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焦急地盯着果果说:“她这是怎么了?”
“心情不好喝了一点,你是谁?”周文宇看着他说。
“朋友。”
他们将信将疑地端详着眼前这个俊美的男人,又注视着不醒人世的果果,邢奎轻拍着果果的脸,试图唤醒狼狈不堪的她。在邢奎的轻轻的“蹂躏”之下果果还是没有丝毫的清醒之意,无奈,邢奎在果果米黄色的拎包里掏出钥匙准备去开门,站在门前的男人猝然挡住了开门的邢奎,犀利的眼神警告邢奎,要是他上前一步的话他就立刻揍趴他。邢奎的右手伸进衣内,男人倏然做了一个攻击的姿势摩厉以须。邢奎掏出一个很像钱包的皮包,不过它和钱包有着天壤之别,外面印着一个印煌,一个警察特有的印煌。
“我们是警察,也算是果果的朋友。”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邢奎解释道。
男人定定地端详着说话的邢奎,犹豫片刻,他慢悠悠地收起攻击的姿态让到一边,凝眸着他们。邢奎把钥匙插进锁孔拧不动,他又换了一个钥匙,轻轻的转了一下门开了,搭着果果走了进去。男人正欲迈进他的脚步,却被周文宇挡在了门口,意思很明确,在没有确定他的身份之前他是不可以踏进别墅的,至少此刻如此。
“你们为什么不让我进去?我是果果的朋友。”见周文宇挡在面前,男人急了眼,他对周文宇轻轻吼道。
“以果果现在的状况是没办法确认你的身份的,为了她自身的安全我们是不能让你进去的,请你谅解。或者等她明天清醒的时候你在过来!”周文宇的眼睛里闪着月光色的光,慢条斯理地解释道。
倏然,周文宇拦住了企图硬闯的男人,男人对周文宇嗔了一声,愤愤地凝目着他,然后按着门铃,不多不少只按了五下,好像什么暗语似的。刚被邢奎放在沙发上的果果猛然弹坐了起来,她推开邢奎,然后笔直地朝门口的男人走去。
果果眼帘中的热泪好像潺潺流淌的碧水顺着脸颊流到苍白的腮,含情脉脉地看着男人说:“你来了,你终于来了!”果果推开挡在门口的周文宇,把男人拉了进去。
“头,果果会不会把他看成郑少风了?”周文宇看着他们上楼的背影问身旁的邢奎。
“走吧,我以前见过他几次,他是张氏集团张有财的儿子张海天。这几天娱乐版的头条报道的都是他的事情。”
邢奎和周文宇离开了偌大的别墅,只留下了海天和醉醺醺的果果,刚刚拨开浓云的圆月仿佛已经觉察到了什么,扯过身旁的一片阴云遮住自己,一片好像还不够,接着又多扯了几片,直到黑暗的天空看不见它的身影。
海天把果果扶到卧室,猝不及防之下,他也遭遇了和周文宇外套同样的不幸,他看看自己的外套蹙着额头,无奈地叹着气。他把果果放在床上,月兑掉自己的外套走到卫生间,把它扔进洗衣机,拿起拖把走到卧室拖掉果果的呕吐物,接着又拿着毛巾擦掉果果满脸的狼狈,然后去了卫生间。
从卫生间走出来的海天听着梦呓中的果果好奇地走了过去,侧身躺在床上掌心拄着脑袋凝神地看着果果,然后傻傻地笑出了声。系在果果脖子上的丝巾让果果的呼吸紧促起来,海轻手轻脚地天解下果果的丝巾然后温柔地月兑下果果的外套,生怕一不小心弄疼了果果。陡然,果果紧紧的握住海天的手,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他的手很温暖也很温柔。海天想抽出他的手,但是果果握的太紧,他的另只手想越过果果去开床头的台灯,不料果果突然搂住他的脖子,果果的嘴唇紧紧地贴在他的嘴唇上,他浑身感觉好像触电一样,热血沸腾地凝滞着不省人事的果果,强烈的**攻破着他身体的每个神经。
倏尔,风轻拍着紧闭的窗户,树叶也沙沙作响,果果慢慢的松开了海天的脖子,海天好像刚刚被梦魇惊醒一般,迫不及待地打开床头的台灯,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充满酒气的空气,心曲惑乱地看着果果,她看起来是那么的从容不迫,俊美的美貌深深的吸引着海天。海天的手慢慢的朝果果的脸颊伸了过去,在果果的脸上轻轻的抚模着,欲罢不能的激动和狂野的心盛让海天的身体情不自禁地亲昵在果果的身边,此刻的海天除了眼睛还是自己的以外,其他的此时已经不在属于他。
果果的气息依然很平缓,海天的气息却澎湃翻滚,宛如刚刚跑完100米接力赛,他忽然把果果搂在怀里,他此时已经欲罢不能了!依偎在海天怀里的果果被他压在了身体下,海天肆无忌惮地吻在果果粉女敕的嘴唇上,双手已经按耐不住,果果的衣扣被海天一个一个地解开,美玉般的身躯清晰地映入海天的眼眸里,海天解开自己的衣扣,衣服被一件件地丢在地板上,健硕的身躯没有得到果果的允许就和她美玉般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了一起,他犹如饿虎扑食般地为所欲为起来……
海天关掉灯,把赤luoluo的果果紧紧的抱在怀里,果果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情感升华里,开颜的幸福悠长地停留在她俊美的脸颊上。海天抬起头模着他的胸口,为什么看到伤心的果果他就鬼使神差地来到果果的别墅?现在赤luoluo的躺在果果的身边与她发生关系,只是单纯的为了报复她吗?他的心里不是只有锦希吗?他不是很讨厌果果吗?为什么几天的时间里他就情不自禁地爱上了果果?一连串的疑问冲击着海天的心髓,他自认为自己是一个用情专一的好人,为什么遇见果果这一切都变了?如果这一切都变了,那他是从何变起的呢?
猛然,海天的大脑里闪过一个早已写好的答案,他在认识锦希之前就已经喜欢上了果果,不过那时的果果已经有了少风,面对他和少风的悬殊,他只能埋藏对果果的爱选择放手。现在或许是天意,少风英年早逝,锦希因为父母的咄咄逼人离开了他,恬慧又因为锦希和他解除了婚约,他的嘴角浮现浓浓的兴奋,紧紧地抱住果果,情意绵绵地看着她,在心里暗暗的立下誓言:不管以后发生任何事,我都会是果果永远的专属天使,这辈子我都不会离开她,我会用我的生命去爱护她,呵护她,直到我死的那刻。
“少风……”果果轻轻地叫着少风的名字。她的样子看起来是那么的幸福安逸。
听着果果在梦里喊着少风的名字,海天心头发紧,虽然盖着被子但他还是觉得冷。他看着天花板,月色照进的树影婆娑宛如刻在天花板上一样,随着风轻轻摇曳。他看的有些出神,轻轻细雨道:“少风,你还在这里吗?如果在请听我说,果果我会好好的照顾,我不会让她再遭受任何的伤害,绝不!”
“少风,你可以不可以留下来,我好寂寞、好孤单,我想哭,想哭的和被抢了心爱的女圭女圭一样地哭,少风……”果果的声音越来越小,眼见的眼泪顺着苍白的脸颊悄悄滑落。海天看的心疼,把果果轻轻的搂在怀里。许久,他慢慢的合上了眼睛,眸子时不时地摆动着,仿佛针掉在地上都可以惊醒他。
“叮铃铃——叮铃铃——”
海天被闹铃声惊醒,神色就像做了亏心事的贼一样,他气喘吁吁地看着身旁的果果,她还在沉沉地睡着,他如释重负地顺了口气。海天拿起扔在地上的衣裤穿上,然后把被子给果果往上盖了盖。他没有扣衬衫的衣扣,健硕的胸肌和月复肌随着衬衫的左右摆动忽隐忽现。无意,他看到放在电脑桌上的一张纸,走了过去,上面写着一些字,好像是还没写完的现代诗:翻开你送我的日记,看着微笑的文字,我却伤心流泪,现在我已经无法控制,拥抱着你的感觉依然那么温馨,我想为你写首歌,可是我无法分辨是喜悦还是忧伤。
海天拉开椅子坐了下来,看着它陷入凝思,忽然拿起桌子上的笔接着写到:窗户已经变的朦胧,我已经无法分辨是雨点还是眼泪,没有你的世界已变了样,天空再也没有了彩虹,夜晚也没有了最美的月亮,可我心里永远不会忘记你对我的爱,你是我飞向未来的翅膀,我是你未来的港口,你就是我心中最美的女孩,我们一起牵着手走向我们爱的天堂。
海天喜形于色地看着豪情万种的文字,声情并茂地小声念了起来,突兀的手机铃声打断了他的忘其所以,他正欲起身去接电话,果果已经拿起了电话。
“果果,我是邢奎,中午有时间吗?昨天晚上的事我们应该再谈谈。”果果正要说话,邢奎又追问了一句:“张海天现在还在你哪里吗?”
“张海天?”果果满脸的诧异,她以为自己听错了,于是问道:“你说张海天来过我家吗?”
“昨晚送你到家的时候看见他站在门口,刚开始还发生了一些误会,我也是后来想起在拍卖会上见过他……”果果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低头看着赤luoluo的自己,忽然凝眸着衣衫不整定定伫立的海天,不小心挂了邢奎的电话,和她昨晚在梦里狎昵的不是少风,而是和海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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