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色皇后 第121章【手打文字版VIP】

作者 : 没见过的东家

直到他亲够了才松开咬住赵如烟的嘴,将身体与她靠拢一些,紧紧把她扣在他粗壮的臂弯下。

“烟儿,恨本王吗?”耶律烈突然很认真地发问。

“这还用问吗?”赵如烟几乎是冲他咬牙切齿,大口的喘着气,恨不得骂遍他祖宗十八代。

“本王不想伤害你,可是本王面对你的时候却无法控制自己,谁叫你的身体让本王如此想念……”

“呸!”赵如烟吐了他一口,“你分明就是个流氓,你强迫别人,你无耻,你可恨……”她抽出手臂,胡乱地用力捶打在耶律烈的身上。

“本王做都做了,你打本王又有何用?”耶律烈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他占了便宜,他当然怎样都无所谓,可是她呢?她要怎么办?

听他这样说,赵如烟更加火大,她随手抓起身边能够抓起来的东西就朝他扔去,然后拼命地冲他挥舞着拳头,完全不顾及自己此刻什么衣服都没穿。

耶律烈被赵如烟狠狠地捶打着,只好从她身上爬起来,想要捉住她的手,让她安静下来,而赵如烟却如同发了疯一般,根本不让他控制住她的双手,他想要捉住她她便张嘴上前咬他的手臂,一时间耶律烈竟然也拿她无撤。

耶律烈半跪在床头想要稳住她,而赵如烟此时什么都不顾了,只顾着冲他发泄心中的恨意。

在她胡乱的捶打和乱抓之下,无意间,突然触碰到了什么,赵如烟惊愣地大叫一声,急忙收回了自己的手。

耶律烈没有穿衣服,她这才注意到自己碰到的是什么。

赵如烟面色大变,耶律烈便趁势捉住了她的双手,一把将发疯的她按倒在榻上,她趴着,脸冲着床榻,而背对着他,他的身于压在她的背上,她一点也动弹不得了。

“就算你恨不得本王立马死掉,你也是本王的女人,这个事实你已经不可能改变了,烟儿,别再这样对本王了,本王以后会慢慢补偿你……”耶律烈压在她的背上,喘着粗气。

“谁要你的补偿,我就是恨你!恨不得把你千刀万剐!恨不得把你碎尸万段!”赵如烟咆哮着大喊。

“你为什么总是一次又一次地挑战本王对你的忍耐,这又是何必呢?你越是想要反抗本王,本王就偏要用这种方式征服你!”耶律烈说着,一只手突然探到她的身下,肆意撩拨起来,赵如烟顿时一惊。

“你干什么?”她带着哭腔。

“本王要让你真真实实地感受到,本王是多么强烈地想要占有你,征服你,你逃不掉,永远也逃不掉。”耶律烈一边亲吻着她的耳垂,一边轻声说道。

“放开,痛……我痛……”赵如烟内心是真的对他这种行为感到一阵恐惧。

昨晚他对她做了那么久,她的身体此时还痛的有些厉害,此时一触碰,她顿时忍不住皱紧了眉头。

“如果不痛,你又怎么记得住呢?”耶律烈浅笑。

“不,我不要……”赵如烟惊慌的大喊。

“哈哈……放心吧,别怕,本王不会像昨晚那么粗鲁了,也不会让你痛的,说不定你还会喜欢上这件事……”

他说话的同时,已经毫无预警的得逞了。

赵如烟趴在那里,竟是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比起昨晚,他的动作确实温柔了许多。

赵如烟脸上仍挂着泪珠,耶律烈伏在她的身上,用嘴吸掉了她脸上的泪。

“烟儿,烟儿……”

他将头埋在她的脖颈间,轻声吟念着她的名字,赵如烟却只感到茫然无助。

她不再流泪,而是咬紧牙关,拼命地抗拒着身体本能的反应。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很耻辱,没错,就是耻辱。

因为是耶律烈带给她的,只能努力抗拒着,不让自己沉浸下去……

见她脸上的表情异常扭曲,耶律烈突然停住了动作,柔声问:“怎么了?是本王弄疼你了吗?”

不,不是,不是疼,是难受,前所未有过的难受。

可是她不能对他说。

只能选择默默承受,寄希望于这个过程早点结束。

不知过了多久,赵如烟脑子有些昏沉沉,身上也感到阵阵筋疲力尽,她阖上眼晴,梦境中的她思绪纷乱难平。

偶尔还夹杂着她不经意溢出唇边的几声低呤。

“公主,公主,该起床用膳了……”昔悌的声音幽幽传进她的耳朵,一遍一遍。

赵如烟努力在沉睡中唤醒自己的意识,当她渐渐清醒过来,才发现此刻已经日上三竿了。

耶律烈不在?

赵如烟掀开温暖的棉衾,看到了自己光果着的身子。

猛然意识到自己先前的狼狈,她居然会在耶律烈的侵犯之下发出那种难堪的低呤和喊声,她怎么能这么不知廉耻的感受着他带给自己的感觉,她怎么可以那样?那样怎么对得起杨勋?

突然之间,赵如烟恨不得自己能够一头撞死。

“公主是不是饿了?”昔悌见她发呆,便问。

“啊?”赵如烟回过神来,茫然地点点头。

“公主先起床沐浴一下吧,热水已经给公主准备好了,大王临走之前已经交代了,让奴婢们不要太早叫醒公主,等公主睡饱了再起来……”

“大王?”一想到耶律烈对自己做过的事,赵如烟便心头一阵愤懑,恨自己这么轻易就被他得逞了。

“公主,我服侍你沐浴吧?”昔悌倾过身来询问。

“我……我的衣服呢?”赵如烟用手臂捂住自己的胸口,咬着嘴唇问道,她现在突然很害怕在任何人面前敞开自己。

“公主的衣服,被我拿去清洗了……新衣已经准备好了,公主还是先沐浴吧?”昔悌被赵如烟的怪异表现,弄的有些莫名奇妙。

“……”

昔悌扶过她,赵如烟只好点了点头,但不想光着身于走下床,于是便将棉衾裹在了身上,格外小心地从榻上爬下来。

正要掀开帘于走出去,却不小心瞥到了床榻上残留下来的大片污渍,那是昨晚耶律烈疯狂对待她后留下来的战果。

赵如烟的脸上顿时一阵滚烫,急忙用身体挡住了榻上的褥子。

“公主,我……我来收拾吧……”昔悌已经看到了,赵如烟的举动无异于不打自招。

“我……我……我……”赵如烟尴尬的说不出话来。

“我先服侍公主沐浴吧?”昔悌趁机扶着赵如烟离开床榻,已然如此,她也只能这样。

浸在热水中,赵如烟的身体才得到温暖的放松,不知为何,竟然会腰酸背痛。

换洗沐浴后,昔悌为她端来了迟到的早膳,竟是前几日她亲口点的十全大补汤。

“这汤昨晚就炖下了,一直熬到丑时才熟透,大王说公主爱喝这汤,让奴婢用温火一直熬到现在,足足熬了一夜呢,公主快趁热喝下吧?”昔悌为赵如烟盛了一碗,并解释道,这么说来,她早已经知道她和耶律烈的事了。

反例是她,太可笑了,耶律烈整日与她同榻而眠,他们的关系谁又会不知道呢?

赵如烟端起碗,许是这一夜让她体力不支,大口、大口地连汤带肉都吃了个干净。

用过膳,赵如烟便来到庭院中,看到头顶一只小鸟飞过,突然感叹起来,原来她还不如一只小鸟自由,她现在就像是一只被关在笼于里的金丝雀,没有自由,没有希望,也没有未来……

她此时已经彻底沦为耶律烈手心里的玩物了,连自身都难保,还拿什么去救杨勋,不知他被关进北院王府这么久,过得可好?

可是她是没脸去见他了,她不知道自己再见到杨勋还能跟他说些什么?说她已经被耶律烈一次又一次的凌辱?说她活得如何不堪?还是说他们对命运的无能为力?

赵如烟转身回到屋内披了一件外衫,对昔悌说:“我想出去转转!”

自从被耶律烈带回北院王府,她已经很久没见过外面自由的天空了。

“不行的,公主……”昔悌立刻制止了赵如烟,小心翼翼地告诉他:“大王交代了,公主只能在如烟园的范围内走动,除了去温泉外,公主哪里也不能去……”

“什么?这是他说的?他没有权利禁锢我!”赵如烟顿时就火气上扬。

“公主,你就不要再忤逆大王了,大王已经对公主很好了……”昔悌欲言又止。

“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不要管我!”赵如烟气得冲昔悌大声嚷起来。

她以为耶律烈娶她为北院王妃,就是对她好吗?

国仇家恨,不是一桩喜事就能冲淡的。

如果她从此心甘情愿的跟了耶律烈,忘了她自己是宋人,如何对得起为她死去的杨玉,怎么能救出此时身陷囹圄的杨勋?

她跟耶律烈之间的仇恨,根本永远都是一个死结!

“可是公主,大王不许公主到处走动,肯定有大王的理由,公主若是不肯听大王的话,大王回来以后一定又要不高兴了,到时只怕对公主也不好,公主就听我一句劝吧……”昔悌不停地对赵如烟劝说道,可是她说什么都没有用,她一定要出去走走,这如烟园她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你别管我!”

赵如烟大叫,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如烟园。

虽然耶律烈对昔悌吩咐过不准赵如烟离开如烟园,但毕竟昨晚他再一次得到他一直想得到的了,所以离开的时候,已经撤走了大部分的侍卫。

这会赵如烟突然离开,也没有人强制约束她,否则她又怎么能够大摇大摆地走出去呢?

只是出了如烟园,赵如烟突然更加迷茫了,她根本就不属于这个北院王府,即使奔出了这个囚笼,她还能去哪呢?

走着,走着,却发现自己走的方向竟然是依幽阁。

在北院王府里,除了耶律烈住的麟乾阁之外,赵如烟曾经唯一待过的地方就是依幽阁了。

那是度云郡主刚嫁过来为侧妃的时候,在北院王府里的住所。

赵如烟尤记得,当时她跟度云、双喜三个人在北院王府里的境况。

那时候度云不受宠,她就经常帮度云出谋划策,博取耶律烈的宠爱。

好不容易让度云受耶律烈的关注了,坐稳了侧妃之位,怎能想到,最后将度云拉下马的人,竟然是自己。

耶律烈再次将她强掳来辽国,跟度云发生正面冲突,以至于度云最后被扫地出门。

虽然当时度云跟双喜对她用的刑,是她们不对,可赵如烟也不能说自己完全没有责任。

如果当初不是她帮度云得到耶律烈的宠爱,自己又一手摧毁了她,或许她跟度云之间的立场不会有这么大的对立。

何况直到今天,度云都不知道,她就是‘忆香’。

“你是什么人?依幽阁现在是王府禁地,岂容你乱闯?”守门的两名陌生侍卫,将赵如烟拦在了门外。

“我以前在这里伺候过度云侧妃,过来瞧瞧……”赵如烟的话才说到一半,就被那两个侍卫打断了。

“王府里早已经没有度云侧妃了,她得罪了大王从大宋带来的新宠,早已经被大王送回娘家去了。”侍卫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回娘家了?”赵如烟的心冷了冷,有些恨自己给她人带来了无妄之灾。

那两个侍卫,似乎对此事也愤愤不平的。

“谁叫大王现在只宠爱麟乾阁里的那个狐狸精呢?还专门给她盖了座园子,连侍妾府都没再踏进一步了,也不知道大宋的那名公主,给大王灌了什么**的汤药!竟有本事让大王连皇上赐婚的侧妃,皇后娘娘的妹妹都给休弃了!”

“喂,你小心点,这样说大王的新宠,小心被大王知道了,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另外那名侍卫忙拉了拉他的衣袖提醒他。

可那名侍卫性子急,才不在乎呢。

“怕什么?就算在大王面前,我也敢说!那名大宋的公主,根本就是红颜祸水,杨家军就是摊上了她,才会全军覆没的,听说之前杨家的长子跟四子还在争夺这名狐狸精呢?现在大宋战败,她又被大王带回了王府,不知道会不会祸乱我们辽国?”

“嘘,你小声点……”

两个侍卫还在议论纷纷,接下来他们还说了什么,赵如烟都听不下去了。

原来在外人眼里,是这样看待她的:狐狸精,红颜祸水……连杨家战败也跟她有关吗?

如果不是她,耶律烈或许不会对杨家有那么大的仇恨,或许杨家一门就不会惨死。

一时间,赵如烟只感脑袋眩晕,心头沉闷不已。

等她回到如烟园的时候,只见昔悌和另外两个侍女正低头跪在屋外,脸色煞白。

“发生什么事了?”赵如烟上前询问。

昔悌不答,只是冲她一个劲地摇头。

猛然,赵如烟才意识到从屋内传出来一道冷厉的目光。

是耶律烈回来了!

还不等她迈进门坎,耶律烈的一只大手已经扣住了赵如烟的手腕,猛然一拽,她便被他拖了进去,直接跌到他的怀里。

赵如烟瞥见他那双灿若星辰的黑眸清冷无温,隐藏着丝丝愠怒。

“你一定要无视本王交待下去的命令吗?”他仍然扣着她的手腕,怒问,带着一丝痛感。

“走出如烟园,是我自己的意思,和她们无关,请大王不要把我违背您命令的不满迁怒到别人身上,她们是无辜的!”赵如烟一把推开耶律烈,指着昔悌她们,毫不客气地对他厉言道。

“本王既已下令让她们好好照顾你,她们就有权明确向你表达本王的意思,你不肯听便是她们的失职!”耶律烈一宇一句,掷地有声。

“我是一个大活人,难道我连一点自由都没有吗?”赵如烟受不了的反问。

“你的自由要本王说了算!如果你不再想逃离本王,等你跟本王完婚后,本王会适当恢复你的自由,但是现在不行!”

耶律烈简直没有一丝情面可讲:“她们失职,就要受到责罚,每个人到管事那里去领二十板子。”

“太过分了,你不可以因为这个就罚她们!”赵如烟大声喝斥耶律烈,“你要打就打我好了,事情是我惹出来的,跟她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不要拿她们威胁我……”

“烟儿,本王做事不需要你来教……”

“你要是敢打她们,我……我就和你……”赵如烟气得胸口剧烈起伏着。

“怎样?”耶律烈玩味的挑眉。

“我……我……”赵如烟喘着气却说不出话来。

“烟儿,你跟本王作对是没有用的,与其你对着本王大呼小叫,不如说句让本王受用的话,总好过你在这里干生气,而白白让她们去受罚……”耶律烈循循善诱。

其实赵如烟心里很明白,耶律烈并非是真的要惩罚昔悌她们,他只不过是在利用她们威胁控制她罢了。

“大王到底要如烟怎么做,才肯饶了昔悌她们?”赵如烟只好缓了面色,沉声问他。

像她现在这样随时都会被他摆弄在掌心里的女人,和他对着干当然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你过来,本王告诉你……”耶律烈邪魅地笑着,冲她招招手。

赵如烟站的位置离他并不远,只几步之遥,可她还是上前两步,离他近了些。

耶律烈伸乎揽过她的纤腰,赵如烟的脸就靠在他的胸脯上,不过咫尺,几乎听得到他砰砰有力的心跳声,她一阵骇然,突地就联想到了那一幕不堪的画面。

脸上顿时掀起一阵热浪。

耶律烈腾出一只手,在赵如烟的脸颊上来回抚弄着,轻声说:“只要你肯亲本王一口,本王就饶了她们,也饶了你,可好?”

耶律烈的嘴角,充满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赵如烟的肺子差点气炸了,这算什么要求?他简直就是无药可救了!简直就是变态!

见她的脸色憋得通红,耶律烈倒也不催促她,只说:“本王令日一处理完朝政上的事便过来了,有的是时间陪你,本王可以等着你慢慢考虑……”

“我……”

赵如烟看了眼敞开的房门,和跪在屋外的人,就算要如他的愿,她也总不能青天白日的就这样主动上前亲他吧?

耶律烈似乎看出了她的为难,拉起赵如烟的手,便将她拖进里屋,直接拽到床榻前,然后稳稳当当地坐了下去。

他揽着赵如烟的腰,轻声说:“只一个上午,本王便想你想的很……”

此时,赵如烟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他,一想到他强加于自己身上的侵犯和欺辱,她便羞愤难当。

耶律烈揽在赵如烟腰间的手用力一拉,她便毫不设防地跌到他身上,他抱着她一个翻

身,她便与他滚落到榻上。

赵如烟没有喊叫,没有拒绝,也没有挣扎,因为她所有的一切都已被他占尽,她无力再抵抗……

“大王,现在可是白天……”赵如烟压低声音提醒他,紧张的胸口有些砰砰乱跳,生怕他要在这青天白日里对她那样做。

“难道你不喜欢吗?令天早上,你不是快乐至极到昏过去吗?本王可以让你每天都欲仙欲死,你还抗拒什么?在本王面前,你已经没有任何可以隐蔽的了,你的一切,本王都已经看的通通透透清清楚楚……”他的话,彻底戳痛了赵如烟心底的伤疤。

耶律烈的唇紧紧贴在她的唇上,声音像是某种魔咒,让她浑身上下不寒而颤。

赵如烟虽然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但那一切,都是他强加于她的,并非出自于她的本意,在他的强迫下,她虽然从中体验到某种欢愉,而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感受。

可是她的内心,感受到的却是耻辱,真真切切的耻辱!一个大宋公主内心深处的羞耻感。

赵如烟面无表情地回拒着耶律烈,他拉过她的手掌,放到了他的脸颊上,握住她的手在他脸上来回摩挲着,并问:“为何你可以对本王视而不见?难道本王不够英俊吗?嗯,你回答本王?”

赵如烟抬眼打量他,不,他很英俊,鬓若刀裁,眉如墨画,俊的几乎让人感觉有点那么不真实,他的脸与他的性子完全不像是同一个人应该拥有的。

他的眸光很亮,却漆黑深沉,深不见底,那是她不敢长久直视的。

赵如烟承认他耶律烈是个英俊的男人,只是任何用强迫手段得到的都是不完美的,甚至是令人憎恨的,就算他面若星辰,美到极致,也无法打动她的心。

“烟儿,回答本王……”耶律烈逼近。

“大王面貌英俊,玉树临风,乃是难得一见的美男于,有着辽国男人特有的威武和雄壮,令人心生畏惧。”赵如烟如实答道,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

“本王从不自负,但却自认为面貌尚可,不至于令天下所有的女人都趋之若鹜,却也差不到哪去,为什么你可以对本王视而不见?本王虽然得到了你,但是本王要的不止是你的身体……”耶律烈看着她,认真的说,满目忧愁。

“大王真的不懂吗?”赵如烟冷哼一声,反问他:“大王本就是我的仇人,还对我用强的,我每看到大王一眼,心底涌起的都是那些令人痛心的画面……我看着大王这张脸,不是它有多么俊朗,也不是它有多么潇洒,我看到的,就是对我活生生的讽刺……”

耶律烈听完她这番话,眼眸一下子变得复杂幽深:“究竟要本王怎么做,才能化解你心底的恨?”

“不可能,这不可能……”赵如烟垂下眼眸,神色黯然。

“好吧,你可以恨本王,但是本王肯定不会因为你的恨,而停止对你的占有,你明白吗?”耶律烈霸道的气势依旧凛冽。

“哈……”赵如烟冷笑一声:“我被掳至辽国这么久,也与大王周旋了这么久,我当然知道大王的为人了!大王可以霸占我,也可以禁锢我,我也可以陪大王继续演下去,就像戏台上的唱段一样,只是大王答应我的,就一定要做到……”

赵如烟冷笑着说完,便猛然起身,翻身压在了耶律烈的胸膛上,眼神迷离地盯着他,然后俯下头去,用她那有些冰冷的嘴唇贴上了他的唇,对于亲吻耶律烈,她是抗拒而厌恶的,但是为了昔悌她们不被自己牵连,她只能这样做。

反正,她的唇早就被他亲过了,就连她的身子,都已经被他玩弄过了,赵如烟全当是自己再经历一场噩梦罢了。

只是她没想到,耶律烈的嘴唇会那么炙热,不似她以为的那般冰冷,亲上去的时候竟然还觉得十分柔软。

她用力吻了吻,正要抬起头离开他的脸时,他却伸手按住了她的后脑勺,不肯让她起来。

“你……”

赵如烟的话未及出口,就已被他吞入口中,耶律烈温热的舌头迅速滑进她的口腔,一点一点地汲取着她的芬芳……

赵如烟的头不能动弹,只能任由他肆意亲吻着。

耶律烈的手掌渐渐从她的脑后滑了下去,在她的脊背和腰间来回抚模着。

赵如烟的心没来由地一颤,她很怕他会控制不住再一次占有她,迅速别开脸,努力挣月兑开他的亲吻和束缚。

“大王……可以了吗?够了吗?”因为趴在他身上,吐气有些费力,赵如烟很艰难地挣月兑道。

“烟儿,你的曲意承欢,似乎少了那么一丁点诚意……”耶律烈笑着,对于她的敷衍他似乎并不生气,只要他没有变脸,她就不担心什么。

“既然大王都说了这是曲意承欢,又何必要求那么高呢?大王答应我的呢?”

“本王答应你饶了她们……自当饶过。”

“那就多谢大王的大恩大德了……”赵如烟故意这样讽刺道。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紧急军情,说是西夏新皇登基,李元昊亲自领兵,要讨伐辽国,萧太后命耶律烈即可回宫商议大事。

边防告急,西夏国兵临城下,一夜之间连攻占辽国三州六郡,在战报送到时,宣战信早一步登鼎辽国皇宫大殿上。

“朕新登基,普天同贺之际,久幕贵国地广物博、人杰地灵,特率五十万众借宝地一游。孰料随众甚多,愧于借城郭十余座稍憩休养。不日即归!兮拜帖贵国圣尊隆绪,疏愿同往共贺,兴哉兴哉!”

信一读完,满朝皆惊。

谁料得到,这西夏国新君居然寄来如此油滑无耻的讨伐信,把侵占别人土地说成是游历一番即归。仅三日侵占辽国十余座城池,烧杀抢掠,屠截百万,十恶难及之万一,说成“稍憩休养”。更更无耻的便是最后一句,还大言不惭地邀辽国皇帝耶律隆绪齐往同贺?!

耶律隆绪当下气炸,拍案惊怒。

文武百官皆气怒交加,无以言辞。

念信的李公公满脸焦急,欲劝说耶律隆绪,偏偏他帝王性格刚烈不渝。

“这……皇上,老奴该死,此信……此信还未完。或许尚有大转机!”

耶律隆绪稳定住心神,抬手示意他继续。

李公公颤微微地转过身,再次拿起那卷华丽的山河绣卷。

对,西夏国新君不但言辞嚣张,且将宣战信做成了一卷极漂亮的山水绣卷,憋得人气死也不能一把撕掉泄愤。

而未完的内容却是,“朕如此举师动众,远渡而来,实因内宫虚空,又闻贵国仙灵之人甚众,尚得一宝卷佳人图,诣来寻觅芳踪屡屡不得。若贵国能助一臂之力,使朕觅得良缘佳偶,集众便不日而退。”

耶律隆绪皱着眉问,“什么意思?”

李公公稍加说明,便舒展开彩色绣卷余下部分。

耶律隆绪眯眼探看,揪紧的眉峰越蹙越紧,垒坚如石,怒气横生的俊脸在看过片刻后,突然大震,惊愕的面容上肌肉不住抽搐。

是她?李元昊亲自领兵压境,向他们辽国索要的女人,竟然是她?!

李公公担忧地唤了一声,耶律隆绪猛的回神,合上画卷,眼神幽深的瞪着殿下众人。

朝臣们刚才只看到长长绣卷的背面,并未看见那画中美人的真面目。

乍一听到这嚣张的西夏国新君侵犯他辽国领土,居然可以为得一美人而退军,这对他们辽国而言,无疑是巨大的嘲讽跟侮辱。

一个女人怎么能与江山社稷相匹!

但是,在未了解西夏国这位突然冒出来的新君脾性时,一切还是未知数。

文武百官议论声一片,所有人都在揣度,究竟是什么样的美人,能成为那狂暴残忍的西夏国新君侵略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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