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主动**有了成果,秃子给她松了绑,还给她几十平方的人身自由,就像在西北村一样,她还可以做些家务,洗些衣服,她的心情似乎好了许多,她仍把秃子当作她的丈夫。秃子虽放松了警惕,但那双眼时时盯在甜甜身上,那怕是背转身也不忘瞅瞅。秃子不好意思捆住曾经的妻子,为了防止她外逃,他总是将甜甜带在身边。西北村尚有自卫队看护全村人的媳妇,但杜鹃镇没有,人生地不熟,什么都靠他自己。
他习惯于在当地的牛市逛逛,他还有二十几张牛皮未出手,而五吨牛肉全藏在冷冻库里,计划销往外省,钱未收到,手里只捏着批发牛肉的伙计的清单。他的资金全投进去了,只等资金回笼,在杜鹃镇大干一番。他跟这边的牛贩子还不熟,牛贩子上午收摊后,便喜欢赌博,集在一块,毫不热闹。他是最惹眼的,一则光秃,一则身边有个楚楚动*的女人。秃子在递烟交友时,两双苍老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并移动身躯左看右看,秃子疑心大起,抽出刀来,唬了一声,那两老人慌乱鼠蹿。
不大功夫,街上响起了警笛声。秃子拽住甜甜,飞也似的躲藏起来。外头人声鼎沸,一些荷枪实弹的警察四处搜查。秃子以为甜甜透出了什么秘密,一个巴掌打将去,甜甜的嘴角就渗出血来,看来这一掌重了。甜甜却笑着脸:“再打一下吧,我已经麻木了!”
“你这臭女人,适才在牛街递了什么物件,引得大批警察前来,抓了我,你有好日子过吗?”
“我什么也没递。”
“为什么两个老人惊恐地瞅我大半天,还哆嗦地跑走了?”
“那两个老人兴许认得你。”
“放肆,杜鹃镇离西北村千里之地,鬼认得我呀!”
“那警车不是冲你来的,没听见车子走远了吗?”
“但愿如此,只是这几日眼皮老跳,心神不宁,像有不祥事要发生一样。”
“老公多虑了,收回了钱,我愿陪你一辈子,到一个清静的地方,没有人打扰的地方,好好过日子,好吗?”
街面上淅淅沥沥飘起雨来,忽然一道闪电划过窗台,如蛇隐去,炸雷骤响,震动窗棂,外头只剩了雨声,所有的人都龟缩进房,雷声阵阵,回荡天际。甜甜按亮了灯,虽是下午,屋内却形同黑夜。秃子喝了几口闷酒,像有心事地坐在板凳上,甜甜从后背抚*过来,轻*了他的胡茬。
“睡一会吧,你累了!”甜甜揭去他的外衣。
秃子有几分醉意,含糊地说:“你说我的钱几时能收回来?”
“快了,生意上的事我不懂,但急不得。”
甜甜扶住他,移到床边,先让他躺下,退去了他的臭皮鞋。她去*他的上衣,他捂住她的手,她只好滑下,拉开他的拉链,把主要部位露出,她只*了里边的裤叉,外头仍罩着裙盖,上身的小褂紧裹着两只呼之欲出的满月桃,通常时候,秃子不喜**,只要舒服**就可。在她转身拿什么的时候,他的眼睛突然打开,锐利地察看了一番,他仍旧闭着眼,像往常一样,等着甜甜来骑他。那真是一种享受,他以前只知狠命地**,仿佛只有那样才显男子的威严。但由甜甜来扮主角,滋味就完全不同了,一个是暴风骤雨,一个是和风细雨。甜甜的动作是优雅而柔缓的,像抚弄一件艺术品,吞吐之间尽显**,一个习惯于粗暴的人物,往往对温柔是吃不消的,秃子汹涌澎湃的**如山洪泄体,倾落得一塌糊涂。他闭着眼享受着退潮的愉悦,他真想就这样睡过去,做个美梦。而甜甜则来替他收拾琼*玉*,他隐隐觉得甜甜的身子在抖动,于是从眼缝里看去,见甜甜从侧腰抽出一道白光,他正要起身,那白光已向他胸前刺来。秃子扯住她,大喝一声,将她扔在桌子上,她顺着断腿滚了下来,撞在一个茶几上,顿时晕了过去。
“臭女人,居然想杀我!”他泼了一盆冷水在她脸上,他要弄醒她,让她受更多的罪。
“杀了我吧,我不想活——”这回轮到甜甜闭着眼躺在冰冷的地板下面。
甜甜握的是一把锋利的剪刀,对准的也是胸骨之间的肉层,如果刺入,直取心脏,秃子纵然反抗,又岂能活命?为刺这一刀,她演练了无数一次,但她刺的部位韧性十足,把她手中的力气反弹了开来。她脑中还在想为什么剪刀刺不进去的缘故,猛然间,她记起一个细微的动作,她的手伸向胸前去解他的上衣时,他阻止了,难道他有防备吗?秃子好像猜透了她的心思,将上胸衣褂一撕,露出一截未经处理的牛皮!
“我会杀了你的,但要你慢慢地死,像你的技巧一样,慢慢地来,你不是很喜欢这样吗?哈哈——我早就看穿了你的阴谋,你对我的好,不过是麻痹我,我一个贩牛商,常陷害别人,你的一点小把戏,焉能瞒过我的眼睛?”秃子踩住她的手,在水泥板上磨擦着。
甜甜尖叫一声,又晕了过去,那把戳在牛皮上的剪刀已经换了主人,刀尖对准了甜甜,它并没有深入她的肉内,而是沿温热的皮肤,划过一条冰冷的痕迹,紧裹满月桃的小褂滋拉
一声响,断裂两半,两颗白乎乎的馒头透着热气。秃子猛扑下,提起了剪刀,拿牙齿咬下了一颗白玉上的红豆豆,血冒出来,白馒头上像覆了一层可口的蕃茄汁。甜甜捂住受伤处,另一只手也被皮鞋踩着,她的嘴刚要叫,小褂头塞进了嘴间,她的眼珠几乎要溅出来,能动的地方都在动着,桌子摔翻了,凳子倒了,屋内砰砰啪啪,替代了外头的闷雷。
窗边掀开了帘子,秃子当是风,回头一看,却见两双熟悉的老人眼趴在窗前,与他对射了一番。随即有警察破窗而入。秃子操起一把刀,飞掷而过,外头呀地一声,倒下一个老人,那窗玻璃也被一条长凳击得粉碎。秃子抱起甜甜,投西边窗外纵身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