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初中、高中、大学、硕士、博士。在这个过程中莫名其妙的人越来越多,我的接受能力算是强的,但依然有几个博士深深的把我雷到了。跟这些人在一起,有时我也怀疑自己是否还算正常。兴许在别人眼中,我也成了个怪胎。
这些朋友中各式各样的稀奇古怪,让我应接不暇。兴许每个人都有几分古怪,只是社会似乎对博士的古怪更加认可,因此他们便肆无忌惮的把古怪放到了脸上。眉宇之间,那不同寻常的眼神和表情,让人遥遥一望便知这人不同寻常。开始觉得他们不过是想搞怪搞笑。可接触久了,发现很多人确实大有问题。
这些人的思维构造确实与常人相异,假如就这样把他们踢出学校让他们到某个餐馆端盘子,那么很多人必定会被顾客打个半死,会被老板骂个半死。从这个角度说,一个连盘子都端不好的人如何能读博士?但这个逻辑显然是不成立的,众人以为读博士难,但在某些人眼里这其实很容易。众人以为端盘子容易,可在某些博士眼中这很难,因为他永远不知道自己那欠揍的表情有多么欠揍。
我写剑神也是受了身边人的启发,一个人能把学问做好不见得能把其他事也做好。一个人能把剑法练好也不见得就能称霸江湖。真正把学问做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人,恐怕除了学问生活自理都成问题。比如牛顿,比如爱因斯坦,比如霍金。因此,在社会上呼风唤雨的是那些使用蒸汽机生产枪炮的资本家而非鉴定理论基础的牛顿,在国际上叱咤风云的是那些使用原子弹的政客,而非提出相对论的爱因斯坦(没有相对论便没有原子弹),同样称霸江湖的必定是能利用剑神剑法的组织,而不会是剑神本身。
这又让我想到了《庄子》当中的一个故事:庄子的朋友惠子说他见到一个巨大的葫芦,太脆不能装水,太大不能做瓢所以就把他们都给砸烂了。庄子说,从前有一家人,世世代代从事洗衣服的行业。他们家有一种药膏,涂在手上,手就不会皲裂。他们靠着这种药,一年四季都可以洗浣衣服。后来有个商人知道了这件事,就想花一百金买这个药方。这家人就商量啦:‘我们累死累活洗几年衣服,挣来的也不过数金;现在一下子就能拿到一百金,这样的好事上哪去找!’于是把药方卖给了商人。商人跑到吴国去,把药方献给吴王。正赶上吴越发生战争,这个商人带领军队同越国的军队水战,凭借这种药在数九寒天大败越人。吴王很开心,封给这个商人一片领地。同样是不龟手的药,有的人一辈子就拿来洗衣服,有的人却能借此割地封侯——这就看你懂不懂得使用啦。你有容量五十斗的大葫芦,为什么不把它制成腰舟,绑在身上浮游于江河湖海呢?为什么老想拿它来装东西呢?你的脑筋这次实在是不灵光!
我想牛顿也罢、爱因斯坦也罢、霍金也罢若是生在中国恐怕早就被“砸烂”了。恰如我书中所写的剑神,他的才能同样没有半点用处。这到底是他的错,还是江湖的错?我不想纠结这个说不清的问题,我只是是想说,那些武功天下第一便能做武林盟主的搞笑逻辑该歇歇啦!真正的“剑神”他的命运就应该是这样的!恰如我身边的这些博士,乐在其中,但其实苦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