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妾本嫡出 107,善恶有报

作者 : 蛋炒饭2

华清容阴沉着脸,猛地站起来,几步走到华清兮的面前,声音阴冷如利刃:“你可知你在说些什么?”

“我,我说的是事实!”华清兮被华清容的气势吓得猛地站了起来,退了一步,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底气却有些不足了。

华清容冷冷的看着华清兮,突然扬起手,狠狠的甩了华清兮一巴掌,“啪”,清脆的声音响起,整个屋子的人,都霎时愣住了,不敢置信的看着华清容。

华清兮被打的身子摇晃了一下,踉跄着退了几步,双腿一软,跌倒在地上,用手捂着脸,一脸愤慨的怒视着华清容:“你,你竟敢打我?”

华清容冷笑一声,逼近华清兮:“我为什么不敢?你知道人与猪的最大区别是什么吗?”华清容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这里。人会思考,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而猪却不知道!这一巴掌,就是要打醒你这个猪一般的脑子,省得整个华府的整个脸面,到时候毁在你的手里!”

“你,你,我跟你拼了!”华清兮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叫喊着就要朝着华清容冲过去,却在对上华清容那冰冷的目光时,高高举起的手,猛地僵住了。

大太太看着华清兮迅速红肿的脸,再也按捺不住了,这几日,她真的憋屈到了极点,婆婆的为难,妯娌的挤压,丈夫的不待见,小妾的嚣张,现在连女儿也……,这怎么能让她再忍下去?!阴沉着脸,腾的站了起来,几步走过去,扬起手,就朝着华清容扇去。

华清容蓦地转身,抬手就抓住了大太太的手腕,声音冰冷:“母亲,你这是想要做什么?我做错了什么,你要教训我?”

“我,我,我教训你这个忤逆的畜生!”大太太气的脸色发白,哆嗦着,用力的想要把自己的手腕挣月兑出来,怎奈华清容的手,就如铁箍一般,紧紧的扣着她。

“母亲你此话差矣。”华清容一脸的轻鄙,挑眉看着她,“古人云小杖则受,大杖则走。母亲昨日在大街上,定要污我与人有染,我若是因为孝字,不得已承认了,今日就已经死于非命。等日后,一切真相大白,安平候到时候把满腔的怒火发泄在母亲和华府的身上,我岂不是成了华府最大不孝之人?母亲,你说,我昨日里是该认,还是不该认?因此,母亲说我忤逆,我却是怎么都不敢认的,认了,岂不是陷母亲与不堪之地?我岂能做那种不孝之人。”

华清容的一番话,字字都如利刃,刺得大太太浑身立即僵住了,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气的两眼血红的看着华清容,就如想要嗜人一般,恨不得把华清容就这样的一口吞了。

华清容却根本无视大太太的愤怒,盯着大太太,脸上的笑容淡淡的,带着无比的嘲讽,声音却越发的低哑和阴森:“因此,今日女儿倒要问问母亲,昨日里何以一定要逼女儿认了那莫须有的罪名?莫不是就因为女儿不是从母亲的肚子里爬出来的?还是因为母亲对华府有仇,定要看着华府出丑,华府的女儿全都嫁不出去,心中才开心?”

华清容的字字句句,就如利剑一般,刀刀剑剑全都刺向大太太的要穴,华清容的话音落下,在场的众人脸色都难看到了极点,看向大太太的目光,已经带上了恨意!

大太太气的脸色发白,嘴唇不住的哆嗦着,良久,这才开口:“我,我岂会那么想?你,你满口胡言乱语,血,血……”

华清容猛地放开了大太太,两只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大太太,只看得大太太把眼光避了开去,这才蓦地抬头,冷声笑道:“母亲,正所谓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大太太猛地一哆嗦,抬头看着华清容,见她只是冷冷的笑着,那模样,那神情,像极了当初的婉姐儿……,恍如婉姐儿含恨回来,再一次站在自己的面前。大太太只觉得心“怦怦”的狂跳的厉害,脑袋“嗡嗡”的轰鸣着,手脚发软,嘴里发苦,两眼呆滞,整个人就如呆滞了一般。

“好了,大家都累了,回去休息吧。”老夫人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切,突然开口了,对刚刚发生的事情,却视若无睹,说完,任由金福扶着,进里屋去了。

简妈妈一见老夫人走了,急忙上前扶住了大太太。

“母亲,回房去休息吧,一路走好,每一步都要踩结实了,千万莫要一脚踩空,摔了跟头。头发都快花白了,临到老却摔倒起不来了,下半辈子卧在床上,岂不是这天底下最可悲之事?”华清容看着大太太,笑了,笑的一脸的诚挚,语气里浓浓的全都是关心,可是那眼底的轻鄙,却谁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大太太伸着手,指着华清容,瞪圆了眼睛,“你,你,你,这个……”

“母亲放心,女儿很好。”华清容笑意盈盈的上前,伸手轻轻的握住大太太的手指,放到了大太太的胸前:“闺训里面有说最忌脸横暴厉,月复隐豪强。母亲如此作为,让女儿如何以此为戒呢?”

大太太气的哆嗦着,浑身不住的颤抖着,最后两眼一翻,软瘫在了简妈妈的身上。

“母亲!”华清兮失声惊呼着,站起来,扑在大太太的身上,想要怒骂华清容几句,扭头对上华清容那双犀利的眼睛,最终把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全都咽了回去,一声不吭的扶着大太太,出门去了。

“容姐儿你……”大老爷看着华清容,想要说上几句,极至看见华清容那一脸的冷然,却又不知说什么才好,叹了一口气,拂袖去了。

二房两口子离开的时候,二太太经过她的身边的时候,悄悄的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臂,朝着笑了笑,这才跟着二老爷离开。

三房离开的时候,三老爷和三太太低着头,没有看任何人,但是华清容却发现三老爷和三太太的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

霎时间,屋内的人走的干干净净,只剩下了华清容一个人,华清容淡淡一笑,正要转身离开,却看见魏妈妈从内室出来:“五姑娘,老夫人请姑娘进去。”

华清容愣了一下,旋即笑了,不论祖母心中想的是什么,即便是不想让她出嫁,即便是所有人不想她好过,但是如今的华府已是势如骑虎,想要反悔也是不能了!慕容承志,她是嫁定了!

“祖母。”华清容掀帘进了内室,笑盈盈的看着老夫人,仿佛刚才在外面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一般,“找孙女儿什么事?”

老夫人深深的看了华清容,这才笑着道:“容姐儿,过来。”伸手拍了拍身边的床榻,“挨着祖母坐,我们娘儿俩说说话。”

华清容点点头,走过去,上了床榻,笑道:“孙女儿替祖母揉肩膀吧,很久没有替祖母揉了。”华清容说着,有些微微的伤感:“以后,也没有机会了,这几日,祖母就让孙女儿尽尽孝心。”说着,伸手轻轻的替老夫人揉捏起来。

老夫人笑着按住了华清容的手:“我向来知道你就是个孝顺的,你做的很好,祖母很欣慰。”

华清容的手微微的顿了一下,却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细细的,一寸一寸的轻轻的揉捏着:“不知金福姐姐替祖母按揉可还称心?”

老夫人笑道:“你亲自教的手艺,又怎么会差?”

华清容旋即笑了。看来祖母并没有因为刚才的事情,而生气,这是为什么?难道祖母不喜欢大太太?既然不喜欢,为什么又让父亲娶了?而自己前世里的那几年,大太太在这个华府里,几乎是一手遮天的,祖母一向隐没在人后,即使出现在人前,也很少说话。

这一切,到底是因为什么?华清容心中疑惑更深,可是脸上却依旧是一脸的柔和,淡淡的笑着,轻柔在老夫人的声音,说着一些凑趣的话。

老夫人惬意的闭上了眼睛,软软的靠在床榻上,时不时轻声的笑笑。屋内一片静谧和祥和。

“容姐儿。”不知过了多久,老夫人睁开了眼睛,抬手,拉住了华清容还在不住揉捏的手指,“来,坐着说话。”

华清容点头应了,起来,坐在老夫人的身边,抬起头,看着老夫人,脸上的笑容淡淡的,不热烈,但也不疏离:“祖母有话,请尽管直说。”

老夫人看着这样的华清容,一时间倒不知怎么说了,只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她不论如何,终究是你的母亲,你……”老夫人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该有的尊重,还是应该……给。”

“祖母,若是她当我是女儿,我自然当她是母亲。”华清容眉梢微微一挑,原以为祖母不会再提,想不到还是提了,难道刚才自己猜的全都错了?!

老夫人的眉心微微的蹙了蹙:“这孝字……难啊。”

“孙女儿知道,该维持的场面,孙女儿必定会维持的。若是有心人想要传出去,这不是孙女儿能制止的。”华清容淡淡的说着,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大太太和华清兮既然如此狠毒,一次次的想要置她于死地,她岂能傻愣着任人宰割!就算是一个“孝”字压人,但她也不能就为了一个“孝”字,而再毁了自己的这一辈子!

这一辈子,自己辛辛苦苦的走到这一步,她一定不会让人毁了!

“昨日的事……”老夫人顿了顿,又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也不知,她这几年是怎么活的,竟然越活越回去了。”

都儿儿看。“昨日的事,孙女儿必定会追究到底,侯爷也不会放过他!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竟然如此的很辣,一定要让我身败名裂!”华清容说完顿了顿:“侯爷已经跟京兆府打了招呼,那个无赖,一定要好好的审,必定要有一个结果才行!”

华老夫人蓦地转头,看着华清容,却见她眼神清澈坦然,只是眨眼的一瞬却露出一丝狠厉来,而这狠厉却没有逃过老夫人的老眼,老夫人嘴角微微勾起,眼中精光一闪,瞬即隐去:“如此也好,我华府虽然不是什么勋贵之家,但却不是人人都可以诬赖的。”

老夫人在也不提起大太太的事情,仿佛刚才她什么都没有说一般,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祖母说的是。”华清容说着,见老夫人脸上显现疲色,忙笑着道:“孙女儿昨日里劳累了一天,今日里实在是支撑不住,孙女儿……想回去歇息。”

“瞧我真真是老糊涂了。”老夫人笑着道:“早就应该想到才是,快回去好生歇着,太后的绣品要抓紧了,这眼看着日子就要到了。”

“祖母放心,孙女儿定然会把太后的事情,放在心上的。”华清容点点头,下了床榻,行礼告退。

刚出主屋,华清容就看见樊妈妈在小跨院的外面翘首望着,一见她出来,急忙迎了上来,一把拽住华清容,两只眼睛都是红的,声音轻轻的哽咽着,带着一点点的哭腔:“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妈妈。我没事。”华清容感受着樊妈妈满身心的担心,心中原本坚硬的地方,顿时软了下来,伸手就挽住了樊妈妈的手臂:“我们回去。”

一进院子,樊妈妈立即拉着华清容去沐浴:“快去洗洗,洗去满身的晦气。”

华清容躺在热腾腾的澡桶里,温润的水汽,在眼前弥漫着,散发出一阵阵氤氲的气息,华清容顿时觉得浑身的毛发都疏散开来,闭上眼睛,想着昨日里的一切,竟然沉沉的昏睡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就看见樊妈妈一脸不高兴的站在床前,正盯着她看。

华清容急忙扬起一脸讨好的笑容:“妈妈,我下次不敢了。”

“下次,姑娘竟然还敢说下次!若是感染了风寒,可不是好玩的!”樊妈妈板着脸,十分的生气。

“妈妈,姜汤来了。”春福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进来,华清容见了急忙笑道:“妈妈,我一定好好的喝姜汤,去去寒气。”

樊妈妈的脸色这才稍稍的缓和下来,转身吩咐春福:“以后姑娘沐浴,身边一定要有人看着,不可依着姑娘的性子。”

春福把姜汤放在了华清容的床头的案几上,点了点头,又瞧了瞧华清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春福姐姐,有什么事,直说就是,做甚么这么一副模样?”华清容有些怪异的看着春福一眼,她向来是个爽利的,今日里怎么……

“六姑娘,六姑娘她……,她正在自己的屋子里寻死,说,说……”

华清容端起姜汤轻轻的吹着热气:“若是真的想死,早就寻个夜深人静的时候,静悄悄的死去了,现在青天白日的,她屋子里,丫头婆子一大堆,想死也死不了的,只是不知她做出这么大的阵仗,想要干什么。”

“听说闹腾的很厉害,丫头婆子看都看不住,已经闹到老夫人处去了。”春福偷偷的看了华清容一眼,脸上越发的恭谨。

“她想折腾就尽管折腾吧,这侍郎府,已经不是以前的侍郎府了,她们母女一手遮天的日子已经过去了,她若是还不能想明白这个,她的苦日子还在后面呢。”华清容皱着眉心,一口一口的喝着姜汤,时不时的撇撇嘴,以示抗议,可是在樊妈妈威逼的眼神的下,只得老老实实的喝完了,把碗递给了春福:“我们关上门,自顾自的过日子,只要不踩到我们,就当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若是……”

华清容眼眸倏的一深:“来一个给我打一个,来一双给我揍一双!一切都有姑娘我!你们给我挺直了腰杆做人!”

春福咧嘴笑了,“是。”说着转身出去了。

主屋里,老夫人紧锁着双眉,倚在软塌上,看着站在前面的魏妈妈,语气十分的不耐:“到底怎么回事?”

魏妈妈的脸色有些为难,支吾了一会儿,这才勉强把事情说清楚了:“昨日在太常寺卿府里,六姑娘,六姑娘与忠勇伯的次子欧阳正霖……衣衫不整的被人撞破,刚才忠勇伯府传话来说,说……”

“说什么?”老夫人猛地睁开了眼睛,目光犀利,哪里有平日里的迟钝和老态。

“说只能娶六姑娘为侧室……”魏妈妈偷偷的扫了一眼老夫人,头立即低了下去。

“废物!”老夫人的手猛地抓紧了扶手,“到底怎么回事?好好的去做客,怎么会……”

魏妈妈所知也不是很详细,但老夫人问起,只得把自己所知的一星半点吞吞吐吐的说了出来。

老夫人却倏的闭上了嘴,不说话。想不到这母女两个人竟然蠢笨到这个份上,明摆着这件事,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出了这种事情,不想着善后,却只想着怎么让容姐儿身败名裂,竟然还在大街上……

“老夫人,您看这事……”

“你去找容姐儿说,有一个做妾室的妹妹,说出去并不荣耀,让她能拉扯,就拉扯一下吧。”老夫人揉揉发胀的额角:“最近年纪大了,越来越感到力不从心了。”

魏妈妈有些犹豫:“若是五姑娘……推月兑……”

“华府的姑娘一个妾室已经够了。”老夫人的眼睛微微的眯了眯:“就说是我说的。”

魏妈妈到小跨院的时候,华清容正在坐在绣棚前,仔细的看那副山水屏风,这几日事情多,屏风才刚刚描好了绣样,眼看着日子一天天逼近,华清容这才强撑着起来分线。

听了魏妈妈的话,原本想要拒绝的,可是在听见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心中微微动了一下,随机答应了:“我找人去跟侯爷说说,能不能成,我不敢保证。”

魏妈妈一听华清容答应了,顿时喜出望外,笑着告辞去了。

“姑娘,你……”樊妈妈有些不解。

“妈妈。”华清容放下手中的丝线,抬起头,看着樊妈妈,一脸的冰冷:“祖母拿我的婚事威胁我,我不得不应。”

樊妈妈依旧一脸的茫然,倒是春福在一旁开口了:“虽然姑娘封了县君,并且是太后的赐婚,但若是老夫人真的不顾华府的脸面,不好好的帮姑娘操办婚事,到时候丢脸的可是姑娘,姑娘以后在国公府会……”

华清容没有想到春福竟然能想到这一层,拍手笑着道:“好个春福姐姐,真的是七巧玲珑心!果然说对了祖母的心思!可是就算让她去忠勇伯府当了正室,又能如何?”

“那姑娘,我们……”Pxxf。

“还要麻烦妈妈明日去一趟云开酒楼。”华清容笑道:“侯爷在老地方。”

樊妈妈心猛地一惊,却没有说什么:“我知道了。”

一日无事,过的极快,转眼又是第二日了。

早上起来,匆匆给老夫人去请了安,一句话也没有多说,便匆匆的回了自己的小跨院,便伏在绣棚上绣屏风,一边听绣屏风一边听墨兰回话。

“……听大厨房的婆子说,石家的大女儿原本是在二太太院子里的,后来因为……做错了事,便被逐了出来,大太太就让她去了花草房,为了这事,石管事还让大太太狠狠的罚了,打了十个板子,休养了好一阵子。”

“知道是因为什么事吗?”华清容手中的针线微微的顿了一下。

墨兰努努嘴,有些欲言又止,脸上还有点儿红,手中不停的绞着帕子。

华清容抬起头,看了一眼墨兰笑道:“又是一个想爬主子床的?”

墨兰连忙点头,却不搭腔了,跟主子有关的事情,作为下人,依着规矩,向来是不能多言半句的。

华清容的眉心便皱了起来,石家的一定不能带了,这种有着爬主子床的心思的丫头,带着就是自找麻烦。

“其余的三家呢?”华清容继续问道。

“其余三家这两日一直很安生,之前也没有听说有什么事,但是奴婢还是会一直盯着的。”墨兰生怕华清容不满意,连忙说道。

华清容点点头,既然墨兰一直没有打听出什么来,想必另外几家要么是真的老实,要么是特别的奸诈,不过一大家子人,包括小孩子在内,全都奸诈的跟狐狸似得,华清容倒是不怎么相信的,所以,华清容对剩下的几乎人家倒还是愿意相信他们真的老实。

“春福,拿些铜钱给墨兰买零嘴吃。”华清容笑着道:“这几日还是要多与府里的姐妹们多走走,说说话。”

墨兰听了脸上大喜。“谢姑娘赏!”都是小丫鬟。有钱拿,自然是开心的,喜滋滋的拿了钱,转身出去了。

下晌的时候,老夫人让人过来传话,说是明日就是二十八,要去国公府里丈量,打造家具,让华清容过去看看。

华清容一进屋子,二太太便笑着迎了上来:“容姐儿,快进来,挑挑你喜欢的样式,好让师傅们照着打造。”

“二婶婶安。”华清容急忙行礼,二太太笑着拦住了,拉着华清容往里面走:“这屋子的摆设,可是你每日里要用的,所以你自己用着舒服最要紧。”

老夫人也笑着免了华清容的请安,把手中的图册递给了华清容,图册里面各式各样的家具都有,床,榻,案,几,桌,椅,柜等样样俱全,上面错彩缕金,雕缋满眼,看的华清容有些眼花缭乱。

“不知贵府上使用的是什么木料?”一个中年的妇人,站在桌边笑盈盈的看着老夫人说话。

“各色的木料都有些。”老夫人笑道。

“俗话说人分三六九等,木分花梨紫檀”。中年妇人笑着道:“每种材料都有不同的好处,到时候,自可以凭着木料的长处选取。”

“如此甚好,还要烦请师傅娘子好生替我家姐儿斟酌一番。”老夫人伸手拉着华清容走了过来:“这就是师傅娘子,容姐儿你好生选一套出来。”

中年妇人笑着道:“姑娘可是喜欢那种的?这种镂空雕花的,上面刻着牡丹可是最常用的,姑娘看着如何?”

华清容笑笑没有说话,最后却挑了一种阳刻莲花的样式,最是普通不过。

中年妇人有些奇怪:“姑娘,这个……”

华清容笑道:“这种镂空雕花的,虽是好看,可最是积灰,很难擦拭,既然是自己用的,自然是实用为上,我可不耐烦每日里擦拭这些个,再说这莲花莲子重重,最是吉祥。”

中年妇人看了华清容好几眼,这才笑着道:“奴家还是头一次遇见姑娘这么个妙人儿,以后姑娘若是有什么需要,自管来找奴家,奴家姓钱,就住在夹道街口。”

华清容笑着应了,便赏了几两银子,送了中年妇人出去。

几个人正要坐下说话,却见一个魏妈妈急匆匆的进来,一脸的焦虑:“刚才赵总管过来回禀说,说是如今大街小巷都传开了,说是……”魏妈妈顿了顿,看了华清容一眼,才继续道:“安平候见色起意,跟,跟五姑娘早就,早就私定终身,还说五姑娘攀附权贵,不守规矩……为人放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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