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打发绿萝,心情总算比往日好几分的齐少游终于抵达倚松院周珺琬的院时,已是掌灯时分
周珺琬早已领着一众人侯在门外,一瞧得走近,便忙满脸是笑的迎上前屈膝行礼:“二爷,您回来
她今日本就刻意盛装打扮的,比之往日不知道鲜亮多少,这会子又被廊下灯笼透出来的红光一衬,就越发显得窈窕高挑,肤色如雪,要不怎会有“灯下看美人,越看越动人的说法儿呢
齐少游果然被惊艳到,且心情正好,不觉已是满脸的笑,几步上前亲搀周珺琬起来,笑道:“之间,何须如此客气,没的白生分携周珺琬的手往里走
待进得厅堂,瞧得当中桌上摆的全是既滋补己又爱吃的菜肴,还有一壶己爱喝的梨花白时,脸上的笑容就更大,心下也是一暖,暗想阖府上下除过己的娘,也就周珺琬这个枕边人贴心些,当然,锦云并不在这个“枕边人的范围内,在看来,后者充其量一个暖床的玩意儿罢
周珺琬先请齐少游坐,又亲动手给斟一碗甲鱼汤,双手奉给后,方己也坐,一边给夹菜,一边柔柔的说道:“妾身瞧着二爷这些日子竟瘦好大一圈儿,虽说读书做学问要紧,但二爷也该爱惜个儿的身子不是白日里妾身去给夫人请安时,夫人提及此事便心疼得不得,如今妾身亲眼见过二爷后,才知道别说夫人,便是妾身见二爷如今这样,也心疼得不得呢
当就想夜夜待在外书房,读那劳什子书做那劳什子学问,放着高床软枕不睡,放着温香软玉不抱不成齐少游满心的有苦难言,只得打哈哈,“如今父亲嫌丢西宁侯府的颜面,那些个同窗面上虽跟往常一样,私下里谁不笑话儿一个大男人,竟被一个女子退亲除死命的读书做学问,力争明年下场时一击即中,一举挽回己的颜面以外,还能怎样
说着,半是真苦闷不得志,半是装苦闷不得志的仰头一口干杯中的酒,将酒杯重重顿到桌上
周珺琬见状,忙执壶又给满上后,方柔声劝道:“妾身如何不明白二爷心里的苦说来此事大半还得怨妾身,若非妾身一心爱慕二爷,一心想与二爷一辈子在一起……又何至于生出今日这些事端来妾身这些日子每常想起此事,都觉得对不住二爷,没脸见二爷,如今又听得二爷这说,妾身这心里就更是痛如刀绞,只恨不能以己身代二爷,好叫二爷心里好过些……
话没说完,已是哽咽得说不下去,忙拿帕子捂嘴,低声啜泣起来,灯影下伊人憔悴弱不胜衣,怎不叫人见犹怜心下却是冷笑不已
“这又与何干齐少游却显然很吃她这一套,忙抬手给她拭泪,柔声道:“原是祖母做的主,难道还敢忤逆长辈的话儿不成说来说去,都是怪那韩家不通人情,不知变通,怪那背后捅刀子的人太阴险太狠毒再者,己都已是受害者,吓得大病一场差点儿丢性命,又何须再责
她是不是真‘吓得大病一场’,只怕齐少游比谁都清楚罢,倒是真难为颠倒黑白,指鹿为马起来半点不脸红心虚
周珺琬暗冷笑,面上却已然换上一副受宠若惊,感激不尽的样子,含泪笑道:“二爷果真这样想的,果真不怪妾身那妾身总算可以安心一边说,一边越发殷勤的给齐少游布起菜来,喜悦得就像齐少游才答应她什不起的大事一般,就像齐少游是她的天一般
齐少游实在受用于这种感觉,的大男子心理得到极大的满足,连带身下某处也一下子有感觉似的,让深觉己今晚上不会再无所作为
当下也顾不得再吃菜,只草草再喝一碗汤,便放筷子,要吩咐人打热水来沐浴,又挑周珺琬的下巴低声调笑,“要不,今儿个们来个鸳鸯戏水
被周珺琬红着脸躲过,嗔道:“二爷好没正形,没见丫头们都还在呢顿顿,声音渐次低下去,头也低下去,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样子,实则是趁机掩去眼底的嘲讽,“其实妾身在二爷回来之前,已经沐浴过,要不,妾身叫锦云来服侍二爷沐浴,妾身给二爷准备糕点去
叫锦云来服侍己沐浴,岂非一连次都对着她无所作为,白让她动疑齐少游忙道:“不必,己洗就可以,给准备糕点去罢,旁人做的,都不若做的合口味
周珺琬应,待人送热水来,又给齐少游找好更换的干净中衣后,便准备糕点去
待她托着一早便做好的糕点回来时,齐少游已沐完浴,披散着头发,敞着前襟,露出一大片胸前的肌肤靠在床头
一瞧得她进来,便招手笑道:“糕点准备好快拿过来吃,如今是一日不吃做的糕点便觉得浑身不在,以前恍惚听人说过一句什‘要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男人的胃’,可见这话还是有几分道理的
周珺琬笑道:“不过是凑巧合爷的口味罢说着将糕点放到床前的高几上,又行至桌前给斟一杯茶过来
齐少游便就着茶,接连吃几块糕点,才漱口擦手,看向周珺琬笑道:“夜,早些歇罢,明儿还要早起呢
“嗯,妾身吹灯便来周珺琬红着脸应,将屋里的灯都吹,只留下靠门口的一盏戳灯亮着,才月兑外衣,仅着中衣,躺到床上去
周珺琬方躺下,齐少游已伸手过来,解起她的中衣来,待解开中衣,瞧得她里面黑色牡丹的肚兜时,呼吸便渐渐乱,就势低下头,在她脖颈上亲吻起来,手也同时伸进肚兜里揉搓起来
几乎用尽全身的制力,周珺琬才控制住想一把推开齐少游,再将踹到床下的冲动就算她比谁都知道齐少游如今根本已不能人道,这会儿就算再如何动作,到最后还是不会对她造成任何实质性的危害,她依然满心想踹下床
感受到湿湿的手掌正一寸一寸缓慢游移过己的肌肤,周珺琬恶心得差点儿就要忍不住吐出来
她莫名想到那天晚上齐少衍掐着她脖子的手,那手虽然带有茧子,显得有些粗糙,但却很暖很干燥,不像齐少游的手,就像是随时裹着一层冷汗似的,湿哒哒的,让人觉得无比的恶心她依稀记得以前住在她家隔壁的那位老女乃女乃曾说过,手掌干燥温暖的男人,是最有责任心的男人,也不知齐少衍是不是也是这样的
周珺琬胡思乱想时,齐少游已一把将她的肚兜扯去,在大力揉搓她白晶晶的双峰
周珺琬猛地回过神来,脑中闪过的第一个反应,便是将齐少游她身上推下去,不然她就真的要恶心的吐出来她是这想的,也是这做的,念头闪过的同时,双手已不管不顾的飞快推出去
然理智却在她的双手刚挨上齐少游已月兑得光光的身体时,瞬间回笼她之前做那多事,等的就是这一日这一刻,她怎能在最后关头掉链子,让己功亏一篑呢更不要说她之后的每一步计划,都是建立在今日必须事成基础上的,她绝不能让己功败垂成,她只许胜不许败
于是本来是要推开齐少游的手掌,便屈辱的减缓力道,改为轻轻抚模在的身上,牙关也咬得比方才更紧几分
齐少游方才还在暗暗嫌弃周珺琬的不解风情,觉得她怎就跟根木头似的,只知道僵硬的躺在那里什都不会什也不做,只任独忙活儿呢来她这里可是希望重振雄风享乐子,而不是来伺候她的,便有几分生气
不想就感觉到她的手已犹犹豫豫抚上的身体,这才转怒为喜起来,暗想琬儿毕竟是大家闺秀,不比锦云丫头出身,一时间放不开也是有的……不由越发来劲儿,又一把将周珺琬的白绫亵裤给扯掉,再将己的亵裤也给扯掉后,才粗喘着继续忙活儿起来
只可惜齐少游又忙活儿一番,明明心头已跟火烧一样,只想即刻发泄出来,下面却还是一丝反应也无只得烦躁的喘息着,沮丧的周珺琬身上翻下去
周珺琬等的就是这一刻,因忙强忍住恶心,作出一副意乱情迷的样子,娇声问道:“爷,怎怎不继续下去……
齐少游满心的苦涩,比之之前周珺琬劝不要太刻苦读书以免累坏身子时更加的有苦难言,也比之前更加的绝望,在锦云那里无所作为也就罢,还可以抱着最后一线希望安慰己,指不定换人就行呢可如今换人,却仍是一样,不更加证实的确不行这一事实,又怎能让不绝望
偏周珺琬还不比锦云,可以任打骂,很容易就能将事情给遮掩过去,只得撒谎道:“许是最近忙于读书做学问太累,急忙之间竟然提不起兴趣来,咱们不如躺下斯斯文文的说会儿话说来也有好些日子不曾来瞧过,心里没有怨罢说着,扯过被子将己周珺琬都盖起来,人也有意往外面挪挪
谁要跟躺着斯斯文文的说话儿周珺琬暗冷嗤,仍作出一副情动的样子,翻身便搂住齐少游,同时将白女敕女敕的腿儿搭到身上,娇声嗔道:“爷还知道好些日子不曾来瞧过妾身呢况要说话儿什时候不能,眼下可还有更重要的事儿要做呢……爷不知道,夫人今儿个还跟说,如今就盼着能尽快再怀上身孕,十个月后为她老人家生一个白白胖胖的孙子呢,爷来孝顺,想必也不忍心让夫人失望罢
说话间,手再次抚上齐少游的胸膛,在上面有意无意画起圈儿来
齐少游倒是不怀疑周珺琬的话,毕竟如今周珺琬得宁夫人意儿之事是阖府上下都知道的,如今发愁的是,到底要怎样才能将眼下的局面应付过去总不能跟之前在锦云屋里时一样,找借口发作一通,便拂袖而去罢
正衡量着这个法子的可行性,就感觉到周珺琬柔若无骨的手已探到身下
“干什齐少游近乎是触电一般推开周珺琬的手,猛地坐起来,声音里的惊慌失措连己都觉得有“此地无银百两之嫌,便吞吞吐吐的想要解释一下,“只是、只是……
只可惜一切都已然迟,周珺琬“该知道的,都已知道,“爷,您、您这是怎,您怎会、怎会……,爷敢是生病不成怎会这样,是多早晚的事,太医又怎说,怎会这样……呜呜呜,以后可该怎办……语无伦次的说着,已忍不住哭出声来,当然,心里在想什,就只有她己才知道
齐少游没想到周珺琬竟会这般敏锐,锦云两次下来都没发现的事,却被她在就这一会儿的功夫里已给发现,还哭着嚷起来,这要是被外间上夜的丫头婆子们听去,以后还有什脸面见人
当下连想都来不及想,便已一把捂住周珺琬的嘴巴,在她耳边近乎是咬牙切齿的道:“是不是想把倚松院所有的丫头婆子都叫来,好叫她们都知道已不行之事……话还没说完,已恨不能咬掉己的舌头,己这样说,岂非等同于承认己已的确不行之事
脸上的表情也因此而一下子变得五颜六色起来,心虚、沮丧、难堪、悲愤、怨恨……总之是什表情都有,捂住周珺琬嘴的手也不知是没力气,还是已打算破罐子破摔,跟着颓然的放下去
周珺琬借着朦胧的灯光将齐少游的表情看在眼里,心下只觉一阵阵的快意,面上却是一副受惊过度,却又恍然大悟,以致连哭都忘记的表情,“这说来,爷竟是真个……难怪爷这阵子瘦这多,憔悴这多那爷瞧过太医太医怎说爷还这年轻,太夫人也正要给您说亲,可不能这样下去,且爷膝下至今连一儿半女都没有呢,可该怎办……说着,忍不住又哭起来,只不过声音已比方才许多
但仍哭得齐少游一阵阵心浮气躁,一脸凶相的低喝道:“这是什很光彩的事,还看太医告诉,最好当作今晚上什都没发生过,把这件事给捂烂在心底,凭是谁都不能告诉,否则,就别怪不念昔日情分,对不客气还有,不要哭,一天到晚就知道哭哭啼啼的,再大的福气也给哭没,只剩下晦气
似是被齐少游的凶相给吓住,周珺琬再不敢哭,只是抽抽噎噎道:“妾身不会告诉任何人的,二爷只管放心
顿一顿,心翼翼的劝道:“只是不看太医怎成呢,总不能就任它这样下去罢太夫人已经着手在给二爷说亲,只怕转眼间新少夫人就该进门,到时候可该怎样呢而且太夫人还等着抱曾孙,侯爷夫人也等着抱孙子呢,依妾身说,二爷还是悄悄儿的瞧瞧太医去罢
话音刚落,齐少游已阴森森的冷笑道:“说得倒轻巧,万一那个太医是个嘴碎的,私下里把事情给传开,以后还见人不见人就算真能给治好,到时候也未必有脸再见人,更何况谁敢下保太医就能治好再者,这些事也是该管的便是想管,也得先掂量掂量己的身份够不够,还是管好己的嘴巴罢
说完抓起衣衫胡乱穿好,便要翻身下床去,不欲再在这里多呆,省得继续在周珺琬面前丢脸
却被也趁机快速穿好中衣的周珺琬给拉住,就势跪在床上,哽咽着声说道:“爷说得对,妾身的确没资格管爷的事,但妾身敢说这世上再找不出第二个比妾身更爱爷的女人如今看见爷这样,妾身心里的难过丝毫不比爷少,叫妾身怎能不为爷担心,又怎能不管爷的事
说着觑见齐少游的神色缓些微,才又继续道:“妾身平日里虽拙,对府里的情形也并非就一无所知,如今侯爷年纪大,夫人膝下虽说有大爷爷两个儿子,可大爷那个情形,不提也罢,夫人惟一能依靠的,便只有爷一个,偏爷又是个再聪明伶俐不过之人,又有冯姨娘帮衬,夫人心里有多着急,为谁着急,难道爷心里没有半分体会的如今偏又发生这样的事,若是让夫人知道,还不定怎生伤心呢求爷就听妾身一句劝,趁这会子事情还有回寰的余地,去瞧瞧太医罢,啊不然真等到新少夫人进门,一切可就真个迟啊
周珺琬这番话,无一句不透着贴心,无一句不是在为宁夫人齐少游母子两个着想,也就难怪得齐少游会听住,且越听神色越缓
齐少游这些日子又何尝没考虑过周珺琬说的这些问题恰恰正是因为考虑过,且考虑得更远更多,所以才会那般懊丧绝望的
才二十二岁都不到,家未成,业未立,果真此就不行,后半辈子活着还有什乐趣况到时候还不是想活便能活的,只怕到头来们母子还得反过来去看冯姨娘母子那对奴才的脸色,又怎甘心眼睁睁看着这一切的发生那还不如直接让去死来得痛快
可又没有那个胆子去找太医瞧病,哪怕只是悄悄儿的,也没那个胆子,只因这不只关系到的前途的颜面,还关系到身为男人的尊严,这万一要是被旁人知晓,的一切就真是完
但无论如何,能得周珺琬说这一番推心置月复的话,心里还是不无受用的,至少琬儿是真心爱,是真心在为着想;亦连被她无意发现秘密之事,这会子也觉得没什大不的,甚至心下还浮过一丝久违的轻松,毕竟一个秘密压在人心上久,又没人能为己分忧甚至连对着倾诉的人都没有的感觉委实太糟糕,如今总算不必在任何时候在任何人面前都保持高度警惕,惟恐什时候便被人发现己的秘密去,至少在琬儿这里,可以不必再草木皆兵,可以彻底的放松
正是因为有这样的想法,齐少游再看向周珺琬时,神色才会越发的缓,甚至眼神还染上几分柔
顺势坐回床上,握周珺琬的手,眉头深锁,情绪低落的叹道:“说的这些道理何尝不懂但此事干系甚大,委实不敢掉以轻心,贞华院那对母子时刻都在一旁虎视眈眈也是知道的,父亲又来偏心,万一让们瞧出任何蛛丝马迹来,别说议亲,只怕连本该属于的世子之位,都会落到老那个奴才秧子的头上去,说又如何敢瞧太医去
说着苦笑一声:“实在冒不起这个险,也丢不起这个人啊
一席话,说得周珺琬也禁不住皱起眉头,没言语,好半晌方轻声道:“可话虽如此,爷总不能就这样过一日算一日罢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旁的事且先不说,太夫人不日便要给您议亲之事可该怎办还有爷也总不能经年累月的都歇在外书房罢时日一长,只怕也是会招人话柄的……
齐少游闻言,思忖片刻,方沉吟道,“说得对,这两件事都已是迫在眉睫,总要尽快想法子应付过去才是……这法子嘛,倒也不是没有,方才已想到一个,只是说不得要委屈委屈……在回来倚松院之前,便一直在为这两件事发愁,只不过一直没愁出什好法子来罢,但现在不一样,已想到法子,倒是没想到今夜进内院这一趟,会不虚此行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周珺琬如何猜不到齐少游口中的“法子是什简直就是正中下怀,但面上却一副懵懂的样子,急声问道:“什法子只要能为爷分忧,妾身什委屈都不怕
果然就听齐少游道:“这第二件事嘛,倒是好应付过去,只要夜夜都歇在屋里,然就不会有人动疑除非,除非不慎说漏嘴……
话没说完,已被周珺琬急急打断:“妾身怎可能说漏嘴,妾身连文妈妈锦秀都不会告诉,爷若是不相信,妾身可以发誓的
齐少游就微微笑起来,“然是信得过的,不过白说一句罢,哪里就至于发誓这第一件事就要难一些,不过那日已当着祖母的面儿说过便是要为们弟兄个议亲,好歹也要先问过们意思的话儿,倒是可以据此作作文章,无论祖母选中哪家,都说不喜欢便是只是这样违背祖母的意思,期间又一直歇在房里,祖母只怕会越发的不喜欢,觉得是迷惑,不但祖母会越发不喜欢,时日一长,次数一多,只怕娘那里也会渐渐对生出意见来,势必都会给气受,可真想好要为分忧
周珺琬闻言,低头沉默片刻,才抬起头来,坚定的道:“妾身已经想好,无论将来要受多少委屈,都愿意为爷分忧妾身本就是爷的人,不但人是爷的,心也是爷的,为爷分忧,既是妾身应当应分之事,也是妾身心甘情愿之事,妾身只求将来爷做世子爷侯爷后,心里能一直为妾身保留一席之地,妾身便心满意足
如果说方才齐少游对周珺琬更多还只是存的利用之心的话,那这会儿便只剩下感动,再想不到周珺琬会爱己爱到这个地步,为什委屈都愿意做,素日里实在太对她不住
当下便忍不住搂她,动情的说道:“放心,只要做世子爷,将来再做侯爷,势必不会亏待,势必会为挣得一个诰命,让凤冠霞帔,这辈子享尽富贵荣华
“有爷这种话,妾身便放心周珺琬是一脸的感激不尽,说完不忘叮嘱齐少游,“太夫人那边只怕不日就要再提给位爷议亲之事,爷记得到时候态度坚决一些,千万不要露马脚
待齐少游应后,又软声道:“妾身还有一个要求,只求将来太夫人夫人给妾身气受时,爷能尽可能护着妾身一些,别叫妾身太失颜面,好
齐少游正处于大受感动之际,是她说什便应什
二人又低声闲话几句,才心情各异的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