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仁正待发作,被桃裕按在一旁。
此时天色微明,小混分派犯人于各城墙上严加防守,南北之门紧闭,设暗哨对外袭击,窥探敌情。王府内的一些亲眷,老少男女约有数百人,皆被赶出房舍,以刀拭之,惨叫之声数里皆然闻之。王雕不忍,对小混说道:“那些小孩妇女,你就放过他们吧,我们既占了他们的房子,财产,日后慢慢教,倒可以成为一股新生力量,为我们效力!”
小混说:“外边攻城甚紧,若不消灭这帮家眷,必是一大祸患。把他们斩尽杀绝,可以断了外边军队的攻城念头。”
“此言差矣,我看施些人情,让这些妇童出府与红衣汉子团聚,老尼姑军内一定涣散,不思攻府。”
“杀,统统给我杀掉,没什么理由可讲!”小混命令一边的犯人。
桃仁爆跳如雷,砍下一棵粗树,将大头儿直捅墙根,轰地一声,竟撞出一个牛大的洞来,士兵们持枪挺进,奋力扫射。王雕急派重兵围堵,如堵洪水一般,哪里堵得住,口子越开越大,突然整个墙坍塌下大半,上边犯人倒栽下来,呀呀直叫。
老尼姑则带些兵士掘开王府地洞,从洞中杀进,形成里应外合。曾成、赵飞达两支纵队与桃裕军队合在一块,让枪杆子先开路,红衣汉子把守门的犯人剁死,砍断了锁链,拽开南门,外边士兵尽皆涌进,短兵相接,杀得天昏地暗。
却说查智带兵在外,先见林中大火,又听府中喊杀声震天,跑近一看,城墙也被攻破,心里一惊,不知如何是好,他算了算手下犯人,不过两百来人,若是硬攻,官兵调枪扫射,恐难逃魔掌。查智心知官兵与王府汉子有隙,便抽了三十名犯人,扮作红衣汉子,于战乱中偷袭官兵,那些官兵近距离交战,枪杆子派不上多大用场,忽然后背受刀,倒于血泊之中,正好被桃仁看见,桃仁返身去杀红衣汉子,大叫道:“妈的,我们拼死杀逃犯,你们倒拿刀子捅我们,老子岂能饶你!杀啊!”
官兵大片退出,举枪向红衣汉子扫射,曾成、赵飞达急劝,哪里劝得住,红衣汉子也是火性子,见桃仁杀了一堆人,气得咬牙切齿,也不管是不是对手,横扑过去拼命。曾成骑在马上,无法与桃仁近身,只得在腰边拽出一支毒箭,拉满弓,箭头已瞄准桃仁的脑袋。那王雕见状,却有心去帮桃仁,手一扬,一把飞镖早打在曾成的胳膊上,曾成一月兑手,箭头走偏,射死了一个红衣汉子。赵飞达跨马奔王雕来,举刀便砍,王雕顺势抓住他的刀把,往下一拖,把赵飞达拖下马来,一群犯人围拢,挥刀就砍,赵飞达倒于地,急抽配剑抵挡,一人过去捆他的脚,赵飞达抬脚一踢,把那人踢起,落在一排扇形的刀锋上,砸倒了几个人。赵飞达从空挡穿出,以剑抵地,奋力一吸,腾空跳在马背上,王雕急追来,被曾成挡住,两人杀了一阵,实力相当,曾成因胳膊受伤,不敢蛮战,与赵飞达率兵退出府外。
桃仁虽勇猛,但手下士兵只顾去杀红衣汉子,以泄心中怒火,于是两支兵马尽皆受挫,反使犯人得利。查智带兵从林中冲出,只打持枪士兵,混战中与王雕、小混合为一处,此时桃裕声嘶力竭,务要士兵将枪口对准犯人,但士兵怕红衣汉子从后背捅刀子,哪敢再与犯人相斗,于是溃散一片,引得犯人哈哈大笑,擂鼓庆欢。
桃裕带兵回到长春宾馆,清点人数,死了一半,而犯人尚未消灭。这事若是被上头得知,非革了他的职不可。他唯一担心的是犯人把事情闹大,或是袭击政府机构,所以思来想去,还是应控制犯人的活动范围,只要犯人躲藏在王府,管他在王府称霸也好,杀人也好,出不了这个圈子,跟关在牢狱中没什么两样。他一边向上边请示增兵,一边派士兵加大巡视力度。
小混与查智会面后,直夸查智计谋高深,几位头领一同到王府尊雄殿庆功喝酒,犯人们修缮好城墙也来庆贺。殿内烛火辉煌,人头攒动,小混举杯高叫道:“弟兄们,如今王府就是咱们的天下了,大家浴血夺取,都有功劳,行酒过后可尽情享乐!”
“好——”回应声如海浪滔天。
王雕对小混说:“日间争斗,只是不见老尼姑来,不知这老家伙去了哪里?”
查智笑道:“我引她前往袋口谷,桃裕手下引燃炸弹,估计当了炮灰了。你没见红衣汉子与官兵拼死嘶杀,许
是给老尼姑报仇呢?”
小混沉吟良久,说:“我看未必,老尼姑似有鬼神相助,又能射出金光,又能钻地潜行,没那么容易死去。”
王雕说:“那老尼姑会去哪里呢,会不会到什么地方搬救兵去了?”
小混说:“管她呢,偌大的正规军队都被咱们打得稀巴烂,量她一个瞎婆子能兴出什么大风雨来?——喝酒,今晚上我安排了几个绝色的妞儿陪你们,都是王魔头千挑万拣的雏妓,留给咱们享用呢!”
王雕说:“你不是统统将她们杀死了吗?”
小混说:“杀掉的都是些脏丑的家伙,这些个雏妓,怕是王魔头私藏的娇女,年龄也不过十三四岁,正是花儿将开未开的时节。”
查智流着口水说:“在哪里呢?”
小混笑嘻嘻地说:“藏在一个地下密室里,你功劳大大的,少不了你的,来,喝酒!往后就是我们享受的宠物了!”
287、水膜包裹的***
众头领喝得有七分醉意,让些小头领照应场面,便打着饱嗝钻进了地下室。王府地下通道四通八达,错综复杂,小混带着查智、王雕,还有一些随行服侍的女囚,来到了王魔头的私人卧室,挪开一套沙发,小混用脚敲了敲石板,发出笃笃地声响,几个女囚低头去揭开石板,一股潮湿地气味翻腾而上,里边黑漆漆的,仿佛深不见底。
王雕说道:“大哥不会作弄我们吧?这地方会有少女?”
小混嘿嘿笑道:“下去就知道了。”
女囚拉住洞口的一根钢筋,滑了下去,然后竖起了铁梯,小混等人噔噔噔爬下,划亮了几支军用火把,照得洞中摇晃不已。
查智问道:“想是大哥先来过几次吧,在哪儿呢?”
小混挥手让六个女囚止步,然后向前边指了指:“就在那条水沟边,拐两道弯便到了,小弟等不急了吗?”
三人加快了步子,一拐弯,眼前呈现出一条带银光的小河流,水面上蒸腾着一些烟雾,小混走到小河边,跨过一座弯弯的小桥,将脚狠狠地踏了桥头的一个蘑菇形按钮,忽然从水面上跃出十二位娇小清纯的***,徐徐落在岸边,笑容可掬地一字形向小混等人行跪拜礼。
***只穿着一件贴身的水膜,晶莹的水滴像珍珠一样挂在她们的脸上,查智一见倾心,跑过去抱住一个,便往地上按,少女身上的水膜变成了一件柔软多姿的浪动花衣,平铺在地面上,好像一件精致的首饰用华美阔气的丝绸包裹着一般。少女的***如水蜜桃一样敬献在查智的嘴前,她的肌肤白女敕而弹软,她的神情勾人而温馨,两只女敕藕一样的手总想为她上边的男人帮着做点什么,动作优雅而温情,像呵护小孩子一样,只是轻轻地抚模,以回应上头啃吃水蜜桃的迫不及待的动作。
两个***跪在小混一旁,给他月兑去衣物,给他按摩背部,动作协调一致,像花样游泳的运动员摆出相同的动作一样。小混原本急切的心情被消融了,原本想野蛮的想法也打消了,于是回应她们以温存,就像跳舞一样,两个人得合拍,面对这么美的**,他都不忍心多看几眼,好像会破坏彼此之间的情调一样。他的脑海里记起标通的妻子魏萝,那是他假扮标通而猎得的一个女人,那女人虽然也漂亮,但漂亮得有几分俗气,那女人没有细腻感,所做的动作仿佛都在机械地应付,像完成老师布置的家庭作业一样。而眼前的***,却处处在体味,在作出内在的反应,好像品茶,又好像在精细地刺绣,显得那么投入与陶醉,而她始终做着肢体语言,用眼神诉说,她像恋人一样对待查智,对查智的肌肤亲近总是主动地引导,水雾萦绕,像披上了一层薄薄地纱幔。
这时候,***身下的水膜花衣慢慢向河边滑去,查智像躺在温暖舒适的摇篮里,他的周身起了一层汗滴,他被少女带进了河中,他感觉少女的像一朵粉红的荷花在水中徐徐盛开,柔和地包容他的身体,他的激情慢慢被困乏取代,而另两个少女已潜伏在他身下,用嘴唇不断地刺激他的末梢神经,以便最大限度地激发他的潜能。
水温微热,像盖着鹅绒。少女好像生下来就是为这事服务的,她们显得那么情愿,那么快乐。查智在的包容下,倒没功夫去顾及另外两个兄弟了,估计跟他一样,做着同样的快活事。
河水里的柔光突然熄灭了,水面上激起浪花,查智心儿一冷,问道:“怎么回事?”
***惊吓地说:“外头有危险!”
查智连忙靠岸,却怎么也爬不上来,少女舍不得他走,苦苦相留,查智说:“日后我还会来的。”
查智穿好衣服,果然听到不远处有嘈杂的脚步声,站在拐弯处的六个囚女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说道:“不好了,洞里有人!”
小混被火光照得赤条条地,大怒:“把火熄了,给我躲藏起来。”
三人与六个女囚刚拐了道弯,正与一帮人撞在一块。小混苦于没带兵器,赤手打倒了几个,却感觉手臂酸麻,力气使不出来。查智、王雕也是如此,只得夺刀杀了几个,沿旧路逃回去,无心恋战。刚走不远,面前射出两道黄光,一个沙哑而苍老的声音响起:“原来你们躲到地下来了,哈哈,你们死定了。”
小混知是老尼姑,犹如遇到魔鬼一般后怕,王雕大叫道:“小心中了老尼姑的魔眼法,快把眼睛闭上!”
女囚们吓得早闭上了眼,模索着前行,后边红衣汉子也追了上来,一刀一个,将女囚们杀得尖叫。查智打了一阵,便钻进了另一条小道,偷眼瞧后边,见老尼姑用指间丝将小混与王雕缠住,情况十分危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