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头回来,发现房门是虚掩的。翠屏想要推门。被我拦住了。透过门缝,可以清清楚楚看见史梦娴的影子,一身桃红色的衣裙,衬得她的肌肤莹白水女敕,一双水灵灵的杏眼神采飞扬。她那身衣服,还是我给的,当时硬是推着不要,到最后还是拿去了,今天是第一次穿。
翠屏大怒,抬脚就要踹门,被我拉住了,牵着她轻手轻脚地躲到隔壁。
隔着木墙,那边屋子的对话声依稀传来。
“二少爷,这是二少女乃女乃让民女给您做的糕点。二少女乃女乃说您长时间在外辛苦,让民女多做些好吃的犒劳二少爷。”
“嗯,确实好吃!”司徒御宇的语气里夹着嘻哈笑声,“史姑娘手艺真是不差。”
“二少爷谬赞,民女只是略懂皮毛,二少女乃女乃、金姨女乃女乃,甚至翠屏姑娘都比民女会的多。”
史梦娴彬彬有礼地答道,一如既往的谨慎小心。只是这一次的行为大胆破格了。
“二少爷若是喜欢吃,民女晚上多做一些,让二少爷明天带到军营去……”
“这个小骚蹄子,想不到她竟然是这么个人!”
翠屏在我耳边气呼呼地嘀咕,她的声音混淆了隔壁的声响。我忙捂住她的嘴巴,继续侧耳听司徒御宇会怎么回答。
“确实很好吃,我很喜欢,”司徒御宇赞叹道,接着话锋一转,说道,“史姑娘再做二十大蒸笼这些糕点吧,我明天带到军营去,让军中的兄弟们都尝尝姑娘的手艺。”
二十大蒸笼?就是做到天明也做不完,不带这么折磨人的!我不禁松开了手,捂住嘴偷偷笑起来。
半晌没有史梦娴的声音传来,司徒御宇打着商量的语气问道:“怎么?史姑娘,是不是很为难?既然史姑娘没有能力完成,那么……”
“民女可以做好,定不会让二少爷失望,能让军中的将领们品尝民女的手艺,民女感到非常荣幸,谢谢二少爷!”史梦娴的答话声传来,答得不卑不吭,没有慌乱的感觉。
“我代军中的兄弟们谢谢史姑娘。姑娘下去忙吧,顺便帮我把二少女乃女乃找来。”
史梦娴告辞出去。
听见下楼梯的脚步声远去,我整了整衣衫,看见翠屏还在捂着嘴偷笑。于是扯了扯她的衣角,指了指楼下。
翠屏会意,先下楼出去。她要去引蝶院找四夫人,让她找个好些的嬷嬷教司徒娇杏礼仪教养,虽然只有短短几天功夫,但是临阵磨枪,不亮也光,希望她能学进去些东西,起码不能让慕容大少女乃女乃认为司徒家的小姐连小户人家的女儿也不如。
隔了会儿,听见司徒御宇叫了个丫头进去,原来是吩咐她去找我。
他的话语里有诸多不满,该是生气我这么久还不回房。直到那位丫头也下楼,我整了整衣衫,走出房门,放重了脚步走近寝房。
关上房门,我装疑惑的样子问道:“刚才看见史姑娘急急忙忙从楼上下来,不知道为的什么事情。”
“哦,她呀!”司徒御宇走过来搂住我的腰,将头搁在我的肩膀上摇晃,低声轻笑道,“她要勾引你相公。娘子可要为为夫做主!”
忍不住笑了出来,我按住他四处游移的手,转头问道:“相公想要娘子如何为你做主?将她娶进来伺候相公好不好?”
“不好!俗话说一山容不得二虎,有了娘子,定风阁怎能再装别人?”他的头刻意侧过来,温润的唇刷过我的脸颊,还有意伸出舌头舌忝了一下。我的脸又不争气地烫起来。
“好呀!”我拍掉他的头,从他的怀里挣月兑出来,恼道,“你转着弯儿骂我是母老虎!”
他双手抱于胸前,笑眯眯地看着我,“你不是在怀疑她的身份吗?明天晚上就知道了!”
我一愣,转而不由笑了,二十大蒸笼的糕点,想要赶在天明前做好,只能通宵一个晚上埋头苦做。依照史梦娴的体质,做好之后必定会大病一场,这事情是在他们预料之外,之后必定会有一番行动。
司徒御宇边打着呵欠边解开外袍衣襟,懒洋洋地问道:“怎么样?为夫帮了娘子一个大忙,娘子可要怎么感谢我?”
他都不告诉我怎么帮了我,难道已经意料到我已经知道?还是知道当时我就躲在隔壁偷听?
“娘子,为夫好不容易见你一面,明天就要走,你舍得就这样让*宵偷偷溜走?”
我回过神,他已经侧躺在床上,单手支着头,身上只着一件里衣,冲我勾着小指头。他这副慵懒又诱惑的样子。成功唤起了我对第一夜的记忆,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脸上。
外面出来敲门声,我气恼地瞪了他一眼。
他没脸没皮地笑着,抬手将帏帐放下,藏住自己这副衣衫不整的样子。
打开门,原来是翠屏回来了。
“小姐,这消息走得可真快,我才从引蝶院出来,就碰到三个统娇院的丫头往厨房走去,估计是去帮史姑娘的。”
我回头瞥了一眼遮得齐齐整整的帷幔,转头对翠屏笑道:“你也去厨房一趟,就说传二少爷的话,这些糕点都是二少爷要犒劳军中将领的一点点心意,请史姑娘不要马虎了,务必亲自做好每一个。”
翠屏领了命令,嘴巴朝房间里努了努,趁着我不注意,将我往房里一推,快速地关上门。
“小姐好好陪二少爷,剩下的事情都交给我了!”翠屏在门外低声笑道,然后蹬蹬蹬地跑下了楼梯。
脸红心跳地往被帏帐遮得严严实实的床上看了看,始终鼓足不了勇气过去,于是悄悄走到桌边模出一个茶杯倒上水。
才喝了两口。看见帏帐猛地一抖,司徒御宇快速地从里面钻了出来,二话不说,直接夺走我的茶杯。他的身子一矮,肩膀低着我的月复部,双手扣在我双腿膝盖弯处,起身将我扛起来,还重重地拍了下我的臀部
“磨磨唧唧,磨磨唧唧,怎么就这么折腾!”
哪有猴急成这样子的!我又不是他用棒子打晕扛回洞子做婆娘的女人!
我不服气,使劲地拧他腰上的肉。但是他的肌肉太结实,任我怎么使劲也掐不进去。我气急,重重地改用指甲钉,直到听到他的痛呼声,才松手作罢。
正得意,突然身子一空,好像从云端上跌下来一样,一阵昏眩,已经重重掉在床上。
“是不是怪为夫刚才打疼你了?乖!为夫这就好好疼你!”
司徒御宇垂涎着脸贴上来,双手就要扯我的衣带。
我死死拉住衣襟,无奈他的力道太大,我抵挡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件件衣服飞出床外,只剩下一件肚兜。
的肌肤接触到冰冷的空气,我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噤。
他察觉到了,立马翻出被子盖到我身上,轻笑道:“你肚兜上的鸳鸯戏水图样真漂亮,是翠屏绣的吗?”。
我大窘,撇过头不看他。都怪翠屏,在肚兜上绣些红梅、白荷就好了嘛,绣什么鸳鸯戏水,弄得我好像每天都在想那档子事情似的!
“今晚我定温柔些,上次弄疼你了吗?”。
他的眼睛四下乱扫,我恼了,立马坐起身去剥他的衣服,凭什么我光溜溜的,他却还穿着里衣?
他也不反抗。我毫无阻力地将他的里衣月兑掉,眼睛接触到他精实的胸膛,突然没有勇气再向下了。
“接着来!”他一脸享受地眯着眼睛,催促着我继续动作。
我转身将被子一掀,抱住头部,身子缩成一团,憋着呼吸,直到喘不过气来,也不松手。
黑暗中中伸进一只手扯掉被子,他笑嘻嘻地抱住我的肩膀,双唇贴在在空气中的皮肤。灼热的呼吸喷在上面,暖暖的,有激流窜过。
系在腰身的带子被松开,身上唯一一件肚兜也被丢到了帏帐之下。帐外的红烛还在高高燃烧,虽然帏帐挡住了一部分光线,可我还是适应不了。忍了一会儿,勉强喘着气说道:“太……太亮了……”
他不满地将我翻了个身,一手左右揉搓着我的胸脯,一手游移向下,“不管它……”
“太亮……了!”我加重声音讲了一遍。
突然感觉耳垂一重,紧接着一阵冷风吹过,帏帐向上翻了一下,“哧”的一声,烛火被熄灭了,屋子里陷入一片黑暗之中。我伸手模了一下耳朵,一只耳环已经没了。
他的吻一路索取向下,像蜗牛一样,留下一条濡湿的痕迹。身上的被子早已不见踪影,但是身子非但不觉得冷,反而越来越燥热,感觉一种说不出的空虚从小月复处向上蔓延,我无措地抓紧了他的肩膀,大口大口地喘气,贪婪地呼吸着冰冷的空气,妄图能填满所有的空洞。
身子逐渐从僵硬中解月兑出来,随着他的抚模而变软,意识乱成一片,感觉跟着身子走,像是坐马车爬山坡一样,高高低低,无法言传。我逐渐陷入他营造的氛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