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黝的眸凝住乔沐莞绝美的容颜,像是注视绝世珍宝般,“烟火人间、倾心一人、铭心刻骨、挚爱不负,莞儿,为兄歆慕你已久。”
乔琛的话令乔沐莞愕然,不可置信的瞥昵着自己的兄长,他说什么?歆慕自己?这可是禁伦。
乔琛长指抚过她凝脂般的桃腮,乔沐莞下意识的闪躲。
“呵呵,莞儿,我知道,我们之间不可能,我只是想把你的容颜深深地印入脑海中,假使你真成了太子妃,那日后便是要母仪天下,为兄不想那样遥遥无期的顶礼膜拜你,原谅为兄的失礼,时候不早了,早些入睡吧,不出几日,你就要入宫了,到时再想见你,如同登天。”再次不舍的深凝她一眼,转身,步伐踉跄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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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夜半,花巷青灯疏窗下,赵毅一袭白袍飘襟、信笔挥毫:
今夕良辰,得遇子兮,吾自珍兮,一世供养;
红颜三杯,与吾同醉,不诉离殇,赴笑千场。
写下这**句后,狼毫向门扉处一掷,力度之大穿破纸层,向门外人径直射去。
夜鹰一记凌厉的轻功,踩过梁柱,躲过狼毫的射杀,拾起地上的狼毫向屋内走去。
“王上。”夜鹰恭敬的上前。
“鹰,这世间能躲过本王狼毫射杀的人寥寥无几,而你却能闪过,着实令人敬佩。”
“王上,您谬赞了,您曾有幸为先皇赐‘毅’字为名,时为‘士不可以不弘毅’,然今日实属‘强忍犯义,毅也’。此‘毅’于您,再合适不过。属下有幸为您效力乃人生大幸。”
赵毅勾唇浅笑,拿起香案上的茶盏斟啄一下,“看不出,你竟然将《论语》、《国语》研究的如此精通。”
“本王很庆幸有你辅我。”
“当初是王上救了属下,夜鹰这条贱命生为王上所生、死亦为王上所死。”
“本王不要你死,要你帮本王复位东宫。”继而道:“那件事,可有查出什么端倪?”
“回禀王上,那乔贼着实狡猾,一切书信皆都销毁,卧房密室中也无金银珠宝。看来,要想查找证据,需从皇后那里着手。”
赵毅闻之,罡气十足的眉峰紧锁,倨傲的俊颜有些僵直,原来这事这么棘手。
长指轻抵薄唇思索着,道:“皇后那里,我想办法。鹰,你替我留意乔府的一举一动,尤其是那个乔府二小姐,不知道她和那乔贼暗地里勾结什么?竟然以色迷.惑太子。”
“属下听闻,乔府下人说,乔氏女是乔贼和秦淮河歌妓生的下.作货,天生一副祸.乱众生的媚.骨。如果按他们所说,那乔氏女定是想效仿妲己、褒姒,以美色祸国。”
“自古红颜皆祸水,不管是什么,决不可轻视,替本王留意住。”
“是,属下领命。”
“今夜,本王不回卫王府,留宿在碧落这,你去告诉王妃一声,本王与张大人在张府对弈,让她早些安寝。”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