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妾本嫡出 110,婚事在即

作者 : 蛋炒饭2

华清容心中清楚,大姨娘一定在谋划着什么事情,但是是不是针对她,华清容不敢确定。那一起起的暗杀,是不是大姨娘的手笔,华清容也不敢确定,毕竟到现在为止,她还想不出她与大姨娘到底有什么厉害冲突,也想不出大姨娘有什么必要一定要置她于死地。但是她相信,只要是狐狸,一定会露出狐狸尾巴,她只要做好一个狩猎者就行了。

而目前华府中,最重大的事情,应该是她嫁到国公府,大姨娘若是有什么动作,必定会针对着她要带到国公府的人。而她带到国公府的所有人员中,除了贴身的丫鬟和妈妈,还有她必须要倚重的就是两家陪房,若是这两家陪房……,也够她烦恼一阵子的。

寒烟皱着眉心想了想:“我不是很清楚。自从这两家人知道要跟着去国公府,行事越发的本份,看不出他们与大姨娘有丝毫的关系。”

华清容顿时有些失望,但想想却也是必然,若是真的要对她不利,自然会越发的小心谨慎,顿了顿,才开口道:“让人盯着这两家陪房,若是有什么动静,让立即报了我知道,我必然是有重赏的。”

寒烟点点头,应了声是。两人说完出去,见春福她们已经挑的差不多了,看见寒烟出来,自然又抓着寒烟说笑了一会儿,便散了。

第二日,华清容带着春福和墨竹去老夫人的主屋,见铺子的掌柜和庄子的管事,已经在老夫人屋子里候着了。

在老夫人的跟前,先是听老夫人吩咐了几句,让他们认了新的主人,着华清容也没有说什么话,只是让他们尽心尽力的办事,虽然以后跟了她,但到底同是华府一脉,她自是亏待不了他们。

这些话,全都是些过场话,并没有什么威慑力,但是华清容刚刚接手,又是在华府,即便有什么手段,也使不出来,只是大家见见面,具体的安排,自然等她嫁到国公府之后,慢慢来。

接下来的日子,华清容这边唯一的大事就是寒烟的喜事,这段时间,整个兰芷院的所有人都是带着喜气的,这可是华清容亲手嫁出的第一个大丫头,而且嫁妆丰厚,华清容一直亲力亲为的操办着,这怎么不让其他的小丫头跟着眼红心动?

终于寒烟的好日子将近,老夫人又赏了物件下来,连带着二太太和七姑娘,十姑娘都送了物件来添妆,华清容又添补了二百两银子给寒烟压箱。

临嫁的前一天晚上,各院子的丫鬟都来给寒烟添妆,连大太太院子里的碧玉也来了。

春福和墨竹自然是跟寒烟最亲近的,春福这几年跟着老夫人家底厚实,便送了一支鎏金钗,墨竹刚来没多久,囊中羞涩,还是华清容赏了她一只玉镯,她才有拿得出手的物件,彩莲和彩云刚来府里,自是两手空空,最后也是华清容给垫了,每人都是一对耳坠子。

寒烟却只是扯着华清容的手不肯放,自从华清容来府里之后,她就一直跟着华清容,这些日子来,她与华清容渐渐的交心,虽然名为主仆,可是感情却似姐妹一般,如今冷不丁的要离开,心中自然是万般的不舍。

这一情景,这几日的一切,华清容为寒烟的处处着想的模样,落在春福和墨竹的眼中,两人都是有些惊心。默默的咋心里盘算着,今后应该怎么做才是对自己最好的。

这一边,华清容被寒烟哭的也伤感起来,声音也有些哽咽:“好了,别哭了,以后又不是不见了!哭肿了眼睛,明儿化不上妆,可丑死了!”

寒烟的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呜呜呜,丑就……丑!”

寒烟的话顿时把华清容给逗笑了:“当心丑的明天嫁不出去!墨竹,去给寒烟用些冷水热水的,敷敷眼睛,否则明儿一早准是肿的!那就是这天下最丑的新娘的,她自己倒是不怕,可是新郎官以后找我撒气!你们顺便看着她睡了,再回来。”

墨竹笑着,拖着寒烟出去了。

樊妈妈今日不在,华清容特意准了樊妈妈出去,回宅子帮宋哥儿和寒烟准备新房,虽然有寒烟妈妈在,但是樊妈妈没有亲自看着,总是不放心的。

华清容想着与其看着樊妈妈在这里心不在焉,还不如让樊妈妈回去。

第二日一早,华清容放了屋中丫鬟们的假,寒烟过来磕了头,丫头们全都去送亲了,只有彩莲和彩云两人陪着华清容。

华清容绣了一会儿屏风,站起来,捧着一本书看着,抬头见了站在一边的彩莲和彩云,叹了一口问道:“你们来了这么时日,可是还过得惯?”

彩莲忙笑着说道:“姑娘为人和气,姐妹们又合得来,自然是过得惯的。”

“我最近也是忙昏了头,一直忘记问你们今年多大了。”华清容笑盈盈的看着两人,脸上看不出什么来,可是彩莲和彩云也能猜出华清容的几分心思,便笑道:“姑娘是心慈之人,这几日看着姑娘替寒烟姐姐操办婚事,实在是羡慕寒烟姐姐。”

彩云也接上说道:“寒烟姐姐能有得遇良人,从此夫唱妇随,虽然辛苦一些,但是却令人羡慕。”

两人这么一说,其实已经算是向华清容表明心思了,她们宁可出府觅良人劳累度日,也不愿在府上做半个主子。

华清容看着两人,只是笑着,却没有说话,这两人终究是慕容承志的人,到时候怎么安排,还得看他的意思,不过只要她们无意于慕容承志,华清容倒是挺愿意满足她们愿望的。

到了晌午,送亲的丫鬟们陆续回来了,墨竹的脸上喜气洋洋的,而春福的脸上却若有所思,华清容瞧在眼里,没有说话。

说话间,墨兰过来请华清容去老夫人的院子,原来是锦绣阁的嫁衣送来了。华清容这才发现婚期已经十分临近了。

在老夫人的院子里,试了林娘子送来的嫁衣还有各类的绣品,真不愧是京城第一绣房,东西真的极其精致,挑不出一点毛病来,华清容十分的满意,林娘子的兴致也十分的高,说起绣品,便说到了华清容帮太后绣的屏风,林娘子便想着求能看上一眼。

老夫人笑着答应了,便邀了林娘子一起去华清容的院子。

丫鬟们捧着绣品,前后簇拥着老夫人和华清容去了兰芷院。

华清容这几日赶工,屏风已经绣好了十之六七,绷在绣棚上,远远的看着,竟然就如真的一般,林娘子看的啧啧称奇:“如此好的手艺,失传了真是可惜,听说姑娘还只是得了**分的真传,想那姨娘该是多好的绣工!我们锦绣阁的绣品,在姑娘面前,竟然是献丑了。”

华清容笑道:“南绣和北绣原本就是不同的,南绣精致,北绣大气,我就绣不出娘子这般大气的绣品来。”

林娘子听有些汗颜:“若不是姑娘是官家贵女,奴家定要邀请姑娘入我锦绣阁,就算是入个干股,随便指点两句,也可以让锦绣阁的生意更上一层楼!”

华清容笑着谦虚,可是心中却不由得动了动,或者林娘子的这个主意真的不错!但是就算想,却也不是现在。

林娘子又说了几句,便告辞了,临去之前,还是对华清容的绣品赞不绝口,竟然有些恋恋不舍的味道,就像是一个美食家碰到了美味,却不能品尝,那真的是遗憾至极。

华清容便笑着邀林娘子以后常来,大家交流一下绣法,林娘子自是欢喜异常的应了。

说了一会儿话,林娘子便告辞走了,有小丫鬟进来说,大老爷请五姑娘去书房说话。

老夫人笑着让华清容快去,自己回了宁馨院。

华清容进了书房,大老爷依旧坐在书桌后,只是这一次,他并没有在办公,而是皱着眉等着华清容,纤儿垂手站在大老爷的身后,见华清容进来,朝着华清容露齿一笑,亲近的意味十分的明显。

华清容朝着纤儿轻轻的点点头,这才朝着大老爷行礼:“父亲安。”

“坐吧。”大老爷伸手指了指一边的椅子。

华清容柔顺的应了,在一边坐了,纤儿倒了一杯茶给华清容,这才轻声的退了出去。

大老爷看着华清容,张了张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华清容心中有些鄙夷,但是脸上却丝毫不露:“父亲找女儿,有什么事情吩咐?”

大老爷点了点头,沉吟了良久,这才开口:“你向来是个好的,为父一直是知道的。”说完,大老爷又沉默了。

华清容心中冷笑,如今要用到自己了,自己便成了向来是好的,若是自己没用,怕是早不知给嫁到哪一家高门大户当妾室去了。想着,华清容便没有开口,脸上一片平静,静静的坐在一边,等大老爷的下文。

大老爷不说话,华清容也不追问,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坐着。

“下月的初五,就是好日子,今日已经是二月二十了,还有半月之期,东西可曾准备齐全了?”大老爷绕着圈子问。

华清容就当作听不懂,问什么答什么,多一句也不说:“谢父亲关心,东西都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

们也也娘。“哦,那就好,那就好。”大老爷眉心皱了皱,心里有话,对着一个晚辈,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只希望华清容能松口问一句,谁知华清容端着茶盏,问一句答一句,多说一个字也没有,顿时心中有些烦躁起来。

华清容却似什么都没有感觉到,依旧静静的坐着,端着茶,慢慢的喝着,就如今天大老爷找她来,就只是为了请她喝茶一般。

“容姐儿。”大老爷最终像是下了决心一般,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开口了:“你与安平候……”

华清容笑道:“莫非父亲也是听了外面的传言,不相信女儿了么?女儿与安平候并没有什么事,只是上元节时,曾经被安平候所救,女儿也不知道为什么,侯爷竟然会因此去求了太后娘娘赐婚,想侯爷是个正人君子,觉得与女儿曾经单独相处,与女儿名节有损,这才娶了女儿的,其实侯爷与女儿并无私情。”

华清容这一番话,把自己与安平候撇的干干净净,让大老爷已经到了嘴边话,卡在喉咙里,不知道应该怎么往外吐。

华清容说完这一番话,又端起了茶盏,开始细细的品茶。

大老爷却有些坐立不安起来,正月一过,林峰的案子重新提上了日程,前几天安平候已经开始提审证人,若是……,大老爷的心猛地颤了一下,原本还想着再进一步,现在只要能不追究到,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大老爷端起放在桌上的茶,想要放到嘴边喝上一口气,手却不由自主的有些发颤,瑟瑟的抖着,茶盏盖子碰着碗沿,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大老爷颓然的把茶盏放到了桌子上,咬咬牙,终于开口了:“容姐儿,为父最近遇上了一件难事,只有侯爷才能解得,为父想着……”大老爷说着,看了华清容一眼,可是华清容却似没有听见一般,悠闲的喝着茶,脸上连一丝一毫的好奇都没有。

大老爷顿时有些气恼,把手中的茶盏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发出“砰”一声响,茶水飞溅出来,溅湿了大老爷的手背,大老爷狠狠的抓起放在一边的宣纸,使劲的在手背上擦着。

华清容拿着茶盏的手顿了顿,笑道:“女儿一直听着呢,父亲请继续说。”淡淡的笑容,仿佛在听故事一般。Pxxf。

大老爷越发的生气,可是口齿却开始流利起来,原本不论怎么难以启齿的事,只要有了一个开端,在接下去,就很容易了。

“最近侯爷接手了一个案子,可能会涉及到为父,其实为父是无辜遭受连累,因此为父想让你侯爷面前替为父说一句话。”大老爷终究还是要面子的,一口咬定自己的无辜。

华清容笑着把手中的茶盏放在了一边的案几上,笑道:“女儿还以为是什么为难的事,这有什么困难的,既然父亲是无辜,到时候女人就让侯爷秉公处理也就是了,女儿相信以侯爷的能力,决不至于冤枉了别人。”

大老爷的脸色顿时僵住了,他怎么也想不到华清容竟然会这么说,若是他真的无辜,他又岂会这般的模样,记着想要让安平候帮着开月兑?!可是华清容如今这么说,却也是没错的,既然是无辜,秉公办理就是了,决不冤枉一个好人!

大老爷顿时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父亲若是没有别的事情,女儿就告退了,太后的屏风女儿还差一些,这几日赶一下,争取绣出来,省的过几日就忙了,女儿就没有时间绣了。”说着就站了起来。

“稍安勿躁。”大老爷抬手阻止了正要出门的华清容,脸色有些沉重:“为父在吏部,吏部专管官员的考核,所以有时候难免遇事不明,对几个……稍微松了一些,因此……,侯爷对这件案子十分了解,将来等你嫁过去,要想法子让侯爷帮忙帮我通融则个。”

大老爷说的吞吞吐吐,华清容却已经听懂了,父亲在官员任免中,贪墨了,而最近朝廷正在追查这件事情,而这个追查的任务,却落到了安平候的手里,所以大老爷心中开始坐立不安了。

“父亲,这是国事,女儿……,侯爷不一定会对女儿说起……”

华清容低着头,一脸的为难。心中却不住的冷笑,终于说了出来。想拿捏着尊严,却又不得不说,还想要别人先提起,想顺着话茬往下说,她已经不是以前的她!但是这件事,华清容心底还是觉得应该管上一管,到底华府才是她的娘家,她的依靠,若是华府倒了,对她来说,一点好处也没有!

就如大太太,若不是娘家没人,舅舅不见踪影,她又何必活的这么憋屈,处处被二太太压着一头。

听着华清容的口气,大老爷提起的心,顿时放了下来,只要容姐儿肯开口,他必定是有救的!笑意顿时爬上了脸颊:“姐儿只要在侯爷面前稍稍提提就是,剩下的为父自己想办法找侯爷说。”

华清容想了想,这才开口:“父亲放心,女儿能做到的一定会想办法尽力的,我们华府一定会没事的。”

大老爷这才高兴起来,笑着又问了一些华清容大婚的事情,又赏了一些名人的诗画给华清容做压箱之物,这才让华清容回了自己的院子。

华清容离开书房,冷笑爬上了她的嘴角,现在她还不行,但是只要等到远哥儿长大,她就不用再依仗华府,那时候,不论是大老爷,还是大太太,或者还有别人,她都会让她们还清欠下的债!

但是,她却不能因为她们而害的自己生活凄惨!她要活的好,活的快乐,活的比任何人都幸福,让那些一心想要置她于死地的人,恨得咬牙,却又只能干瞪着眼而无法企及!

转眼又过了两日,老夫人让人来传华清容到宁馨院去,刚进屋子,就看见一个瘦瘦的妇人坐在老夫人的身侧,身材瘦小却挺得笔直,一身蓝布旧衣,浆洗得十分干净。头发半白,全都一丝不苟地盘起,只一支木簪权当妆点。看上去有些严厉。微垂着两只眼睛,似乎并没有看任何人,但华清容却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没有逃过她的眼睛。

华清容不动声色的行礼,进退有仪。老夫人并没有像往常一般,招呼她上去坐,只是侧过身,看着坐在她旁边的瘦瘦的妇人,见她终于微微的颔首,这才像是松了一口气似得,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来:“容姐儿,快过来,给张嬷嬷见礼。”

华清容这才明白,原来这个人就是祖母请来的教习嬷嬷。不过上次祖母说,张嬷嬷是在太后娘娘身边贴身伺候的,怎么会穿戴的……

虽然心中疑惑,但是却依旧上前几步,款款行礼。

张嬷嬷站了起来,朝着华清容行了一个标准的蹲礼:“老妇人见过姑娘。”

“嬷嬷莫要客气,我……担当不起。”华清容连忙伸手扶起了张嬷嬷。

“坐吧,都坐。”老夫人笑着道:“张嬷嬷如今功成身退,我请了张嬷嬷来教导你们礼仪,可是张嬷嬷却只收一个弟子,可巧就看中了容姐儿……”

华清容急忙站起来,朝着张嬷嬷行礼:“以后还请嬷嬷多多指教。”

张嬷嬷受了一个礼,这才还了半礼:“老妇人此次出宫将不再回去了。”

华清容里忙伸手扶起了张嬷嬷:“不如嬷嬷就从此在这里住了下来,只要有我一口吃的,必然就饿不着嬷嬷半口。”

“如此,老妇人以后就赖着姑娘了。”张嬷嬷也不客气,当即就答应了下来。

她是太后的贴身嬷嬷,知道太多的事情,根本不可能离开太后娘娘的眼皮子底下,而她幼年进宫,家里人早就已经失去了联系,因此最理想的就是找一户勋贵人家,在这户人家家里养老。可是这人家却不是好挑的,正巧老夫人进宫,她听说了华清容的事情,便心动了,上次太后娘娘病危,她可是从头看到脚的,这个华府的姑娘不吭不卑,最难得的是,不居功,不独揽功绩,知道给人留有余地,这才小小的年纪,竟然能做到这一步,当时她就已经把她记在了心里。

华清容哪里知道张嬷嬷肚子里有这么多的弯弯绕绕,既然是太后娘娘的赏的,自然与华府没有联系,只要与华府没有联系,华清容自然就放心的。

华清容和张嬷嬷回到兰芷院,把张嬷嬷介绍给院子的人,张嬷嬷立刻和樊妈妈说到了一块儿。

“张嬷嬷,我们什么时候学习礼仪?”华清容不得已打断了和樊妈妈越说越兴奋的张嬷嬷,既然是宫里来的教习嬷嬷,按照道理,华清容自然是要问一声的。

“学习那些做甚么。”张嬷嬷突然开口说了一句让华清容目瞪口呆的话,“学了那些个,每个人都像是从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木头美人,没得让男人倒了胃口。”张嬷嬷转头,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把华清容打量了一番:“姑娘如今的模样和行为就很好,用不着改,有什么要注意的地方,我发现了,再告诉姑娘,也就是了。”

华清容看看张嬷嬷,又看看樊妈妈,若不是祖母亲自介绍的,华清容铁定以为自己碰到了骗子!

日子过的飞快,很快便是小定的日子,那一日国公府里浩浩荡荡的抬来了一百二十台聘礼,顿时让华府的人有些傻眼。

晚上国公府的人离开之后,华府的人又全都聚集在老夫人的屋子里,看着满满当当的聘礼,各人脸上精彩纷呈。

三太太是由衷的高兴,而二太太却有些妒忌,大太太却是一脸的阴沉。

“老大家的。”老夫人看了一眼终于病好起来了的大太太,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国公府的聘礼是一百二十台,嫁妆必须得要一百六十台或者一百八十台,不知……”

大太太闻言,脸色越发的黑沉,若是真的如老夫人所说,给那个下贱胚子准备一百八十台,那让她拿什么嫁兮姐儿?!

“母亲。”大太太忍了忍,终于开口了:“非是媳妇不肯,只是这一百八十台,确实……”大太太狠了狠心,“有些太多了。”

不提老夫人的正房里,大太太正憋着气与老夫人据理力争,兰芷院里,却是一片喜气洋洋。

“姑娘,姑娘……”墨竹小跑着进来,“你可看见了国公府那聘礼了?”

春福一个爆栗敲在墨竹的头上:“真真是胡说,哪里有姑娘家跑去看自己的聘礼的?还不快去看看你的荷包绣的怎么样了?”

墨竹使劲的揉着头,瞪了春福一眼:“人家也只是说说罢了,又没有捣鼓着让姑娘去看。”墨竹说着,脸上飞扬的神色却怎么也收敛不了,才静了一会儿,便再一次开口:“春福姐姐,你说国公府该多么有钱?就聘礼已经是寻常人家的好几倍了!”

“做你的荷包!”春福狠狠的啐了墨竹一口,“若是到时候,姑娘要用了,荷包却不够,我看你怎么办?”

正在说话间,老夫人院子里的金福捧着几十个荷包过来,笑道:“奴婢也没有什么可以帮姑娘的,就绣了些荷包,还望姑娘不要嫌弃。”

华清容连忙站起来,让金福坐了。春福过来,接过了荷包,见金福拿来的荷包阵脚整齐,明显是花了大功夫下去的,笑道:“你真真是及时雨一般,怎么就知道我们正在愁这个,你便拿来了?我们原本绣了一些,但是一看今日送来的聘礼,便开始发愁,怕到时候不够用。”

金福伸手使劲的点了点春福的额角:“就你油嘴滑舌的会说话,都当别人是哑巴不成?”

“奴婢,奴婢有事找姑娘,不知姑娘……”金福看了华清容一眼,言语间有些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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