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他说:“又不是什么大事,你非赶回来做什么?这里也没外人我也不说官面话,你虽说是太子,可是哪里是安稳的位置?那些个盯着这个位置的,哪个比你说的那些如狼似虎的闺阁小姐弱上几分还是仁慈几分?你将来一定会是好皇帝,所以就先守好自己的地位自己的安全来的实际些。少你这么个好兄弟,硬后台,有了麻烦我找谁去?赶紧走,处理你的朝政去。”
秦子问愣愣看了我半响,忽然笑了:“恩,好。”说罢便站起了身子,迈着大步走了。
秦子问一走,晟儿却一反常态地叹了口气说:“筠儿,咱们其实挺幸福。”
我知道晟儿的意思。
皇家的男人,生来就掌握权势,也必须为了权势去争斗。这样的环境下还保持着如此心性的秦子问,让人怜惜又感叹。他一定要在很多人面前表现出他不愿意表现的一面,也一定要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付出更多的辛劳。他也一定在某一个角落,指挥若定地规划着自己的将来,将一切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主子”鹰儿忽然开口道:“甄堂主已经到了京城,说是公文已经批了,明日宴请京城一些贵人商贾。各地的铺子早先便物色好也准备好了,只待这里一到,选好吉日,铺子便一起开张。”
我笑着点了点头:“果然没看错人,有计划有效率。”
静阑笑了笑:“有钱能使鬼推磨,还不是多亏了你留给他一大笔‘活动经费’?”
我撑着脑袋说:“这个是世间的硬规则,根深蒂固的劣根性。”
晟儿问道:“什么铺子?”
我笑笑看着晟儿说:“也就是开了几家钱庄铺子。这是我门中的事物,本来不应该当着别人面说。不过你是我弟弟,也不必瞒着你,但是你无论如何也不能告知其他人,包括爹和娘。”
晟儿白了我一眼:“我就那么无良?外面的人关我什么事,不向着你向着谁!”
我又与他们嬉笑一番,便半躺在软榻上,又开始调息。
自从我练成飞音静心诀的第九层心法之后,功力一度停滞不前,让我百思不得其解。下山前师父便已经说过,这飞音静心诀的第十层层心法,看悟性也看机缘,否则也不会说她自己到现在也没有参透这最后一层。
师父,师父这几个月,似乎都没有过音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