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院長將佩慈擁入懷中,輕柔的撫模著她的發絲,親切的說道︰‘佩慈,主教育我們要以慈悲寬容的心去對待別人,你忘記了嗎?’王院長是一個教徒,從佩慈小時候她就經常會給她講一些聖經上的東西,此刻,听見佩慈歇斯底里的喊聲,仇恨的雙眼,她真的怕她會被仇恨泯滅了本性。
佩慈望著眼前溫柔的院長,眼中的恨意漸漸減少,輕輕地摟著她的腰際,深深地說︰‘院長,我沒有忘記,主還教育我們說︰生氣卻不要犯罪,不可含怒到日落。對嗎?’
院長欣慰的點了點頭︰‘對啊,所以我相信我的小佩慈是不會因為此事讓仇恨的種子在她心里生根發芽的。再說,你母親還在天上守護著你呢,想必她也不希望你變成復仇的工具吧!’
‘我知道了院長,我要做回自己,讓自己忘記仇恨,把愛灑向人間,用最燦爛的笑容最寬容的心去對待和感染身邊的每個人。’佩慈凝望著院長,用這些溫暖的話語安撫著院長,同時也勸慰著自己這顆受傷的心。
‘看我的小佩慈的悟性多高!’王院長感動的流出了眼淚,真心的感覺到佩慈長大了,終于可以不用自己每天的去擔憂她了。
佩慈看見院長的眼淚,心疼的上前為她輕輕的擦了擦,為了不再讓她傷心,立刻轉移話題道︰‘院長,您還沒看孩子呢吧!您看看,孩子長得漂亮嗎?’
‘恩,漂亮,和你小時候一模一樣!’院長看了看安逸懷里的孩子,心里的傷感頓時被這小家伙的可愛樣子給驅散的干干淨淨。
‘真的嗎?’佩慈欣喜的問。
‘當然了!你看那雙炯炯有神的大眼楮就和你小時候一模一樣!’
‘院長……’佩慈緊緊的摟著她,撒嬌的說︰‘你別走了,我現在長大了,可以養你的!’
王院長無奈的模了模她頭︰‘佩慈,你都已經長大了,都是當媽媽的人了,再這樣可是會讓人家笑話的。’
‘不,我不讓你走!’佩慈搖著頭,不同意的緊緊拉著院長。
安逸看見兒媳的樣子,又看了看王院長,然後誠懇的說︰‘院長,要不您也搬來我們家一起住吧!’
王院長搖了搖頭,委婉的拒絕︰‘謝謝了,我在孤兒院住了一輩子了,那里是我的家,也有我的孩子們,我舍不得的。’
安逸見她的態度很是堅決,很是無奈,突然想到之前佩慈求他的事,轉過頭讓安越把王秘書叫來,又讓他把公文包拿來,掏出支票,在上面寫上了一個一千萬,然後遞到了院長的手中︰‘王院長,這是我兒媳的願望,你收下吧!給孤兒院重新修葺一下,也算是我的心意了。’
‘這……這太多了。’院長為難的看著佩慈,推辭著。
佩慈見狀將發票接過來塞到了王院長的包里︰‘院長,這是爸爸給你的,你就拿著吧!其實,孤兒院早就該重新修建了不是嗎?’
‘可是,這也太多了吧!’王院長有些驚訝的說道。
‘剩下的就留著以後給孤兒院置辦些什麼東西的時候用就好了。’佩慈看著王院長的猶豫連忙勸解著。
王院長無奈的將佩慈擁入懷里,感動的說︰‘謝謝你,佩慈,我的好孩子。’
這時,意雅從屋外走了進來,擔憂的看著佩慈︰‘佩慈,佩慈,你還好嗎?疼不疼?’
‘好,非常好,有點疼的。’佩慈笑著望著意雅。
意雅走到安逸的面前,望了望他懷里的孩子,眼楮里露出了喜愛和驚訝的目光︰‘呀!這麼小,好可愛啊!’
‘怎麼樣,可愛嗎?’佩慈笑著問。
‘長得好像你啊!佩慈!’意雅笑嘻嘻的走到佩慈的身邊。
‘恩,院長也說長得很像我。’說完佩慈就拉著意雅的手看著王院長介紹著︰‘院長,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意雅。’
王院長盯著意雅看了一會兒,然後揉了揉眼楮,不確定的問︰‘小姑娘,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意雅看了看王院長,想了想,搖了搖頭︰‘沒有啊,我們沒見過的。’
‘院長,我好像沒有把她帶到過孤兒院啊?’佩慈有些疑惑的看著院長。
而王院長此時腦子里突然閃現出佩慈母親蒼白的樣子,嚇了一跳,頓時有些神情恍惚的望著意雅,兩個人的身影越來越重合。
‘怎麼了?院長?’佩慈不明所以的看著她。
‘沒……沒有。’
‘那您為什麼臉色有些不好呢?是不是生病了?’佩慈擔憂的說道。
‘沒有,可能是最近院里有些忙,所以沒休息好。’王院長解釋道。心里不確定該不該把這件事告訴她。
‘不行!我得領您去看看!’說著佩慈起身就要下床。
黃鶯見狀嚇了一跳,趕緊走上前去按住佩慈,叮囑道︰‘你剛剛生完孩子,是不能下床的!’
‘可是我看院長好像生病了!’說著佩慈眼淚又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
‘佩慈!’王院長焦急的看著她︰‘我真的沒病!只是最近一段時間沒有睡好而已,你想想,院長不是曾經和你說過,主教育我們對人要誠實的對不對?我怎麼可能會騙佩慈呢?’
佩慈听見她的話,心里放心了不少,擦了擦淚水,搖了搖頭︰‘院長是不會騙我的。’
‘好了,都是當媽媽的人了,還在哭鼻子,你就不怕人家笑話你!時間不早了,我要回去了。’王院長笑著看了看她。
‘不!我不讓你走!你就先別走了,留下來陪陪我嘛!’佩慈緊緊的摟著她的腰,撒嬌的說。
王院長無奈的嘆了口氣︰‘院里還有很多的事在等著我呢,還有你的那些弟弟妹妹,他們也都在等著我啊!’
‘那……那您什麼時候再來看我?’
‘只要有時間,我就來看你好嗎?’
‘恩,好吧!’佩慈慢慢松開雙手,看著安越︰‘安越,你幫我送送院長。’
王院長停下腳步,打量著安越︰‘你就是佩慈的男朋友?’
安越禮貌的回答著︰‘是的,院長。’
‘佩慈這孩子命苦,你可要善待她呀!’王院長不放心的囑咐道。
‘會的院長,我們非常的相愛。’安越堅定的看著她。
‘愛是一種互通,要彼此了解,彼此信任更加要以誠相待,永不背叛。這些你能做到嗎?’王院長試探的詢問著。
‘我能!’安越眼楮里都是真誠和肯定,舉起手起誓道︰‘我安越對天發誓,這一生只愛她一人!’
王院長欣慰的點了點頭︰‘恩,有你這句話,我也就放心了,你留步吧!我自己一個人可以回去的。’
安逸走上前來大聲呼喊著︰‘王秘書!讓司機送院長回孤兒院!’
她連連擺了擺手說道︰‘不用麻煩了,我一個人可以的。’
‘院長!’佩慈焦急的說︰‘就讓司機送您回去吧!我不放心。’
王院長看著佩慈焦急的樣子,笑著點了點頭,回過頭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旁邊的意雅,然後消失在佩慈的視線里。看著離去的院長,佩慈的眼淚終于不爭氣的一涌而出,輕聲嗚咽著。
意雅上前為她擦去臉上的淚水︰‘別哭了,佩慈,孤兒院又不是離得很遠,要是你想院長了,你就可以抱著寶貝一起去看看她啊!’
佩慈搖了搖頭︰‘意雅,你不知道,我每次回到孤兒院都不想走,院長年事已高,我想在她身邊陪陪她,好好地孝順她,可是,她卻總是和我講很多很多的道理,讓我根本無法辯解,只得離去。’
‘她這也是為你好啊!她不希望自己去做你的牽絆,希望你能為理想毫無牽掛的去奮斗。’
‘我懂,我都懂她的良苦用心,可我就是離不開她,她在我心里就是媽媽一般的存在。’佩慈邊說淚水便不停地向外流,止都止不住。
意雅看著佩慈又哭了,笑著打趣道︰‘瞧瞧,都當媽了,還哭鼻子呢!也不怕你兒子笑話你!’
‘我才不怕呢!’佩慈說著擦了擦臉上的淚水,看了眼兒子︰‘人都是感性動物,而所有的感情當然都是用微笑和眼淚才能表現出來的!我難過,當然哭了!’
‘行行行……就你感情豐富行了吧!我的少女乃女乃!’意雅笑著點了點佩慈的頭。
佩慈將頭一抬,用鼻音哼道︰‘哼!那當然了!’
意雅看了看孩子,好奇的說︰‘佩慈,你快看!他睡得可真香!做夢都在笑呢!’
佩慈將孩子從安逸的手里抱了過來,親了一下寶貝︰‘是啊,孩子都是最天真無邪的。’
‘你給他蓋這麼多的被子,他不熱嗎?’意雅看著孩子疑惑的問。
‘不熱的,我怕他凍著。’
‘咦?他脖子上帶的是什麼東西?’意雅看見孩子從襁褓中露出的一點紅線奇怪的問。
‘不行……這可是個秘密!’佩慈將被子往上蓋了一下,逗笑著說。
‘瞧你的神秘樣兒!我……我還不看了呢!哼!’意雅嘟著嘴,佯裝生氣的將臉轉到一邊。
‘呀!讓我瞧瞧!’佩慈歪著頭笑嘻嘻的看著意雅生氣的小臉︰‘還真生氣了?好了……好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就是一塊玉佩而已,你看看!’說著佩慈就拽著她的手打開被子去拿玉佩。
‘哼!不看!’意雅賭氣的轉過身。
黃鶯看著兩個人的互動,趕緊將孩子抱起,叮囑著︰‘不要隨便打開孩子的小被子,孩子會著涼的。’
‘哦,知道了,媽!’佩慈說著轉過頭對著意雅吐了吐舌頭,而意雅沖著佩慈做了個鬼臉。
佩慈用力的點著她的頭︰‘小氣鬼,只是一塊普通的玉佩而已,用得著生氣嘛!’
意雅笑著︰‘我和你開玩笑的!其實,我也有一塊玉佩,等哪天拿來給你看看。’
‘好吧!’說著兩個好姐妹擁抱在了一起,又開始有說有笑起來。
佩慈自從有了寶寶以後就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孩子的身上,而這個舉動可把安越給氣壞了,嘴里直冒酸泡泡,終于忍不住問道︰‘佩慈,你每天都把時間給了寶寶,那我呢?’
‘你可是孩子的爸爸,還吃孩子的干醋啊?’佩慈笑著看著孩子氣的安越。
‘我不管,我不管!你得騰出時間陪我!’安越不贊同的說著。
‘這又怎麼了?’黃鶯拿了一碗雞湯走了進來。
安越看見母親連忙走了過來,拉住她︰‘媽,不是說好了要找個保姆嗎?這都過了好幾天了,怎麼還沒找到啊!’
‘你急什麼!’
‘我能不急嘛!佩慈現在只理孩子都不理我了!’安越氣憤的說。
‘這找保姆那得精挑細選,要看人品,看秉性,看脾氣,看經驗,看修養,最重要的還要看身體!’黃鶯一一細數著自己選保姆的準則。
旁邊的安越听見母親的話嚇了一跳,擦了擦冷汗︰‘媽呀!你這是在給我兒子找保姆還是在找經理啊!’
‘你懂什麼!這件事兒可馬虎不得!要是出了一點差錯你爸他不扒了我的皮才怪呢!’
‘那您找到了嗎?’安越不確定的問。
‘找到了,一會兒就來!’黃鶯高興地看著兒子。
安越長嘆一聲︰‘媽啊,你既然已經找到了還兜這麼大個圈子干什麼嘛!’
‘夫人,人我領來了!’這時候王秘書帶著個十七八歲樣子的小姑娘走了進來。
黃鶯看著面前瘦小的小女孩皺了皺眉,憤怒的看著王秘書︰‘王秘書!你腦子是不是壞掉了!我要找保姆,你怎麼把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孩兒給我帶來了!’
王秘書看見黃鶯發火了,連忙解釋道︰‘夫人您先別急,這個孩子很有經驗的。’
‘你都說她是個孩子了!她怎麼會帶我的寶貝孫子!’
‘夫人!’小女孩兒走上前來︰‘您先別生氣听我說幾句話好嗎?’
‘你說……說……’黃鶯氣憤的看著眼前的兩個人。
‘我雖小,可是我的弟弟妹妹都是我看大的,怎麼給小孩兒換尿布,怎麼給小孩兒喂女乃,抱孩子,哄孩子入睡,這些我都很熟悉的!’
‘那小孩兒要是生毛病了,你會看嗎?’黃鶯看著面前誠懇的女孩兒。
‘我不會,但是我會注意的。’
‘說說看,你怎麼去注意!’
‘孩子的冷暖我會時常注意的,孩子的一舉一動,我也都會經常看著的!’女孩兒辯解著。
佩慈走上前來摟住黃鶯的脖子看了看眼前的女孩兒︰‘媽,我覺得她還不錯。’
‘佩慈,可是她太年輕了。’黃鶯不贊同的搖了搖頭。
‘媽,年輕有年輕人的好啊!年輕人精力十足,夜里孩子哭鬧她都能扛的住,可歲數大的就不一樣了。’
‘那萬一她睡熟了呢?怎麼辦?’黃鶯擔憂的問
‘夫人,這個您可以放心,我弟弟妹妹都是我摟大的,早就把我磨練成一個睡覺可輕的人了。’女孩兒听見黃鶯的話連忙上前辯解道。
佩慈點了點頭連忙說︰‘看吧!別看她小,可講的話卻很成熟。’
‘不行!這件事兒絕對不能馬虎!’黃鶯極力的反對。
‘媽!看這個女孩兒的年齡和我差不多,你們不在家的時候我一個人也挺悶的,不如就先試驗她幾天?’佩慈試著勸解。
‘這……’黃鶯猶豫著。
‘現在不是也沒有合適的人選嗎?’佩慈看見黃鶯的猶豫連忙加把勁再次勸道。
安越走過來︰‘媽,不就是一個保姆嗎?只要四肢健全,人又能干就行了唄!’
‘你說什麼話呢!那可是個孩子!是我們安家的血脈,馬虎不得的!’黃鶯氣呼呼的看著兒子。
安越無奈的聳了聳肩︰‘好了……好了……隨你便吧!不過現在也沒找著合適的,就讓這個女孩兒呆幾天,也好陪陪佩慈,讓佩慈也休息休息。’
‘好吧!那你就先試用幾天吧!’黃鶯無可奈何的對著女孩兒說。
‘謝謝夫人!謝謝夫人!’女孩兒感激的鞠了鞠躬。
‘先別急著謝,對了,你叫什麼?’黃鶯看著她說。
‘我叫楊柳,今年17歲了。’
‘瞧,比我還小一歲呢!’佩慈上前拉住她的手︰‘這個年紀應該在上大學的。’
楊柳低下頭,難過的說︰‘我家窮,上不起學的。’
佩慈看見楊柳傷心難過的樣子,拍了拍她的手︰‘好了,你來了,我就不孤單了。’
‘少夫人,我今天就可以上班嗎?’楊柳急切的望著她。
‘別叫什麼少夫人了,以後就叫我姐姐吧!’
‘你們聊著,我去把雞湯熱熱,王秘書你也回去吧!’黃鶯端著碗站起身就要向外走。
‘夫人!我來吧!’楊柳是個很有眼力的女孩兒,看見黃鶯要熱雞湯連忙接過來和王秘書一起走了出去。
安越看著楊柳的背影,對著黃鶯說︰‘媽,你看她多勤快,就算做保姆不行,做個下人也好,最起碼能陪陪佩慈。’
黃鶯笑著點了點頭︰‘是是是……我兒長大了,都知道疼老婆了。’
安越自豪的說︰‘那是,我都有兒子了,能不長大嗎?’
黃鶯想了想不放心的說︰‘我還是下樓去看看楊柳這孩子做事利索嗎?’說著就轉身走了出去。
安越看見母親離去頓時欣喜若狂,他趕緊將房門鎖上,跑過來將佩慈擁入懷中,瘋狂的親吻著。
佩慈用力的將他推開,面色潮紅,羞澀的說︰‘安越,一會兒媽和楊柳就回來了,讓她們看見多難為情。’
安越抱起她走到床邊,邊走邊說︰‘沒事兒,我把房門鎖上了。’說罷就用力的親吻著佩慈的脖頸。
佩慈呼吸急促的推搡著︰‘安越,听話晚上好嗎?’
‘不好!’安越喃喃地說︰‘我都等了一年了。’
‘那……那也不差這一會兒啊!’
‘不!’安越拒絕著。
‘別讓媽笑話你好嗎?’佩慈邊勸解著,邊用力的推拒著。
‘不!不行!我受不了了!’安越感覺到懷里佩慈的拒絕,氣憤的說。
‘听話!’佩慈轉過身站了起來,快速的將房門打開。
‘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安越憤怒的低吼著。
‘雞湯來了,雞湯來了!’楊柳端著雞湯走了上來︰‘少夫人,快喝吧!’
‘謝謝。’佩慈佯裝沒看見安越眼里的怒火,接過雞湯,慢慢的喝了起來。
安越看見楊柳走上前來︰‘楊柳是吧!’
楊柳點了點頭︰‘恩,是的少爺。’
安越指著旁邊的嬰兒車︰‘你把嬰兒車放到你的房間里去!’
‘可以嗎?’楊柳疑惑的問,轉過頭看了看一邊的佩慈。
‘當然!’安越肯定的說道。
‘那……那我的房間在哪里呢?’楊柳笑著問。
安越指了指旁邊的房間說︰‘我們隔壁的那間就是!’
‘哦!好吧!’說著楊柳就輕輕的推著嬰兒車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這時候小家伙也睜開了朦朧的大眼楮,好奇的望著她。楊柳看著他那可愛的樣子心里說不出的喜愛,她撫模著小東西的小臉蛋,喃喃自語︰‘你叫什麼呢?小寶貝?’
‘他叫雲。’黃鶯走了進來看了看孩子囑咐道︰‘一定要小心他踢被子,別讓他著涼了,知道嗎?’
‘知道了夫人。’楊柳站起身點了點頭。
‘夫人,董事長讓您去參加晚宴。’外面王秘書焦急的喊道。
‘好的,我知道了,我這就去。’然後轉過身看著楊柳再一次叮囑著︰‘小心給我看著,知道嗎?’說完就匆匆的走了出去。
‘好的夫人。’楊柳對著黃鶯的背影說道,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眼前,頓時吁了口氣,轉過頭又開始逗弄著小東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