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离开的那哥俩——同行真是冤家啊,蔫头耷脑的转过身来。
“大哥,真对不起,有啥损失我们赔。”输了就得认栽,认栽嘴就别硬了。“今天这事是我们哥俩不对,我们俩明天就卷铺盖哪来回哪去。”
“打我大哥那一棒子就那么的了?”小五子又来了能耐。小五子是江上行家后趟街刘大壮的五弟,才十八岁,现在看江上行的眼神充满了崇拜——江大哥一定是练过功夫,就像电视上演的大侠一样,没准还刀枪不入呢。
那大哥一脚踹翻了自己弟弟,狠了狠说,“这样,江大哥需要多少医药费你说个数。另外,一会我们哥俩在迎宾饭店请一桌赔礼。”
杀人不过头点地,难道还真能弄死他们?
“好吧,十二点我们准时到。”刚要回后院的江上行想了一下,“喊上刀疤脸哥五个!”
“好嘞!”
回到后院一看,通过镜子看到肩部肌肉一片通红,简单活动了一下,除了肌肉有点疼,别的都没事。
“咋的了,刚才我听说来了几个人,干啥的?”胡晓丽关切的问。
“没事,我去忙了。唉,对了,中午我们出去吃,你自己做点吧。”
中午,迎宾饭店。姓范的那哥俩站在门口是又急又气,气的是带人去砸场子却赔了夫人又折兵,急的是到现在人还没来——如果不接受道歉那这事就没完啊。
好不容易看见江上行一伙五个人的影子,心才放了下来。不一会刀疤脸等也到了。
“多谢江大哥脚下留情,不然我就废了。”刀疤脸对形势认识很清楚,刚才缝了六针。
“怨你自己腰带别把刀!”小五子瞪他一眼。
“对对对,是我得瑟了。”刀疤脸瞪了他一眼,马上陪着笑,“小子,我怕他,可不怕你!”心里想到。
喝了第一杯道歉酒、给了二百元赔偿费之后,话题就轻松了许多。
“大范啊,我看要不你就跟江大哥和到一起算了。”刀疤脸示好地说。
大范,就是范大哥——范健,一下子就掉了筷子。妈的,这是让我主动被别人给并了啊。
二范,就是范二哥——范康,恨不得一下子就把酒杯捏碎了,可惜啊,他没练过,捏不碎。
“不用不用,咱哥们还是各干各的,有啥难活可以大家一起琢磨。”江上行一句话让哥俩吃了定心丸。
“要不,我们哥五个明天开始来给江大哥干活吧。”刀疤脸死了心要巴结江上行,说实话,是恨不得把江上行一身功夫扒下来给自己。
“别,我用不起。”
“我大哥又不是包青天,要你们五义做什么。”小五子越来越表现出干的活没有说的话多了。
“也是、也是,我们啥也不会。”刀疤脸和小脑门讷讷地说。
“没事,你们哥们哪天买了车,到我那免费保养。”江上行把话拉了回来——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啊。
吃喝完后,场面揭过。
“我还以为他们还要干呢,”小五子从后腰抽出了片刀。
小个子师兄也拿出藏了很久的一节铁棒,“都说‘酒无好酒、宴无好宴’,我也防着呢。”
“都被老大给震住了,哪还能干呢,你以为是电视演的那叫啥门宴了?”另一个师兄说。
“好像叫,叫啥鸿门宴吧,我听二平说过。”江上行酒喝得差不多了,“屁,迎宾饭店哪能有什么鸿门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