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多少人感到心灵受到震撼,而产生知音之感。
“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巾”使宋朝的宗泽大呼过河而亡,难道不也是一种对于这种情感的热切的知之深的知音吗?
还有很多,比如,陆游的“死去乃知万事空,但悲不见九州同。王师北定中原日,家忌无望告乃翁”不也是让后人许多类似于此情境下的读者,感慨万千吗?
因此,知音的论题,也许应该这样述说吧。
朋友是什么呢?
余秋雨觉得,真正的朋友应该是彼此无所求的人。
“真正的友情不依靠什么。不依靠事业、祸福和身份,不依靠经历、方位和处境,它在本质上拒绝功利,拒绝归属,拒绝契约,它是独立人格之间的互相呼应和确认。它使人们独而不孤,互相解读自己存在的意义。因此所谓朋友,也不过是互相使对方活得更加温暖、更加自在的那些人。”(见余秋雨《霜冷长河·关于友情》)
这里,作者将朋友的友情讲得很纯。几乎如同是澄碧的水中的水滴。
应该说,我们每一个人也许都在渴望着这一种友情。
因为,在接受朋友的所求的时候,也许,我们会觉得这种友情不仅使自己感到了一种负担,而且也觉得,如果自己帮助朋友完成了请托,双方似乎在心理中感到,已经存在不平衡了。对方不报答自己,似乎对方感到亏欠自己什么似的。而有的人也似乎觉得自己接受报答,那应该是理所当然的,这样的友情是不是显得已经染上了利用以及亵渎了友情的感觉呢?
我们经常说,多一个朋友就是多一条路。这里的路,就是帮助自己走向成功的路。当然,这个路上,应该是朋友帮助自己走向成功。朋友为自己铺开一条闪光的前景。
实际上,这种对于朋友的理解,可能是局限于我们前面讲的世俗中的朋友。
而作者所论道的则是一种已经超月兑了利益以及任何杂念的,纯纯净净的友谊。
他在引用英国诗人赫巴德的话“一个不是我们有所求的朋友,才是真正的朋友”以后说:“真正的友情都应该具有‘无所求’的性质,一旦有所求,‘求’也就成了目的,友情却转化为一种外在的装点。”
也许人们会觉得,我们生活在世俗中间,这种超月兑了世情的不食人间烟火的朋友和友情存在吗?
*主义的哲学认为,在阶级社会中,任何人都会打上阶级的印记。
世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这种所谓的无所求的友情理论,岂不是一种寻找的海市蜃楼以及缘木求鱼之举吗?
我们觉得,作者这种的友情是人们的一种精神上的追求。
而不是物质上的一种志同道合。
因为,在世俗社会中,人们由于负了太重的物质的利益的责任,所以,在精神世界,感到不堪重负,而产生种种的精神疾病。而真正远离这种世俗利益的友情则如同是炎热的夏天里面的一阵凉风似的那么怡人,如同饮了甜美的琼浆似的那么可口,如同让人在精神困顿之中经受了迷津指点以后的爽快。
我们平时,在欣赏一首音乐作品的时候,有时候沉醉其中,如同是感受到了朋友的倾心交谈那么愉快。我们在阅读了一篇他人文章时候,领悟到其中的道理。是全身如释重负似的轻松。这就是那种超出于利益以及物质所求的朋友似的挚情。
对此朋友和友情,我们不会产生任何精神以及道义上的负担和责任。所以说,这种友情使任何人都愉悦和欢迎。也就是真正意义上的朋友。
这就是无所求的境界。
不过,话也说回来。
有时候,当我们在面临极端困难的时候,也有朋友伸出救援之手,拉你一把,并不求回报,那时,你会觉得这种朋友也许让你产生的感动要比任何时刻都要伟大与崇高。
也许,在崇高的精神境界之中的所寻找到的空灵的友情,与这种友情,都是让人眩目的吧。
如果说,友情让人感到累,我们觉得,这种友情要了也没有价值,最好不要。
友情是两颗心灵之间的遥相感应,与互相温暖以及互相纯洁。
这种友情,也许世间很少呢,那是我们没有发现。
也许很多呢,也是因为我们没有发现。
我们在前面阅读和评论余秋雨先生关于朋友之道的论题时,实际上已经在探讨有关朋友与友情的较为深层次的问题。
不过,余秋雨先生的文章,也确实具有真知灼见。
在《防范破碎》这部分文字里面,作者谈到了现实生活中存在的人们对于友情的一些做法。
世界是有序的,但是整个世界有时候也是无序的。
一个人在整个世界乃至宇宙空间里面,那是很渺小的。
无论你具有多么大的力量以及神异处,都是微妙得不值一提的颗粒。
一个人,在世界之中,要想独立生存,那是不可能的,即使有一些,我们所认为的强者,乃至世界狂人,他要生存,依然需要借助于他人的力量。
因此,每个人从根本上来说,是需要友情以及朋友的。
但是,在现实生活中,人们也应该这种对于朋友和友情的需要,形成了一些做法。
这一些做法,在有些人看来,是一种强化友情的做法。
最熟悉的莫过于三国时期的刘、关、张结盟的故事。
余秋雨先生认为,象这样的友情,实际上是属于捆绑友情,乃是通过一个道义以及仪式,将朋友捆绑在一起。那种宏亮的气壮山河的口号,诸如:“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就是这种捆绑友情的做法。
与此想类似的就是历史上出现诸多的朋党。
我们最清楚的象明朝的东林党,以及阉党,以及其他的什么党,是不是都是属于这类呢?
当然,有些时候,一些读书人为了某种政治理想以及道义,形成了某一种派别,具有一种良知和高尚的道德,这往往是不被人们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