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小,說網祝願所有高考考生考試順利。
暗黑色的天空陰沉沉的,天上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
尚書府內燈火透明不同的屋子里煮著不同的人,做著不同的事。
明月卿此時坐在屋內的軟榻上,鳳眸中滿是不明的笑意,似真似假。她穿著男裝,一身絳紫色的長袍顯得她有些邪魅,那妖孽般的精致臉龐上掛著足以讓任何女子都痴迷的笑容。她盯著面前跪在地上的兩個女子,緩緩開口,「你們……知道我讓你們來時干什麼嗎?」
兩位女子都低著頭不語,半晌,左邊的一位女子艱難地開口道,「知道。」沙啞的嗓音中有些苦澀,在她們被接到這里的一刻,便知道,等待自己的是死亡。
「抬起頭來。」
兩位女子抬起頭,燭光映著她們的面龐,兒女的容貌竟然和明月卿和花月的一模一樣!不,應該說,是和「唐寧」還有帶著假面的花月一模一樣!
明月卿勾著唇笑著,滿意的看著二女。
她做事,都講究滴水不漏,這唐寧的身份如何解決自然也不會出了差錯。自她來到這洛都的第一天便一直帶著假面,言雪和花月帶著同一張面具,外人看來從頭到尾都只有一個侍女。不過,就連那假面,也是照著面前二人的臉做的。
面前的二女皆是忘塵門的人,她忘塵門從來不留無用之人,當初二女為了借忘塵門之手幫自己報仇,條件便是這個——在明月卿舍棄身份時替她們死掉!
如今,便是她們付出代價的時候。
花月站在一旁,眼簾微垂,不帶一絲感情的看著二女,毫不為二女感到憐惜或不忍,為了報仇而付出生命,這只不過是一場等價交換而已,想要得到什麼,就必須要付出!不過,眼角瞥見明月卿嘴角的笑容,毫無波瀾的眼神中蕩過一絲漣漪,到底是有多謹慎,才會想出這樣的方法。在遇到小姐之前,她一定經歷過不少苦受過不少罪才養成如今的性子吧!
「……唐寧和侍女在桌前商量事情,然後刺客來了,你們二人,沒有反抗就一擊致命了。」明月卿笑吟吟的托著下巴,仿佛在陳述一個事實。
花月起身出去,那二女也走到桌前,做出在商量事情的動作的表情,不消片刻一身夜行衣的花月便悄無聲息的靠近了窗戶,隔著窗戶射出了一枚回旋鏢。「唐寧」中鏢,射中心髒沒掙扎幾下便死去了,還踫倒桌上的茶壺,清脆的響聲響起。與此同時偽裝成侍女的那個女子也是大叫一聲,卻在下一秒就被花月的回旋鏢射中,也是心髒處。花月沒有進來,而是掠向屋頂連忙離開尚書府。
明月卿看著三女的表演,微不听的輕哼一聲,使出輕功從另一處離開尚書府。
不消片刻,周圍屋子的人听到了茶壺摔在地上的聲音和那侍女的尖叫聲跑過來查看,卻現「唐寧」和侍女都倒在血泊中……
鳳澈無奈的看著面前的人兒,道,「姑女乃女乃,讓我休息一會行嗎?今天下午應付那兩兄弟累死了。」剛才,還有些睡意朦朧的他,被突然到訪的明月卿叫起來,說是要下什麼圍棋。天,這都幾點了,看著天色都有**點鐘了!呃,鳳澈一向早睡,平常下午六點就睡了,這在外人眼中的黃金八點在鳳澈這里是睡覺的時間,被明月卿打擾,有些不耐。他和他一樣,都有些起床氣。雖然沒有她的大……
「你還好意思說?誰讓你請他們兩個吃飯的?活該!」明月卿不屑的踹了鳳澈一腳,道。「不下棋也行,你快告訴我你那弟弟的事。」那個男人,她看著就不順眼,該死的,竟然叫自己那麼肉麻的昵稱,真惡心。
鳳澈眯了眯眼,睡意全消。「卿卿,你一般對討厭的人都是愛理不理的,這次竟然主動問我關于三弟的事情,你是不是對他有感覺?」
有感覺?
怎麼能!
明月卿一怔,有感覺……嗎?她還真說不上來。平常自己女裝對那些輕佻的男子都是不搭理,眼不見為淨的,這次竟然會被那個誰誰誰惹火,難不成自己真的對他有感覺?明月卿有些茫然,自從那個人之後,自己就從來沒想過會對另一個男人有感覺了,也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嫁人什麼的。這次……
「我不知道……」明月卿口中呢喃,神情有些恍惚。不過很快就回過神來,惡狠狠地瞪了鳳澈一眼,「還不都是你牽的線!你閑著沒事做什麼月老?!吃飽了撐的嗎?!」
鳳澈笑嘻嘻的模了模鼻子,心中道,我這還不是為了你們好,真是明月卿咬鳳澈,不識美男心啊。
他向後一仰,躺在榻上斜眼看向明月卿,笑道,「說吧,你這次來找我是為了什麼?」
「唔……」明月卿翹著二郎腿,悠然道,「我準備去東胤一段時間,把霓裳閣那些展展,最近我有點資金緊張。」
听到明月卿的話,鳳澈微不見得抽了抽嘴角,什麼叫做資金緊張?先不說霓裳閣那些產業吧,就忘塵門接的任務賞金最少都五萬兩,記得有次賞金金額高達120萬兩,這還叫資金緊張麼?
「別用那種眼神看我!」明月卿擰了一下鳳澈的大腿,道。
在這片大陸上,共有五個國家,分別是天蒼、苗疆、北辰、東胤和連邑。其中北辰東胤是強國,天蒼、苗疆和連邑弱些。但三國也有各自的取之處,只不過在某些方面不及二國。唔,就如同第一次世界大戰前的英國和中國,都不是一個檔次的。
「隨你。正好再過一個月東胤皇誕辰,我會去祝壽,走的時候把你接回北辰好了。」鳳澈睡眼惺忪,睡意又涌了上來。
「嗯。」明月卿淡淡的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