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劫:不嫁妖孽王爷 第155章 白曜月出轨(求红包)

作者 : 如如不动2012

那瘦猴子又着急地跑过来,撵走了白曜月,自己又坐上了他刚刚坐上的位置,再次准备接受歌曼的眉眼时,歌曼又戛然而止,继续换到了白曜月的位置对面的舞台。

歌曼和白曜月这样一闹,那瘦猴子也才知道是两人故意戏弄他,于是火一冒,从刚刚的位置上站了起来,拿起刀就从白曜月冲过去,却又再次被白曜月的侍从硬生生拦在了外面。

他气得一张脸红了转青,青了转黑,最后是如同女孩子一般一阵跺脚,气得连话都说不连贯了,“你们你们是故意的太太欺人太甚。”

没想到他这么一大男人气急了去如同女孩子一般跺脚,他的其中一个侍从终于没有忍住,大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你们刚刚又没有发现,他在跺脚呢。”

其它人早看见了,也跟着一并大笑了起来。他们这一笑,把带瘦猴子后面的那些官兵们也带动了起来,他们虽然极力忍住,但是有些终究是没有忍住,闷笑出声的时候被他听见了。

他见到自己的人都在笑话他,于是更加地生气,又往地上狠狠地跺了一下脚,用手指着自己的随从说,“你们,你们这群吃里扒外的东西。居然连带外人来取笑我,看我回去让我的爹怎么惩罚你们。”

一被他威胁,他后面的那群官兵立即噤声。

就在他跺脚的这一阵,歌曼已经到了白曜月的身边,捡起专门为贵重宾客预留的水果盘中的紫色葡萄,剥开皮,喂进了他的嘴里。

就在歌曼喂白曜月的时候,恰好被那正在气头上的瘦猴子见到个正着,羡慕嫉妒恨各种情绪交织,迫使他冲动得还趁所有人都没有注意的时刻,抢了后面手下的刀就冲过去架在了白曜月的脖子上。

而白曜月就算刀架在了脖子上,依旧不动声色地接着歌曼手中的葡萄,完全把他的刀当做了无色无味的空气。

瘦猴子终于忍无可忍,说,“你就不怕我一刀下去,要了你的小命。”

白曜月依旧不理他,只是歌曼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这位官人,你是不是气急了,所以只注意了别人的脖子,而没有注意自己的脖子。”

经歌曼这一提醒,那瘦猴子才反应过来,一看自己的脖子,结结实实地吓了一大跳,因为他的脖子上早就架了十多把同样明晃晃地刀,而他的那些侍从,全都早就悄无声息地倒下了。他没有办法之际,又只是跺脚,“你们真是太太太欺负人了。”

这个时候,白曜月不动声色地推开了架在他脖子上的刀,站在起,冷冷地对着他。而白曜月的侍从早就明白了主子此刻要发威了,脚下只是稍稍一用力,那瘦猴子就被他们踢到跪在了白曜月的身前。

他跪在那里,想爬起来,但是上面硬是有人抵着,无论怎么样都只能保持原位置,乖乖地听话。他听到他前方的男子对他说,“仗着自己的父亲有个什么小官职就在城中耀武扬威,带着一群官兵四处扰民,今天我先放了你,也让你回去给你的父亲带个信,让他好好管教自己的儿子,否则哪天惹出事来,连他的老命也有可能一并的搭进去。”

“是,是,我听见了。你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吧。”

“慌什么?身上带银票了吗?先把揽月楼所有的损失给算上,难不成,你还要我来帮你散后。”

“是是是。”

一出事后,芳姨就躲在门后看热闹,一听到七王爷要瘦猴子赔自己的银子,没有晚一步,也没有早一步,正在这个时候就从门后走了出来。

瘦猴子几乎是连滚带爬走到芳姨的身边的,他几乎掏出了怀里的所有的银票塞进了芳姨的手里,之后就准备尿流的离开。却被白曜月的人生生拦住了。

他一见到白曜月的人拦他,立即吓得又跪在了地上,“各位大爷,麻烦让让路,小的已经已经赔了银子了,你们还要拿小的怎么样?”

白曜月并没有理他,走到芳姨的身边,拿起芳姨手上的银票看了看之后,又走到那瘦猴子的身旁,把他从地上抓起来,“你以为你几千两银子就能赔偿揽月楼今日的损失吗?”白曜月说着说着,发现他身上佩戴的那块玉佩还不从,即刻就把那块玉佩取了下来,交到了芳姨手上。

那玉佩是瘦猴子的传家之宝,之所以带着外面,也纯属是为了显摆,却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却被人钻了空子。他一见到玉佩被夺,想着回家被父亲发现了,一定要挨一阵死揍,所以急着去抢回玉佩,却被白曜月用手中的扇子拦住了,“假如你还不想要你的这条狗命,你就上前去把它抢回来;假如还想要,现在就给我走人,走得越快越好。”

白曜月这么一说,无论是让那瘦猴子做选择题,这选择题就是你要命,还是要玉佩。

瘦猴子一听,肯定是要玉佩,二话不说就拔脚走人。却在快到门口的时候,又被白曜月挡住了,“还有

,蝴蝶,嗯蝴蝶。”白曜月张口说出蝴蝶两字,显然觉得比较不适应。“蝴蝶姑娘,你不仅不准再打她的主意,倘若我发现其它的人打她的主意,我也要找你。”

瘦猴子一听这话,这不是故意刁难吗?他能管住自己,又岂能管得住别人,正当他愁眉不展之际,白曜月在他的上一踢,即刻就把他踢出了揽月楼的大门。

一直躲在后台看好戏的笙儿,一见到白曜月的出现,就知道她们有救了,此刻也蹦跶着出来,高兴得替她家老大端茶倒水扇扇子。

而那些一直躲在门后,试图看歌曼笑话的揽月楼的女人们,一见到白曜月把所有的事情都摆平了,就全都跑了出来。

她们还在门外看热闹的时候,就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了白曜月身上。不仅长得好看得没有天理,他不凡的气度,以及刚刚对付瘦猴子的气势,早就把她们众人都萌死了。虽然她们见到白曜月和歌曼眉目传情,但她们想的是,白曜月也许是被她们这里蝴蝶的歌声吸引,但是他肯定根本就不知道,这蝴蝶只对女人感兴趣,所以她们众人都觉得自己还大有希望。

其中揽月楼的头牌月季,也是最会抓住机会的,她首先冲了出来,一出来就直接柔弱无骨地贴在了白曜月的身上,全力施展毕生的媚术,用手上的绢帕慢慢地拂过白曜月的脸庞,说话的声音娇滴滴的如晨间刚开出的月季上的露珠。

“相公,想必月季早已经被你屈服了,今生今世,月季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就收了月季吧。”

歌曼在旁边一听月季说的话,都快要吐了,什么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她以为她是白曜月的什么人啊。歌曼满以为白曜月会拒绝了这月季,没想到他也只是嘴上说的好,什么曼曼今生今世我只要你一个,只和你一个人白头偕老,却没有想到,一见到美女脚步就挪不动了,眼也变得直勾勾的了,手更是不自觉的移到了月季的腰上。并且最最让人气愤的是,他居然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就搂着月季,就上了楼。

一见他搂着月季上楼,歌曼被他气得想以牙还牙,他找别的女人,那么她也找其他的男人,看谁比谁厉害一点。所以她也跟着充气,想冲到对面的添香楼去找苏暮生,让他做她的挡箭牌,借机刺激刺激白曜月。却刚到添香楼的门口时,看到一直等在添香楼门外,等着机会可以看苏暮生一眼的知画。她不忍伤害她的一颗心,又立即折了回来,却在折回来的过程中踢了石头,疼得她呲牙咧嘴的。

“尼玛!太阳!”

歌曼被白曜月气得已经不行了,连现代人嘴里的脏话也说出来了。屋漏又遭连夜雨,此刻却又踢了石头,真是霉球。她气得眼泪花裹在眼中,不知是为了解气,还是故意和自己过不去,她又再踢那石头一脚。

再一脚下去,眼眶中的眼泪花全都化作了扑哧扑哧了眼泪,簌簌地往下滴。

她本来打算月兑掉鞋子,看看脚究竟伤得多厉害,却在月兑掉鞋,把鞋拿在手上之际,气得直接把鞋子扔得老远。鞋子不偏不倚,恰好砸在了某人的身上。

那人被鞋子砸到,故意大声的‘哎哟’一声大叫,引起歌曼的注意。

歌曼抬头一看,当她在黑夜中揽月楼灯火的映衬下,认出来人是谁是,非但没有为自己砸了人的行为过意不去,反而瞪了她砸的人

一眼,跛着脚,一跳一跳地往揽月楼里去。

她进去的时候,恰好碰见了追着白曜月跑出来衣衫不整的月季,她依旧如同瞪白曜月那样,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就往屋内走去。她一进到屋里,见到芳姨就说,“芳姨,不是有很多客人想要见我吗。你全替我答应了,从明天起,我挨个接客。”

芳姨一见白曜月的那阵仗,就知道他不是一般人,且看今日他和歌曼两人的一切,觉得分明就是一对小情侣在闹别扭。她揉了揉太阳穴,当初怎么就相信了这丫头的鬼话,说什么是因为只对女人有兴趣,才被他家老爷卖到这里。她今日才发现,那个她身边的小笛子,分明就是她的贴身丫鬟嘛。

她抬头一看,发现白曜月已经从外面进到门外,后面还跟着追进来的她们揽月楼的头牌月季,而他此刻正倚着门口,如同歌曼一样等着她的回答。假如是昨天,歌曼主动提出要接客,她肯定睡着都能笑着醒过来,因为那是钱啊,只要她这金口一开,就是哗啦啦的银子倒进来啊。可是,今日,她明明知道她有主,且她预感到这主的来头不小,且敢和他对着干,于是很难为情地对歌曼说,“蝴蝶,接客这事我们可以以后再说,不要心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今天也累了一天了,先回去休息。”

可是歌曼却在这个时候,犟脾气冲了头,她知道芳姨是碍于白曜月才这样。她很不屑地白了一眼白曜月,之后对芳姨说,“芳姨,你也不用碍于某些人,我现在是你揽月楼的人,要怎么对待我,自然是你说了算。”

芳姨同样也跟着歌曼看了一眼白曜月,她发现他正气定神闲地站在那,挑着眉在等着芳姨的回答,但他的神情似乎又在说,假如你答应她,让她接客,后果如何,你应该很清楚。且此刻,他手上还正把玩着歌曼扔出去的绣花鞋。芳姨非常地难为情,最后依旧推了歌曼,“今天都这么晚了,蝴蝶,你还是先回去休息吧。”她指着演唱厅了东倒西歪的桌椅,“你看,你一大堆,还需要我收拾呢。”之后,她强行叫了服侍歌曼的人,带着歌曼下去休息。

歌曼离开的时候,还冲着白曜月‘哼’了一声,却引来他的一阵闷笑。

而他越是那样,她越是生气,最后几乎是一路气着回到她的住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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