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一些自命清高的人士看来,依然是流于结党之嫌,结党了就意味着舞弊,或者营私。
余秋雨先生说:“现在不少年轻人的团伙式交往虽然没有这么严重,却也具有某些特征。今天决定合力炒作这件事,明天决定联手灭掉哪个人,看似叱咤风云,实际上互相裹卷而已,说不上是谁的独立意志,因此也不存在多少真实的友情成分。”
其实,按照此种逻辑,小到这种结帮拉派,大到国家的组成,以及世界某一个组织的形成,有时候也无不具有这种形态。当然啦,政治组织,有时候与朋友式的结帮拉派不同。
那已经是完全没有朋友与友情的形式,而是用一种契约的形式,将人们捏合在一起,去共同面对自己所面临的困难以及敌人。所以过去的从原始社会的氏族团体,到后来的奴隶制以及封建制的国家,都是属于这样的形式。组织和国家有时候仅仅局限于保护自己组织内的人,去共同克服某种困难,或者对付强大的敌人,以及去创造更大的奇迹,去征服自然。这往往是被人们认为具有正义事业的组织乃至国家。
而有一些已经超出了这种目的,去肆意扩大自己组织乃至国家的利益,以及组织内的人生存空间,而去征服乃至消灭其他的生存群体。在一般人看来,这已经属于非正义的形式。
这种防御性的组织也好,扩张性的组织也好。都是一种帮派体系。
当然,有一些时候,是由个体自己的意志所决定的,而有的则是违背了这种个人自己的意志。
实际上,往往组织乃是保护弱势群体的人的个类,而形成的某一种契约性的群体,如果单个的人不再面临这种外来的威胁,也许这种组织也就会消亡。但是这往往是不可能的,至少在现阶段来说,是这样,因为人类以及我们所面对的自然,对于单个体的人来说,还不是那么善良和友善。
这个组织里面能够含有多少友情,当然是很难说的。
在这个世界上,人类的结构是这样的:个人——家庭——群体——组织——国家——社会——世界。
让一个人因为友情的需要,在后面这一些结构中生存,有些时候,是有友情的,有的时候,则没有。
话说远了。我们再回到作者的命题。
余秋雨先生谈到,除了在前面讲到的那种硬性的捆绑友情的做法没有真正的友情之外。还有一个软的办法,就是淡化友情。
其实,我们前面论述的有关知音的见解,可能就属于这一种。
过去人们常说:君子之交淡如水,小人之交甜如蜜。
因为,在人们的生活中,对于友情,有时候往往也很顾忌的,人的心灵都很脆弱,经受不了朋友的出卖以及背叛。所谓有多好,就有多孬。有时候,因为两者的交往形成了几乎没有空间的紧密程度,所以常常使人对这种友情望而却步。所以为了与前面捆绑友情的做法截然不同,就是松绑友情。
讲究朋友也是一种缘分,有,就合,不有,就分。
这种将友情净化到闲云野鹤的程度,就是对于友情的松绑。
实际上,从真正的交朋友来说,这种友情还是比较好的。没有负担,和捆绑,完全是自愿。
一切都是平平淡淡,失去了并不懊恼,得到了,也很欢喜。
尽管是一种无奈,但是也是一种讲究友情质量的举措。
从真的角度来看,这种友情,往往是比较靠得住的。
它,没有了虚假和做作,没有了牵强与负累。
第三种,则是作者所论的另一种形式。
粘贴友情。
其做法就是“既不拉帮结派,也不故作淡雅,而是大幅度降低朋友的标准,扩大友情的范围,一团和气,广种博收。非常需要友情,又不太信任友情,试图用数量的堆积来抵抗荒凉。”
其结果则是“这是一件非常劳累的事,哪一份邀请都要接受,哪一声招呼都要反应,哪一位老兄都不敢得罪,结果,哪一个朋友都没有把他当成知己。”
实际上,这已经不是完全的友情了,乃是一种世俗的存身之道,谈不上友情,更谈不上讲什么知己。
这实际上乃是一种弱者的表现。
世俗中的强者,决不会如此行为,他们敢于得罪人,所以不在乎四处黏糊。他们只寻找一堆乃至一帮人士,而去面对另一帮人士。不过,这已经不是朋友之道了。
当然,这与某种政治组织所讲的性质不同。
作者还论述道,一种力量对于友情的破坏作用,乃是朋友的大敌,这就是所谓的邪恶。
他认为,“在友情领域要防范的,不是友情的破碎,而是邪恶的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