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藏骄 第十一节终极一战〔1〕

作者 : 言者广军

火光烛天,满目剑戟铁流,刀风箭雨,血洒沙场。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在谙晓兵法、久经阵仗的杨寿看后,拈须含笑点破:“魔域夜郎自大,还是落旧风格,临阵磨枪。乌合之众,各自为战。匹夫之勇,故技重施,怎敌我东湖精锐劲旅?”

吃一堑,长一智。

今非昔比。骁勇善战的东湖铁骑,早在日益强大的东湖,演练娴熟,攻战阵容:联剑成网,张网合围,封锁在线,并戟屠敌。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俱在各就各位,驾轻就熟,破敌阵法。针尖对麦芒,集中优势兵力,聚合兵器所长,制伏咬扑,稳步推进。

已在应验,东湖少帅『出师表』,力主反戈一击,拒敌于国门之外,预示的大决战走势: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毕其功于一役,东湖稳操胜券。西江一役,有惊无险,尽可放手一搏,摧枯纳朽!

同样付出,数以万计,生命代价的东湖铁骑,同样在:杀红了眼,铺天盖地,狂砍乱杀,漫荒塞野的血洗浩劫;同样在:绝不放过,狭路相逢的仇敌;同样在:以牙还牙,争先恐后的抢夺头功。

剑断、戟折、刀飞、盾碎。

手无寸铁、丧失还手之力的西江儿男,紧接着大祸临头,在变本加利偿还,欠下的血债。

在一个接一个,一片接一片,无一幸免地,被锋芒触及,在身首离异,在支离破碎,在血溅尘沙,在命归黄泉。

寡不敌众,相持交战,不到三个回合。

一战损兵、再战折将,伤亡过快的狼旗营人马,被东湖铁骑,如秋风扫落叶,横扫得,七零八落。落现,颓势败象。

落剩兵力,很快,东鳞西爪,凑不齐,一千整数。

当最后一名狼旗营旗手,看上去,至多十二、三岁的瘦小少年,人仰马翻,连人带旗,翩跹起舞,瞬息间,被如帛绣撕裂、粉身碎骨,又被如风暴卷起、跌入谷底,沉没于怒海狂澜时,东湖饮马流沙河之势,势不可挡。

敌兵如决堤的海,水来湍急、凶猛、飞涨之下,西江兵马已无法立足、僵持得下,更无法抗衡、挡架得住。

即使,余下,区区三百来骑的狼旗营,尚在浴血奋战,且战且走,但已溃不成军,被东湖大军,驱杀得铩羽而归。

仓遑逃归向,正紧急关闭的门洞。

霎时,兵败如山倒。

兵马兵器、障碍物体、迁徙人群,轰然仆地声,吶喊、惊呼、惨叫、哭嚎声连响,震聋发聩。

“虽人有百手,手有百指,不能指其一端;虽人有百口,口有百舌,不能名其一处”。

伤亡惨重,败局已定。站在城头观战的秦昆,咬碎钢牙,强忍咽下,冲天浊泪。

呼啸纷涌近城的东湖铁骑,洪水猛兽般,席卷吞噬,来不及躲逃进城的,残兵败将、骡马车辎、迁徙亡流。

剑锋长刀所向,寒光血影,无不披靡,直驱杀得西江众人,狼奔豕突,抱头鼠窜。

纵马驰骋,东湖先锋,黄炎的堂兄,黄瑁的三尺青锋剑,如影随形,虎啸龙吟。势如下山虎、过江龙,状若斩乱麻、割葱韭。

剪其羽翼,拔其爪牙的痛快,酣畅淋漓。

须臾,东湖铁骑,浩浩荡荡,兵临城下。

旌旗百万,浩如烟海,惊涛拍岸。

城门外,潮声里,金戈铁马,卷起千层沙,扬起尘蔽日。

铁蹄踏破,土崩瓦解的楼台哨所;铁蹄踏碎,西江国人的悠悠旧梦;铁蹄踏出,中兴东湖的壮志雄心。

首战告捷。初挂帅印的东湖才俊,挥斥方遒,横扫西江如卷席。

风卷残云。风卷起,丢盔弃甲;风卷起,马嘶剑鸣;风卷起,婴啼妇哭;风卷起,炎的战袍。

狼烟直起的大漠上,飞流直落的暮霭下,为炎,摆开大将风度。

黑云压城城欲摧,胜券在握的背景下。赤胆忠心的霞,寸步不离;神采飞扬的瑁,顾盼自雄;雄风犹在的寿,宝刀未老;龙马精神的诸将官,跃跃欲试。

群情振奋,争嚷请缨的氛围下,缓缓摘下头盎,压下聒躁,发下号令的炎,轻描淡写说:“鸣镙,暂缓攻城。”

百步之外,绕城摆开,品字形森严阵垒。摆列万里携带的,灵牌、祭品、香火。摆押一网打尽的,俘虏、骡马、车辎。

头顶三尺有神灵。

对酒当歌,炎要神交古人。

用一盏酒,来祭告在天亡灵;用一柱香,来唤起莫忘前师;用一口剑,来营造一片隶杀。

于无声处,炎欲把剑风云起,舌绽惊雷,吐出惊天地,泣鬼神的再声令下。

“屠城,彻底毁灭这座魔窟!”

于无声处,东湖铁骑倒江海,声遏行云流沙。

大风起兮云飞扬,托鹰飞报亡灵看,东湖平定西江日。殊死鏖战,竟迁西鼎,接踵而至的大结局,意料中的悲壮惨烈。目前的西江,传说中的魔域,从此烟飞灰灭。

山雨欲来风满楼。

闭目养神的西江国王秦昆,一目了然,在脑海里演算出,终极一战的大结局;一意孤行,也在他心里推敲出,最后一搏的大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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