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遗产 十

作者 : 闻香识色近花身

上午和一家人小聊了会儿,多半我是在听,吃过早饭后。又到楼上一个人的,需要一个人静一静,成然,有些感觉回来了。雨菲在下面和妈、姐聊聊。总之是要走了,说说一些话儿。我感到放松。让雨菲和妈、姐说说,其实菲也没说什么,只是耐心的听,听。和适时的插上几句。“咦,你走了。上去。”你扭头问。

“是,上去一下。”

“去就去吧,不稀罕你。”倩。

“话多。”菊花。

我笑了一笑,在嘴角上,看看你菲,那意思是我上去,你就不要上去了,多少陪妈和姐说说,像尽一个媳妇的事儿,虽然说不到一块儿的可能性要大一些,但是多少也要听一听。“上去发呆。”成然。冲着你笑了,你了也是知道,小小的眼睛,亮一下似乎,眼光一闪儿。那眼神是你上去,我明白的,知道你不说喜欢说话。“等会下来。”我又说。

“不要下来,看到你烦。真的。上去发呆好了。”

“姐。”菲。“干什么,心疼了。”倩。

“倩。疯得了人来疯。”我妈菊花。“呵呵就是。”还笑,有些故意的意味。“对吧,成然,当初要不是菲看上你,估计不要一脚踢多远,那里不知那里爬起来。”

“想想也是。”成然。菲你听了只是一笑儿,姹然一笑,敏感与知意的笑,舌忝了一下嘴唇,湿湿的与红。

“妈,我们年底还会回来一次,真的。”菲。我上去了。“办酒席子。”

“好啊,时间嘛,就正月里,正月里大家、亲戚都要回来过年,一般你们也是晓得,他们多数没你们好,日子过的苦了点,平常没时间,要请假啊也不方便。所以最好正月里或腊月。”

“喜庆,本来过年正月、腊月就是喜庆。”倩。“乖乖,那天估计菲菲不要太漂亮,肯定好看。”

“没有了,倩。只是不说了。”菲。“这时候不要说漂亮了,过了。”

“反正好看。”

“你知道成然怎么说我。”

“不知道。”头摇摇。

“说是有特点,整个脸和眼睛,是,我想也是。长的好看没用,要是特点,一点点的与众不同。”

“看不出来,我觉得一样好看。”

“因为你不是成然。”

“妈,那具体什么时间,是正月还是腊月。”

“这个,要问一问,菲,你们正月和腊月有差别。”

“没有,我们有时间,主要是挑个好时间好日子。”

“会选个好日子,放心。我们去请算命的先生。看看。以前帮成然看过的。”

“真的。”菲。眼神儿亮了,眼儿。“是的。”倩。“说成然的命好,没想到还真有这回事,妈。是吧。还多要了钱,说是喜钱,应该多要,说命好。”

“不会吧,怎么个好法。”

“我也不知道,记不清了,你问成然,他记的好。估计知道。当时就笑了。”倩。“是的,好像有这个事,还是孟家瞎子先生算的。”

“瞎子。”

“是啊,都说瞎子看的准,说看看准了眼睛要瞎。我们这块的说法儿,反正。妈”还问菊花。“是不是。我们这有什么怪事情,基本找他看看。”

“妈是不是啊。”眼儿还是好奇的一亮,问。

“这个,我也记不清,好像有,问问他吧。”

“就是啊,当时好像是多要了钱,八十块钱。”

“八十。”

“嗯,反正好像开始才三十块钱,后来八十块,五十是红包,说命好。”

“真这事。”你问,腿搭了起来,身子一转。看看了什么。“我上去了,问问。妈、姐。等会再说,对了明后天我们要来人玩。”急不急的,其实心里面也是一笑儿,挺开心的。

“来人,什么人。”菊花本能的问。

“朋友。”倩。

“来了就知道了,妈。”说着菲像发现了个什么,立马站了起来。妈看着菲菲上去,开始埋怨。“就你个丫头话多,没事多事。”

“我没说什么,也是……。”

“也是什么,你个孬子,本来说的好好,多好。”菊花。“气。”

“气什么,总比老爸好,你看,还不是出去了,一天都没好过,照样瞎搞。”

“和他比,真是瞎了眼睛我。天天躲在外面,见个菲菲也不知道喊,意思意思,毕竟是小姑娘。”

“欠他的。自从成然他们一回来,就像长了刺,天天在外头。”

“随他去,等他们回去,好好的给他搞一搞,这么多年啦,窝了口气。”

“噢。”倩。“妈,真的,那我站你这边。”

怎么说了,关于老爸,不好说也不说,总之就是这样,相安无事似乎,彼此之间。再说,这不是个人现象,是个普遍的,可以这么说。不是一二个人事儿。打小在我记忆中,似乎基本上如此,在闲瑕的时儿,就是打打麻将,打打牌。说说东家长西家短,一天的来一天的去。好像没什么不一样,一直是这么重复和延续。这是一个生活方式,如城市上,只是换个形式或许,大多数的生活,每天上班下班,再休息。成然,似乎如此。没多大差别,唯一的差别,似乎一个更忙些,一个更显的懒散些。也许是,在某种意义上。我发现,我需要做点什么,在生活上。有了些感觉与新的认识,对于生活,所以我像忽然的发现一个新的世界。

一个人在房间里,不,没有不一会儿,跑到了房顶,去吹吹风。或是居高临下的看看。其实从回来,我也没仔细看过我们的房子,似乎是个遗憾。在要走时,忽悠有个感觉,要仔细的看一看。看看山,看看河,从远处看。想想山的里面,可能还是山。还有想到我的同学,不知过的怎么样。是否多数也结婚了,和我一样。貌似有两三个玩的不错,算是朋友。交情非一般的深。只是,没怎么碰上,自学校出来后。估计、估计,今年过年,年底时,我结婚时,不。我已经结婚了和陈雨菲,办酒席子时,请请他们。如果他们年底回来过年,应该会的。会回来的。不可能,他们与我一样,对,故乡有些什么的原因,与渐行渐远。是的,成然。我靠在护栏柱子上,看着。又望望天空和云,白色的云,今天儿比昨天儿,阴转晴了。

“得全你息下子,让我替转转手气。不要一输到底,这几天,自你媳妇他们回来,不在状态。”

“挪了窝,风水不好。”

“鬼话多。”

“现在不过是小钱,是吧得全。口袋里红的。没小的,就这个小麻将你还能把你老人家吸干,以为是龙吸水。”

“也有十块的,有几张。”

我老爸当然没有闲着下来的意思,似乎挺有把握地。“手气自然来。”

“到那天。”

“日。现在靠山回来了。”

“电饭锅煮的米粒大,不用火烧了。”有人用胳膊暗示的捅了捅,眼神儿一上挑。“天天鱼肉。要是在海边上,真的是山珍海味。”

“海边上有海啸。”

“屁话真多。”得全。“我倒杯水,卡心了好像。”

“又卡不死,鱼刺,乖乖,你们儿媳妇,不是来看你的,是像回来旅游。”

“当然是回来玩,你当是来下地种田。话说上海水养人。”

“上海水好,全是黄浦江水,还加了漂白粉,一股的味道。”

“江的水有多黄。”

我老爸慢悠悠的抬起手一抠。“上午还就不开胡我,几圈到底陪你们抓牌。”眼伸着直看。“妈的卡七条,终于让我逮到一把。”

“开胡了。该放鞭炮。”

“千年等一回,不过还是送。”

“是要送,对吧,你老人家腰粗了,放点没多大事。”

我老爸跟没有听见一模一样,这不是简单的打趣。光顾与只顾打自己的牌,腾出一只手在理牌。“还就真陪你们洗牌,坐在台子上的那个不想赢。操蛋。”

“就是,得全不是没的胡,我在边上看。第一牌开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捏在手上不胡。头牌胡到天亮的怪事。那晓得一滑就下来,随在后面就跟着学徒。”

“做精。不胡,上牌风怎么来的,一句话今天该你胡就是你胡。”

“名堂精的花样,我有次连续头牌开胡,连做了七八庄。”

“七八庄,我最多一回,做了十几把。光看我一个人表演。”

“赢了。”

“肯定,这样不赢,十几庄还是二三圈。算下来。”

“早了输赢,还没到傍晚上。”有人说。“是驴子是马拉出来溜溜。”

“不过你老人家是定下来样子,输。牌面没起色,刚蒙的吧。”

“扯你蛋,罗嗦个劲没用,话真多。”老爸得全。

钤钤钤。电话响了。“倩你去接接。哪个打来的。”

“噢。”成倩。“喂你是……。”菊花也跟着走在边上的,听。

“菲菲、成然在不在。”

“你是。”我妈菊花在边上,一听这声音。“过来过来给我。”小声的。“丫头你真孬,成然的丈人佬。”

“哟,是亲家打电话来了,刚才倩倩一下子没听出来。现在好吧,亲家。”

“好好,就是有一点点想他们。菊花。我把儿子给你们送回去了,在家里还呆的如何习惯,菲菲怎么样,没给你们淘气。”

“好当然好,两个都好,我都想让他们,在多呆呆几天,小姑娘在这儿讨人喜欢,走到那里那里讲好。”

“我女儿嘛。亲家菊花,这样,我是打个电话来问问,看看怎么样。我知道成然有点事,多少。所以问问。”

“放心好了,亲家,肯定没事。在家里。”

“既然如此,就信啦。我会回去接他们,不过好像不对头,所以特意打个电话来,注意些。他们是回来看看、玩玩。顺便一下,下半年办酒席。你们做为上人、亲家、男方。有些事是要必须做的,至少在诚意,要让我看到。毕竟我们是姑娘。”

“会的,会的,亲家,我们旁的做不到,但至少在诚意上,肯定能做的到。”

“好吧,下半年可能我们先过来住住,然后再选个好日子。”

“是要选个好日子,好日子。”我妈心里没底的与慌,只好跟着话后面走。“刚成然和菲菲说了,说要在正月里。”

“正月,也行,一年之计在于春,也行。总之要排个热闹,不光是人多。就是要看看。”

“看看,房子造好了,里面也搞好了。”菊花。“还有……。”越说好像心里越慌。“他们也住的习惯,这几天看来。”

“嗯,好。”一凯。“成然他父亲了,怎么样,听说在家老是玩,这样做个上人,好像有些过了。你看我一直在忙和工作。虽然按理说,该享受,但没有,在发发余热。好在,菲菲不和你们住。有些生活要变一变,在家里,可以开个店,做个什么。在钱方面,成然可以帮帮忙。是不,至少比这样的好。”

“是说的对,说的对,亲家。我们会记到的,会改的,学学做做小生意。”

“我也只是提个意见,好了。电话先打到这里,告诉他们我打电话来了。让他们好好玩玩,放松放松,晚上早睡。我有些想他们了。”一凯我爸说。“还有,我感觉不太好,有点古怪,让他们注意些什么。”

“好好,我会告诉他们的,让他们注意。”

“那好,你们忙,我挂了。亲家。”一凯。“倩倩,声音小。”

“是啊,不好意思,她没……。”

“没什么,时间长就知道了,等我们下次回来。就这样,好,你们,我还有事,忙。中午生意有个午市。”

“好好,我过会说说倩倩。”菊花

话还说完,电话那边已盲音,手拿着电话,有些气,睁眼看看倩。气不大一处出来。开口就。“昏的啦,成然丈人佬声音听不出来,下回下回,要是菲菲他们在边上,不是要看笑话。”

“可是,是不太听出来,我们又没见过几次。”

“还嘴硬,和你死了血的老子一个臭德性。听到了没有,连电话里,成然丈人佬都在问他老子,干什么的,是不是喜欢玩。”菊花。“我气啊。幸好,没碰过面,不然真……。”

“气。”菊花。“下午晚上,找他算帐,你们都小心点,以后。特别是下半年。他们都回来,至少要学到怎么做人,至少要在诚意上。”

“妈,噢,我、我出去……。”

“你出去干什么。”

“我上去,是上去。”

“上去干什么。”

“妈不要对我光火,我坐着看电视,不就是……。”

“不就是什么,还有理。”

“那我也不像老爸一样,死了血的。一辈子抬不起来头,让人笑。”倩。“我就不是听错了一个电话,对我发什么火。再说,菲菲爸爸,成然丈人佬说的也没错,只是要我们一个诚意,把样子做出来。是你们的事,我出去打工得啦。非拿我出气。”

“好你还有理,死性子硬。声音小不行,以为我们吵架,让他们听到。”

“好好好,我错了我耳朵聋啦。”倩。“行了吧。不要光对着我。”

“还来脾气了。”

我们没听见,因为我们在房顶上,雨菲房间里没找到我,就打了手机,问我在那。我说在楼顶。没过会,我看着你上了来。

“怎么了,没一会儿。”成然。“不错儿。”深吸了口气。“天。”

“好像是吧。”你说,就靠着我的身边儿。“在看什么。”

“发呆。”又说。“其实也不是,菲,我想以后做点什么,确切地说,准备写点什么。”说着嘴角一笑儿,趴在柱子上,望着河那边。“其实我一直没有忘掉那条河,我喜欢那条河,也许。”成然。“水生万物,你说啦。”

“我在想……。”你一边说一边点点脸袋儿,手指头。眼望着我,笑了个。不知为什么儿的笑,似乎。“想什么。”我转了过来,靠着护栏。

“猜。”

“女人心,天上云,有些变幻。”

“对了,你喜欢我什么,我好像忘记了。”

“感觉。”

“除了感觉,还有什么。”

“心,还有人。”

“还有了。”

“还有,还有。怎么了。”我望望你,像发现了什么,仔细的。像在脸上找着什么。“有些风吹了过来。”

“刚想到一个事情,突然忘了。”

“哟。没睡好,不会吧。昨晚上你睡好香。真的。”

“累。钓鱼也累,不过我做了一个梦。”你说。“想起来是一个梦,一个特有趣的梦。”

“什么梦。”

“不告诉你。”

“女人的秘密。”

“差不多。”你说。“去把椅子搬来,我要躺着晒晒太阳。”

“没太阳了,跑到云里面去了。”

“少说废话去啊。”你叫。“回来告诉你,做了什么梦。”还得意的一笑。“还要拿垫子,不然腰疼。”

“躺椅。”

“本来就是,难道让我椅子坐着,脑袋让水灌了。”

“是啊,下午我们出去转转,我骑自行车,带带你。如果能碰到洁君她们,问问什么时候来,明天星期了,不是六就是七。如果她们来,好像有些不对儿,不知那儿。我好像骑自行车,还没怎么带过人。真的。除了带了我自己。”

“恐怖。”你一笑。“悬空啊你。幽默。”

“下午、傍晚上,我带你。”

“可以,好啊。”菲。“我帮你捏刹车。”

“行,阻力越大动力越大。”成然。“你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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