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醒来,睁开眼,光线氤氲。干净清冷的气味扑头盖脸地袭来。而气味的来源是——锦上漠!
天呐!一定是我还没睡醒,一定是!
使劲眨眨眼,这小样儿睡相不错嘛。呸!呸!瞎想什么呢!顺着他冰雕的脸向下看,在他腰上发现了一件绝不可能发现的东西——我的,手
我,昨晚,干了什么呀?!怎么会搂着他睡的?!天呐!天呐!
我的第一反应是尖叫,第二反应是松手,第三反应……还没来得及反应,面前的冰山,醒了。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一动不动。
我窘迫地低下头小脸蛋蛋隐隐发红。转头看是,所有的窘迫变为怒火。
不是偶占他便宜,是他在紧紧地勒着我!本小姐被他半个身子压着,重哇!我掀开她,爬到床角“歹毒”地盯着他。他竟然一点羞愧都没有!God!我只好不顾淑女形象地吼:“锦上漠,从我床上滚下去!”
他失笑:“你的床?”
“不是我的还是……你、的、呀。”骇然发现,雪白雪白的床单,一个白乎乎的枕头和床头柜上的锥生零公仔。
这,还真是他的床,房间也是他的。
GOD!!!我怎么会......
拍拍沉沉的脑袋,昨天......我,好像喝醉了。然后......然后的事,一片空白。
难道,我昨天酒后15乱65性?
擦掉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连连摇头。
不会不会,我酒品那么好,怎么会干出......等等,我后颈一寸一寸发凉,昨天,是我第一次喝酒。我怎么知道我酒品咋样......万一......不不不,呸!我伊夙不是那种人!
我犹豫这,不知该不该问眼前的冰雕。他应该知道一切。
终于,我还是开口了。
“喂,漠,恩......昨天.......”我考虑着用词,同时仔细打量着他。他的衣服有皱痕,应该是昨晚和衣而睡造成的,也就是说......
他翻身而起,不耐烦地皱眉。果然,我就知道他不会和我说的。出乎意料地,他扣好领口的扣子,字字清晰地说:“不要说了。伊夙,你必须对昨晚的事负责!”
我?必须,对,昨晚的事?负责?GOD!什么事啊?我不记得了!
“我干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了吗?我不知道呀,要不你告诉我?”我故作小白科,外加无赖:“就算我酒后那什么什么的,你也应该送我去客房而不是这!”
我的话惹怒了漠。他像只非洲雄师班跳上床,揪紧我的衣领。他冰冷白皙的脸因愤怒而紧绷,下巴强势的曲线映在我的瞳孔。
“伊夙!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昨晚是你非抱着我睡不可的!你夺走我的第一次就要对我负责!!!”
看着他额上的青筋,我,无语......
我?夺走,他?的,第一次?
Go-Go-Go-Go-God!不带这样的!人家喝醉了嘛,怎么可以......呜——人家还没有成年呐!童545贞......
我垂下头,带着哭腔问:“那你想要我怎么负责嘛?”
闻言,他缓缓松开手,径直走向浴室,一言不发。
......
没事了?这就,得了?
浴室里传来的哗哗水声,把我从呆坐中唤醒。此时不流,更待何时!
我竖着耳朵,蹑手蹑脚地滑下他柔软的大床。双脚刚触到地面,锦上漠在浴室里冷冷地告诫:“伊夙,你想逃?”
“呵呵,呵呵,这个......那个......”我讪笑,决定先把他夸晕,“没有哇。你洗澡的时候好帅哦。我......我那啥,我先回......”
“好帅?你......”
“不不,呃......”该死!我瞎说什么!“声音,我是说声音好帅。要不,我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夜不归宿,妈妈会担心的。”
“少来!安德莉亚很少在家,一般家里只有你和你哥。而且,你们的关系似乎——不是很好,你认为他会担心你?”
“他,不会......”我伤感地小声呢喃。伊刃,他会担心我?他有那心也没那时间呀。他有那么多“宝贝儿”要哄,谈情说爱很忙的。伊刃,伊刃,他那么花心,怎么还会有那么多美眉喜欢嘛?没品!
“我不管!我现在就要回家!你要我怎么负责随你便,本小姐回家恭候大驾!“我扭开门,没命的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