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天看着愣怔的果果,搂住果果的肩膀笑道:“我妈很少请客人回家吃饭!盛情难却!你就答应吧,不然我妈岂不是很尴尬!”
“臭小子,说妈你吝啬!”海天没说话,呵呵地看着母亲。
“可是我觉得这样不妥!”果果看着蔼然的张夫人说。
海天靠在果果的耳边笑道:“丑媳妇总要见公婆!”果果侧目而视着乐呵呵的海天,“我妈也希望我们早点确定关系,这样他们也放心!”
“你这样说我更加不能去!”果果在海天的耳边肯定道。
“妈,果果说她晚上会去!您先回去吧,我们一会就回来!”果果正要说话,海天机警地把她揽在怀里捂住她的嘴,看着手舞足蹈的她又道:“果果太高兴了!”张夫人看着暧昧的二人笑着走了出去。
张夫人已经离开了十几分钟,但海天还是不肯松开果果,果果似乎也恋上了依偎在海天怀里的感觉。海天的双手慢慢的握住果果的手,情不自禁地靠近果果的粉唇,果果看着逼近她的欲火红唇,他是那么的无法抗拒。果果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享受着海天的嘴唇在她的嘴唇上肆无忌惮地为所欲为着。
果果忽然睁开眼睛,在海天的月复部轻轻的抚模道:“你的伤还好吗?我们去医院看看!”
“没事,已经被你的粉唇治好了!”
“还是去医院看看吧!”果果柔声道。
“既然你执意,那我们就去医院看看吧!”
果果和海天抵达市第二医院已经快晚上七点了。来到外科,海天遵照医生的吩咐月兑下外套,揭起衬衫,他的身体青一块紫一块,看着只叫人心疼哆嗦。医生看着海天玩笑道:“是不是抱打不平弄的伤?现在的年轻人还真血气方刚,弄的自己浑身是伤,难道不知道伤筋动骨一百天吗?不但家人跟着担心,也耽误自己的工作!”海天看着医生笑了笑,医生忽而又道:“警告你!最近不要做什么剧烈运动!”
海天呵呵笑道:“谢谢您的好意!我会注意的!”
看着担心的果果,医生忽然又问:“你是他的朋友吧?”看着医生果果点点头,“你也多提醒他点,不要让他做什么剧烈的运动,也不要因为应酬就酣畅淋漓地酗酒!”果果又点点头,“去药物处拿药吧,开的都是一些外敷的药物!切忌,一定要按照我开的方法!”
“果果,走吧!以后敷药的重任就交给你了!”海天穿上衣服后称心如意地看着果果,那种眼神色迷迷的,甚至有些猥琐。果果怀疑他和医生早就串通好了,要不然医生为什么不开内服的药呢?
走出医院,丝丝凉风吹来,果果低垂着头低声道:“海天,敷药的事你还是交给其他人吧!我怕我做不来!”
“那怎么可以!我的身体只有你可以抚模!再说,你也不想想,我浑身的瘀伤是因为谁?你不为我擦药可以,”果果忽而兴奋地看着海天,但他接下来的话立马让果果犹如霜打的茄子,“我也不会让其他人为我擦药,到时候淤血就瘀滞不通,瘀滞不通身体就会停止新陈代谢!停止新陈代谢就会……要是我因此成为一个不能自理的废人,你下下下辈子都躲不掉!”
“呵呵!你以为我白痴呀!那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海天词穷,忽然有些无计可施,诡异的眼珠转了转又诡诈道:“医生说我不可以做剧烈运动,不然就会血液瘀滞!”
“医生有说过血液瘀滞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你那个时候只顾发呆自责,那还听得进去我们的谈话!总之,你是愿意与否,敷药的重任都得你来做!我去拿车!”海天把手里的药塞进果果的手里,转身去了泊车位。
看着蛮横无理的海天,果果嗔怪地撇了撇嘴,还想在咕哝几句,兜里的手机忽然响了,她掏出手机,是马宇的电话:“果果姐,你们去哪里了?”
“我们刚从医院出来,你回去了吗?”
“嗯!我现在在别墅外,出门的时候忘记拿钥匙了,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我要去张家一趟,张夫人请我去做客!”
“海天的老妈?他们没有什么阴谋吧?你们在医院等我,我现在就过来!”
“马宇,我先问一下海天!”果果话还没有说完马宇就汲汲地挂了电话。果果本想再打过去,想了想,把手机装进了口袋。
“果果!”海天把跑车停在果果的身旁,轻轻的唤了声。果果绕过车头,坐在副驾驶座上。
海天正要开车离开,果果忽然说:“先等一等,马宇刚打来电话,说他和我们一起去!”
“这个小布丁还真会挑时候!”海天喃喃自语。
“如果不行的话我给马宇打个电话,让他不要过来了!”果果看着怏怏不乐的海天说。
“不用,把他一个人留在别墅我也不是很放心,让他一起来没事!”海天看着尴尬的果果笑了笑。
二十几分钟后,一辆出租车映入他们的眼帘,急迫的马宇从车上跳了下来,两脚踏风地向医院跑去。海天忽然打开车灯,马宇本能地挡住照射过来的灯光,海天关掉车灯,马宇笑呵呵地走了过来,打开车门坐在后面,埋怨道:“海天,你太不够意思了,只请果果姐一个人去你家做客!”
“走吧!”果果看着他们说。
车驶出医院,马宇斜视着果果手里的医药袋问:“果果姐,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是海天的外敷化瘀药!”
看着海天马宇讥笑道:“你又惹什么麻烦了吗?”
“嘿嘿!这你就要问果果了,我身上的伤几乎都是她赏赐的,所以在我的伤没有完全好的情况下果果必须寸步不离地照顾我,这也是医生的嘱咐!我爸妈为了感谢即将照顾我一生的果果,决定设宴款待她!”
“我看这就是鸿门宴!”马宇双手抓着驾驶座的靠背,在海天的身后不以为然地说。
果果无可奈何地看着争论不休的他们,摇下车窗,呼呼的爽风随着车速的快慢忽强忽弱很是惬意。他们的喧闹声已经把果果搞的晕头转向,她嘘嘘长叹,一手捂住耳朵,一手把devotion的《myprayer》放进播放仓内,海天看着闭上眼睛的果果,停止了与马宇的喋喋不休,专注地开起车来。
小会,汽车驶进果果既熟悉又陌生的张家豪宅,他们下车,管家喜笑颜开地健步而来,和颜悦色道:“老爷和夫人在等你们。”
果果他们跟着管家走了进去,张有财和张夫人笑容可掬地迎接着果果,随之,他们端详着果果身旁的马宇,还没等他们开口询问,果果就回答道:“不好意思!他是我以前在电视台工作的同事,陪同我一起打扰贵府!希望你们不要介意。”
“我们之间还用得着见外吗?你已经是我们张家的人,以后就不要再这么客气!周玫,我看还是让果果搬回家里住吧!”张有财出乎意外地说。
周玫也符合道:“是呀,果果,你就搬回来住吧!管家,你叫佣人把海天的房间再整理一下,果果以后就住在张家了!”
“张夫人,您不用麻烦,我们一会就走!”果果对海天父母突如其来的话相当的受宠若惊,她本来想当面解释她和海天的关系,但她忽而想到她与郑仲雄的事情还没有结束,如若在此得罪了海天的父母,那她以后就甭想再过好日了。她其实不明白海天的父母看上她那点,她虽然有点长相,但她没有了工作,也不是什么名牌大学毕业。虽然不知道海天父母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要他们能帮助她度过难关那就够了。以后的事情以后解释。
“难不成你要我们二老跪下来求你不成?”果果正欲说话解释,周玫又道:“就这么说定了,我们去吃饭吧!”说着,她拉着果果的手往餐桌走去。海天看着热情的父母,不管他们是真情实意还是虚情假意,起码,他们不会像郑仲雄那样对待果果。
吃饭的时候,张有财好似无意地问儿子:“海天,你们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听了张有财的话,果果吃在嘴里的饭猝然喷了出去,坐在身旁的海天立刻把水和纸巾递给果果,果果喝了一口水,擦掉嘴角的饭粒,看着态度认真的张有财和欣喜若狂的海天,不由的产生怀疑,张有财怎么可以容忍儿子娶一个寡妇呢?这太让她匪夷所思了!
“有财,你怎么问的那么直接?你瞧果果高兴的把嘴里的饭都喷了出来。”周玫看着果果蔼然道:“他就是这个样子,心直口快,你不要介意!”
“不好意思果果!我是太高兴了!没有吓到你吧?”张有财陪着笑脸说。
果果咽了一口唾液,还好他们对她刚才的失态恬不为怪,抿了抿嘴,略显尴尬道:“没有!就是有点受宠若惊!”
“你们真的可以接受果果吗?你们不是在和我们开玩笑吧?”确实,任何一个人听见此话都会认为这是一句玩笑,更别说此时亲耳听到的马宇。
果果目光呆滞地看着张有财和周玫,脑子里此刻缭绕着他们刚说的话,她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答应,或许她应该答应他们。可转念一想,父母再怎么疼爱自己的孩子也不会如此纵容,他们到底在暗暗计划着什么?也许,他们真的可以如此纵容海天呢?果果斜窥着海天,海天忽然转过头,青眼地看着果果,看的果果心绪缭乱地看着盘里的饭菜,极力遏制着她的澎湃之心。果果忽然狼吞虎咽地吃着盘里的饭菜来掩饰她的激动,吃的太猛,噎住了,急忙端起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海天见状急忙在果果的背后轻轻地拍着,果果侧过脸看着海天,说实话,果果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笑,因为这个场合不容她不笑。
“吃饭要细嚼慢咽,又没有人跟你抢,要是喜欢吃,我的也给你!”海天看着面红耳赤的果果,边叮嘱边把自己盘子里的饭菜拨给果果,拿过果果的空水杯,把自己的满水杯放在了她的面前。果果看着盘子里的饭菜和盛满的水杯,忽然想起了少风,以前,少风也是如此无微不至地照顾着自己,或许她应该接受海天。
果果的眼眸离开了海天,埋头继续吃着盘里的饭菜。她现在才明白,海天和少风有太多的相似,相似到她已经动了心。
“有财,你有见过我们海天把自己盘子里的食物分给别人吗?似乎从来就是他从别人的盘子里抢走食物?”周玫看着儿子开心地笑着。
“是呀!我们似乎也从来没有吃到过海天盘子里的食物?”张有财看着儿子也乐呵呵地笑道。
“有吗?我怎么从来就不觉得呢?”海天抹着头追忆着。
“你们真的愿意让果果嫁给海天吗?”马宇看着满面春风的张有财和周玫转回到刚才的话题。细嚼慢咽的果果犹如汽车刹车般嘎然停止,往嘴里送饭菜的手僵住了,恶狠狠地瞪着马宇,真想上前拖着他离开张家。
“我们从来不打诳语,再说我们也是从骨子里喜欢果果,只要他们幸福快乐,我们不管做什么都值!”看张有财认真和谐的面容应该不是在说谎。
“我们家的海天只有果果可以降伏,把他交给果果我们是一万个放心。再说,做父母的那个不希望自己的孩子生活美满幸福呢?给他们成家本来就是父母赠给孩子最好的祝福,你要是强求他和不喜欢的人生活在一起,祝福就褪去了它美丽的容貌,面目狰狞地和我们生活在一起,不离不弃!换做是你,你会怎么做?”
“那你们不怕舆论和另类的眼光吗?”果果又狠狠地瞪着马宇,这小子有完没完。
“要是我们做每件事都要考虑人们的舆论和另类的眼光,那他就不是真正的自己,他只是一个被舆论和另类眼光宠坏的臭皮囊!人,本来就要活出自己!只要对的起天地良心,问心无愧那就可以了!所有的外来因素都是自己的成长经验!”张有财看着马宇乐呵呵地说道。
马宇还是狐疑地看着张有财和周玫,虽然不期而然,但他始终都不相信他们会如此大肚,靠近果果的耳旁低声叮嘱:“果果姐,你不要相信他们,他们肯定在利用你,还不知道他们在暗暗地计划着什么?他们才不会做赔本的生意!商人的感情永远都建立在利益之上。”
“呵呵!果果,你的朋友很关心你,似乎还是不肯相信我们是真心实意地接受你!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你们会看到我们的诚心实意!”张有财目光和蔼地看着马宇说。
看着沉吟不决的果果,海天说:“爸、妈,我们吃好了,我和果果先上楼了,你们慢慢吃。”海天从果果手里拿出筷子放在桌上,拉着她的手正要走时,马宇叫住了他们,“你们上楼了,那我怎么办?”
“你可以回果果的别墅呀!哦,对了,你出门忘记拿钥匙了!”海天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扔给了马宇。
“海天,我还是回去吧!毕竟我现在还是官司缠身,对张家的声誉不好!”果果挣月兑海天的手抱歉道。
“我们都不在乎了你还顾忌什么呢?放心,那些芝麻绿豆大的舆论伤害不到我们!”周玫说道。
“可是……”
“走啦!我不会吃了你!”海天拿稳裹在衣服里的药,紧紧的抓住果果的手跑上楼。
正欲跟上去的马宇被张有财正面拦住了,马宇看着面带微笑的张有财,周玫则拿起马宇放在桌上的钥匙一团和气道:“我们上去打扰他们似乎很不礼貌?”周玫把钥匙塞进马宇的手里又说:“果果已经失去了少风,你不希望她再失去海天吧?女人最大的幸福是有个全心全意爱着她的男人。你是要无情地夺走果果的幸福还是祝福她呢?果果是个值得爱的女人。”周玫的话把马宇钉在了原地,她在马宇的肩膀轻拍一下,然后就和张有财离开了。马宇愣怔片刻后,转身走出了张家。
“张先生张太太是真心让我们结婚吗?你们之间没有什么协议吧?”果果无意中反锁了门,问趴在床上的海天。
“当然是真的!我疼爱你都来不及,怎么会骗你呢?还有,你要改口,叫张先生张太太多客套呀!叫声爸妈蜜蜜耳。”海天翻过身,看着果果温柔道。
“可是我总觉的有什么地方不对!我的直觉告诉我,你们把我当做筹码!”看着仰躺在床上的海天果果疑惑道。
“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复,就算把我当做筹码也不会把你当做筹码!”海天忽然直直地坐起来,目光炯炯地看着果果闪闪明亮的眼眸,神态肯定地说。
“你说我是小人?”果果微微扬起嘴角。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果果没接海天的话茬,从床上拿了一个枕头走到沙发前躺下,海天见状,急忙走过去,蹲子看着果果说:“生气了?”果果目不斜视地看着海天,平缓的气息告诉他,她没有生气,只是不想和他共枕。海天忽然撒娇般地说道:“我错了!睡在沙发上不舒服!求求你睡在暖软的床上吧!”果果对海天眯眯地笑笑,转过身背对着海天,“睡在这里有什么好的?弄不好明早会落枕的,转个脖子都跟个机器人似的。那么大的一个床,我一个人睡着没意思。”果果依然背对着海天不理会他,对他说的话马耳东风。她忽然扯起了长长的呼噜声,海天无语,冷不防,他抱起果果,和果果一同载到床上!
果果看着海天慢悠悠地朝自己yin笑爬来,双手赶紧抱在胸前,惊慌道:“你要干什么?”海天健壮的身体盘旋在果果的上空,似乎随时都会俯冲而下。果果正欲起身离开,海天就把她压在身体下动弹不得。看着面红耳赤的果果海天乐呵呵地笑了,从床头的衣服里拿出药,果果随着海天的手看去,尴尬地笑了笑。
“你可别忘了你每天晚上都要做的事!”海天把药放在果果的手里,解开了他衬衫的衣扣,果果急忙转过头,海天又笑道:“你又不是没见过!”说着他连裤子都月兑了。
“不是只有上身有瘀伤吗?”果果瞥眼只穿着四角裤的海天海问。
“我不可能在医院月兑掉自己的裤子吧?这点常识都不知道!”海天爬在床上对果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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