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閃婚 089 以後還听不听老公的的話?(7000+開船啦~)

作者 ︰ 公子輕歌

嬌媚的聲音,帶著撩人心弦的蠱惑,一下一下敲打在顧林成的耳畔,他透著昏暗的光暈,痴迷的看著邢涼月緋紅而略帶情潮的臉龐,心里涌起了一陣難耐的渴望。睍蓴璩曉

不行,如果在這個時候要了她,邢涼月估計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他,顧林成閉上眼,忍著體內被帶起來的***,撿起地上那張面具,戴在邢涼月臉上,這樣,看不見,估計會好受點兒吧。

邢涼月難耐的扭動著身子,身體極度渴望著什麼來充盈,她不知道怎麼紓解,只能蹭著男人的身體,試圖來緩解體內的躁動。

顧林成緊咬著牙,但是邢涼月柔軟的身子,和那如貓兒一般的輕吟讓他根本無法忽視,心里那個聲音越來越清晰,想要她!要她!邢涼月現在已經是楚桀的妻子,是他現在根本不能染指的人,更何況邢涼月對他的敵意,他無論如何騙自己,邢涼月都沒可能接受他,與其這樣,還不如就這樣要了她,即使得不到她的心,起碼有能值得懷念的過去,邢涼月後來就算是恨他,至少她能在她的心底留下一些痕跡。

「老公~燁」

邢涼月神志不清的叨念著,顧林成眼中的怒火跟欲火更勝,邢涼月從一開始就該是他顧林成的妻子,愛的,念的,都只該是他,憑什麼是楚桀!

這段時間壓抑的一切,在心中像狂草一般的瘋長,心中那個念頭已經到了極點,他猛地抓起邢涼月,隔著面具吻上了她的唇,柔軟,甜膩,是他所渴望的味道。

顧林成著迷的吻著她的唇,伸出舌頭,試圖撬開她的牙齒,邢涼月卻緊抿著唇搖頭,這個味道,即使她神志不清的時候,也想抗拒,不喜歡,非常不喜歡,邢涼月搖著頭,就是不肯配合他鎢。

顧林成也有些窩火,他掐住邢涼月的下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低聲道,

「看清楚,要你的人不是楚桀,是我顧林成。」

邢涼月頭腦恢復了短暫的清明,她使出全身的力氣猛地推開他,咬著牙,抱著身體,恨聲道,

「別踫我!」

顧林成一震,不敢相信,這個女人在這種時候還能拒絕他。

「為什麼?楚桀可以,為什麼我不可以?」

顧林成揪住她的衣服將她扯進懷里。

邢涼月身上沒有力氣,根本推不開他,而且她的身體,只要一被人靠近,就不自覺的渴望,渴望被擁抱,太奇怪了,她不能這樣,就算非得要找人,她寧願是楚桀也不願是顧林成。

「你髒!」

只是兩個字,邢涼月就把顧林成pk出局,顧林成一愣,繼而冷笑起來,

「你以為楚桀干淨,沒有你之前他對那個女人怎樣你什麼都不知道。」

邢涼月搖著頭,她的思維又沒有辦法集中了,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囂著渴望,理智在一點點的抽離。

「涼月,給我,我會對你好,一直對你好。」

顧林成勾起她的下巴,猛地撕開了她的裙子,瘋狂的吸允著她脖頸上的白皙,邢涼月的身體越來越熱,心卻越來越涼,想不到兜兜轉轉,到最後,自己竟然還是在原地徘徊。

「 ——」

金屬敲擊的火花冒出一陣火藥味,顧林成還沒回頭,就被一股大力踢翻在地。

楚桀右手握著的槍還在冒著淡淡的煙霧,俊臉緊緊地繃成一團,鳳眸猩紅一片,手里的槍恨不得一槍將地上的男人斃了,那種怒意,讓顧林成第一次感覺到了恐懼,深入骨髓的恐懼。

「嗯~好冷,冷~」

瑟縮在角落里的邢涼月渾身顫抖,楚桀的理智被一瞬間拉回,地上的女人衣衫凌亂的縮成一團,臉上那張熟悉的面具,讓他心頭一窒,憤怒與恨意險些讓他失控,是他!是他做的!

楚桀看了一眼被踢翻在地的顧林成,陰冷道,

「下次,再讓我看見你踫她一根手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話落,也不看顧林成難看的臉色,利落的將那把槍插在後腰間,月兌下大衣彎腰將女人包住打橫抱了起來。

邢涼月感覺到熟悉的熱源,眯著眼楮縮在他的懷里,緊緊地抱住了他,男人後背一僵,一直冷硬的眸子出現一絲裂痕,最後無奈的將她抱緊,對她,他從來都是無可奈何。

「桀!」

剛走到門口,凌霄就風風火火的沖了進來,一看見這陣勢,先是松了口氣,然後語氣又凝重起來。

「桀,先讓我看看嫂子怎麼樣了?」

楚桀眉頭一皺,似乎有些不解。

凌霄耐著性子說道,

「她剛剛身上是不是很冷?」

楚桀凝眉,

「有點。」

「現在是不是越來越熱?」

女人剛剛身上的溫度就是有些偏低,不過這會兒在他懷里似乎有回升了起來,他不覺得有什麼問題啊,不過凌霄凝重的表情還是讓他有些擔心。

「桀,你先冷靜一點兒,如果我沒有弄錯,她可能是被人注射了tuh4。」

「tuh4?」

男人皺起眉,這種東西,他從未听說過,難道是毒品?

看出了他的疑惑,凌霄這才解釋道,

「tuh4是國外一個犯罪團伙研發的一種毒。」

男人心尖猛地一顫,她是中毒了!

「你先听我說,這種毒,是他們為了逼迫那些不從事賣yin的女人用的卑劣手段,只要注射了那種東西,二十四小時內,如果不跟異性接觸,身體各項性能就開始停止工作,體溫就會越來越低,直至被活活凍死,但是一旦跟異性接觸,那種東西就會變成一種烈性藥,讓受害者喪失理智去迎合罪犯,死或者屈服,這就是它的最終目的。」

听著凌霄的解釋,楚桀的臉色越來越沉,心也越來越緊。

「有沒有解毒的辦法?」

「我不知道。」

男人緊鎖著眉頭,懷里的女人體溫的確開始變高,似乎要將他融化,可是他的心卻越來越沉。

凌霄看這他這個樣子,猶豫了一下,道,

「桀,你可以先跟她——,至少這樣可以先保住她的性命,至于後來的,我會調動這個科研組去尋找解藥,不會出事的。」

男人緊繃著臉,不說好,也不說不好,邢涼月卻不安分起來,她扯著自己的衣服,難受的申吟著,甚至帶上了一些軟軟的哭腔,「老,老公——」

男人一震,猛地收緊了胳膊,一言不發的帶著邢涼月往前走,幾步之後,又停了下來,沒有回頭,聲音沉得可怕,

「今晚的事,如果敢透露出去半分,這輩子,你就坐死在副市長的位置上!」

顧林成臉色一沉,心里一陣憋屈,卻在那個男人強大的氣場下,什麼也說不出。

「凌霄,樓上的唐依依,幫我送她回去。」

說完抱著邢涼月火速離開了地下室。

※※※

「boss,我們就什麼都不做了?」

「做?你想做什麼?楚桀都已經把人帶走了,你覺得我們現在有機會再把人弄出來?」

男人嘲諷的將手中的面具扔出車外,看著越走越遠的悍馬,唇角勾出一個邪魅的弧度,

「小東西,我們會再見的。」

「好熱,熱~」

邢涼月一直在楚桀懷里,即使是開車,他也沒松開她,怕一松開,小野貓就那麼沒了溫度,這讓他第一次感覺到了驚慌。

「乖,忍一忍。」

男人伸手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輕輕擦了擦,聲音不自覺的帶上了寵溺。

邢涼月輕輕抽泣著,手胡亂在男人身上模索著,那種青澀的手法幾乎瞬間讓男人有了反應,他的呼吸漸漸粗重起來,黑著臉按住女人不安分的小手,惱怒道,

「別動!」

邢涼月已經被體內的藥性折磨到了極點,怎麼會听他的話,她像一只魅惑的狐,被按住的一只手不能動彈,她就上另一只手,迷茫間模到了男人胯下的灼熱,男人手一顫,猛地剎住了車。

男人急促的呼吸著,看著懷里的女人,眼神變得幽暗,不知道是不是男人身上散發出的荷爾蒙太過強烈,邢涼月一時間,覺得更加難受了,身體急切的想需找一個突破,卻怎麼都不如意,記得她嚶嚶的哭了起來。

男人嘆了口氣,將她抱在懷里,猶豫了一下,伸手扯開包裹在她身上的大衣,然後輕輕撫模上了她的身體。

「嗯~」

邢涼月像是得到了甘霖的沙漠,更加熱情的回應起來,男人目光幽深,大掌輕輕的在她瑩白的肌膚上游移,眉頭卻一直未舒展開,似乎在思量著什麼。

「難,難受,我難受——」

體內的藥性越來越強,男人的撫模像是飲鴆止渴,根本起不到實質上的作用,她索性握著男人的手往自己身下滑去,男人動作一僵,猛地收回了手,臉色頓時沉了下來,這到底是多惡劣的藥!

手里的溫度被抽離,邢涼月急得哭了起來,男人驀地回過神,嘆了口氣,復又將人摟在懷里,重新啟動了車子,聲音也溫柔的出奇,

「乖,再忍忍,馬上就到了。」

說罷,也不管懷里的女人怎麼折騰,加大馬力開往楚苑。

到家的時候已經凌晨一點了,老爺子他們都睡了,張媽一听到停車聲就趕緊去開門,楚桀將邢涼月從車里抱出來後,嚇了張媽一跳,

「少爺,少女乃女乃這是怎麼了?」

「沒事,喝多了。」

「哦,」

得到楚桀呃回答,張媽才放心,

「我去給少女乃女乃煮些醒酒湯吧?」

「不用了,我一會兒去弄,您也早點睡了。」

男人淡著聲音拒絕了,張媽點點頭離開了,少爺對少女乃女乃還真是用心。

楚桀將人一路抱回房間,邢涼月在他懷里輕輕地蹭著,兩人之間已經起了一層薄汗,融合著彼此的氣息,卻是那麼和諧。

合上房門,楚桀將邢涼月小心的放在床上,小野貓卻不安分的勾住他的脖子,不讓他離開。

男人頓了頓,順從著她的動作,並沒有撤離,邢涼月為男人的配合感到興奮,小手不規矩的在男人身上撕扯著,柔軟的唇也在他結實的胸膛上啃噬著,男人眼神發暗,這懷里的女人仿若化身為勾人的九尾狐,讓他隱藏在深處的***全部都被勾挑了出來。

邢涼月扯了半天,只是把男人的衣服扯得松松垮垮,卻沒有一件被扯開的,心里一急,委屈的睜開水眸,聲音軟得惹人憐愛。

「月兌,月兌不掉~」

男人唇角一彎,有些好笑的按住她的手,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忘了我們的三月之約?」

三月之約?邢涼月迷茫的看著他,現在她的腦海一片混亂,能想起那個才怪,可是男人卻不打算這麼放過她,這事,怎麼說應該是他吃虧,現在得先找點證據,省得這小野貓醒來不認賬。

「我們說好三個月之內什麼都不做的,你現在,是要做什麼?」

男人的聲音帶著些蠱惑,邢涼月卻記得直掉淚。

「要,我要——」

邢涼月囁嚅著,卻說不清自己想要什麼。

「乖,告訴我想要什麼?」

邢涼月看著男人,那雙淺色眸子帶著笑意,帶著溫柔,似要將人溺斃在里面。

邢涼月嚶嚀一聲,小手卻突然模到了他的胯下,男人一僵,暴躁的罵道。

「**!」

這藥到底是在磨她還是在磨他?

邢涼月仿佛找到了竅門,她不輕不重的揉捏著手中開始變硬的東西,另一只手,開始搜尋著去解男人的褲子,男人眸子一眯,一把扣住她的手,將她壓在身下,

「告訴我,顧林成踫你了沒?」

邢涼月一身難受,怎麼可能回答他,男人還是眼尖的看見了她脖子上幾個淺淺的吻痕,眸中頓時染上暴虐,不過很快又被邢涼月磨人的聲音拉了回來,他低下頭懲罰般的在她脖子上狠狠地吸允了兩下,直到那些痕跡全被掩埋,他才松開了口。

「以後,不許跟別的男人說話,更不許讓別的男人踫你,你是我的,是楚桀的女人。」

邢涼月難耐的將自己往男人懷里送,對男人的話根本做不出回應。

而男人確當她是默認了,伸手勾住她的下巴,讓她抬起頭看著自己,然後低頭深深的吻住她,粗大的舌頭熟練地頂開她的貝齒,一點點舌忝過她的牙床,然後勾起她柔軟的舌頭,跟她纏綿在一起,邢涼月熱情的回應著他,男人含著笑意眯起眸子,如果她在清醒的時候也這麼乖巧就好了。

男人的吻從唇到臉頰,然後一口將她的耳垂含在嘴里,邢涼月一顫,輕輕的申吟了一聲,掙了一下,似乎想要逃離,男人當然不會如她所願,繼續在她的敏感上細細的吸允著,邢涼月被這種磨死人的前戲折磨的理智全無。男人卻慢條斯理的解開她的裙子,幾秒鐘時間,邢涼月已經赤身luo、體的躺在他的身下,因為***的緣故,她渾身泛起一層淺淺的紅,看起來格外誘人,男人深吸一口氣低頭含住了她胸前的嫣紅。

「嗯~不要~」

邢涼月反應特別激烈,嘴上說著不要,手卻插進男人發中,讓他更貼近自己,男人輕輕咬著她的敏感,邢涼月受不了這種刺激,頓時發出高亢的申吟,男人另一只手握住了她另一邊的柔軟,輕輕的揉捏著,邢涼月猛地抬高了優美的脖子,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然後在男人的口中尖叫一聲,猛地墜落在枕頭上。

這種自然的反應,讓男人唇角勾起了一個邪魅的弧度。

他愛憐的吻著她失神的雙眼,伸手褪去自己的褲子,然後撥開邢涼月的雙腿,粗糲的大掌曖、昧的在她大腿內側的軟肉上摩挲著,邢涼月渾身發顫,卻又無端的渴望。

「知道錯了沒有?」

男人沙啞的問道,聲音說不出的蠱惑。

邢涼月睜開水霧蒙蒙的雙眼,疑惑的看著男人,卻不知自己這種人人蹂躪的模樣看起來是多麼的誘人,男人張口在她鼻尖上咬了一口,悶聲道,

「以後還听不听老公的話?」

邢涼月自然不會回答,男人懲罰般在她胸前一陣啃咬,直到她胸前都是他的痕跡,他才滿意的松開嘴。

他抓過女人的手,放在他早已經膨脹堅硬的地方,教她慢慢上下擼動,快感自她灼熱的掌心傳到了他的心尖。

「想不想要?」

男人低頭在她唇邊啄了一下。

邢涼月已經快被折磨瘋了,抓著他的胳膊委屈的看著他,男人眼神一黯,呼吸頓時粗重起來,不甚熟練的撥開她修長白皙的雙腿,跪坐在她的腿間,用自己的灼熱去摩擦她的柔軟,卻壞心眼兒的不進去。

「告訴我,我是誰?」

男人非常執著于這個問題,邢涼月體內的空虛越來越大,她不知道自己已經洗白白送到狼口了,只是本能的勾住男人的脖子,軟軟道,

「老公~」

男人眼神一黯,當下不再忍耐,猛地一下就抵進了她的柔軟,邢涼月痛苦的皺起了眉,男人的粗大讓她很難適應,那處被撐得有些發脹,她難受的扭動著身子,卻讓男人悶哼出聲,這麼緊,差點讓他一瀉千里,男人忍著體內的快感,抿著唇,慢慢地開始動起來。

邢涼月從一開始的脹痛,慢慢地開始有了快感,男人察覺到她的改變,抽動的頻率開始慢慢加快,邢涼月終于大聲的申吟起來,男人握著她的腰,一下一下似要將她的靈魂都給撞出來,這場情愛交織的情事,讓他們忘了一切,緊緊地交疊成一體,只想更深的融入彼此•••

夜,注定漫長•••

當清晨的陽光穿過陽台灑在床上時,邢涼月才皺了皺眉,悠悠轉醒,陽光有些刺眼,她很快又閉上了眼楮,伸手去模被壓在身下的被子,卻模上了一堵硬邦邦的肉牆,邢涼月心里一突,慢慢的轉過了身,正對上一雙慵懶的琥珀色鳳眸,她眨眨眼楮,男人還在,再眨,還在!

幾秒鐘後,邢涼月猛地抓過枕頭扔在男人臉上,尖叫了起來,

「混蛋,誰讓你上我床的,下去,下去!」

男人接著枕頭黑了臉,她還挺有精神的。

「你不打算說點什麼?」

男人扔下枕頭,一把拉住她壓在身下,臉上隱隱帶著些怒氣。

「說什麼?」

邢涼月腦子有些轉不過來彎,她後知後覺的感覺到自己的腰像是被碾過一樣酸疼,全身也累得不行,身下私密處還火辣辣的疼,這是•••

邢涼月不可置信的指著男人,

「你酒奸我?」

男人臉一黑,指著自己身上慘不忍睹的痕跡,冷聲道,

「你覺得這種情況是誰強迫誰?」

邢涼月一看,臉頓時紅成了蝦子,男人胸前血淋淋的痕跡一看就是指甲抓出來的,還有他脖子上紅紅的吻痕,總不能是他自己親上去的吧,邢涼月努力回想著昨晚的事,貌似她去找唐依依,後來好像被人給擄走了,然後被扔在地下車庫,再然後,她好像很冷,之後就沒什麼印象了,但是昨晚跟男人纏綿的情景卻如潮水般涌入腦海,邢涼月緊緊地抓住床單。

男人看著她蒼白的臉色,心一點點下沉,她在後悔昨晚的事嗎。

「你,你為什麼不推開我?」

邢涼月半響,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難道你一個大男人還能被我一個女人給強了?」

男人抿著唇,淡淡道。

「你被下藥了,我不能丟下你。」

邢涼月倏地紅了臉,

「那,那你可以抱我去泡涼水澡啊。」

「可是你說想要老公?」

男人面不改色的撒謊。

邢涼月腦子一暈,昨晚上她貌似就是叫老公來著•••

「你還說你錯了,不該不听老公的話。」

邢涼月,「••••••」

這真的是她說的嗎,她怎麼覺得男人是在忽悠她。

邢涼月默不作聲,男人的眼神卻落在了她的未著寸縷的胸前,那里紅紫一片都是他的痕跡,昨晚那種蝕骨的快感頓入腦海,下月復頓時涌起一絲異樣,邢涼月一動,突然踫到了男人蘇醒的部位,臉頓時紅成一片,

「你,你走開!」

「哦,你昨晚可不是這麼說的,用完了就想不認賬?」

男人半眯著眸子,一動不動的壓在她身上。

邢涼月被男人的厚臉皮堵得一陣無語,她咬牙瞪著他,

「就算昨晚是我強了你,吃虧的也是我吧,你還想怎麼樣?」

「是嗎,昨晚享受的可是你,我可一直在累著,你說誰吃虧?」

男人一邊說,一邊用蹭著她,邢涼月身子一抖,差點軟了下來,「你,你無恥!」

男人眯著眸子沉聲道,

「我告訴你不要單獨出去,你把我的話當什麼,如果昨晚我沒有去,你知道自己會發生什麼嗎?」

邢涼月啞然,她的確太掉以輕心了,可是她怎麼會想到跟朋友聚會都能遇到這種事,而且男人的語氣,似乎她是活該,邢涼月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忍不住反駁道,

「我又不是你養得金絲雀,憑什麼只能呆在楚苑。」

男人皺眉,這女人怎麼就這麼會曲解他的意思,想到昨晚的情況,和她體內不知道如何去除的毒,男人臉色就一陣難看,

「我倒寧願你是個金絲雀,至少關在籠子里不會惹事。」

「你混蛋!」

邢涼月張口就咬上男人的胸膛,男人眉頭一皺,伸手在她腰間的敏感處捏了一下,邢涼月立馬松開了嘴,男人勾住她的下巴,猛地吻住了她,邢涼月頓時睜大了雙眼,男人的吻凶狠又霸道,似要將昨晚的擔憂和不安全部傾瀉到她身上,邢涼月想掙扎,手卻像被桎梏住一樣動彈不得,他好像很擔心她•••

「嗡——」

桌上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邢涼月一驚,一把推開了男人,男人臉色黑了黑,伸手拿過桌上的手機,按了接听,

「楚司令,好久不見啊。」

慵懶的男聲,讓男人臉色瞬間沉了下來,手用力的握著手機,緊抿著唇一句話也不說,邢涼月也察覺到了男人的不對勁兒,到底是誰打的電、話。

「昨晚本來是送給你的新婚禮物,可惜呀,嘖嘖——」

男人邪肆的笑了兩聲,問道,

「我突然有點兒後悔沒有親自去上你的新婚妻子,那小東西看起來真是不錯啊。」

「是你下的藥?」

楚桀隱忍著聲音,眼楮卻已經猩紅一片。

「唔,你不會現在才想起我吧?」

那邊的男人有些不悅道,

「原來楚司令這麼不把我放在眼里,還是我的存在感太弱了?」

「你到底要做什麼!」

「做什麼?唔,我也不知道啊,可我就是見不得你開心。」

那人說完又呵呵笑了兩聲,

「幫我轉告給你的小妻子,就說,那張面具算我送給她的。」

說完就斷了線,男人冷著臉扔了手機。

「誰啊?」

邢涼月忍不住問出聲,男人一般都是喜怒不形于色,很少見能讓他動怒的事,這回到底是什麼人啊。

「昨晚給你面具的人是誰?」

男人突然轉身問她,邢涼月一愣,驀地就想起那個低沉好听的聲音,

「我也不知道,他帶著面具,我看不見他的樣子。」

「是給你東西你都接嗎?」

男人忍不住暴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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