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依旧五点起来陪吴江练了武,吃过早餐不久,电视台的记者就来了,一男一女,男的架着一个大型的摄像机,女的拿着标有“川江电视台”的话筒。他们先拍了一下学校的全景,然后拍了拍我的宿舍,又去拍了拍我的教室。也采访了我的一些同学,同时也把吴江拉进了镜头里对我进行评价。最后再对我进行详细的采访。整个时间几乎是一天时间,女记者说要给我做一个专题报道。还说要到医院去采访阿香,我说阿香病了还没苏醒过来,最好今天别去,他们只好说过些天再去看看。
采访结束后已是下午五点了,电视台的记者才离开。
这时我想到还在医院的阿香与江雪,这时我的电话又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是江雪打来的,她在电话里说阿香醒了,她希望你来陪她说说话。挂了电话,我在学校食堂草草地吃了点面条,准备到医院去看阿香了。
我走出学院门外那公路的站牌下准备乘公交车去医院,我面前突突地驶来两辆辆摩托,每一辆上分坐有两个青年男子。
第一辆摩托驾到我面前,车上后面的一个男子,是一个矮小精悍的中年人,头发根根倒竖,嘴里叼着根大雪茄,鼻梁上架着副大墨镜,活月兑月兑一个黑社会大佬形象。
这个人见我就问:“你是不是叫胡涂。”
“是的,有什么事?”我惊奇地望着他说。
我刚把话一说完,这小子从背后拔出的刀,向我一阵乱砍来。
我做梦也没想到,还有人来袭击我,伤心病狂的家伙简直要置我于死地,换成其他的人,早已成为他们刀下鬼了,可是,他们能想到就轻易的把我命给送了吗?阎王还不肯收我呢。
我左右躲闪,明晃晃的刀从我脸上闪过,好险啊!幸亏我眼急手快,侧身一跃,一个空翻躲过这一劫。
哪知另一辆摩托又向我驶来,车上背后的男了也同样拔出刀向我砍来。我意识到我的处境了,周围没有任何人,我拔腿往回跑,辆辆摩托紧追不放。
在这生死关头,我顿时暴怒,浑身充满了愤怒的力量,我飞起一脚,踢翻了驾摩托车的人,同时一辆摩托倒地,车上的两个人同时也倒地地上。
瞬间,血,红红的血从驾车的那个男子背上流出,估计是后面那个小子的刀砍到他的背上了。他们袭击我,却冷不防却伤了自己。
第一辆摩托并没有停手,他们不会放过我的,后坐上那小子正把刀砍向我,未等他的刀子递到我胸前,我突然向旁一错身,左手钳住他拿刀的右手,拼命的往前一带,这小子这时站立不稳向前扑倒,正好脑门闪现在我面前,我使出了全力,狠狠的一肘砸下。同时我的脚用力,把另一辆驾车的小子踢倒,人车同时倒地。
我很清楚的瞧见,这拿刀的小子再也没有能力和我拼斗,倒在了我的脚下,他的太阳穴承受不了我的重击,噗的一声沉闷,头重重地坠在地上。
那倒地矮个的中年汉子从地上爬起,又抖动着刀向我砍来,我知道他这时也感到非常紧张,拿刀的手早已没力了,即使他出刀砍中我,也不外乎受点轻伤吧。
我顺式以闪电转到他身后,一脚踢开他的刀,刀当地一声在三米外落地。
我一个扫腿,他趴在地上了,我一脚踩在他的背上,只要我一用力。他嘴里发出凄厉的惨呼声,身子在地瑟瑟发抖,全身如烂泥一般瘫到地上。
“我说过的,我真的不介意把你全身骨头打碎再扔出去……”边说着,边用脚将他身上踩。
“饶命,好汉饶命!”他在痛苦叫着说。
我的脚从他的背上放开了。
矮个子身子一抖,回过神来,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在我面前曲膝跪下,然后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企求我饶过他的狗命。
我嘴角一咧,心想,人在死到临头的时候,果然是什么丑态都表现出来了。他们之前还一副威风敏敏的神色,希望别人在他面前卑躬屈膝,没想到转眼之间,就又能换上另一副丑态向别人卑躬屈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