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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为庸跪在地上,心中如此感慨;他是怎么都想不出来,为何从来似笑非笑的皇上,今儿却笑得如此开心。
如此一来,是更难揣测君心。
文廷玉端着茶,道:“胡太医呐,听闻昨夜你受了惊?可有这件事没有?”
胡为庸再次伏首:“臣知罪,臣知罪……”
说是有罪,这到底什么罪,还不好说,病历册子,是自季苓之手得的,虽明知是文廷玉之授命,但是并无别人知道,他自是不敢当着文廷玉面前提出来。
文廷玉却道:“你有什么罪?皇后之病,你劳心甚多,朕说你该赏才是。”
他倒喝得清闲茶,胡为庸却是腮帮子一酸,只觉疼得厉害:这语气是怎么一回事?他到底要怎么答才好?
“说起来胡太医也真是命大,昨夜里屋内进了贼,丢了东西,可人还是好好的……”
胡为庸细品这话,好似是文廷玉在变着弯儿说你怎么还不死……
额头上的冷汗珠子滚到了地上,胡为庸道:“是臣命大,闪得快。”
“哦,胡太医瞧来,是身手不错啊。”
文廷玉之疑心重,谁人不知,胡为庸也不敢擦汗,只结结巴巴道:“臣就是看那么一刀过来……臣……臣一下就蹲下去了……”
文廷玉含笑点头:“然后呢?”
胡为庸道:“然后臣就顺势逃了。”
说实在话,应该是连滚带爬,但这么没面子的事儿,还是不要拿出来丢人现眼了。
“哦,所以说胡太医的命还是很大嘛。”
又来了又来了,这语调平静,实则阴阳怪气,入耳都觉疼,入心更是刺痛无比。
“仰仗皇上洪福……”
文廷玉一模下巴,道:“罢了,胡太医既受了惊,那贼人也可恶,竟至当朝太医家中行窃,朕倒要仔细查查,看到底何人如此大胆——胡太医,你可有瞧见来者是什么人?”
胡为庸眼珠子一转,道:“那是个六七岁的娃儿。”
说完,又怕文廷玉不信似的,忙着补充道:“虽然是个娃儿,粉面朱唇,长得挺可爱;人却凶得很,武功也高,手里提着长剑……”
文廷玉听了,往季苓那一看,季苓点点头,那确实是方圆的长相不错。
于是文廷玉也点点头,对胡为庸道:“你退下吧。”
胡为庸如得大赦,忙不迭地磕头谢恩,一步三摇地跑了。
文廷玉瞧他样子:“逃得倒快,难怪命大。”
心中却另有计较,这人到底什么来历,烟雨楼中人,虽不滥杀,却也不忌开杀,竟然留他一命,莫非由来是个小人物,便命也比别人强么?
太医院张院判之死,转眼又过了一段时日,却不知道戚从戎查得如何。
文廷玉饮着茶,渐觉茶味似也变苦,不是滋味。
“宣戚大人入宫——”
季苓领命,出去吩咐。
说起戚从戎入宫,时常是去见谢轻容,再不济,也是见苏竹取,好歹是个美人,多看两眼不吃亏:虽然这美人经常说些话儿,累得他东跑西跑受罪,只是他一个大老爷们,自然是不好跟女人计较的。
唯有见文廷玉,是心中百般不愿。
虽然一样是美人,却是大男人,而且是个小肚鸡肠抢了他美人的大男人,实在让戚从戎觉得文廷玉是无耻下流,面目可憎!
且忍着,且忍着,看完这昏君,再去瞧瞧轻容的病好了没。
入了御书房,见文廷玉端着个架子坐在那,戚从戎跪下请安:“臣见过皇上。”
通常都是他一跪,文廷玉便叫起,今儿文廷玉偏不,只瞅着他看。
戚从戎不悦得很,心说是否我脸上有花?可是不对啊我临出门还特意照了镜——
只听文廷玉道:“戚大人,起来吧。”
戚从戎立刻站了起来。
文廷玉见状也在心里想,这什么意思?朕就让你多跪这么片刻就是如此不耐烦,大胆!
两个人都在心中月复诽,面上却是一个含笑,一个肃然,正常得很。
“戚大人,最近京中有什么动静?”
瞧这四下无人,连季苓都不在,戚从戎便道:“明里无事,暗中却似有潮涌,近日有三方势力,于尹丰汇聚。”
“哦?”
“一派自是皇上派出暗卫以及我手下之人;一派是烟雨楼,但其下究竟所派何人,却是行踪诡秘,难以追查,我手下之人暗中追去,只是追到一半,人便不见,仿佛故意引我们出来,却又不叫我们查到。”
果然是烟雨楼的作风,该说是胆大,还是无聊好呢?文廷玉若有所思,又道:“还有一派,又是谁?”
昔年太祖开国,其中亦多得武林中人襄助,名门正派,多与朝廷相交,如今扶姜国力日盛,应无人会于此时倒戈相向。
“还有一派,是武林贩子们,近来行动频繁,却不知为何。”
武林贩子,收金取银,身在江湖,问的是江湖事,却不介入其中,总作壁上观。
但其中也不乏异类,比如苏竹取。
戚从戎想起苏竹取,又觉得实在微妙。
名门之后,,又自称烟雨楼之水君,又是武林贩子,藏身怡红别苑,她的故事比起谢轻容也不差了。
文廷玉道:“这倒有趣,不知这些人所为何事?”
戚从戎道:“已经查过,是为烟雨楼众人重现江湖,江湖上,朝廷人,倒有不少人觉得危险,自然是要多打听的。”
只要别遇上苏竹取这样又任性钱又多,给与不给端看心情的女人,武林贩子都是极可爱的:他们从来是受人钱财,与人消灾。
消息是拿来买卖的,自然卖给谁都是一样,要独门的消息,也不是不行,只要你付得起那价钱。
他们还是很有职业道德的。
文廷玉又道:“那张院判之事,又有何进展?”
戚从戎叹气,果然问到这里来了。
“三道波纹,篆书的水字,确是烟雨楼水君之印无疑。”
文廷玉又问:“那水君又是何人?”
戚从戎噗通一声,跪下了。
文廷玉表示震惊:“戚爱卿,这是做什么?”
戚从戎死气沉沉地道:“臣办事不利,臣知罪,臣追查数日,中间线索端了又寻,却总绕进死胡同内。”
然后在心中幸灾乐祸:其实那人就在你自己家里,只是你不知道罢了;就算你心中隐隐察觉,苦无证据,动弹不得。
文廷玉放下了茶,起身,走至戚从戎面前,亲自扶了他起来,难得语气温柔一回:“爱卿言重了。”又叫外间季苓:“奉茶,赐座。”
这时才叫坐会不会太晚了点?戚从戎心中虽如此想,倒也不推辞,就在季苓搬来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这件事倒也恰好,昨儿夜里,季苓擒了两个烟雨楼里的人,正好交给你去查。”
听闻此话,戚从戎不由得心头一震,面上扮从容,只看向季苓;此时季苓正端了茶奉于他面前,二人目光撞在一处,戚从戎只觉他目光幽冷深邃,无波无澜,好似一滩止水。
见戚从戎留神在看,季苓一笑,目光微微撇向一旁,待他接了茶,便又退下了。
好生奇怪,季苓是何时起,变作这样了?戚从戎心中隐隐觉得奇怪,又不便在此时深究,只得暂搁下。
“臣领命,若皇上无事,请让臣告退。”
说完了废话,该去瞧谢轻容了。
文廷玉看他眉梢隐有喜色,料定他之所想,便偏不让他如意,只道:“何必急着走?朕近日也懒散了,成日坐在屋内,不如去往外头,朕很久未曾见识戚家刀法了。”
戚将军名刀,纵马天下,少有人敌!
从前一起学武,文廷玉独爱长刀,只因刀乃天下兵器中的王者,其势恢弘,霸气非凡。
文廷玉使的是刀,戚从戎家传的刀法也不差,倒是个好对手。
戚从戎背后一冷:“臣不曾带刀入宫,只怕负了皇上雅兴……”
“刀嘛,朕这多得是,爱卿就莫要推辞了。”
但见文廷玉端坐,笑如狐狸,那周身气氛,全无半点转圜的余地。
戚从戎只能应承下来。
宫内设有武场,四面开阔,箭靶围立,昨夜雨后今日天刚放晴,正是天朗气清好时刻。
文廷玉与戚从戎步入武场内,对季苓道:“派人请皇后来瞧。”说完,又对戚从戎道:“皇后的性子,是最爱热闹,若不叫她,只怕到时候嚷嚷起来说欺负了她;只为图个乐子,爱卿不介意吧?”
戚从戎道:“既是图乐,自然无妨。”
话虽如此,犹感慨文廷玉之阴险,今日是要尽全功还是要藏招?若是在谢轻容面前败了文廷玉,自然他是有面子了,文廷玉的面子又往哪里搁?若是文廷玉武功之高大有进益远胜自己,那就是他没了面子,横竖左右都是不划算。
侍从知晓二人比武,便奉上武器待文廷玉与戚从戎挑拣;独独季苓奉上文廷玉用惯常所用的太古名刀,其名奉钰。
戚从戎冷眼瞧着,虽其他的刀也是好刀,却不及文廷玉那柄。
文廷玉亦是心明如镜,堂堂一国之君,自恃谦谦君子风度,他倒也不贪这点便宜,道:“戚将军未带自己随身之刀,朕也随客便,季苓收刀。”
说完,自己随意挑拣了一柄刀,戚从戎也随意拣了一柄,都是好刀,只在合不合手,不多苛求。
此时忽然得报皇后与苏郡主来了。
文廷玉笑对戚从戎道:“一有这样的事,她倒跟一阵风似的,说来就来了。”
戚从戎半含着酸,点头道:“皇上说得很是。”
说话间,谢轻容拉着苏竹取的手来了,二人给文廷玉请了安,谢轻容道:“这样的好事不多见,戚将军改日得空,也教教我刀法。”
戚从戎未答,文廷玉便抢先问道:“为何要戚将军教你?朕教你不好么?”
谢轻容瞥他一眼,鼻尖一皱:“皇上忙得很,大前年的也曾说过要教,只是都忘了。”
文廷玉有些尴尬,道:“皇后赖床赖账的功夫是一样好,朕也就不多说了,去那边坐着瞧,刀剑无眼,此处又有风,吹坏了你怎么办?”
谢轻容听了,知他那叫恼羞成怒,便笑着告退,真拉着苏竹取落座。
“你道谁会赢?”
苏竹取摇着扇,道:“这可难说。”要说谁赢都有可能,只怕二人心中各有顾虑,各自藏招。
她们两人说笑间,场上二人,已经各退数步,横刀而立,凝目对望,满场杀气沸腾。
端是男儿热血,二人心中皆不禁想,干脆就在此把这人做掉——
当然,也只是想想罢了。
“请皇上指教。”
戚从戎一言方出,战端即开,只见他足下乾坤步转,运劲在手,提刀而上,利刀直向文廷玉而去。
文廷玉见势,竟也不避,只道:“爱卿,藏招可是不妙。”说罢,也是横刀向前,硬接此招不说,左掌一翻,袭向戚从戎面门。
靠你个缺德皇帝,打人不打脸呐!戚从戎翻身退步,身形翩转,舞刀如风,且退且战,不曾松懈。
文廷玉亦不想让,竟是趋步向前,二人之刀,四溅火光,谢轻容看得高兴,道:“小取,何妨赌一场?”
苏竹取道:“娘娘雅兴,自当奉陪,三百两,戚从戎胜。”
谢轻容道:“什么?你赌他赢?那我岂不是只能买文廷玉胜?”
二人说话虽不大声,在场比武的二人却非凡人,听了个一清二楚。
戚从戎不禁感慨,才区区三百两……
文廷玉更是不乐,什么叫只能买……买朕赢很吃亏吗?
当下更是刀下生风。
“皇上稳赢,这三百两当是奴家皇后陪取乐罢了。”
戚从戎本意不在赢,听见苏竹取这话,忍不住瞄了一眼,只见苏竹取也在看他,还似乎是微笑着挥扇致意。
这个该死的女人……
戚从戎极为不悦,见文廷玉开始用劲,自己不使出看家本领,扮作勉力支撑未免太过难看!当下手势一换,刀上附着真气,劲力不似方才,一刀劈下,竟是如狂风过境。
好招——
文廷玉心中感慨,倒是不惊异,这次他不再硬接,而是脚踏玄步,以极快之速避开不提,更是逼至戚从戎面前。
戚从戎始料未及,横刀欲挡,两兵相接,只听铿然一声,二人之步,都停了下来。
“三百两哟……”
苏竹取惋惜的口吻,却也听不出有多伤心。
“臣输了。”
刀还未断,却现裂痕,是他输了。
谢轻容赢了三百两,兴高采烈,觉得文廷玉功劳不小,乐得亲自上前,掏出丝帕为文廷玉擦汗。
文廷玉道:“三百两你便这么高兴,怎么不赌大些?”
谢轻容笑道:“谁又知道你会赢?胜负唯有天知道。”
文廷玉听了她的话,道:“有朕在,赢的便一定是朕。”
谢轻容笑而不语。
此时戚从戎与苏竹取在一旁,也是感慨万千。
“戚将军,尽力一搏,觉得如何?”
于人前,苏竹取之言虽似玩笑话语,实则是想知文廷玉究竟能为如何;方才比试时间实在太短,她还无从看出文廷玉之实力。
“皇上藏招,区区惨败呐!”
苏竹取暗自揣摩戚从戎之意,应是说二人都有藏招,然文廷玉所藏,却是比戚从戎藏得还多,其武学造诣果真不容小窥。
谢轻容听见他们说话,笑着让文廷玉看;文廷玉望过去,却是笑而不语,心中自有计较。
他自沉吟不语,谢轻容视线被其他的东西所吸引,她见那长弓新奇,便拿起一支羽箭来试。
“皇后……”
文廷玉瞧见了,正要阻止,谢轻容却道:“我就试试。”
如此一来,文廷玉倒也不好阻止,由得她去。
皇后从前是不练武的,这一段时日练了苏竹取赠给她的剑法,增长了些力气,虽然看上去有些费力之力,倒也似模似样地拉开了。
瞄准箭靶,文廷玉只见谢轻容屏气凝神,风吹拂她的鬓发,惊现出别致英气之美。
这样的谢轻容,似是从来未曾见过,文廷玉不由得有些痴了。
手一松,箭飞出,嗖的一声,却惊现两声尖叫。
一声来自皇后,她射出一支箭,却不防手竟被割伤。
还有一声,是那箭飞出去,半途不知怎么竟歪了去,直朝武场入口飞去,门外有人欲要入内,正是赵妃扶着太后来了。
那羽箭,恰好自赵妃脸颊边擦过,射向旁边一棵梧桐,因皇后力气不大,羽箭遇到粗壮树干,自行弹开了去。
突如其来的事件,令众人乱作一团。
文廷玉呆了一呆,瞧谢轻容捂住手,眉头轻蹙;又看太后又惊又怒,正端着赵妃的脸颊端详,想必是被擦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