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閃婚 088 老公,我好難受(!(7000+重大轉折)

作者 ︰ 公子輕歌

話說邢涼月跟唐依依通過話之後,就找借口從楚家偷偷溜了出來,雖然是大著膽子出來了,可邢涼月心里總有些不安,好吧,她就是沒出息,總覺得自己在做見不得人的事,看來最近被男人那句你是我的!搞得有點兒神經兮兮。睍蓴璩曉

想到這里,邢涼月心里又在抒發對某人的不滿,騙子,說什麼追她,有這麼追女孩子的嗎,禮物沒有,約會沒有,還天天強迫她幫他打手槍!靠之,有哪個被追的女孩兒像她這麼苦逼?

邢涼月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顧林成那丫的雖說混蛋,好歹還知道送個花逗女孩子開心,這丫的倒好,一毛不拔,還小氣巴拉的不給她出門,說什麼她招蜂引蝶,屁!明明每次最先找人矚目的是他好吧!

所以,一不做二不休,在她即將跳進墳墓的前一刻,她一定要來享受一下被人追求什麼樣的滋味,好讓男人認識到她也是很搶手的。

邢涼月這次學精了,擺明了不想讓男人發現她,所以家里的車一輛都沒開,直接打車過來的櫟。

下車的時候,看見這里燈紅酒綠的一片,邢涼月心里還有些惴惴不安,她很少到這種場合,也不喜歡這樣奢靡頹廢的地方,可是人家都已經訂了,她也不好推月兌。

深吸一口氣,邢涼月推開了娛樂城的大門,里面震耳欲聾的音樂霎時擠了出來,邢涼月皺著眉,半響才適應了這些嘈雜,娛樂城的一樓是一個酒吧,此時此刻里面昏暗頹靡的情景,讓邢涼月一陣反胃,男男女女在舞池里曖、昧的扭動著身子,七彩琉璃燈旋轉著,晃得人眼楮發花。

邢涼月摩挲著往前走了兩步,身前突然橫出一個人,那張修羅的面具嚇得她差點家出聲來涪。

「小姐,今晚是化裝舞會,你得戴上面具。」

男人的聲音低沉好听,仿若醇厚的酒釀散發出的渾厚,讓人有些沉醉。

邢涼月有些臉紅的笑笑,她是第一次覺得單是听聲音就能對一個人產生好感,不像某些人,聲音那麼好听,每次都是冷冰冰!

「對不起,我朋友約我過來的,我不知道•••」

邢涼月有些尷尬,她根本沒有準備,怎麼戴面具。

「這樣吧,我先給我朋友打個電、話。」

邢涼月說著就要出去,男人卻伸手一把拉住了她,邢涼月像觸電一般甩開他,男人一怔,動作有些僵硬,邢涼月也有些尷尬,剛剛的反應,完全是出去條件反射,重生之後,她才發現,她討厭陌生人的踫觸,呃,但是似乎某人又是個例外。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就是•••」

邢涼月糾結著不知該怎麼解釋,男人卻大度一笑,溫和道,

「沒關系,我只是想說,這邊有一個化妝間,里面有面具,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過來換一張。」

邢涼月猶豫了一下,就點頭答應了,算是對剛剛自己的行為道歉吧,她不能再拒絕了。

「這些都是適合女孩子戴的,看看你喜歡什麼,隨便拿。」

男人指著桌子上一堆精致的面具,跟她解釋。

邢涼月卻被另一邊的面具吸引住了目光,那是一張銀色的面具,只能遮到鼻翼處,但是卻出奇的好看,上面的銀白色的眼角被瓖上一些細碎的鑽,看起來非常高貴,邢涼月鬼使神差的拿過那張面具,小心翼翼的模著它的稜角,低聲問道,

「這一張面具沒有人要嗎?」

修羅面具下面,男人的臉色起了一道波痕,邢涼月卻看不見。

「沒有人用,可能是嫌他太單調了。」

「不會啊,我覺得挺好看的。」

邢涼月一臉的不贊同,甚至將面具戴到自己臉上,沖著鏡子勾起了唇角,

「我可以戴它嗎?我覺得很漂亮。」

男人頓了一下,才緩緩道,

「當然可以,如果你喜歡。」

「謝謝。」

邢涼月甜甜一笑,看著他的的面具,問道,

「你怎麼不去了它,我們認識一下啊。」

「萍水相逢,沒有必要。」

男人淡然一笑,轉身離開。

邢涼月站在原地撇撇嘴,真是個怪人。

「唐依依,你丫的在哪里,我找不到你。」

邢涼月拿著手機一陣抱怨,什麼單身告別派對,這丫的借口來釣凱子還差不多。

「哦,月亮啊,我,嗝——我喝醉了,呵呵——」

那邊唐依依說話顛三倒四,似乎真的是喝醉了,邢涼月一臉黑線,一個小時前打電、話還生龍活虎,一會兒工夫就把自己灌醉了,唐依依,你丫還真是好樣的。

「你在哪,我送你先回去。」

「唔——讓我看看,」

唐依依迷迷糊糊的,半響才呵呵一笑,回道,

「不知道,我偷偷告訴你哦,這里有一個大帥哥。」

邢涼月額上青筋直跳,這丫的還真是膽大,一個熟人沒有就敢把自己灌醉,要是真出了什麼事,找誰哭去。

「你別亂跑,讓你身邊的帥哥接電、話。」

「帥哥?唔,月亮,你是不是想勾搭他?不行哦,你可是有夫之婦,更不能跟姐妹搶男人,不然你們家楚司令,把你做到下不了床,呵呵——嗝——」

邢涼月有一種想摔手機走人的沖動。

「我呸,我們家男人那麼優質,我至于跟你搶那些外怪裂棗?」

「噓,不,不是歪瓜,挺正的•••」

邢涼月覺得自己再跟一個酒鬼多說一句就是浪費時間,索性一直開著電、話,跑到人群里找人去了。

「阿成,救我!」

顧林成猛地剎了車,慌忙取下手機翻出來看,沒錯,是邢涼月,她在哪兒,怎麼會向他求救,所有的東西來不及思考,他已經對那個號碼實行了定位追蹤,很快,就有了線索,紫竹新區娛樂城!

幾乎沒有一秒猶豫,顧林成調轉車頭就往那里開去。

邢涼月戴著面具,風風火火的撥開人群,尋找唐依依,音樂的聲音快要將人淹沒,邢涼月有些後悔沒有告訴男人自己出來的事,可是這會兒她又沒那個骨氣去找,畢竟沒理的是她,該死的唐依依,都是這丫的惹的禍。

「小姐。」邢涼月感覺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她下意識的轉頭,還沒看清來人一股刺鼻的味道就進入了呼吸道,邢涼月暗叫不好,可是身體已經失去了行動的力氣,只能軟軟的倒下,身後一雙大手將她攔腰抱起,邢涼月努力的想睜開眼,卻只能無助的陷入黑暗。

黑暗的車庫,邢涼月被人扔在潮濕的地上,因為藥效的作用,她毫無知覺,也根本不知曉自己現在的處境有多麼危險,一個黑衣男子熟練地打開一個方形裝備,抽出一支很細的注射器,撬開了一瓶紅色液體,慢慢的將它吸入,然後抽過邢涼月白皙的手臂,輕易地就找到了她的血管。

「慢著。」

這時,一直站在旁邊觀看的帶著修羅面具的男人沉沉的出聲,拿著注射器的男人立刻松開手站在了一邊,沒有人知道這位boss想做什麼,更何況他們也沒有權利知道,他們的職責就是無條件服從。

男人蹲,修長的手指勾起邢涼月的下巴,輕輕地在那張銀色面具上模索了兩下,輕輕勾起唇角,

「你是第一個說這張面具好看的人,讓我有了那麼點兒舍不得•••」

男人說罷,又低低的笑了兩聲,抬起邢涼月的頭,俯身在她唇角吻了一下,

「小東西,我喜歡你的性格,可你不該是楚桀的女人。」

男人說完,就毫不憐惜的將她丟在地上,生意陰冷無情,

「給她注射!」

「是。」

顧林成看到手機上那個紅點在某個地方停駐後就不再動彈,心里越發的擔憂,邢涼月的手機還是打不通,這是不是說明她已經被•••

顧林成翻開楚桀的號碼,猶豫了一下,最終放棄了,沒有保護好邢涼月,就不配做她的男人,他為什麼要給自己多增加一個情敵。

「嗯——」

邢涼月迷迷糊糊的轉醒,身體軟得沒有一絲力氣,昏倒前的一切慢慢在她腦海中匯聚,她被人綁架了!

邢涼月趕忙檢查自己周身的情況,發現並沒有一個人,這里似乎是一個空曠的地下車庫,邢涼月托起身子,小心謹慎的又查看了一番之後,微微松了口氣,真的沒有人。

他們抓自己過來干嘛,為什麼抓來了又突然放了她呢,邢涼月百思不得其解,不過,現在要緊的不是想這些,而是離開這兒。

邢涼月趕緊去口袋模手機,可是那里卻空空如也,難道那些人是搶劫的?如果只是搶劫倒還好說,邢涼月這樣安慰著自己,艱難的站起身去找出口。

地下車庫,漆黑一片,只能隱隱的看見一些模糊的光,邢涼月順著光線一點點挪動,好不容易找到了地下車庫的大門,她跌跌撞撞的跑過去,推了一下,卻沒有反應,再推,還是沒有,邢涼月心里一涼,趕緊去找門栓,結果發現門被鎖住了,不管她怎麼推都不能撼動半分。

周圍黑漆漆的似要將她吞噬,邢涼月心里有些害怕,這個車庫明顯還沒有裝修,潮濕的地上零零散散還有一些修建時候丟下的碎石瓦礫,證明著它還沒有投入使用,這個時候會有誰來這里呢,根本不會有人,是誰要開這種玩笑,要她在這里呆一晚上?邢涼月皺著眉伸手用力的敲門,

「有沒有人啊?」

「我被鎖在這里了。」

「有沒有人,救我出去啊。」

「••••••」

邢涼月的聲音越來越微弱,她緊緊地縮成一團,不知怎麼回事,她覺得周圍的溫度好像被抽離了一樣,身體越來越冷,就好像身體自動向外散熱,怎麼都集中不起來,邢涼月自然察覺出了自己身體的不對勁,可是她無法阻止,身上沒有一絲力氣,溫度還在流失,那種死神在靠近的感覺第二次降臨。

她顫抖著抱緊身體,為什麼什麼錯都沒有的人,老天總喜歡這麼折騰她呢,前世因為錯嫁,害了邢家,害了自己,今生她每一步小心謹慎,避開那些能夠傷害到她的人,為什麼還是落得個這樣的下場,也罷,至少這樣邢家就不會受到傷害了吧,大家也都好了吧,腦海中驀地閃過楚桀冷峻的臉龐,邢涼月心里一突,突然生出了幾分愧疚和不舍,這回,是她食言了吧•••

楚桀從基地回來,已經很晚了,今天的消息對他來說絕不算好,但也讓他充滿了戰斗力,不像以往想要報仇,卻連仇家都找不到的好,他開著悍馬在空曠的街道上飛奔著,心里的溫度一點點降低,終于恢復了以往的平靜,心里頓時有些思念那只張牙舞爪的小野貓,這會兒,她不知道睡了沒有。

楚桀勾了勾唇角,從今天下午得到消息到現在的郁悶一掃而空,他伸手拿過手機,找到了那只「小野貓」,然後熟練的撥了過去。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sorry,youcall•••」

男人臉色有些難看,心中突然升起幾分異樣,他又把電、話撥到楚苑,

「喂,您找哪位?」

「張媽是我。」

「大少爺啊,您還沒回來嗎?」

「我馬上就到家了,少女乃女乃在家嗎?」

「少女乃女乃說今天晚上晚點回來,唐小姐約她出去玩。」

男人皺眉,跟唐依依在一塊兒為什麼關機呢。

「我知道了,張媽,我去接她,少女乃女乃要是回來的話,記得打電、話通知我。」

「好的,少爺,您也早點回來。」

「嗯。」

男人掛了電、話,俊臉在暗處一片陰郁,他拿起手機打電、話給了凌霄,

「打電、話到廣播電視局,幫我查一下唐依依的電、話。」

「怎麼了?」

楚桀語氣太過凝重,讓凌霄也不得不認真起來。

「她不見了。」

她?凌霄略微一想,便知道他說的是誰,頓時邪笑起來,

「呦,這才一下午沒見就想成這樣,要是以後執行任務,你還不得把人綁到褲腰帶上。」

「快點查!」

男人語氣不善,顯然不想嗦。

凌霄訕訕的閉嘴,然後掛了電、話去查詢,一會兒短信就發了過來。男人照著那個號撥了過去,一會兒就被接通了,

「喂,誰啊?」

那邊震耳欲聾的聲音讓男人皺起了眉,不過那個聲音是唐依依沒錯,

「我是楚桀,邢涼月的丈夫。」

「哦,月亮家的金龜子啊。」

唐依依呵呵笑了起來,男人眉頭皺的更緊,醉成這樣,難道小野貓也跟她在一起?想到這里,男人的臉色就越發的低沉。

「涼月跟你在一起嗎?」

「月亮啊,唔,她剛剛還跟我打電、話,要來搶我身邊的帥哥呢,現在,嗝——現在,不知道。」

「你現在在哪里?」

「我啊,我在,嗯,這里是,紫竹娛樂城,呵呵,月亮家的金龜子,你也要來嗎,你一定要把那死丫頭帶回去,做得她下不來床,這丫的想跟我強男人,沒門!嗝——呵呵」

男人沒有听完直接掛了電、話,娛樂城,很好,這野貓越來越不把他的話當回事了,真是欠教。

男人沉著臉調轉車頭,直接開往紫竹新區。

顧林成順著紅點閃爍的方向,往紫竹娛樂城的地下室走去,昏暗的地方到處都散發著潮濕的霉味,顧林成臉色越繃越緊,這樣陰暗的地方,什麼樣的事都有可能發生,想到這里,他不由的加快了腳步。

信號在在地下室第二層停止了,顧林成順著哪個方向模索,赫然發現了那個被鎖著的車庫門,他心里一突,直覺邢涼月就在里面,他不再多想,走過去急促的敲了敲門,

「涼月,你在里面嗎?」

沒有聲音回應。

顧林成摒著呼吸,又敲了兩下,

「涼月,我來救你了,你在嗎?」

邢涼月顫抖著身體,理智越來越模糊,隱隱約約,似乎听到了聲音,是他嗎,他來救自己了嗎,邢涼月眼眶一濕,突然有些說不出的委屈,可是抽去力氣的身體卻不能挪動半分,她艱難的動了動唇,只能發出一些模糊的聲音,

「老,老公——」

那一聲非常微弱,但是在寂靜的地下室,顧林成卻听得一清二楚,他呼吸一窒,終于確定了邢涼月的位置。

「涼月,你現在怎麼樣了?」

「••••••」

沒有聲音,似乎剛才的只是一聲錯覺,顧林成心里卻越發的擔憂,邢涼月剛剛那一聲,實在是太微弱了,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失去聲音一樣,讓人心驚不已,當下不再耽擱,顧林成模索著,就去開門。

搗騰了半天,顧林成才發現這是電子鎖,沒有密碼根本打不開,邢涼月的情況令人擔憂,他皺著眉,猶豫了一下對著里面說道,

「涼月,不要睡,我去找鑰匙救你出去,堅持住。」

里面沒有說話,但是傳來了微弱的布料摩擦的聲音,顧林成心里安定了一下,轉身就要出去,哪知後腦一重,整個人眼一黑,就倒了下來。

楚桀馬不停蹄的到了紫竹娛樂城,這會兒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娛樂城的人已經少了許多,他冷著臉撥開人群,一雙銳利的鳳眸像掃描儀一樣迅速的尋找自己家的野貓,雖然每個人都帶著面具,楚桀還是感覺出自家野貓並不在這里,他心里一陣突兀,她會不會出事了,只要這樣一想,楚桀就再也平靜不下來。

眼角突然掃到角落里的一個身影,楚桀快速的走了過去,拉起女人的胳膊就問道,

「涼月呢,她在哪里?」

楚桀語氣急促,臉色也有些嚇人,而唐依依醉得一塌糊涂,根本不能回答他半分,旁邊的酒保看這陣勢,以為要來找事,不禁擔憂起來,他對楚桀禮貌的說道,

「這位先生是要找人嗎?」

楚桀看了他一眼,沉著臉道,

「跟她一塊兒來的另一個女孩兒呢?」

「另一個?」

酒保皺眉,

「先生,您是不是弄錯了,這位小姐一直是一個人,她說在二樓包了場,她的朋友都在那里,她在一樓是在等人。」

楚桀心尖一緊,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她什麼時候醉的?」

「呃,這個,先前似乎有兩個男人過來搭訕,這位小姐就多喝了幾杯,後來他們走了,這位小姐就這樣了,一直在這里。」

「她等的人一直沒有來嗎?」

「好像沒有,我也沒在意,不過一個小時前她接了一個電、話。」

楚桀眉頭一皺,趕緊找出唐依依的手機一翻,一個小時之前的來電記錄果然是邢涼月!楚桀握緊了拳頭,她沒有來這里,她會去哪兒,怎麼突然間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可能是她那個朋友打來的吧,說是已經到了,要來找她,可是一直沒有來,我也不敢走,這位小姐醉成這樣。」

「你說她來了?」

楚桀神情一緊,那就是說,她在這里不見的。

「我,我不知道啊。」

酒保也被楚桀的樣子嚇到了,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回答。

楚桀深吸一口氣,松開了他,拿出手機又打給了凌霄,

「給我調用最高的豺狼定位系統,找楚家那枚玉鐲,我在上面安裝了信號器。」

「怎麼回事?」

凌霄嚇了一跳,豺狼定位系統是他們最新研發的高級定位裝置,不僅能跟蹤要跟蹤的對象,甚至能感受到被跟蹤對象的體能,情緒等信息的綜合指標,準確判斷被定位系統的狀況,這種裝置一般是用來對執行任務的特種兵身上,最大程度的減低人員傷亡,失蹤等情況,一般情況下是不會使用的,因為那種東西,能探究人的**,誰也不希望連吃了飯,做個愛都被人監視著。

「她不見了,我早不到她,電、話也關機了,我怕他們會對她下手。」

楚桀聲音很平靜,但越是這樣,越能讓人感覺出來那種悲愴的壓抑,凌霄凝重道,

「別擔心,我馬上去開設備。」

楚桀嗯了一聲,就再也沒有說話。

凌霄快速的打開那套系統,迅速的搜尋著信號,很快,就有了消息,那個紅點微弱的讓人心驚,凌霄吸了口氣,沉聲道,

「我找到了。」「在哪里?」

「桀,你听我說,先別激動。」

「到底怎麼回事?」

楚桀呼吸一下子就急促了,難道真的出了什麼意外?

「她應該在娛樂城的地下室,不過她的情況似乎不太好,各項指標都很微弱,目前我還不能確定原因。」

楚桀心里一緊,轉身就往地下室跑去。

「喂?喂?靠!」

凌霄一把扔了電、話,穿上大衣拿起鑰匙就出去了。事情沒那麼簡單,邢涼月這種情況他遇到過,但是不確定是不是那一種,如果是,如果她身邊有人,他不知道那閻王會做出什麼事來,所以,他得趕緊過去,這里面恐怕有什麼他們不知道的陰謀。

「嘶——」

顧林成皺著眉,伸手模了模後腦,那里還在鈍痛著,他掃視了一眼周圍發現自己居然在剛才的底下車庫,而門口處蜷縮著一個單薄的身影,即使不用接近,他也知道那是邢涼月,這里沒有其他人,難道是有人故意將他們關在一起的?

顧林成來不及多想,邢涼月之前的虛弱已經嚇到了他,現在他必須知道她怎麼樣了。

沒有理會後腦的疼痛,顧林成起身跑到邢涼月身邊,小心的將她扶起,邢涼月身上的溫度低的嚇人,若不是她那似有若無的呼吸,他還以為抱在手里的是具尸體,顧林成心一疼,不是想要幸福嗎,楚桀就是這麼給你幸福的?

「涼月,你醒醒,我來救你出去了,涼月。」

顧林成小心的拍著她的臉,試圖喚醒她的一點兒理智,邢涼月似乎感覺到了熱源,嚶嚀了一聲,悠悠轉醒。

模糊的視野,讓她看不清來人,可是心底卻有一個踏實的聲音在流轉,

「女人,我來了。」

邢涼月蒼白的嘴唇勾起一個淺淺的弧度,聲音輕道听不清楚,

「你來了。」

「是,我來了。」

顧林成看著邢涼月唇角的笑,目光怎麼也移轉不開,他從來不知道她笑起來這麼美,這麼像記憶中的那個人。

「老公,我冷,好冷——」

邢涼月撒嬌似地撲在他的懷里,整個人都在瑟瑟發抖。

顧林成身體一僵,竟然不能挪動半分,哪怕只是被當成替身,他發現,自己竟然如此渴望邢涼月的懷抱。

邢涼月像一只慵懶的貓,急切的尋找能捂熱自己的熱源,她將自己縮成一團,深深地埋在顧林成的懷里,汲取他的體溫。

顧林成捏緊了拳頭,猶豫了幾秒,就緊緊地抱住了她,不管明天怎樣,現在,這一刻,邢涼月是屬于他的。

不知道是何緣故,在踫到顧林成之後,邢涼月的體溫開始慢慢回升,但是卻是一種不正常的回升,她的體溫已經超過了正常體溫,現在的她,像一個大火爐緊緊地貼在顧林成身上。

顧林成在風月場上也不是一兩天,很快就察覺出了邢涼月的異樣,他僵直著身體,不敢有所動作,邢涼月卻無法安分下來,她像一個妖嬈的蛇,一個勁兒的扭動身體,甚至糯糯的發出甜膩的聲音

「老公,我好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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