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恶妃 016 这绝对是威胁【手打VIP】

作者 : 夏嬷嬷

已经感觉到那冰凉的唇贴近自己,挽清的心跳也加快了许多。

“砰!”房间的门被猛烈的撞开,摇摇晃晃的进来一个拿着酒瓶的人,灯光非常灰暗,但看那白色的长袍还是依稀能认出是司马流云。

有些尴尬的跳下床点燃蜡烛,司马流云眼神含笑的看着坐在床上的容止。

“没有打扰你们吧?”

容止哼了一声没有搭理他,他也不客气,在面前的桌子上坐了下来,也不知道后来又喝了多少,身上有股浓重的酒气。

“这么晚了,怎么不回去睡?”

“我房间只有一张床,他们两个受伤了,不想在那里吵他们,所以过来跟你们挤挤,清儿必然不会介意的吧。”有意无意的对着挽清说话的时候态度极其亲昵,司马流云的脸上也带着慢慢的熏红,放下酒杯,又自顾自的站起来,打开橱柜找出了另一床被子,在地上铺了起来。

“清儿与师父本来也要打地铺的吧,这个就让给你们了,我再去找小二要床被子。”脸上挂着算计的笑容,司马流云摇摇晃晃的出去了,没过多久,又带着小二上来了。

容止坐在床上没动,司马流云便靠近他,语气阴阳怪气,“咦,师父怎么还坐在清儿的床上,师德可不可丢。”

“好了,你快睡吧!”眼见容止那压抑的脸色快要爆发,忙伸手拉过司马流云强行摁进了被子里,他却又突然站了起来,风情外种的将外袍给月兑了下来,钻进被子时还不忘给挽清抛了个含情脉脉的媚眼,而后一双桃花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坐在床沿的容止。

“师父。”挽清极其小声,也不想让司马流云看了笑话。

容止不说话,沉默的下床钻进被子,连衣服也未月兑,司马流云一见自己得逞,脸上挂着满满的得意。

吹灭了蜡烛,谁都没有再说话,虽尴尬于这三个人的气氛,却也不得不默默忍受,耳边渐渐传来轻微的鼾声,挽清扫了一眼离自己最近的司马流云,他倒是睡的舒坦。

容止那边寂静的没有声音,虽然心头有些愧疚却还是不得不闭了眼,第二日起来的时候司马流云还在呼呼大睡,容止的地铺已经收了起来放在一边,人不在屋内,简单洗簌一番便下了楼想去寻他。

昨日来的时候太晚,看不清这小镇的风景,如今白天出了门才看到这镇上的景色多美,几座小小的平民老屋坐落在路旁,零零散散,老屋后全是树木很少的山林,看起来更像是平原,一片碧绿,周围的湖水小河也格外的多,一眼看去,心情好了不少。

容止正坐在前方的湖泊旁边,脸色平静。

挽清抬脚追了过去,树林里的鸟叫也多了起来,容止听到声音没有回头也知道是挽清。

“师父,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房中有异声,我难入睡。”

挽清知道他说的是司马流云的鼾声,有些歉疚,却也不知道如何跟他说。

“不关你事。”一眼看透挽清的内心,容止站起身走到挽清面前,“今日我们赶路,他便不会跟着我们了吧。”

“嗯。”挽清点头,容止面无表情的脸上才终于有了几分笑容。

“那我们回去吧,早些离开。”

难得容止这么体贴一次,挽清也赶忙跟在了他身后随他回去,进去拿行礼的时候司马流云仍然在呼呼大睡,想了想,还是在桌子给他留了书信才与容止离开。

一离开那客栈,容止面色就好了许多,马车驾的飞快飞驰在郊外,这里的景色十分好,虽然不知道容止要带自己去哪里,心中却仍有些期待。

“清儿!”

隐约听到身后传来呼喊,挽清掀开车帘向后看,一匹白色的骏马上坐着白色的身影,正是司马流云。

他不知何时已经醒了而且还跟过来了,容止听到后面的声音又将马车赶快了许多,在车内跌跌撞撞,挽清坐的头晕,那司马流云却还是追了上来。

急促的一声吁,头噗通一声撞在了马车的门上,司马流云的声音从车外传来。

“怎么这么早就走?师父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做什么坏事了吗?”那话中有话的语气让容止黑了脸,挽清捂着脑袋掀开车帘,只看见他的白马挡在马车前,挺拔的身姿倒是十分好看。

“怎么,就你一个人?”

“我已经让他们回京城了,许久没有出城,我也该好好放松了,清儿,你去哪,带上我吧。”昨日的醉意全然不见,也不知他怎么恢复的如此快。

容止捏着马绳的手我成了拳头,脸色也崩的十分难看,明眼人一眼就知道他已经快要爆发了,那司马流云却仍旧绕在他身边,与其不紧不慢。

“师父无需顾我,你走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但目的地是同一个而已。”那笑眯眯的神色十分欠扁,挽清拉下了车帘也不再看他们,看样子,司马流云不打算就这么离开了。

容止停了一会,突然又驾起了马车,时快时慢,有时候还急转弯,挽清知道他想甩掉司马流云,但耳边那司马流云的笑声却一直没有停下来。

马车再怎么也比不过他独自一人骑的白色骏马,或是累了,那容止也放弃了,开始慢慢驾车。

只是这一走就是一整天,挽清在车内吃了些粮食,虽然浑身坐的酸痛,却也知容止心里不舒服,没敢出声问他。

哪知司马流云也背了包袱,陀了许多粮食,本想等他吃东西的时候快些离开,但他却总能在马车没走多久以后追上来。

走了多次,容止便也不再与他置气了,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又不知走到了什么偏僻地方,僻静的只能听到路旁的青蛙叫,以及丛林里那不知名的鸟叫声。

容止将车停了下来,钻进了马车。

“今日就在这里歇一晚上吧。”容止的声音极轻,在马车内总算不用看到那个讨厌的影子。

挽清点头,与容止靠在了一起,没多久就马车外就传来一阵极其诱人的肉香。

一整天都是吃的家里带来的干粮,难免有些心动,掀开车帘撇了一眼窗外,那司马流云将马停在一旁,不知何时在树林里架起了火堆,手上还转着两只兔子。

看到掀起的车帘,脸上挂着得意的笑。

“清儿,过来吃啊。”

一听他的话,容止的眼神极其恐怖,哪还敢下去,靠在他身边一动也不动。

但那肉香实在太诱人,闭上眼不去想,但闻着也确实难受。

容止想了想,出了马车外,开始赶车,那司马流云顾不得那么多,一手拿着两只兔子就翻身上了马追在了后面。

又跑了许久直到看不见刚才的地方容止才停了下来,跳下马将挽清扶了下来,拾了些柴火用火折子点燃,手法极其稳准的打下来几只鸟,旁边正好有条河,又将那鸟收拾干净了才坐在挽清身边开始烤。

司马流云手里拿着两只兔子,有些厚脸皮得靠了过来,“清儿,吃兔子吗?”

挽清伸手想接,却看到容止那恐怖的目光,摇了摇头,司马流云却挨着自己的另一边坐了下来,一点也不避讳。

“借个火不介意吧?”一脸笑容的将兔子伸进了火种烤,司马流云嬉皮笑脸的紧挨着挽清。

容止已是面色铁青,“公子是做什么生意的,谈棉花吗?”

“不是,家族生意。”

“那真是可惜了,公子如此好的脸面怎么不去谈棉花呢。”变相的说他脸皮厚,那司马却也不介意,回头一笑。

“那师父又是做什么的呢?街头混混?还是整日待业在家?”

倒真戳中了,挽清看着容止那越来越黑的脸色,忍不住出声帮他,“师父在家教学,哪有那么多空闲与你一般做生意。”

“教学?可教的什么?师父有什么徒弟吗?除了清儿。”司马流云看着十分讨人喜欢,但气起人来真的一点也不弱。

“好钢用在刀刃上,师父选徒弟也要看天分的。”忙出声为容止辩解,他的脸色已经黑的不能再黑。

“清儿说的对,哪像公子的师父,什么人狗畜生的都收。”

“公子倒是清高,不过听清儿说,你整日住在山林,身旁都是些畜生,难免给畜生影响,少了人气如此不会做人。”司马流云笑着靠近挽清,“清儿,半月不见,你倒是越发可爱了。”

那亲昵的姿态让挽清浑身不舒服,身后隔开了两人的距离,容止一甩袖子,将司马流云逼开几步。

二人对视,目光凶狠,脸色难看。

“师父,熟了,熟了。”忙探过身子挡着容止的目光,也为这日后的日子担心,若是一直这么三人前行,这两个人打起来那只是时间问题了。

“清儿,我的比他的鸟大,吃我的吧。”又将那兔子递了过来,司马流云不知何时将他的折扇也掏了出来,折扇头上还针尖看的真切,紧紧的抵着挽清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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