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府里休息了好些天,我一直在想映辞说的话,在这个时代,一个说出“只想为自己活着”的女子,到底需要多大的勇气,又或者,能做到这点,需要多少的付出。
自嘲地苦笑了一番,我这个新时代独立女性,居然也忘记了初来乍到时的信念,即便口口声声念着,却仍旧做不到。
忆君已经交给女乃娘了,孩子我还真的不会带,时常去看看,也就只能如此。
关于忆君的新名字,十四问过我的意思,彼时窗外零星的白梅未落,幽幽冷香入鼻,忽然就想到藏语里的幸福之花——“格桑梅朵”,那是一种开在高原上的小花,柔弱而坚韧。
十四说好,就叫格桑。
我却不知道如何再去面对十四,连映辞都说她要为自己活着,我是不是太过依赖十四了?回想起那些住在小竹屋里的时光,我都坚定不移地相信十四一定不会放着我不管,却从来没有想过哪一天若我们不得不分离,我是否就失去了一切?
“瑾儿,在想什么?”十四忽然按着我的肩,眼光直直看进我的眸子,“不许你想太多,听到没有?”他问过我去了哪里,可是我只说去了一个世外之地。
“我……”我忽然很想告诉他,我不是璃瑾,我是阿戚,爱上十四的阿戚。可是话到嘴边,心里慌乱如麻,什么都说不出口。
“你想见芳若对不对?”,他得意地咧开嘴,眼里满是宠溺,刮了下我的鼻子,又轻轻将我带入怀中,“你放心,爷都安排好了,明儿个你就上额娘那里,陪陪她老人家,夜里就暂住撷芳殿吧。额娘她,不会难为你的。”
他的手划过我的发丝,有些痒,“别担心,爷都留在这漪兰轩了,人在,心也在。”
第二天起来,墨菊便陪着我一同进了宫,给德妃请过安,便直奔长。
“芳若,是我。”问过宫女,才知道远远今天告了假,应该是在歇息着,我却迫不及待地想要告诉她,那追杀我的蒙面女子,还有沈缅,还有我的格桑。
“璃瑾,你回来了?”她惊喜地看着我,眼里还有一丝担忧,“都跑哪里去了?”
我自觉地进了屋,稍稍平复了下心情,正要开口讲那蒙面女子,就听她低声问,“璃瑾,你失踪的这一段时日,是不是被什么困住了?”
我不解地看着她,被什么困住了,这是何意?
芳若从枕下取出一个小盒子,看得我又是诧异,“塔罗牌?”
“嗯,还是自制的呢,凑合着用吧,只来得及做大阿卡那,”她在我眼前晃了一下那副牌状物体,“上回我给你占卜的时候,得到了逆位恋人,逆位塔,还有正位隐者。”
“这么神?!”我虽然不是占卜高手,可远远是,我好歹被她这爱好熏陶了好几年,能听懂一些基本的,凭着她上辈子对塔罗牌的研究,我通常只有目瞪口呆的份。
她自顾自地接下去,“失去与囚困。阿戚,我说过,爱情在这个年代是太奢侈的东西,我们得不到。”
“那你呢?”
远远抬起头,“是时候学会理智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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