩慈的安慰,擔憂的問︰‘可是要是讓你放棄學業你甘心嗎?’
佩慈搖了搖頭笑了笑︰‘不甘心,不過,我知道學習是無止境的,可是這個孩子卻是個鮮活的生命。我不可能像我父母一樣狠心的拋棄他。我想我要他,確確實實的要留下他!’
安越自責的跪在床頭,將頭靠在床沿上痛苦的流著淚︰‘佩慈,都怪我當時太沖動了,毀了你的夢想’
‘不,我不怪你,反而我還要感激你呢!是你教會了我怎樣去愛,怎樣去做一個女人,現在我又榮升為媽媽了。’佩慈輕輕地撫模著他的發頂,溫柔的說。
黃鶯看著兩個人的互動,感慨的說道︰‘多麼懂事,乖巧的孩子啊!佩慈,和阿姨回家吧!’
佩慈點了點頭望了望四周,詢問著︰‘意雅呢?’
‘我在!我在!’意雅哭泣著跑了進來,投入佩慈的懷里。
佩慈擁著她,拍了拍她的頭笑著說︰‘剛才嚇壞你了吧!’
‘恩,我都快要嚇死了!’意雅後怕的拍了拍xiong部。
‘意雅,你也听見了,我要退學了,到時候就剩下你一個人了,我真的是有些不放心你呢!’佩慈擔憂的皺了皺眉。
‘沒事的,我一個人也可以的。’意雅安慰著佩慈。
‘恩,那就好,還有,不要為了我,和葉子鬧得不可開交,你們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她除了有些刁蠻任性外,還算是個講義氣的人。’
‘哦,我知道了。’意雅點了點頭。
‘還有,有時間你可一定要來看我,千萬別把我忘了知道嗎?在這個世上,除了安越一家人,你就是我唯一的親人了。’佩慈想了想,又說︰‘不,還有嬤嬤,她就像是媽媽一樣。’
意雅笑嘻嘻的坐起身,拉著她的手︰‘你放一萬個心好了,我們可是一輩子的朋友,我怎麼會把你忘了呢?’
佩慈深深地看著她,說道︰‘意雅,其實我一直想告訴你,在我的心里不知道為什麼,一直都把你當成我的親姐姐,那種感覺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我想我們上輩子一定是一對親姐妹吧!’
意雅點了點頭,笑道︰‘我也有同感,為了你我可以放棄和葉子的感情,這也是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黃鶯溫柔的看著兩個女孩,囑咐道︰‘好了,時間不早了,醫生剛剛說了你不能過于勞累,我們還是趕快回家去吧!’佩慈和意雅互相凝望著,兩只手緊緊的拉在一起,淚水不斷地往外涌,眼里流露出依依不舍。
都說母憑子貴,佩慈隨著安家三口走進了那做深宅大院。而另一邊,佩慈懷孕的消息在學校也不脛而走,葉子听到這個消息氣的一下子怒火攻心,吐出一口鮮血就昏倒了。同學看見了立刻撥打了120,通知了意雅,沒多久救護車就趕到了,意雅隨著救護車趕到了醫院,同時校方也通知到了葉子的父母。
‘意雅!葉子怎麼樣了!’葉挺急匆匆的趕來,看見意雅連忙焦急的問道。
意雅搖了搖頭︰‘醫生正在里面做檢查,我也不知道。’
‘老公!’葉子的母親韓雨哭泣著︰‘女兒不會有事吧!’
‘你鬼哭什麼!我們的寶貝一定會沒事的!’葉挺看見韓雨的哭泣,心煩的皺了皺眉。
‘媽……’醫生將清醒的葉子推了出來,她看見母親哭泣的喊道。
‘寶貝,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會遍體鱗傷!’韓雨看見女兒滿臉傷痕驚訝的問。
葉子痛哭的投入母親的懷里︰‘媽!我不想活了,我不想活了!’
韓雨看著女兒的眼淚,氣憤的吼道︰‘怎麼了,是誰惹我的寶貝女兒了!’
‘佩慈懷孕了!’
‘她懷孕關你什麼事?’韓雨不解的問。
‘可她懷的是安越的孩子啊!’葉子哭泣著。
‘那又怎樣?’
‘媽,你是揣著明白裝糊涂啊!你們明明知道我從小就喜歡安越,現在他身邊的女人不是我,是別人,我的心里能好過嗎?’葉子坐起身,憤怒的看著母親。
韓雨撫模著女兒的手勸慰著︰‘寶貝,這天下的好男人數不勝數,你為什麼就非要一根筋的盯著他不放呢?’
葉子甩開母親的手大聲的說︰‘不!沒有他,我根本就活不下去!’
葉挺看著女兒身上的傷問道︰‘那你身上的傷也是他打的了?’
‘我……’葉子吞吞吐吐,支支吾吾的沒有說出口。意雅這時走上前來,看著葉挺說道︰‘對,是安越打的!’
‘他敢打我的女兒!’葉挺怒火中燒的看著意雅,憤怒的說。
意雅看見葉挺這個樣子,諷刺的說︰‘伯父,你怎麼不問問你的寶貝女兒,人家安越是因為什麼打她的?’
葉挺轉過身質問著葉子︰‘說!是為什麼!’
葉子哆哆嗦嗦的不知道怎麼說才好。意雅見狀嘲諷的看著她說道︰‘怎麼,不敢說了,那好,我替你說!她趁著天黑下雨拿著石頭從背後襲擊了佩慈,差點讓她小產!’
韓雨听見意雅的話嚇了一跳,慌忙的問︰‘女兒,是真的嗎?’
葉子听見自己的事情被意雅道破,心里也不在恐慌了,昂起頭看著母親大聲說道︰‘是!是我做的!那又怎樣!誰讓她搶我的安越!我現在只恨自己當時沒有再用點力將她一下砸死!’說完眼楮里流露出凶狠的光芒。
葉挺走上前去朝她的臉上甩去好幾個耳光,憤怒的說︰‘你個不爭氣的東西!我看你是腦子出問題了!我們辛辛苦苦把你養大,你卻要為了沒有結果的愛和人和人家拼命!真是氣死我了!’
‘老公!’韓雨一把將他推開,大聲吼道︰‘我的女兒已經被安越打的遍體鱗傷了,難道這還不夠嗎?’
葉挺指著韓雨氣的渾身顫抖︰‘你這樣不是愛她而是把她往火坑里推!’
這時醫生走了進來大聲喊道︰‘家屬不要再吵了,病人需要靜養!’
韓雨看見醫生連忙急切的問︰‘醫生,我女兒為何會昏倒啊!’
醫生瞥了她一眼說道︰‘她是急火攻心,沒什麼大問題,調養調養就好了。’說完就走了出去。
葉子拉住韓雨的手,哀求的說道︰‘媽,我求你去上安越家為我提親去好嗎?’
‘什麼!葉子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安家幾代單傳,是絕對不會為了你而放棄自己的子孫的。’
‘可是,我也可以為安家傳宗接代的!’
‘你看看!你看看!這麼難為情的話她都說得出來!’葉挺氣的吹胡子瞪眼,指著葉子不知道說什麼好。
韓雨勸解道︰‘好孩子,你的人生還那麼長,你總有一天會遇見一個真心愛你的男孩的。’
‘我不要!我不要~!我就要安越!其他的我誰也不要!’葉子搖頭大哭著,淚水索索而下。
意雅走上來嘲諷著︰‘葉子,難道愛在你心目中真的是那麼重要嗎?’
‘要你管!’葉子咬牙切齒的瞪著她。
‘我才不是想管你,我只是想奉勸你,愛一個人並不是去想方設法的去擁有他,而是要懂得放手,要學會他快樂你便是幸福的,這才是真愛!’
‘誰用你在這兒鬼話連篇,你是愛情聖人啊!’
‘我不是,這是做人的基本道理,你現在已經失去了人的本性,跟獸已經沒有什麼區別了!’說完意雅就憤然的離去了。
葉子看見意雅走了,轉過頭望著母親傷心的說︰‘媽,她們都侮辱我,嘲笑我,現在難道連你也不肯幫我了嗎?’
‘葉子,你這不是在為難媽媽嗎?你明知道愛情是不能強求的,更何況人家肚子里已經有了安家的骨血了,這件事已是板上定釘的沒有轉圜的余地了。’韓雨無奈的說著。
‘算了,我自己的事,我會自己解決的,你們走吧!我累了……‘葉子用力的將母親向門外推搡著,韓雨看見女兒哀莫大于心死的樣子心里七上八下的,她真怕女兒會做出什麼傻事韓雨握著女兒冰冷的雙手,顫抖著問︰‘葉子,我的寶貝女兒,你不會為了安越去尋短見吧!’
葉子冷冷的笑了一下,說道︰‘您這話是說到哪兒去了,我怎麼可能會去尋短見呢?我還這麼年輕,這麼漂亮,美好的未來還在等著我呢,我才舍不得呢!’
‘那……’
‘您放心,我相信總有一天我會讓安越乖乖的和我結婚的!’葉子陰冷的笑了一下令人毛骨悚然。
‘真是冥頑不靈!’葉挺氣的轉身走了出去。
意雅從醫院里出來心情一直不好,她自從得知佩慈懷孕的消息後,心里一直都是心緒不寧的。她的月經也一直遲遲不來,心中也在打鼓,她怕自己也會懷孕,那樣一向看重顏面的父母還會原諒她嗎?他們可是向來都把面子看得比命還重,這種丟人現眼的事情會不會擊垮二老呢?意雅越想越傷心,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
‘意雅!’天寶走過來將她擁入懷中︰‘你去哪兒了?’
意雅沒精打采,無力的說道︰‘剛剛葉子昏倒了,我幫忙把她送到了醫院。’
天寶看見她臉上的淚痕便問︰‘她對你做什麼了?你怎麼哭了?’
‘沒有,只是我的心情不好而已。’意雅解釋道。
‘為什麼?出了什麼事嗎?’天寶疑惑的看著懷里的意雅。
意雅吞吞吐吐不確定的說︰‘天寶,我……我好像懷孕了。’
天寶吃驚的問︰‘不會吧!一次就中獎了?’
‘不知道,可是我的月經到現在都還沒來。’意雅皺著眉,擔憂的說。
‘那……是不是推遲了?’天寶畢竟學過生理,對于女孩子的這點事情還是有點了解的,于是便開口問道。
‘不可能,我一向都是很準時的。’意雅否決了他的猜測。
‘那怎麼辦?’天寶問著意雅,想听听她的意見。
‘我也不知道啊!’意雅心里也沒底,不知道該怎麼辦。
天寶听見她的話,哈哈的笑了起來,高興地說︰‘不然,我回家告訴我父母,讓他們上你家提親去!’
‘千萬不行!’意雅連忙制止了他,擔憂的說︰‘我爸媽都是個愛面子的人,要是讓他們知道我做出這麼出格的事不被氣死才怪!’
天寶听見意雅的話,無奈的聳了聳肩︰‘那你說怎麼辦吧!我听你的!’
意雅想了想說道︰‘要不我們就先去一個小醫院看看再說。’
‘好!走吧!’天寶拉著意雅就要往醫院走,意雅趕忙拉住他的手,說道︰‘走什麼!快去買兩個口罩!’
‘啊?’天寶表情僵硬的看著她,愣了。
意雅氣的掐了他的手一下︰‘啊什麼啊,就我們這兩張臉,多少人都認識!’
天寶恍然大悟︰‘對!’說罷就趕緊跑到超市買了兩個口罩,然後來到了一個叫慧明的醫院。意雅把病歷上的名字改成了葉子,天寶看著她的舉動,笑了笑︰‘這樣也行?’
‘要你管!’意雅瞪著那雙驚慌失措的雙眼看著他。
‘葉子!葉子!’听見護士叫喊著自己改的名字,意雅顫抖這雙腿,忐忑不安的來到了醫生面前。
‘哪里不舒服?’婦科醫生從上到下打量著她,詢問著。
‘我月經已經一個多月沒來了。’意雅顫抖著說道。
‘恩,多大了?’
‘25歲。’
‘那結婚了嗎?’
‘沒結,有男朋友了。’
‘恩,那先去做個試驗看看是不是懷孕了吧!’醫生建議道。
‘那一個多月也能看出來嗎?’意雅擔憂的問著。
醫生點了點頭,開了單子交給了意雅。意雅將標本送到實驗室後,懷著忐忑的心在那里靜靜地坐著等待著結果。時鐘在滴滴答答的走著,意雅度過了她人生當中最為煎熬的半個小時,當取到報告看到上面的結果顯示為陰性的時候,意雅的懸著的心終于落了下來,她欣喜若狂的摟著旁邊的天寶,興奮地說道︰‘天寶,我沒有懷孕,沒有!’
天寶長吁了口氣,撇了撇嘴說道︰‘我就說嘛,就一次怎麼可能中獎呢!’
意雅用力的點著他的頭,佯裝生氣的說道︰‘去!你還想幾次!’
‘我可天天都想。’天寶抱著她笑著打趣道。
‘美得你!’意雅被天寶的話頓時羞得滿臉通紅,害羞的說。
天寶在那里喃喃自語道︰‘我就不相信,你不想。’兩個人打打鬧鬧的向學校走去。
又是一個秋季,秋的光暖燦爛的微笑著,開始泛黃的葉子讓暖在全速的流淌著,發著最後的光芒,它再一次的向人們訴說著它在夏季曾經擁有過的美麗。在它短暫的生命里,無悔的傾心怒放那生平唯一的綠,它依依不舍的帶著那個醞釀已久的夢想,萬般無奈的離開了大樹,告別了那份曾經的蔥綠,離開了枝,飛旋著飄落下來。
佩慈挺著日益漸大的肚子站在窗前,看著窗外的梧桐樹,心里卻在盼望著安越的身影。
‘佩慈。’黃鶯將衣服披在了她的肩上,輕柔的說︰‘窗邊風大,別著涼了。’
‘媽,安越還沒放學嗎?’佩慈焦急的問,眼楮還是一瞬不瞬的盯著窗外。
‘他早就回來了,見你睡得熟,就沒來吵你。’黃鶯笑著說道。
‘他回來了!’佩慈高興地轉過身興奮之意在臉上流露出來。
‘是啊!’
‘他在哪兒?’佩慈焦急的問。
安越早已在門口偷听到她們的談話,笑著推開門手里端著一個果盤,遞到佩慈的面前說道︰‘我在這兒呢!’
佩慈溫柔的望著安越,幸福兩個字寫在了她的臉上。‘來坐下。’安越扶著她做到到床邊︰‘我給你削隻果吃。’
佩慈望著安越,輕聲問道︰‘安越,意雅好嗎?我好想她。’
‘她很好,一見到我就問你的情況,我現在都成你倆的傳話筒了,每天都要向她報告你的一切。’安越笑著打趣道。
佩慈笑著說︰‘我就說,我們是一輩子的好姐妹,她怎麼可能會把我忘了呢?’
‘就是!就是!’黃鶯笑著︰‘朋友不在多,知心的一個就足以。’
佩慈笑著點了點頭,忽然感覺肚子劇烈的疼痛起來,她捂著肚子臉色蒼白。‘怎麼了!’安越看見佩慈臉色不好,焦急的問。
‘我肚子疼……肚子疼……’佩慈的痛的冷汗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