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辈子可能遇上许多男人,那些从一而终的女人,或许生活单纯而单调,却是一种平凡的幸福,有些则会遇上几个男人,若是这些人在同一个时期一起出现,也不能说是幸或不幸,只是没缘分而已。
向良对我极好,我们第一次上床,他真的非常温柔,我拉著被单覆住全身,想在他热切的凝视下隐藏自己,但是这个姿态似乎显得有些矫揉造作,我已不是处子之身,但我认为自己的心灵还是拥有一抹单纯的角落,我屏息地半果著躲在被子下,他专注於除去我最後的一丝娇羞,钻进被单中抚触我,彷彿肌肤的果裎相接可以让我们更接近,当他用灼热的双手施以烙印,我闭上双眼拱身向他,又自觉好放荡无耻。
如果说,体贴的男人以前戏取悦了女人,那麽那些似乎表现了他对我的感情,我们花了许多时间探索彼此,那是一种互相创造的欢乐,他的气息包裹了每一处肌肤,而我沉浸其中,喜爱那种男性的热息、他粗糙的鬍渣刮过皮肤的刺激,以及另一种纯然男性化的麝香,那气味令人衝动得只想为他张开双.腿,而我惊畏、恍惚地看著他用手指碰触我那饱满的**。
他小心翼翼地进入,好像在预期什麽,还有点犹豫,我躺在他身下任他为所欲为,看著他肌肉结实的下月复、贲起的前臂,忍不住抚模他满是汗水的脸颊,并爲这碰触本是被禁绝的而更加愉悦。
事後,他突然问我:「妳……还好吧?」
我躺在他旁边,心满意足,觉得这个问题有点诡异,却说不上来是什麽。
「不会痛?」
我摇摇头,原来**可以如此快慰,也能够带来灵与肉的相互满足。
但我总觉得他有心事:「是吗?」
向良的身体一僵,瞧著我的目光也有些古怪,而我渴望躲开他脸上的不悦,便沉默著没有继续同他说话了。
我们的同居生活非常顺利地进行,由於行李只有一点点,我打包了两箱书,就搬去向良的套房住;他是一个非常勤奋的男人,却也是个分外懒散的大学生,週末的时候,他可以睡到中午纔起床,随便吃了中饭,就跑去校外的一间叫做《BlueMoon》的钢琴PUB和朋友们练唱。
每天早上,我负责叫他起来吃早点,因为没有学过烹饪,我通常都随便煎个蛋夹吐司,有时还会熬点稀饭,最喜欢看男人刮鬍子的模样,向良充分满足了我的想像,由於他的鬍髭长得快又多,每每见他抹著白色泡沫,刮著青湛湛的下巴,我特别享受抚模他鬍渣的快感,指尖的触感刺刺的很是舒服,那是种会让女人发出尖叫的性感。
向良也可以当个居家的好男人,小套房里面偶尔什麽东西坏了,有他帮忙换灯泡或钉钉子,动手能力强的男人,使人有种踏实的感觉。
由於我们都是一穷二白的大学生,向良课馀在PUB里面打工,赚来的钱拿去买了一辆重型机车,一二五的车款要将近五万块,但他还是咬著牙买了下来,向良对於吉他和机车的热情,我是知道的,男人戴安全帽的时候,有著一种开怀的俊朗,许多女同学说他像个颓废的摇滚歌手,但我还是喜欢他那份诚挚热爱音乐的心,更对他时常风雨无阻地骑车载我上下课,感到分外窝心。
大一下学期,为了赚点零用钱,我也跟著一票朋友去打工;我们去了一间距离学校比较远的补习班,专门教国中生的英文和数学,由於我的社会科稍微好些,就接了辅导的课程,帮这些十五岁的少年少女补习历史地理。
某一晚模考结束自习的时候,有个小男生问我:「老师,妳有没有男朋友啊?」
我不想对这些小毛头透露自己的私事:「别问了,专心读你的书吧。」
没想到那个小鬼说道:「妳一定是长得太醜,所以没人要啦!」
我忍著气,故作微笑地回了一句:「老师有没有男朋友,考上了我就告诉你。」
「不公平,到时妳早就被人甩了怎麽瓣?」
小孩子说话无心,听来却十分残酷,我心里嘀咕著,在学生回家後收拾教室里面乱七八糟的垃圾,学生们把饮料罐和便当盒扔得到处都是,每当下课时,我都自动帮忙打扫。
斑主任是个年约卅岁的已婚男人,戴著一副眼镜,身材有些发福,平日看起来和蔼可亲,对其他老师也都是笑脸迎人,来到补习班教了两个月,我也没怎麽跟他交谈,只有那个晚上,随口跟他讲了几句话,忽然听他问道:「妳现在要升大二了吧?」
「是啊。」
「有男朋友了?」
我觉得这个话题有些涉及私人,便不想回答。
在微暗的教室里面,来上补习班的孩子们都回家了,我等著向良骑车来接我,没想到他迟了十分钟没来,於是悻悻然打了卡,帮著整理柜檯旁边散落的考卷。
只听班主任又在背後说道:「平常来接妳那个,是妳的弟弟,还是哥哥啊?」
我忍不住回嘴:「那是我男朋友。」
「他配不上妳。」
「我觉得我跟他很配。」
我原本站在柜檯後方,忽然感觉到一股热气透了过来,一转过头,发觉班主任正站在那儿,和我贴得很近,让人有股不舒服的感觉。
「我觉得你们不配。」
「我不认为旁人有权利说我们什麽。」
他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双手梭巡过我的小月复,脸上的笑纹显得有些奸邪,那双小眼睛也似乎不怀好意,接著我纔发觉那双手已经伸入了我的及膝裙;当他陌生冰冷的手指探进时,我直觉地夹紧双.腿,恐惧地用双手拚命捶打这个不安好心的恶人,那是一种噁心至极的感觉,但我不愿意屈服在那种强迫之下,只是愤怒地和他扭打。
一阵轰然巨响,击碎了这个恐怖宁静的夜空。
向良把脚上穿的一只球鞋月兑了下来,用力打破了补习班的玻璃门,那个吃我豆腐的班主任,也是惊得呆了,我拉整衣服朝他奔去,正想感谢他及时救了我,但是他那森冷的眼神,却更使我不寒而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