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亲人的声音,喉咙有些涩住,“舅……舅妈,是我,小槿。”
舅妈一扫阴霾,显得有些高兴,“小槿啊,你这孩子好长时间不打电话回家了,在学校过的好吗?六月份毕业,是打算留在S市发展,还是回家乡?”
他们的家乡是一个小城,却是全国有名的花木之乡,有‘东方花都’的美誉,那里村村种花育苗,遍植各种各样的植物,数万亩地,极目远眺,连绵起伏,颜色不一,美轮美奂,盛产的花卉销往全国各地,她是真心喜欢摆弄花花草草,所以,高考的专业选了园艺,回家乡发展,也是专业对口,前途光明,只是……
“好,我过的……很好,毕业了就……”迎上唐闵澈逼视的眼神,木槿瑟瑟发抖,一股绝望紧紧攫住了她,“会留在S市。”
舅妈絮絮叨叨的说S市好,是省会大城市,留下好好找份工作说不定还能嫁个本地人,如果不如意还可以回家……木槿听着听着眼泪就流了下来,她没有父亲,母亲又死的早,是舅舅一家接纳她养大她,舅舅是个小学教师,舅妈是个普通花农,两个人微薄的收入根本供不起三个孩子读书,但结果硬是表哥辍学她和表妹继续学业,舅舅说不能辜负你妈妈的临终托孤反正铭子不爱学习……她始终再给他们添麻烦,始终再扯他们的后腿,她,不能,不能再让他们因她而受到一丁点的牵累。
“舅妈,家里好吗?”直觉家里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她连番追问但舅妈支支吾吾的就是不说,木槿急了,胡乱猜测,“是不是那些人又为难大表哥了?还是表妹在学校出了什么事?舅舅他……”
“哎,不是,就是铭子出了点意外折了腿,不碍事……”铭子就是她的大表哥花铭。
通话结束后,唐闵澈平静的挑起她的下颚,冷冰冰的黑眸凝睇着她,“不要再想着逃离我,你愚蠢至极的想法和行为只能让你和你的家人受苦,如果再有下一次,就不是断腿,而是丧命。”
计划了很久的逃跑失败了,被他轻易抓到,他无情的捏住她的七寸让她不能逃出升天。
她无处可逃,只能仰视着他冷酷的脸,心中在叫嚣着嘶吼着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她?他的女人何其多,为什么偏偏巴着她不放?心里怨愤而无望,“唐闵澈,你除了拿我的家人威胁我还能做什么?”
不屑的怒吼,带着控诉和愤怒,仿佛他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她又犯蠢了,她又惹怒他了!他脸色前所未有的发青,气到青筋爆出,邪佞冷笑,扔了手机掐住她的腋下把她禁锢在他的腿间,伸手扯她的长裤,她吓傻了,他们在火车车厢里,火车还在走,“唐闵澈,你疯了。”
她的挣扎、反抗、怒骂,统统没用,被摧残的身体犹如一棵在风中瑟瑟发抖的小树苗,无助,哀婉,悲泣,他的巨大深深蹂.躏着她,无休无止。
一轮过后,他抱着她进了卧铺车厢,依旧只有他们两人,凌.虐继续,他冰冷的话声声响起,“一年了,怎么还学不乖?我要你把你的獠牙,你身上的刺,你的利爪……统统收起来,你只能跟着我,驯服我,你,你的家人才不会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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