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庄不禁恼羞成怒。啪的一拍桌子,冷声喝道:“胡说,皇上尚在宫中,你胡说什么?”
劳亲见孝庄盛怒的模样,嘴角依旧笑容不变,双眼含笑,劳亲微微俯身,恭敬的说道:“臣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胡说,太后,当着众位大臣的面前,您还是说了吧,皇上他毕竟年轻气盛,童心未泯,这个时候出去玩虽然不妥,但是也还可以体谅……”
豫亲王本就是个火爆的脾气,当年也是铁骑之一,是皇太极极其得意的将领,如今听得劳亲的话,心里早已经火烧火燎的,他怎么能看着他们用无数族人的鲜血换来的江山被一个小孩子如此儿戏。怒火攻心,不待劳亲说完,豫亲王冷冷的打断劳亲的话,瓮声瓮气的说道:“体谅?身为皇上,从他登记那日起,就应该知道他肩上的分量,如此胡来,何来让人远离,如此儿童心性,我大清交给他这样的人,如何能够振兴?先皇杀场添血,常年征战才带着我们族人取得这天下,若是如此,老臣认为应该易主!”
“够了!豫亲王,你还有没有把哀家放在眼里?你身为老臣,竟然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皇上人还在宫中,你就擅自谈论易主,你该当何罪?”孝庄此刻已经气得头顶生烟,一双手早已经在袖子中紧紧的握着拳头,她今儿本来是想警告警告劳亲的,但是没想到却反被他将军了,但是负责监视劳亲的小喜子向他报告过劳亲从被鳌拜发现密道之后,在就不曾有任何小动作,拿这些大臣又是怎么知道消息的?并且连豫亲王都来了,除非有人能拿出非常让人信服的证据,不然。他不会如此。到底是谁?宫中的底细到底是谁?
孝庄用眼睛冷冷的扫过众位大臣,有的是来看热闹的,因为大家都来了,他不来不行,有的是来故意挑事情的,豫亲王他们在上面说话一停,下面就会自然的响起一阵唏嘘议论,墙倒众人推,就连皇上也是如此。
看惯了宫里是非,孝庄也没有心情天天的怨天尤人。沉了沉气,孝庄缓缓坐下,抬头说道:“豫亲王,本宫念你功劳卓著,这次就算了……”
“不用说那些好听的话来哄我,太后你口口声声的说皇上在,那你就让皇上出来见一见臣子们,众位大臣都在此,难道皇上就不能出来看一眼?想当年先皇在世的时候,就是一个火头兵受了伤,先皇都要去亲自看一眼的,如今我们这些臣子。难道连过去的火头兵都不如,见一面皇上,都见不到吗?”。豫亲王越说越气,说道后来,提起皇太极,一时间百感交集,悲从中来,竟说道后来,老泪纵横,顿足捶胸,就在大殿之中哭了起来。
谁也没有想到形势会变成这样,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就在此时,听得孝庄缓声说道:“来人啊,给豫亲王看座!”
待下人摆好了椅子,孝庄这才说道:“豫亲王,哀家明白你的心意,如此说来,倒是哀家过于溺爱皇上了,如今南方祸患成灾,皇上他夜以继日,不眠不休的想办法,奈何常年战乱,国库空虚,大清刚刚建国,根基尚浅,想解决这样多的地方的灾情,简直就是天方夜谭,这粮食需要钱。这药物需要钱,这灾后重建还是需要钱,可是这些钱又要哪里弄来?皇上体谅众位卿家也都不容易,所以舍不得让你们吃苦,在你们的身上扒皮,皇上他就只能想别的办法和出路,这些你们可曾体谅过皇上?”孝庄说道此时,早已经泪眼婆娑,轻轻的拿起衣角,拭去眼角的泪水,不等豫亲王说话,孝庄又接着说道:“哀家知道你们怎么想,南方住的多是汉人,天灾人祸,就由他们去吧,倒省了我们的力气,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那些汉人也是大清的子民,先皇统一蒙古,统一中原,面南称帝,为的是什么?为的是给我们族人一个好的生活。让我们不再过游牧的生活,可是这些你们瞧不起的汉人若是反了,先皇的血汗,我们那么多族人的血汗,不是都白流了?难道我们还要继续打仗?继续过着不安定的生活,这就是你们想要的吗?啊?”孝庄的这一席话说的是掷地有声,振振有词,更是说的那些大臣无话可说,无话可驳,孝庄一一看过当堂的那些大臣。看着他们一个个的低头不语,孝庄气得贝齿紧扣。真是恨不得能将这些只会打仗的脑袋撬开,看看里面到底都是些什么东西。扫过众人,孝庄的双目最后落在了豫亲王的身上,豫亲王早已经没有了气势,低着头不说话,孝庄轻轻开口:“豫亲王,你道给哀家说说看,哀家疼爱皇上,是不是有错?”
“没有错!”豫亲王低头回答。
“皇上一直以来夜不能寐,忧国忧民,好不容易今天听到了好消息,心里高兴,这会儿好不容易睡着了,哀家私心的想让皇上好好休息,有没有错?”
“没有错!”豫亲王此刻已经像斗败了的公鸡,有气无力,再也不去思考如何反驳孝庄了,是的,孝庄每一句话都说的在理,是,如果在打仗,他义不容辞的上阵杀敌,可是,这真的是他们想要的吗?真的是先皇想要的吗?他忽然觉得他犯了一个错误,打江山固然容易,而守江山这种事情,其实并不比打江山简单。
豫亲王微微张嘴,刚要说话,却忽然听到劳亲说道:“听太后一席话,臣子们真是惭愧。”
孝庄听到劳亲如此说,当时一愣,她心里还在合计,这劳亲怎么就忽然改性了,竟然说起好话来了,正在孝庄纳闷的时候,听得劳亲话音一转:“但是,皇上虽然不能起来。那么太后就将皇上的印锡拿出来给大家看看好了,毕竟众位大臣也都是挂念皇上的安危,才不顾一切的来到此地,太后让大家看看御玺,大家知道了皇上确实人在宫里,大家也好放下心,回去睡个好觉啊。”
“就是,就让大家看一眼御玺吧!”
不知道是哪位大臣跟着劳亲附和一句,这一句说完,立刻便引来了很多人的符合,孝庄见这些人不再嚷着看皇上,心里总算犯下了一块大石头,只要不要求见皇上,她就什么事情都能应付过去,之前皇上出宫的时候,就是害怕御玺若是拿走了,无法批阅周折,所以,二人商定之后,便将御玺放在了一处十分隐蔽的地方,只有几个心月复之人才知道。
孝庄略略太后,示意大家安静下来:“众卿家都如此说了,若是哀家还不给各位看,可真就是说不过去了,众卿家稍等片刻,哀家这就叫人将御玺呈现上来。”说着,孝庄看向小喜子吩咐道:“小喜子,去皇上寝宫,将御玺借来。”
“是,太后。”说着,小喜子转身离去。
不多时,小喜子已经一阵小跑的从外面走了回来,此时小喜子双手之上已经多了一个明黄色锦盒,小喜子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将锦盒乘上给孝庄。
孝庄面带微笑的接过锦盒,轻轻的将锦盒打开了一个角,往里面看去,这一看,孝庄真是吓得非同小可,这盒子里面装的根本不是真的玉玺,而是一块跟御玺一样大小,连雕工都很是相似的萝卜印章。
劳亲从小喜子将盒子递过去开始,脸上的笑容就越加的浓厚了,当劳亲看到孝庄脸色微微变化的时候,心里一乐,行礼上前说道:“太后,让臣子们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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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歆儿带着福临一阵紧赶慢赶,她生怕赶不上时间,若是赶不上,也许历史就真的会从新写了,她也就不会是什么董鄂妃了。但是,虽然这样,但是歆儿还是拼了命的往回赶,她对于她自己的这种行为,自顾的解释便是,她怕这个世界历史可以改变,而她的命运却改变不了,依旧要进宫,她清清楚楚的明白劳亲对她到底是什么态度,又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
想到这里,歆儿更是不停的催着马,心早已经好像离线的箭,先头飞驰去了京都。
“歆儿,我们休息一下吧,若是在这么跑下去,我们晚上就要在外面睡觉了。”福临有些担心的看着歆儿,见她拼了命的往前跑,不由得开口劝导。
“不行,我们得赶回去,越快越好!”歆儿开口否决了福临的意见,抬手啪的一声,又是一鞭子摔在了马匹的身上。
“到底怎么回事,你要这么没命的跑?歆儿,你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
歆儿听得福临的问话,沉默了半响,这才缓缓开口,将她遇到的事情全部娓娓道来。
原来,那日硕塞伤心而去,歆儿的心也好像碎成了千万片一般,心里滴血,实在无法承受心理上的悲哀,歆儿便干脆收拾东西离开。
出了府门,歆儿才发现她无处可去,无家可归,落霞和玉宁的下落不明,她心里更是乱的要命。歆儿心中极其的乱,一会儿想着硕塞,一会儿又想着落霞和玉宁的下落,走着走着,歆儿竟然到了劳亲的府邸之前。
歆儿也没有料到他会来到这里,想进去,但是想想她如今单枪匹马,即使进去了,面对狡猾好像狐狸的劳亲,她不但占不到好处,兴许弄不好,连同她一并被软禁了都说不准。
上次是跟硕塞一起来的,又硕塞做后台,她自然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如今,硕塞……一想到硕塞,歆儿的心就好像针扎一样的痛。权衡了利弊,歆儿决定离去,害怕被守卫看到,歆儿悄然的避开了大路,朝着小路走去,因为她本来就没有太接近府邸,再加上如今也已经是深夜,守卫们也已经都睡着,歆儿轻而易举的就离开了。
但是让歆儿么有想到的是,她刚刚走出不远,就看到劳亲府邸后门不远处的一棵大柳树里面走出一个人来,歆儿连忙滚鞍下马,躲在了暗处。虽然月色很是清明,但是到底是歆儿离得有些远,无法看清楚对方的长相。
那人出了柳树之后,左右看了好久,见确实没有人之后,这才匆匆离去。歆儿好奇心
顿起,想想她反正也没有事情可做,不妨进去这个密道看看,若是这个密道足够隐藏的话,她就在里面睡一觉好了,毕竟这大半夜的也找不到旅店了,睡在外面,实在是有些不安全。
如此想着,歆儿放弃了马匹,偷偷的模去了柳树哪里。到了柳树前面,歆儿却有些泄气,原来歆儿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这棵柳树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歆儿不死心的四处看,她明明看到那个人是从柳树里面走出来,可是为什么这棵树却找不到机关呢?
越是着急,越难找出来,歆儿气得直跺脚,常言道无巧不成书,真真的是应着了这句话,原本一直都找不到的暗门却忽然打开了,那个暗门实际上是从地下向上翻的,若是方作白天,歆儿定然不会看错,但是如今是夜晚,歆儿的角度站的还有些特别,所以在歆儿刚才看来,那个人确实好像是从书里面走出来。
歆儿心中欢喜,想来这是她今天一年里面最幸运的一次了吧,那个机关的按钮就在他的脚下,而机关四周都设置了缓冲的按钮,即使踩到机关的人,也会被那个缓冲的按钮卸去了力气,所以,那个机关很难被无意间开启,而歆儿却做到了这一点。
歆儿高兴的顺着楼梯慢慢的模了下去,地下隧道的入口有些小,只能容许一个人通过的地方,每当到这样的地方,歆儿就在想,那要是一个胖子该怎么办?当然,这些歆儿没有遇到过,自然也不放在心上了。
下了密道之后,歆儿才发现这个密道十分的复杂,旁生枝杈,这样的设计,就是害怕有人不小心踩了机关按钮掉下来之后到处乱走,所以干脆弄了很多的岔道口,置于这些岔道口都通向什么地方,自然就无人可知,这样的地方,若是走对了还可以,若是走错了,说不得便是小命不保的下场。
歆儿就是在好奇,也不会傻的拿他自己的命开玩笑,所以并没有打算去探看一番,闹了一晚上了,如今歆儿倒有些累了,找了一块儿干净的地方,歆儿准备睡觉,既然那个人已经走了,眼看着天都快亮了,恐怕就不会有人再从密道里面走出来了。歆儿将靠在了墙壁之上,心里暗暗想到,若是真的还有人从里面走出来,她只能只认倒霉了,当然,她还可以说她不小心掉进来的。
就在歆儿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忽然听得墙壁的那头隐隐约约传来说话的声音,因为固体传播声音远比空气好快,所以歆儿即使离的很远,但是还是隐约的听到了御玺连个字。
本来已经快睡着了的歆儿,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了御玺两个字之后,忽然精神了,怎么都睡不着了,本想着若是睡不着干脆就出去吧,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歆儿转身要走,但是没走几步,歆儿又停了下来,好奇心作祟,歆儿十分的想知道,到底是谁在隧道的那一面研究者什么。
好奇心马上战胜了一切顾虑和理智,歆儿转身又走了回来,将耳朵贴在暗道的墙壁之上仔细的倾听,虽然听不清楚对方在说什么,但是至少可以听着声音,歆儿慢慢的模了过去。
不知道走了多远,忽然声音消失不见了,歆儿等了好久,声音都没有再想起来,待歆儿想回头的时候,歆儿这才发现,因为她过于专注,连她到底走了几条岔路,换了几个岔路口,她都完全没有印象,看着眼前交错纵横的地下通道,歆儿郁闷的直想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找不到回来的路,歆儿干脆破罐子破摔,拿出一枚钱币来,然后向地上扔了下去,铜钱跑向哪个方向,她便选哪个路口走,反正她知道,她肯定是死不了了,若是她死了,那么历史就会被改变,这个时候,歆儿忽然发现,原来知道历史的结果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的,至少她知道她在没有进宫之前是死不了的。
确实被歆儿料中,好像冥冥之中自有定数,歆儿不管选那条道路,都没有遇到机关什么的,歆儿并不知道,其实这些地道之中,根本就没有机关,因为里面早已经挖的错综复杂的,根本不需要再弄些机关了,歆儿不知道这些,就以为是她运气十分的好,每一步走的都是极其的顺利。
就这样兜兜转转的,歆儿在地道里面胡乱的转着,歪打正着的,竟然让歆儿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就在她又一次胡乱的选定了道路之后,歆儿沿着路向里面走去,当走到最里面的时候,竟然没有路了,而这条路的最里面,竟然是一个很宽阔的大厅,大厅里面四处摆放着的都是金银珠宝,歆儿还没进去,已经被耀的睁不开眼睛。
直到这个时候,歆儿才惊奇的发现,她在地道理走了这么久,不但没有觉得憋闷,好像地道里面无论往哪里走都不觉得黑暗,如今她才想起来,原来这些地道竟然都用了绝妙的方法,将外面的光线一并引了进来,果然是好办法。
歆儿看着满地的财宝,歆儿歪了歪嘴,这个阿济格和劳亲都是属龙的吧,竟然收罗了这么的金银珠宝,就算年他们两个不去做皇帝,这些东西随便哪一样都是价值连城,够他们一辈子荣华富贵的,不知道为啥就想不开,有这么好的生活不享受,偏偏要将脑袋别在裤腰上去过日子,歆儿真的是弄不明白古代人的想法。
反正也走累了,歆儿索性坐在了一个箱子上面,盲目的四处看着,歆儿这才发现,除了她下面的这个箱子是关着的外,剩下所有的箱子都是打开着的。
歆儿不禁好奇,反正也是没有事情可做,歆儿便席地而坐,开始摆弄这个箱子,箱子上了锁,但是这个锁却是九宫格的,虽然不是特别的难度大的,但是想打开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歆儿脸色露出笑容,她小的时候,他爷爷最爱兵法和锁头,特别是这种九宫格的锁头,他爷爷收藏了一兜子,没事就拿出来了耍宝一样的向歆儿卖弄。歆儿刚开始的时候,连看都不看,但是因为她懒着跟那些小屁孩一起玩,便躲在爷爷的房间里面找些书看,无意间拿了一把来研究,越是研究,歆儿越是着迷,到后来,竟然到了茶不思饭不想的地步。
皇天不负有心人,在歆儿认真的研究了一年之后,他爷爷收藏的所有九宫格的锁头,歆儿都能够轻而易举的打开来,好多年都没有玩这个了,如今看了锁头竟然是九宫格的,歆儿顿时眼睛就亮了起来。
反正也走不出去了,歆儿已经做好了在这里等着被人发现的觉悟,所以便开始慢慢的研究起来,这个九宫格跟她以前开的有很大的不同,明显的繁琐复杂,越是这样,歆儿越是来了精神,全神贯注的弄了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呆在地下,什么都看不见,歆儿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时辰了,歆儿只知道她的肚子饿了,又饿又困,歆儿躺了一会儿,却无法入睡,歆儿翻过来覆过去的,最后又起来开始开锁。
都说付出一定会有回报的,这句话真是一点不假,歆儿一边暗暗想着,一边笑着打开了那个箱子,当箱子打开的时候,歆儿不由得愣了,里面锁着一件明黄色皇袍,这并不是歆儿惊讶的,最让歆儿惊讶的是盒子里面的御玺,歆儿没有见过福临的御玺是什么样子的,但是歆儿好歹前世的时候还看过,拿起御玺,歆儿一惊,这个御玺也许是真的。
因为没有看过,所以歆儿不能断定,但是直觉却告诉歆儿,那就是真正的御玺。歆儿本想将箱子盖上,就在箱子要和上的时候,歆儿忽然改变了主意,将御玺揣在了怀里。
除了御玺之外,歆儿还发现了更有趣的东西,传说中金丝软甲,但是这个金丝软甲看起来有点奇怪,并不是她武侠片哪里看到的那样,只是一个马甲,这个金丝软甲竟然好像是连身衣裤。
歆儿不禁奇怪,即使这个造型是有点丑,有点奇怪,但是劳亲也不应该把这么保命的东西到处乱扔啊,毕竟在古代这样没有高科技防弹衣的时候,若是有了这个传说中的金丝软甲,可是起了很大的作用。
捡起金丝软甲,歆儿这才发现,不知道是做的人量错了尺寸,还是根本就是故意的,这个金丝软甲完全是按照女人的体型来做的,而且即使是女人的提醒,还是那种略有些偏瘦的体型才能穿上。
看着这个做成这样的金丝软甲,歆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甚至可以想象到劳亲看到这个金丝软甲时候的表情,一定是丰富的让人发笑。
但是随即歆儿又叹了口气,恐怕这个做的人早已经归西了吧!惋惜了片刻,歆儿灵机一动,反正没有人穿,扔了也是扔了,虽然看起来在这个地方扔着有些脏,但是如果能够保命,就是脏点也没啥,大不了出去之后在洗好了。
如此想着,歆儿便月兑了衣服,歆儿本想将这件金丝软甲套在里衣的外面,毕竟是从箱子里面找到的,歆儿的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点疙瘩。可是天不遂人愿,隔了一层衣服,歆儿就是无法穿上这件金丝软甲,歆儿无奈,只好咬了咬牙,干脆连里面的衣服也一并月兑掉,这时候再套的时候,很轻松的便套了进去。
让歆儿惊讶的是,这件金丝软甲根本就好像是为她量身定做的一般,不大不小,不胖不瘦,刚刚好好的套进了她的身体。歆儿倍加欢喜,得了这么多的宝贝,估计劳亲会疯掉,想着劳亲满脸好像吃了大粪一样的表情,歆儿的心里就说不出来的痛快。
歆儿刚刚穿好衣服,就听见地道里面传来轻微的脚步声,还有人交谈,交谈的人越来越近,歆儿慌忙的找地方躲藏,但是大厅里面宽阔得很,没有可以躲藏的地方,歆儿来不及找地方了,干脆找了角落里面直接趴在了地上,幸好这些装着珠宝的箱子每个都很高,并且中间的缝隙也很小,歆儿趴在那中间,还真就不容易被发现。
歆儿刚刚趴在地上,就听见两个人一边说着,一边走了进来,只听见劳亲说道:“已经全部准备好了,只要世子扶持我当上了皇上,世子想要什么东西,自然就有什么东西了。”
“哦,不是要扶持老王爷的吗?”。另一个被称为世子的人说道。
世子的话音刚落,就听到劳亲一阵大笑,笑过之后,劳亲才开口说道:“他没几天活头了,我不过是说话哄哄他,世子何必当真,再说,若是我阿玛当了皇帝,恐怕他是不会兑现承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