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雨菲还在钓鱼着,在中午那会儿阳光有点渐渐的热。不过阳光中有些味道,似乎。我们已不怎么钓了,至少我是如此,也钓的差不多,正准备打道回府,下午三四点了。我们可不打算真的连塘埂也拖回去,用钩子拉。雨菲像是个头一回上赌场的人,手气好的让你只有着羡慕的份,好的出奇。她是钓起来了一条又一条,我只可怜的二条,应该三条,有条算她了。还是最大的一条,多少让我有些安慰。她了,别说了。整整七八条都有。耐闷了我,同样的鱼食,同样的塘,同样的相隔不远,咱差别就这么大呢。
姐后来没事,又过来了一次,看看就点着我的头。“你不中嘛,就是不中,还钓鱼。你看看菲菲,一半没她多。”
“有美女在边上我那有心思,两眼全放到美女身上去了。”
“脸红不红。不正经的皮厚。”
“姐你是不是非要一天说我几遍,才乐意。走路也要精神。”
“不要理他姐,他钓的没我多,心里过不去。”雨菲她是得意与挺快活的,抹不去脸上愉悦的表情,说真的我有些在意了钓的太少。“姐你要好带,再拿几条回去。”我说。“怎么好拿,桶里满了。”倩。“这个呢。”踢踢边上大红桶。“借的,装不下。向老龙家,他也过来看过的,夸过雨菲你。真厉害。”成然。
“那不一块拎回去。”
“你拎。”我问。“过会我拎,菲菲拿两根杆子,你带两条,减轻点分量,过会一手一个桶。”
“这样好吧。”倩。“还钓的真多。”
“对了,姐,菲像不像多美的一个村姑。小家碧玉。现。”
“要是雨菲是村姑,那就轮不到你了。早让人抡走了。”
雨菲忍不住的扑哧一笑,腰都折了,笑。“去你的。”说我句。竿子一扔。“怎么了。”看她走过来,手捏捏的响,骨节儿。“不要让我紧张。”
“我喝水。”你说,小小的眼神,向我看着,还调皮的眨了二下。喝了些水,然后压在我肩上,半个身子。“晚上收拾你。”
“来啊,来啊。这儿这儿。”我凑着脸。菲只是掐了下,马上甩一下手。“姐真皮厚,手掐着都疼。”
倩了微微的摇头,看看我们儿。“看到你们两个就小鬼样,打打闹闹,成然你也是的,做个男人也不想个男人样,整天嘻嘻哈哈。还小,看你以后抱个儿子,是叫你爸爸好还是叫你哥哥好。”
“当然叫爸好,要不然不亏了,叫菲妈妈叫我哥,我不低了一个等级。”我说眉头一瞥。“是不是,郁闷。”
“孬子。”倩。“这样的话也说的出口。”
“我傻吗,貌似傻子有傻福。”我。“好了,姐回去吧,我们过会回去。”
“对了。刚大姑妈过来转了圈,问问你们。妈讲你们钓鱼去了。姑妈就要是钓到了给她条。算钱。”
“这样,算什么钱,真去要,拿一条给她。”
“聪明,小聪明。”倩气乎乎地说。然后提着鱼走了。
“不钓了,看看坐坐。”
“没心思,你。一天不在状态。”
“本来就不想钓,钓不上来。”我。“对了,不过我试一试。”说着拖着鱼杆子在池塘边,溜一会儿。“干什么。”菲。
“我想起小时看人钓鱼,有从鱼背上勾上来的把鱼。真的,也就我这样,钓不到,赌气的在塘里乱来一通,结果还真搞上来一条。”
“想像力丰富,吹,吹牛也不打草稿。”
“真的。”
“我不信,除非你现也勾一条上来。就现在。”
“倒,难度大,不能想一想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不信,姐我就是不信了。”说着扭扭手,坐了下来在草地上。“成然。有没有把钱钓回来,二百块。”
“好像差不多,反正。走的时候,再到他们家买买东西,鸡啊鸡蛋的,多算些钱不也是一样,肯定不会吃亏。”
“说走说走,是啊。想家了,走远了就会想。你了。”
“我也一样,这次走了,大概就是走了。”我靠着你。“走了,走之前,菲,陪我再到附近看一看,以前我在家,就是喜欢到处转悠。”成然。“好像有些记忆又回来了,重新记忆。不过不得不走。”
“不回来了,呆在我家。”
“你说了。”我说。模了下你的下巴,碰了下。“该走的走该留的留。”
“妈。他们还打打闹闹,真的好玩。”
“去杀鱼洗,再把这大一点,去送给你姑妈。话都出来。”
“要真给我钱。”
“真给你钱就接到。不要客气。”
“当然。不会客气。”
现我们回来,在这儿可以说是揿起了一些轰动,可有些话还是说,还在说。真不明白,有这个必要。其实我也有所知道,出去时,看到有人指着我和雨菲,有时后背会有些发凉,想说什么,可算了。我只是笑笑,和当没听见。
“成然和他哪个女的,回来已有好几天,过的不错。天天吃喝玩乐。”
“当初我们还不信,现在亲眼看到,成然还真有两三刷子。讨个老婆。这下结婚给他结发了,是什么都有了。”
“肯定有什么文章在里面,还能这么简单,对方人家也不是什么孬子痴子。”
“他成然能捞到什么把柄。”
“不会。缘分。”
“反正这事越看越不像也越看越像。城里就是城里人,比我们山窝子里好多了。一眼,长的就好些。”
“可是不搭人。她看都不看你一眼,一天到晚和成然两个在块。小两口子。”
“谁要是有那命好了。不要那么多钱,只要对你那么好就够,让老子啃黄泥巴都干。”
“要我,割身上肉也干。”
“对了,说着说着,我看这事会不会,成然上了那个小姑娘的身,所以睁一只闭一眼,生米煮成熟饭。”
“你们啊,心里真是生蛆,眼里红嘴巴痒。”
“操蛋,这也是好事。”
“好事,分你钱,能给你好处。我们也是说说,猜猜。”
“想想这个小山村子,有多少人能走的出去,还是城里的小姑娘,肯嫁过来,想想也是福气,光荣的事。”
“拉倒吧,成然是上门的。”
“敲锣打鼓好不好,请看电影。”
“我想,姑娘怕是身上有问题,小毛病,估计。”
“肯定她有问题,所以才让他捡了个便宜。”
“要是这样算也合理合情。好像这事就通了,能有去有来有眉目。不过能捞到钱就是好处。”
“你们真缺德,鬼话连天,菊花老实,得全二货一个,不管鸟用,镇不住事。要是稍微换个厉害的角色,不冲到你家里搞。这话,说的真是心狠。”
“你就那么护,亲戚啊你,晚上给你塞红包。”
“亲戚,也没见成然帮过忙。回来,没怎么走走亲。”
“现在也没结婚,酒席子没办。”
“姑娘都睡了,早晚要办。”
“咦,这酒席子没办,不厚道,做的,明显的姑娘家吃亏。”
“外面多,小姑娘小伙子这样的事,能一起就一起不一起,拍拍两边散。”
“听菊花说,本子拿了。这个法律承认,这次回来就是看看,然后,准备年底结个婚。”
“呵呵。”大笑。“就是没结婚,不办酒席子不承认。风俗,我们这块都是要认酒席子重要。”
“土里土气,国家法律才是认本子,证。”
“说的玩,较什么真,只是开开玩笑。”七嘴八舌的。“当然,这也是好事,对我们村子,好歹也算出了个能人,能把上海小姑娘讨来。”
“笑啊。有钱什么样女的搞不到手,老头子能讨黄花大姑娘。”
“问题就是没钱。”
“运气好。”
“你妈妈的,何年何月要我儿子也这样多好,不指望上海小姑娘,只要稍微有些钱,县城里的也中。求爹爹拜女乃女乃显灵啊。”
“以前,得全。不是说要把成然送出去,谁要谁要还财气。没那回事啊。”
“他算个屁,不就是运气好。现他肯,以前玩,现在更要玩。成然怕不养他,老了。”
“睁开眼睛看看,成然懒的鸟得全。以前在家,父子两个就像死对头。”
“不鸟,以后不可能,老了,就必须的。管以前怎么地,儿子就是儿子,老子就是老子。要不然就是不孝。”
“孝,要是聪明一点,表面上养你暗地里不养你,怎么搞。处处给你气受。”
“到上海去,找他去。”
“可能,成然是上门女婿,要养也是他那边的娘老子父母,想想清楚。”
“白养了个儿子,送人。”
“当然,你自己的姑娘不也是,嫁出去就是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每年顶多回来看看,有些小事帮帮,主要还不是靠儿子。”
“就是啊靠儿子,成然不是儿子。”
“你们一个个蛮理,歪理不讲理,事与事不一样。他这个事,是特殊。上门的女婿,以后要养也是倩倩,我看倩倩以后会是招亲。”
“招亲,谁愿意。”
“还不愿意,看肯定有人,有成然那个大树靠着,多多少少会给钱的,要不以得全、菊花、倩倩他们的能力,这个房子要造起来,至少还有七八年四五年,在外打工。”
“还大树。”
“一个靠一个,大树后面是大山,成然丈人佬就是大山。”
“也好,真有个愿意上门去,房子是现成的,再以后成然他们不怎么回来,房子就是他们的了,是不是。这房子变向就是给倩倩和以后她男的做的。”
“霸占。”
“差不多,以后这房子,肯定谁孝心谁的,孝心肯定倩倩以后多,毕竟成然那么远,能养老。”
“拉倒吧,做房子钱,不是成然不是他娘家人出的,还谁谁的。真是霸占。”
“你不养有。”
“怎么养,不可能两头跑,也不可能。再,以倩倩的能力,以后能养的起来。还是要成然暗地里给钱。反正他岳夫母有钱。”
“房子估计是倩倩的,但也不是的,只是住住。”
“住住,住长了住稳定了,就不好说了,要倩倩说做房子,自己也拿了钱。这房子就有她的份。”
“这个房子,做起来,你们看看,外面二层,里面更不用讲,搞的光光亮。倩倩才出去打工几年,有那的个钱。这个,心里想想数数,谁的大头。”
“菊花。”
“菊花能拿多少,虽出去年数长,有那么多,以前要供二个读书,还要还债还要供得全这个神,家里要用。一个人养三个,能存多少,主要还不是成然。真的运气好,想想他妈的来的屁,不是对头不是个味儿。”
“人比人气死,想来想去还是得全最有福。以前是菊花供,现更厉害,儿子讨了个有钱的主,伸了小手指头也比一般人腰粗。现他玩麻将,档次上去要玩大的。小的不来,钱拿出来红的。”
“想想嘴巴里不是个味。运气啊,命。”
说的口水直飞,横竖全是句句在理,再说,我又那么有话题。不会吧。
晚上我们很早就睡了和上来,好像觉得有些累儿。雨菲挺开心的,今天钓了不少鱼,妈夸了她,还有姐。她小小的眼神更加的神气与明亮,似乎。躺在床上她笑的看着我。点点我的鼻子,又扳扳我的头,捏捏。
“现在终于知道,女人的第一个孩子。会是她丈夫,就像你这样。”她说,笑着说看着我。我带着浅浅的笑意,并感到愉快。只好轻轻的碰了碰她,像朵柔软的云。她的呼吸撞击在我脸上,一下又一下,像是故意的吐出来。我捏住了她的手,把她扳开。
“看看我们之间的秘密。”我说。“男左女右。你看好像是有一点是一样。”
“本来就是,两只手分差别会那么大。”你说,手儿在我手掌里磨蹭。头一敝,更加的靠近,几乎整张脸,埋入我胸口。浸入与溶入我的**,我们合二为一。我的手和你的手,这会儿,在比着大小,小手指勾着,相互的勾着。伸开大母指然后对着。
“成然。”
“说。”
“没什么,想想开心。今天钓了不鱼,鱼啊,鱼代表好东西。”
“好像是的,年年有余。”成然。“你说了,你真、挺开心的菲,眉毛都上扬了,眉飞色舞,亲个。”
“美你的。”小媚眼抛一个来。“来,给我按摩,揉揉捏捏捶捶。放松。”说着整个儿趴在床上,脸压着枕头。“要轻手轻手,我细皮女敕肉了。”
“可以,保证你舒服。”我。“手指头灵活了。”
“嘘,少说废话。”你说,并竖了手指头的嘘一声儿。然后是闭上眼,带着享受的样子,趴着儿。脸侧过来看了我一下儿,小小眼睛,在刚刚洗过澡后显得湿润。“累了,舒服。”
“我想说话怎么办。”
“你说我听,声音小就行。”
“要是睡着了。”
“睡着了就睡着了,做梦。”
“这样。”我轻轻的在你背上敲着和揉着,这个嘛,经常做的。她的腿没一会儿,舒展了开来。呼吸显的均匀有力,看来是很舒服,我想说,雨菲是个挺会享受的女人,真的。我了,准备想说什么,后来看着你差不多渐渐入睡了,就笑了,愉快地笑,从心里面像花开了一样的舒展。看着你的身形,怎么说了,是最近胖了些,不过我喜欢。手捏了捏你的肩头,这儿都长了些肉,好像。
望着房间的灯光,有种感觉和情怀,非常的温情与温馨。靠在床头,腿碰碰你的腿,等着你醒过来,正好看你睁开眼的眼神,会是一个美妙的瞬间。我知道你是趴着睡,睡不长的,不像我。
成然,这一生如何,一生何求。人的一生过的很快,有时候不知不觉就大了,时间再一长就老了或慌了。也许我会,如果一直得不到和拥有自己的想法,我的想法,几乎我忘记了,我当初的想法。是的。改变了不少我,这一切的改变基础,雨菲。是你啊,我看着,笑了,嘴角上一抹愉快的笑。把空调又调了调温度,现晚上有些凉,不能让你着凉了菲,要不然过两天回去,要是鼻子不通,爸肯定有话说。这个我知道,对了,现爸在做什么,看看时间,从手机上看。才十点还不到,应该还没回来,差不多十点半左右回来。我了,拿起手机,发个信息过去。用我的手机。“爸,现怎么样,好。菲睡了,今天钓了鱼,钓了不少。我们过两天回去,快了。”没一会儿信息过来,嘀嘀的两声。“好,快点回来,那天,说好,我去接。”
“星期天或星期一左右。具体看情况,明后天就有结果。”
“好吧,玩的好,菲菲钓了多少。”
“比我多。”
“咦,回来说,我打字不方便,慢。”
“爸,那不要太累了,回去由我们了,我们会好好的做,努力。”
“是啊,早点回来,想你们了。”我把这样信息,看了看几遍,差别大,成然,同样是家,为什么如此,想想原因,也许都有错,不说了。这是一个长期的过程,一个积累的结果。还好,能到今天,不容易啊。我感觉幸运和愉快。我把被子又拉了拉,盖在菲的身上,不想关灯,要看着,只是把大灯关了,留下一些小灯照着亮,这样的灯光显得更为柔软。我、我和你,成然和雨菲,一路走来,其实并不顺利,二年时间有了,不,前后有二三年的时间吧。有一段时间是漫长岁月,没有信息没见面。每一天差不多度日如年,想想这段时间,那一个月二个月,几乎对我天天煎熬,晚上睡不着,思念让人累,而且这种累如此的消耗情绪与无形。真的,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我也没想到,我竟然如此的思念一个人,你雨菲。现在了,好了,触手可得,我想着想着就兴奋了一下,模了你的脸。不过你还是没有醒,兴许在做梦你,在睡着了。那一段时间,我难过极了,心里面根本没底和迷茫。处处是空着的。不知道你那会儿,如何,菲,我一直没多问。其实也不需要问,有些事凭心的感觉就知道了什么,还有眼神。不一样,菲你看我的眼神不一样,我也是如此,我看你眼神充满了**与感觉。这种眼神,这种眼神很透明。是的,像水一样的柔软,我又看着你菲,趴着睡的你。眼光游走在你的身上,像是抚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感觉幸福,真的。原来幸福是如此的简单,简单的你就在我身边,我手搭在你的背上。感觉到你的心跳和体温。
我想的愉快想的甜美,我们能走一起,我和你,菲啊,真的。感激、感动,几乎像一个故事,和一个想像。还记得,在那一段时间我都绝望了,连想死的心也有,其实也不是,只是差不多崩盘了,没有了希望。我的那一天空,黑黑的云层,又厚又黑,但也不是黎明前的黑暗,坦白地说。在那些日子,我每天活在你的阴影下,思念让我不停的累让我心在难受。是的,我又重复想到了这些儿,那种滋味。不好受,非常不好受。和现在有你在身边,在床上,是个鲜明的对比。我又碰了碰你,你这会儿,睡翻过来身,身子转了过来。我点了点鼻尖,你的。托着下巴,被窝里暖和和的。望向窗外,让窗帘挡住了,外面会是阴云,今天就是一大半天阴天,中午露了下脸,有了些阳光。那会儿我们在钓鱼,说真的。
有些意外,竟然菲菲钓了这么多鱼,我却。不只是光看你去了,陪你钓而是真比不了,同样的池塘同样的鱼食,又相聚不远,一米多点点,难道差别这比大,她的鱼食真的是味道好极了。许是,许是,鱼和你有缘。我们的鱼食一样儿。
闭上眼。感觉要睡了,时间好像还早,一看,差点吓一大跳。快十一点,七想八想,竟然三四十分钟过去。没有一点点感觉,看来时间的流失,真的是一分一秒,轻的让你不易察觉。轻轻的来了轻轻的走了,时间。我笑一个。起来,把雨菲的拖鞋放放好,排列整齐,据说,鞋子朝外放,晚上容易做梦,还是和跑的梦有关了。不知此时的菲,有没有了。看着她、看着她,呼出的气息一进一去,均匀极了。我转了圈,把电源该关的关掉,喝了些水。睡觉,一件可好的事儿,成然。想想小时候的梦想,找个自己喜欢姑娘,现不就是了。菲菲好姑娘。我把最后的小灯也关掉,缩进了被窝,手搭着你身的肩儿。
睡的真香,闻着你身上的香气,似乎。雨菲,我们一路走来,似乎真的有些特别,难怪道他们说,不过不要那么说。这不只是好运气,而是姻缘,说不清道不明的缘分。也是让我们说不清的姻缘,其实在那一段日子,你何尝也不是难受,与我一样。因为你说过。我是心里面一个疙瘩,那一段时间你在纠结,想了很多想到现实问题。所以,我们有天见面了,终于,在那个公园那个熟悉的地方,熟悉的时间,熟悉的方式。貌似一切没有变,一丁点的变,只是时间长了些,没有见面,你旅游去了。雨菲,我们又见面了,这个见面在我在你一生中,是如此的有意义,因为这可以确定一件事,一生的感情可以有个结果表明,我们相爱了与确定了,不需言语的默认,只是有时间去慢慢证明与积累的情感。你和我,雨菲和成然。同样的感觉同样的爱与被爱,那天我仔细看了看你,胖了瘦了没有,黑了或白了,你让我感到担心,不知为什么,希望你好,每一天都好。特别的看了你眼神,小小的眼神儿。最后,坐在你的身边,看着你,对着你看。握住了你的手,这一次我绝不放手。
成然,这是一个美妙的瞬间,一生的记忆。与你与我。我知道,你也会在某个时刻,像我样,心血来潮的想想这些儿,想的认真想的甜美,想着我们的事儿。也许会笑,笑的自然,笑的别有一番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