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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这时间是这世上最好的良药,经过这段日子以来激烈的思想斗争,芳尘最终决定不生君晏的气了。
只是这心里虽然是不生气了,但总要有个契机,有个台阶来化解这个误会吧,但眼看着都到腊月二十八了,君晏那边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让芳尘心里着实是难受。
难不成君晏这次是跟我玩真的,真的是不打算再看见我了?
芳尘寻思着,只觉的自己那天是把君晏咬疼了,所以他才这么生气的。
晴婕妤本来前天就能回谦顺殿去了。但心里是舍不得芳尘,所以也就没离开,口口声声说,芳尘姐姐不走,自己也不走。实在是让芳尘感动不已,只觉的自己果真没有白疼这个妹妹。
而小绯这些日子以来虽然总是乐呵呵的,但私底下也为姐姐发愁。眼看姐姐跟陛下已经冷战了有些日子,这几天来着冰冻的关系竟然一点融化的迹象都没有,若是年前再不解决,拖到了年后,这感情是真的要伤了。
时近傍晚,小绯和晴婕妤围着火炉下棋。芳尘百无聊赖,正坐在窗边上,拿着画画的纸折纸鹤玩,便听一声通报声响起,是全顺的声音。
闻此,芳尘简直有些不信自己的耳朵,赶忙推开窗户,就见全顺进了院子,正朝这边来。
芳尘见真是全顺来了,赶紧起身,坐正了身子,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头发。
小绯和晴婕妤也赶忙放下了手中的棋子,略显紧张的盯着门口。
不一会儿全顺进了屋,给屋里的各位主子行了礼之后,赶忙将袖中的圣旨拿出来,十分恭敬的对芳尘说:“玉主子,陛下下了一道圣旨,按规矩,您得跪接圣旨呢。”
芳尘闻此,也不知君晏这葫芦里究竟是卖的什么药,只能不情愿的起了身,跪下去接旨。嘴里还不忘叮嘱道:“全顺,你不用照着那圣旨上的话念,我也听不懂,你只管告诉我陛下他老人家有什么吩咐就好。”
全顺闻此,颇为无奈的笑了笑说:“回禀玉主子,陛下圣旨里面说,要您立刻就搬回暖馨殿,若是您抗旨不搬,绯少爷和晴婕妤也要搬走。”
“什么?”芳尘闻此,立刻起了身,上前拿过全顺手中的圣旨,气势汹汹的看了几遍,只恨的牙痒痒,“这个人也太不地道了。要我搬回去就搬回去啊,还要以皇上的身份来压我。用皇上的身份来压我,我也不计较了,竟然还敢威胁我?还要把我弟弟和妹妹带走。简直就是强盗嘛。真是太过分了。”芳尘说着,气鼓鼓的坐到软榻边上,手狠狠的拍在了桌角上,一阵钻心的疼,却也强忍着不表现出来。
全顺也看不出芳尘是真的生气还是假的生气,却觉的陛下和玉妃娘娘都是一样的倔强,明明心里不是这么想的,但就是嘴不饶人。心里明明是记挂着,却要装作不在意。眼见都不是能低头服软的主,这倒让他们奴才为难了。
“玉主子您可不能这么想。您是知道陛下的脾气,当日您当着这么多宫人的面,一点情面都不留,硬是将陛下给咬了,陛下心里生气,也是人之常情。主子您这么明白事理,也应该懂的。眼下您住来宗衍殿也有些日子了,气也早该消了。其实陛下这些日子以来,心心念念的都是玉主子您,您也就退一步,当是卖奴才一个薄面,要奴才回去也好交差啊。”
芳尘闻此,也觉的全顺说的有理,眼下契机有了,台阶也是有了,芳尘也不打算再在这里耗下去,因为昨儿个卓王爷来时,还好一顿将她鄙视,说是下次进宫来若是芳尘还在这宗衍殿住着,就再不给她与宝清传话了。
想到这里,芳尘故作为难的说:“那好吧,我就看在全顺你的面子上,搬回暖馨殿住好了。我告诉你啊,你回去告诉陛下,我可不是怕这道圣旨,只是给全顺你面子哦。”
全顺闻此,心里乐开了花,赶紧应了下来,“奴才谨记玉主子的大恩,这就回去向陛下复旨。奴才方才就带了些使唤的宫人在外头候着,主子您若是闲麻烦,这就可以带着晴婕妤和绯少爷回去,您的东西保证一会儿就原原本本的送回暖馨殿去。”
“全顺真是想的周到。说实话,我这些日子以来因为不怎么动,身子真是有些僵硬了,是在没什么精神收拾东西,一会儿穿上外衣就动身了,全顺你忙就先回去吧。我这里还有些话要跟我这好妹妹交代。你知道的,若是我们搬离了这里,就不能再住在一起了,我倒真是舍不得呢。”
芳尘话音刚落,晴婕妤就赶紧起身靠了过来,紧紧的拉着芳尘的手,十分懂事的劝道:“姐姐能与陛下和好,妹妹心里高兴的不行。其实咱们出去之后虽然不能住一起,但若是想天天见也不是件难事。往后咱们还可以一起遛花园,荡秋千,还可以去宁姐姐那里串个门子。好日子多的是呢。只要姐姐过的好,妹妹就好。”晴婕妤说着,往芳尘的身上靠了靠,虽然嘴上说着好,但是心里依旧满是不舍,因为她真的害怕,害怕一个人回到那个冰冷寂寞的谦顺殿。
全顺见此,微微叹了口气,回道:“奴才不打扰主子们说话,这就退下了。主子保重。”
小绯闻此,起身上前送全顺出了屋子,回身望着晴婕妤温和却倔强的侧脸,只觉的她就像是第二个芳尘一般,看似柔弱却异常的坚强。
眼看天快黑了,晴婕妤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芳尘,简单的收拾了些东西,与芳尘乘着一张撵离开了宗衍殿。
芳尘怕谦顺殿的宫人不得力,先送晴婕妤回了谦顺殿,直到将谦顺殿的一切都安排妥当了之后,才伴着月光回了暖馨殿。
芳尘和小绯一进这暖馨殿的屋子,就望见满满一桌子的菜。这每一道菜都是月梅精心准备的,全都是芳尘和小绯爱吃的。
“主子,您总算回来了。”月梅见芳尘进了屋,再也顾不得什么体统,就奔了上去,拉着芳尘的手就掉眼泪,边哭还边委屈的埋怨道:“主子您真是好狠的心啊,说是不让奴婢去看您,就真不让奴婢去了。这下回来了,奴婢真是要好好看看您了。”月梅说着,望着芳尘的脸,十分心疼的念道:“主子都瘦了,一定是没有吃好,您赶紧坐下,尝尝奴婢亲手做的菜,这菜都是您和少爷爱吃的。”
芳尘闻此,赶忙拿出怀里的手帕,给月梅擦泪,边擦边说:“你这丫头,我这刚好了你又要惹我哭了。我知道这些日子以来你委屈了,我只答应你,以后不这样了就是了。”芳尘说着拉着月梅和小绯坐到了桌边坐下。
小绯见芳尘是饿了,赶忙给芳尘夹了菜,让芳尘多吃些。自己也高高兴兴的吃了起来,边吃还不忘称赞道:“还是月梅的手艺好,你可知我陪着姐姐可是吃了好久的素呢。眼看着脸颊都凹了下来,眼看都快变成一只吃草的山羊了。”
闻此,月梅忍不住捂嘴笑着,脸上的泪水瞬间被笑容替代。
“呦,这就告起状来了?怎么在宗衍殿的时候到没提一句呢?这下见着月梅倒撒起娇来了。是呀,我的好弟弟,跟着我这个不靠谱的姐姐,真是委屈你了。”芳尘说着赶忙给小绯夹了一只鸡腿。
小绯闻此,也将另一只鸡腿夹给了芳尘,一脸玩味的说:“姐姐还不是跟我一样,若不是吃素吃怕了,怎么会这么痛快的就答应回来呢?”
听小绯这么说,芳尘一脸邪恶的笑了笑说:“还是小绯最了解我,知道我喜欢吃肉。”
芳尘很久都没吃的这么饱,这么舒服了,虽然已经吃的很饱了,但饭后芳尘还是硬生生吃下了两碗红豆沙。
这会儿小绯已经累到不行回屋睡去了。芳尘还是睡不着,一个人靠在软榻上揉着肚子。也没有心思去想君晏的事情。
正当芳尘靠在软榻上昏昏欲睡的时候,月梅从里屋出来,捧出一个盛着衣裳和首饰的托盘,呈到芳尘面前,回报道:“主子,这是昨儿个尚宫局送过来的,说是娘娘您参加除夕家宴时的礼服。奴婢眼见您这些日子以来又是清瘦了不少,怕后天您穿着不合身,想自个给您改一改呢。”
芳尘闻此,抬眼看着那身鹅黄色的精致宫装,寻思了半晌才回道:“月梅你已经够忙了,就不要替我张罗了,这衣裳合不合身也就穿这么几次,也不会有人多看我几眼。你就不要管它了。只是这衣裳确实是好看,也不知是谁挑的款式和颜色。”
听芳尘这么说,月梅赶忙将这衣裳放下,掩面笑了笑回道:“这宫里最懂得主子喜好的除了咱们陛下还有谁呢?听来送衣裳的女官说,这宫装的料子,颜色,款式,甚至这绣的花纹都是陛下亲自选的。这可比皇后的凤袍还要讲究精致的多呢。”
芳尘闻此,望着那在烛光下闪闪发亮的鹅黄色宫装,心里暖暖的。往事一幕幕回放在眼前。这一路走过来是多么的不容易,绝对,绝对不可以就这样轻易的放弃。
芳尘心里念着,起身将那件宫装拿起,在身上比量着,心里暗暗念着:君晏,或许在你以后的人生中还会遇到许多让你怜惜,让你心动的女子,但是我不会认输,我一定要让你正视我们的感情,永远都不能忽视我的存在。即使不做你的唯一,也要做最特别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