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本皇子可没功夫跟你玩。”.
话音一落,牢里赫然多出了几个黑衣人,看这打扮势头,身手自然不在话下。
“他就交给你们了。”黑衣人集体向司雪衣围攻,趁着这个空档,贺兰琛径自抱着湮儿闪身出了天牢,使着古代所谓的“轻功”,毫不费力的将湮儿带出了皇宫。
今晚,习影陌在夜冥轩里养伤,尚冰在冥焰宫里被打的半死不活,云烨霖则是在未央宫里喝的酩酊大醉,无形中,给贺兰琛的劫狱形成了莫大的良好机会。
郊外深山中的一间庙宇里,红漆木门被贺兰琛一脚蹿开,垂眸看着怀中睡熟的人儿,眼底是一片的笑意,危险时刻,竟也能睡的跟死猪一样?!
迷糊中,感觉身体正在被人侵犯,意识本能的清醒过来,睁眼时,便是贺兰琛一双泛着***的鹰眸,愤怒的甩手,响亮的耳光打在他坚毅的侧脸上。
该死的,竟然睡着了!
可是,躺在他怀里时,她竟然也有莫名的抽象的亲切感!
一记耳光打的贺兰琛清醒了许多,只是,下一秒从他嘴里蹦出的两字更让她吐血,“够辣!”
“变态!”湮儿星眸微怒,无奈被他压的死死的,丝毫挣扎不得,“放开我!”
“别急,等我尝完你的味道,自会放了你。”贺兰琛笑的邪魅,亦笑的放荡。
“你们男人是见着女人就往上扑的吗?”
“当然不是,你是不一样的,堂堂云苍国的皇后,***于他国的皇子,不知道你的皇上知道了后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唇角勾起玩味的笑意,尽情欣赏着她变幻不一的神情。
“卑鄙!像你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碰我!”湮儿毫不畏惧的对上他饿狼般的眼神,皓腕暗自挪动,幸好那个银镯被她捡回戴在了腕上,即使她杀不了他,那么,她还能以死挽回尊严。
“没资格碰?”贺兰琛蓄满***的双眸突的冷炙无比,平生,他最痛恨的就是“没资格”三个字,既然她说了,那么,她就得承受得起这三个字的代价诔!
湮儿也察觉到了他的异样,只是此时此刻,唯有佯装镇定的冷视着他。
“我没资格碰,那他们有资格了吧?”话音一落之时,她的口中立马被塞进一颗药丸,下颌被他轻微抬起,药丸径自噎入喉中。
庄严的庙宇里,黑暗中赫然多出了五个精壮的男子,齐齐的一身黑衣打扮,湮儿只觉得下月复一阵热流袭过,恍惚间,意识到那是什么药,也意识到什么叫做真正的危险了!
“这个女人就留给你们享用了,记得,别玩死她。”
冷冷的抛下一句,贺兰琛径自起身,离开了庙宇,厚重的红漆大门在湮儿惊惧绝望的眼神中重重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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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攻着司雪衣的黑衣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耽误了不少时间才将他们一一打趴下,不等乾无洛开口,司雪衣就慌忙冲出了天牢,玄白的衣衫消失在漆黑的夜色里。
“糟了!”乾无洛暗喝,蓦地转头对着其中一名黑衣人说道,“你不是会缩骨功吗?怎么还在这里?”
“呃,我给忘了。”那黑衣人惭愧的低头,只看的无洛恨的牙痒痒。
“快出去,告诉那个什么皇子,他劫走的女人就是他的亲妹妹!”无洛心急了,方才一直没有说出口,是因为事情还没到最坏的地步。
黑衣人闻言身形一怔,随即领悟过来,才使着他的独门秘技缩骨功逃出了铁栅栏,“公子放心,我一定会将小姐救出来的,只是,你也没必要扯这么大的谎啊。”
“笨蛋,我说的都是真的,你再啰嗦,他们就完了!”无洛阴郁的催着这个脑子不好使的人,妈的,敢情他以为他是在骗他啊!
“是是是,我马上走。”
方出了天牢,便见众多侍卫打着火把入了天牢,黑衣人不禁暗叹一声,“少爷有难,小姐出事,唉,今晚出师不利啊。”
随即,身影渐渐隐没在黑暗里。
在贺兰琛抱着湮儿离开时,司雪衣在他们身上暗中洒下了荧光粉,在漆黑的夜色中,可以寻着点点亮光追踪他们的行迹。
越到郊外,司雪衣心中的担忧不免增加一分,额头沁出的细细汗珠,眸中焦虑的神色,丝毫没了他以往一贯的淡然风格。
湮儿,你千万不能有事!
庙宇中,俨然躺倒了三个黑衣人,银镯上的银针也已发射完毕,看着另两个黑衣人步步逼近,湮儿利索的拔下发间的碧玉簪子往自己的大腿上刺去!迷离的双眸一瞬间变的清澈,只是下月复的燥热一阵阵袭来,身体开始滚滚发烫。
见着湮儿自残式的解法,黑衣人不免停住了脚步,从她的眸子里,他们看到的是倔强和冷绝,即使身中媚药的她,浑身散发出的亦是不可侵犯的冷然高贵气质。
“姑娘,你中了媚药,就算我们不侵犯你,你也会主动爬上我们的身的,不如就乖乖的躺下来享受吧。”七皇子交待给他们的任务,他们必须完成,可是见着她这样,心下竟不忍起来,所以你情我愿的话就当是好心的在给她解毒了。
“滚开!”湮儿拔出簪子再次用力的刺进大腿,只有强烈的疼痛才能带给她清醒的意识,才不会被药性完全的吞食!
“既然这样,那我们只能对不住姑娘了。”两个黑衣人欺身上前,冷清的眸子开始泛起了***的色彩,恰是此时,庙宇的红漆大门从外被人推开,倾泻的月光下,司雪衣一身白衣踏光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